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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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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也喜欢我是吗?”
柯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切渴望着她的慰藉,达依缓缓松开手不再抵抗,身上的衣衫被他一件一件扯掉扔在了地上。柯木太过笨拙,半天都得不到要领,强烈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渡上一层潮红。
“你受着伤,不要乱动。”
达依扶着他平躺下来,然后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银色月光从窗处洒落正好勾勒出她美妙的身躯,柯木痴迷地看着,两手轻抚着她玉腿慢慢往上沿伸。
“依,你真美……”
达依沉默不语,慢慢地顺了他的意。
(和谐百余字……)
柯木耗尽了全力软软地倒在达依身上,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满足,已经无力的分/身仍舍得不离开这销魂的身体。慢慢地,柯木发觉她的呼吸起伏不定,胸口在微微发颤,他伸手拨开掩住她面容的乱发,看到了一双泪眼婆娑的秋眸,她哭得很伤心。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哭?柯木皱起眉头凝视着她的泪眼,然后轻轻拭去滑落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将泪痕吻干。
“别哭,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
第六十八章 成婚
达依晕晕沉沉地睡了,半夜梦回故乡,在小溪边她又遇见了他。和以前一样,他斜倚翠竹懒洋洋地发着呆,微风拂过,轻撩起他几缕如墨鬓发,他抬起眼眸,深邃的目光随风而往,她就站在哪儿,可他并没有看到……
达依想要开口,突然有只冰冷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入漆黑的深渊。
“哪怕是地狱,我也要带你一起下去!”。
……
达依蓦然惊醒,睁开双眼看见一缕晨曦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样的恶梦整整跟了五年,无论到哪儿都逃离不出那人的魔掌,或许她早已跌入地狱深渊,只不过她不知道。
达依轻叹一声微微侧身,一双结实的臂膀立刻抱了上来,炽热的胸烫如同炭火紧贴着她。枕边的男子像似睡得很熟,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颤,看着他无邪的睡颜,她悔恨不已,报恩有很多方法,昨晚偏偏选了个最差的,如今只希望这是场春/梦,醒来之后一切恢复原样。
“娘子好色哦,为夫的脸真有这么好看吗?”
柯木费力地睁开一只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每当他捉弄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子笑。达依垂下眼眸没理他,他便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际上。
“这里好酸,娘子帮忙揉揉。”
达依随便捏了几下。
“嗯,好多了,再来。”
话落,他反身压上。
“不行,你伤太重……”
“现在已经好了。”
“穆卡娜孤身在城外,我们得……”
“苍狼已经去了。”
“不行……唔……”
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拒绝,接下来便是春光满帐,看他精力旺盛、威武雄壮,哪里像受过伤?达依终于明白什么叫引狼入室。
又是场狂风暴雨,结束之后柯木疲惫地趴在她身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凝视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娇颜,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吃到腹中。
“我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还活着……”
柯木抚摸着她的脸庞欣慰地笑了,达依刻意逃避他的目光,侧首看着地上斑驳的光影,他的手指仍在继续,仿佛在她身上描绘着一朵又一朵藤蔓。
“你知道吗?大哥、二哥、三哥都战死了,还有和我从小玩到大的纳德……所有人都死了,整个丹兰王族大概只剩下了我,本来我可以回去,可以像父亲兄弟那样浴血奋战,但我跑了……就像丧家犬夹着尾巴逃了。”
柯木一边说着一边低笑几声,仿佛这些都与之无关,达依感觉到有东西滴在了自己脸上,热乎乎的,像是眼泪。
“月氏部族的基业、父王的心血被人洗劫一空,而我——做为他的儿子却他妈的像个白痴。”
“住口!别说了,别再说了,这不能怨你,不能怨你……”
达依紧紧地搂住他,十指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肉中,她仿佛看到了曾经所经历过的一切:亲人的离去与一无所有的痛苦。柯木呜呜哽咽,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他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几乎要把她压碎。
“依,还好你还活着,还好你还活着……”
柯木不断重复这句话,达依抹去他滴落下来的泪水,轻捧住他俊美的脸庞,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看起来深情而又悲伤,仿佛一夜之间苍老许多。
“依,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我要你答应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永远不会!不管是谁出现,你都会留在我身边!”
