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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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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就更简单了。干脆现了身走上去,那哥们一脸警醒。
  “你是谁?”
  “你大爷~”
  然后,又喀嚓了…
  反正那时这次要破费了,我不介意让他多破费一点。
  搞定两人,顺便再搞定门上不值一提的门锁,里面关着的可不就是花娘?虽说没有被五花大绑顺便严刑拷打之类的让人稍微宽了宽心,可瞅着花娘动也不动地躺床上,多少还是要担点心。
  更何况,当我走床边时,花娘连转眼珠子来看我都显得异常费劲。
  那时,你敢对花娘下狠手,就别怪我下毒手。
  “花娘?”
  花娘眨眨眼,表示还死不了。
  我多少放了点心回肚子。
  “给你打针了?”
  花娘继续眨眼。
  “镇定剂?”也不对,要真是那玩意,花娘早该睡死了才对。“下毒了?”
  花娘眼斜一边去了。
  我倒是猛地反应过来。
  “肌肉松弛剂?”
  不错,这次花娘三度眨眼了。
  好嘛,知道寻常地方关不住花娘这女飞贼,长心眼了哎。不过,知道花娘没被下毒,我这才算是真正放了心。松弛剂什么的,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几个钟头花娘又能活蹦乱跳的,连药都不用吃。
  确定人没事了,那就只剩紧着撒丫子逃了。得亏来之前长了个心眼兜里塞了些从前出去工作时用的道具,要不然这会让我背着花娘从阁楼上往下跳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问我为什么要跳?
  傻啊,一个人偷着摸着潜进来已经够困难了,再背上个肌无力的主,怎么走?难不成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但从顶楼上跳下去就不一样了,后面就是一密林,简直是为逃跑专设的绝佳路段哎。
  计划好后,我就把花娘背身上了,怕她中途掉下去,索性连床单一道掀了捆身上那叫一结实。收拾妥当确保万无一失了,我就推开窗顺便对着外面林子把袖里箭射了出去。邦铛一声响,那头是固定了。这边把腕弩插围栏缝里时其实我还是蛮心疼的。这袖箭可是花了好几千美金来着,往日里也立了不少功,如今倒得留这儿了。
  个死那时,便宜你了。
  我说,花娘,走,咱回家。
  结果,我不过一脚才翻过围栏的,阁楼的门就给人一脚踹开了。
  那时站门外,六九慢吞吞地收脚。
  冤家路窄。
  尼玛。
  “上面危险,小心点下来。后面林子里有不少机关陷阱,还有几处埋了雷,不能贸然进去。”
  谁管你!哼,继续抬腿翻我的栏杆。
  “听话,下来,你要带花娘走我不拦你,别走后面,乖。”
  哈,鬼信你才怪!
  “想让我下来?门都没有!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死了我就下来了!”我咬牙,恨又恨。“有那个闲心就去跟你的六九滚床单,别管我!”
  那时的表情瞬间就微妙起来。六九在后面,表情微妙+1。
  哼,没话说了吧!
  我走!
  我…
  尼玛,死那时居然真就给我掏了把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一点都没含糊地对准了我们俩。
  我是绝对没有恼羞成怒的,绝对没有!
  “有种你就开枪!”
  说完我双手抓牢钢索就奋力一跳,与此同时,一声枪响也跟着传了来,惊起飞鸟无数。
  其实在半空中滑行前后不过几秒钟,子弹也没打中我。不过临时被他气糊涂了,也忘了在手上缠两道布护着,一路滑下去落地时,掌心里血淋淋一片。
  尼玛,精钢啊,细得跟头发丝样可是能担两个大男人体重的,就这么在手心里滑,没把我手给划两截还真是该死的幸运。可手再疼也比不过五脏六腑的那股子疼。
  他居然真就对我开枪了?先不说他枪法有多烂,他居然就开枪了?
  哈,果真是旧不如新啊。
  啊,呸呸呸,什么旧人,我跟那个死男人屁关系没有,没有,没有!
  一进了林子就算暂时安全了,我也懒的去管手上的伤,托一把花娘后就急忙跑路。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没离开千里之前就算不得安全,是一点轻心都掉不得的。
  在林子里钻了半晌,最后好不容易钻出来,灰头土脸不说,脸上又跟着破了几道口,可到底没碰见什么陷阱机关,更别提那吓死人的地雷。一想又被他摆了一道,气就多了一吨。
  尼玛,死那时,玩弄我就这么有意思?
  该死的!
  钻回车里,把花娘安置好后我就一脚油门踩到了底。别问我哪里弄来的车,简直侮辱一个高级贼的技术含量那是。
  “五六。”
  花娘开了口,约莫着是药效该退了。
  我挺开心,油门踩得更叫一个欢畅。
  “累了就先睡会,大花该是到家了现在。等咱们碰了面,就走,走得远远的。”
  “小砚。”
  


☆、三十七

  要不是我方向盘打得急,约莫这会该是直接翻进沟里车毁人亡了。饶是如此,车子还是在路上滑了个七荤八素,连带着轮胎都尖叫了半晌,好悬停在了路边。
  花娘,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行不行?
  下次你儿子飚车时咱能别说这么重量级的恐怖故事了成不?
  “消炎?哪里破了伤了?待会进城我给买消炎药去啊。”
  边打着哈哈边重新发动车子,可好,连带着车子都哑了火。
  所以说嘛,买车的这大哥,您老就不能多花俩钱买辆质量好点的车?害人呢吗这不是?
  “二十多年前,有人找到我,带给我一条消息,说赫家人要反水,让我回去带走自个儿的孩子。本来以为是谁打趣我,也没当回事。没想到,没过几日的,他们的少当家就亲自跑去见我。才十五六岁的孩子,举手投足里却有了一个当家该有的风范。他说,他找了我整整一年,为的是给自己的宝贝弟弟一个惊喜。可是,事出突然,他已经没法再安排我们母子见面了,只能争取最后一点时间让我救走他的弟弟。本来只当是玩笑,可念着毕竟是五年没见过的儿子,又到了生日,回去偷偷瞧一眼也不错,我就去了。去了,正赶上叶家被清洗。偷偷进去时,恰好瞧见那个穿着小寿星装扮的孩子,浓眉大眼的,下意识就上前问名字,他说自己姓叶,我就带走了。我以为,自己带走的是我亲生儿子。”
  该死的车,怎么就是点不着火?
  “可是回去后就发现,我救错了。我儿子右耳垂上有颗丁点大的黑痣呢,救回去的孩子却没有。我知道,是老天在惩罚我没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隔天再回去叶家时,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我心灰意冷,就带着那孩子远走高飞。没想到,一年后,那时又找到了我,还给了我一个希望。他说我儿子没死,还被人送去了孤儿院。他要我带走他,从此隐姓埋名。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啊,风头都没过去,那孩子,活着却也时刻有危险。”
  车子终于打着火了,我居然就忘了踩油门那档子事。扭过头去看花娘时,一点都不意外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里有泪光闪。
  “小砚。”
  “你,一直都知道?”
  花娘点头,那点泪没收住,哗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我咧咧嘴,想笑,也不知道自个儿笑得有多难看。我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搞了半天原来是世人皆知的秘密。
  可是,我又不明白了。
  “你一直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支了一台戏遣大花去仰光?
  “叶家被清除不过是一夜间的事,留下的麻烦,剩余两家的争夺战却延续了近二十年。那时一直被拖着抽不开身,直到两年前,事情有了转机。叶家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但赫家也开始伺机而动。你是叶家唯一的血脉,不能出任何岔子。”
  一瞬间,我有了种五雷轰顶的错觉。
  “支走大花,是为了让赫家人把目光锁在他身上,保我周全?”
  花娘笑得好似解脱样。
  “是。局,是我设的。”
  “哪怕他死在仰光,也无所谓?”
  “他本来就是为你而活。”
  我看着花娘,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二十多年里,一直以为她爱的是花非花,不是五六。后知后觉才知道,她心里有的,是我。
  只是我。
  “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儿子。”我扭头看窗外,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
  “可我只在乎你。”
  花娘的嗓音,残忍地温柔着。
  “小砚,计划里,他是要死在南方的。名义上残存的叶家人死了,赫家才会放松最后一丝警惕,你才有活路,复兴叶家也才会有希望。可是你执意要救回他,那时又见不得你难过,最后也只能随了你的心意救回他一条命。这两年里,你们藏在深山什么都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了翻天的变化。那时为你扫平了所有的障碍,恢复你当家的身份重振叶家已经近在咫尺。这是你爸爸的遗愿,也是你的命运。”
  车子发动太久不动,声音都有了变化。再度挂了档重新上路,居然就有种不知道该去向哪里的错觉了。
  “我以为,是那时把你劫来当了人质好逼我回去。”
  “是我自己来的。我们两个,有了分歧。那时努力这些年,想要的居然只是让你平安地活下去,或许留在他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宝贝。可你有自己该担负的命运,我怎么能让他的私欲毁了你一生?意见不合,他便软禁了我,大约是担心我会找上你,道出一切原委,逼你回去做叶修砚。”
  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个残忍话的,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爱她,可那种被背叛的感觉还是能把人活生生给逼疯了。
  于是,我吼了出来。
  “你这个从我出生那一刻起就抛弃我抛弃爸爸抛弃叶家的女人没资格评断叶家的命运我的命运叶仲文的命运!”
  “小砚。”
  “我不想再说了,大花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当年,是你爸爸选择了留在叶家而不是跟我走,是他放弃了我,不是我抛弃你们。”
  “那你现在跟我谈什么重振叶家!”
  “因为那是你爸爸唯一的心愿呵。叶家,是他的命啊。当我走出叶家的那一刻,爸爸说,为了你,为了他,在他有生之年,不能再见你。小砚,妈妈一直都那么爱你。”
  “妈妈,一直爱着你。”
  像是突然被切断声音的播放机样,那声音来得快,断得也没半点拖泥带水。而愚蠢如我,被愤怒蒙蔽了双眼遮挡了双耳,自始至终没有想过再去看一眼那个爱了二十年却瞬间恨到极点的女人。
  我后悔了。
  