任性霸道的语气容不得别人反驳,达依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句违心的话。
“我答应你。”
话落,柯木低头用力封住略微红肿的樱唇,留在她体内的那部分正在膨胀坚硬,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要儿子,依!你要替我生个儿子。”
他一面喘息一面大动,汗水如雨落在她胸口上,沉寂多年的牡丹又一次绚丽绽放。
苍狼很晚才回来,他看到昨夜闹腾得天翻地覆的两人表情十分淡定,他说穆卡娜与穆措已经安顿好了,出了城之后就能与他们汇合,话落便把怀里的东西放在案上。达依粗粗地看了一眼:一幅红烛、一坛子酒、几块烧饼和一块红布。
苍狼稍稍整理下内室,然后点燃了红烛,耀目的烛光给阴沉的屋子增添了几分喜气,墨风趴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一脸懵懂的模样。柯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象征丹兰王族的半月白玉额佩端庄地系在他的额头,他将红布披盖在达依头上,然后携着她的手跪在红烛前,没有高堂也没有宾贵,喜礼上只有廖廖三人,冷清得有些恐怖。
听苍狼低颂着听不懂的经文,达依泪流满面,她何曾想过自己的大喜之日会是这样,又何曾想过与她白头偕老的男人会是他。梦终究是梦,就算每天都在做,他也不会从梦里回来。
颂经结束之后,柯木缓缓揭开红盖,红盖头下的那张脸虽然脂粉未施却如朝霞映雪娇媚可人。柯木微微一笑,然后摘下左手小指上的金戒轻轻一转,金戒上下分离,戒面上的蔓陀罗花也成了两半。
“这枚戒指象征着丹兰的王位,我父王在死之前把他交给了我,现在我将我的另一半权位传给你,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妻,也是丹兰国的皇后。”
柯木庄重严肃地将金戒套在达依的食指上。看着那朵蔓陀罗,达依恍然如梦,整个人浑浑噩噩,像似随时随地都会倒下去。苍狼倒了一杯酒递到柯木面前,柯木抿了一小口然后递给达依,达依把酒含在口里,很久都没咽下去。
“我可穆罕对天神发誓,此生此世与吾妻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柯木右手捧心对天起誓,然后咬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饼上递到达依嘴边,达依象征性地咬了一小口,可嘴里还有股浓浓的血腥味。苍狼示意她照着一遍,她便说了同样一句话,做了同样一件事情,两人的鲜血在彼此口中消融,仿佛是融进自身的血液里,从此之后再也无法抹掉。
入睡之前,达依熬了些治内伤的药喂柯木服下,柯木的伤很奇怪,不运气的话并不大碍,一运气便气血倒涌、集攻于心,说穿了也就是不能用武,或许柯木自己也知道,所以一直不敢运功疗伤,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行夫妻之礼,床帐一拉便像饿狼扑羊般迫不及待地要饱餐一顿。柯木不知从哪里搞到一本春月谱(达依怀疑是苍狼偷偷塞给他的),他依照春月谱上所示从简到难编个号,然后依葫芦画瓢地开始尝试,一个晚上下来受益颇多,很是欢畅,得子之时指日可待。
由于闯关的缘故,城门把守很严,不知苍狼用什么方法轻而易举地就将柯木与达依送出城去。出城之后,达依看到了穆卡娜与小穆措,他们几个一见面便相拥而泣,曾经庞大的丹兰王族只剩三个。柯木用丹兰语告诉穆卡娜一些事情,穆卡娜听后掩面痛哭,久久都不能平复。达依在穆卡娜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她明白此时说什么也没用,大哭一场反而更好。
柯木与众人商量决定按照母后所说去青偃国找他的皇祖父,这是他复国的唯一希望,可是青偃与墨泽两国关系僵硬,凡是从墨泽国来的人都不能轻易进都城,他们便被关在了城门外。然而有一天柯木遇到了一个人,紧接着他们就作为贵宾被请进都城内的将军府,请他们的那人就是曾经落魄的宋玉超。
柯木曾在玄粼国的时候救过宋玉超,当宋玉超在城门处遇到他时也十分惊讶,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已是仪表堂堂而且还娶了妻。为报当年之恩,宋玉超就把柯木他们接进将军府好生款待,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认出那位蒙面女子是死去多年的达依。
第六十九章 无题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当初没遇到穆卡娜或许就不会来到这将军府,相隔七年,曾经眼眸清亮的毛头小子如今也为人父,两个女儿机灵可爱,十分讨人喜欢,他都成了家,那他呢?他在哪儿?