☆、三十八

  花娘死了,死得一点留恋都没有。
  那时的子弹没有打中我,却在花娘身上轰出一个洞,血流了满车。
  车子停在路中央。
  那个时候,离半山的别墅,我一直很喜欢的小家,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透过夜色,还能隐约瞧见我家红色的小屋顶。如果预估没错,大花应该带着满肚子被欺骗后的怒火端坐家中沙发等着我回去认错,说不定跟前桌子上还摆了杯伏特加。
  可是我回不去了。
  花娘死了,我也死了一半。
  拨通大花的电话时,一点都不意外他隐约蹿出的怒意,甚至连他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像是能看得到。
  他说,你在哪。
  虽然很想告诉他,我就在家门外几千米的地方,能看到自家的屋顶。可我张不开口,说不出来。
  花娘心里视他如兵卒,他却当花娘是命。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过来,当初花娘在设计支走大花时为什么要对我说抱歉。我以为她是抱歉着要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原来是为抱歉着意欲夺走我的花。
  长久地沉默着,大花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了个精光。
  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我发了火。
  他怒喝着,叶修砚该死的你到底在哪里!
  我忽地就释然了。不能再还给他一个完整的花娘,至少,还能还给他一段安稳的余生。
  我说,花非花,抱歉呢,又骗了你一次。我在那时的家里,准确地说,是他的房间里。你说得没错,是我要放弃你了。我爱他,所以,我要留下来,留在他身边,再也不离开。
  大花又沉默了半天,才有耳语样的声音传了来。
  “你决定了?”
  “嗯。花娘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条件,下半生不再与你联系,也不再出现在任何人眼中。作为交换,她与你之前所有偷盗过的事全部抹掉,还给你普通人的身份,不再让你担负着叶修砚的名字与命运。从今天开始,叶修砚是我。五六,死了。”
  “那对我不公平。”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如果你选择继续抗争下去,花娘会第一个被清理,反之,亦然。花非花,选择在你。远走他乡并且让自己与花娘都活着,或者,让花娘死,你余生在监狱或者骨灰盒里度过。”
  “五六,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残忍,源自骨?”
  “谢谢,我记住了。祝你好运。”
  我知道,不,是我确信,大花会如我猜测一般选择远走他乡再不回返。我是那么地了解他,花娘的命永远重过一切。他不怕死,却不能拿花娘的安危冒险。
  而我,更确信,这次是真的不见了,再也不见了。
  对不起。
  再见。
  后来,花娘被我带回了叶家的废墟。也不知当年那场火是怎样的惨烈,竟然过去二十多年后还是荒草不生满目疮痍。这辈子第一次挖坑,好不狼狈,却也在喘气的间隙里忍不住地笑。二十年前我被埋进了地里,现在,倒要再来挖一次好埋葬我母亲。
  命运,果然是个表子。
  填平最后一铲土,已经是午夜了。四周静得像是身处炼狱,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前任车主大概是个老烟鬼,车子里留下了许多的烟头。鬼使神差地捡了个烟头点来抽,除了辛辣还是辛辣,我闹不明白,这么难抽的东西怎么还会有人喜欢?
  就像当年问大花为什么要把自己喝成酒桶样。
  我记得,大花好像很纠结地盯着酒杯老半天,最后才下了决心告诉我答案。
  他说,因为难喝。
  真是个富有哲理的回答。
  可是那回答又狗血地映照了现实。
  当你难过到天塌地陷时,再加一点痛苦,就是希望。
  我没有希望,但是我有了必须要结束的东西。
  命运,bitch,到了该结束她的时候了。
  


☆、三十九

  下雪了。
  其实小时候我还是蛮喜欢下雪天的。白花花的雪沫子,怎么看都想咬上口尝一尝。只是等到曾经的大宅里雪成红色后,就开始抗拒那玩意了。
  下雪天,是要流血的天气。
  我也没想到,会在下雪天里再度踏上那家这幢死都不想再来一次的房子。其实也不是非要来不可,并没有那种没得选之类的屁话。花娘没了,我跟大花从此浪迹天涯大不了一辈子不回国就是。回来,不过是自己逼自己。
  我乐意,谁也管不着。
  这次回来,倒是没想着刻意隐蔽身形。虽然不是大摇大摆进的宅,但至少没再东躲一下西躲一下的。结果?一大帮子守门的其实是睁眼瞎来的吧?居然就让我那么痛快地进了房。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那家宅大房间多,实在懒得挨个房间去找那时的人影,可以不能放肆到叉腰站天井里扯着嗓子喊他出来不是?心里念叨着麻烦,脚下却鬼使神差地直奔那间我留宿过的房间。
  那不是他的房间,我很确信。就像第一眼瞧见那房间就知道他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一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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