“贤弟,当初若不是你相救,恐怕我早已饿死街头了。”
旁厅传来宋玉超爽朗的笑声,达依拉回思绪剥了片桔子递到小穆措嘴边,小穆措张嘴吃下,然后继续与两个小妹嬉闹玩耍。
“你们远道而来,一路定是辛苦了,我已经命人整理好客房,若不介意请小住几天。”
开口说话的是宋夫人,听这声音达依觉得耳熟得很,她微微颔首以示谢意,无意中发觉这位年轻貌美的宋夫人也在打量她。
“多谢夫人款待,麻烦到您,我们实在过意不去。”
穆卡娜轻声浅笑,她在丹兰学的礼教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呵呵,救命之恩理应涌泉相报,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话落,宋夫人的目光仍锁在达依身上,似乎想在她的面纱上挖出一个洞。
“弟妹,反正这里都是女人,戴着纱多麻烦,不如摘下吧。”
达依略微犹豫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嫁人了这纱就不能随便摘,否则夫君会不高兴的。”
“呵呵,是啊,这是我们那儿的规矩,宋夫人别见怪。”
穆卡娜马上打圆场,就在这时,有个丫环走过来说:“今晚将军要摆宴,请夫人安排。”
宋夫人听后道了声歉接着便告辞退下,达依暗自松了口气,她凝神聆听旁厅的动静,柯木与宋玉超仍在长谈,不过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小事。
“依,我怎么感觉那宋夫人看你的眼神很怪。”
穆卡娜终于忍不住问了,达依低声轻笑几声。
“大概她觉得我的面纱很好看,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如果你把纱摘下来,恐怕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穆卡娜一边打趣一边轻携起达依的小手。
“我就知道你和穆罕是一对儿,如果父王和母后还活着,他们一定很高兴。”
说着,穆卡娜眼眶渐渐泛红,达依皱起柳眉,连忙掏出丝帕递上去。
“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
穆卡娜努力吸着眼泪点了点头,见有人来了,她马上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净。
“将军请两位去院中赏花。”
丫环鞠礼说道,达依与穆卡娜稍微理下衣袍就跟着去了,穆措与两位大小姐便由婆子带着。
宋玉超看到从厅内走来的两位娉婷,忍不住轻叹一声。
“唉,看你家夫人就知道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哪像我……”
宋玉超苦着张脸欲言又止,貌似憋了一肚子委屈,片刻,有个下人走到他面前拱手施礼说:夫人有事,请将军去一次,宋玉超听后打个冷颤,脸色也变青了,他极不自然地轻咳几声,与柯木道了一声后就很有气势地走了,不过这大丈夫的气势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宋玉超到了主苑见到夫人之后立马缩成一条虫,他颠屁颠屁地走到她身边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笑得一脸殷勤。
“夫人辛苦,夫人受累,我来帮你捶捶。”
“哼!”
宋夫人两手环胸,不以为然地皱下鼻子,宋玉超见状马屁拍得更是卖力,恨不得把脚用上去,他一边捶着一边暗叹:为何女子嫁人前后差别那么大?曾经她也小鸟依人,如今却是远近闻名的河东狮,他好歹也算是皇亲国戚,真是没面子。
“好芝儿,再怎么说也给我点面子吧?”
见老婆横眉竖目,宋玉超背脊直冒冷汗,林芝鼓着腮帮子,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鼻子碎碎念道:“说!那人到底是谁,别以为遮着个脸我就认不出了!哈,该不会野花寻到家里来了吧!”
宋玉超听后哭笑不得,只差没跪地求她开恩。
“芝儿,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都说了一百遍了,他曾在玄粼国救过我,喏!就是在你舅开的酒楼里请我吃的饭。”
“哼!我不是说那个男的,我是说那男的老婆!”
“他老婆?”
宋玉超眨巴着眼,一脸困惑。
“他老婆关我什么事?”
“难道你不觉得她老婆很奇怪吗?”
“只要是女的,在你眼里都奇怪。”
宋玉超小声地咕哝了句不巧被林芝听到,她杏眸一瞪,立刻伸出铁钳子用力揪住他的耳朵。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次!”
“哎呀呀,好痛,好痛!快放手!”
宋玉超缩着脖子,一张俊脸已经痛得变了形,林芝不解恨地使了把劲才把手松开。宋玉超哭丧着脸揉揉发烫红肿的耳朵,然后拉起林芝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几下。
“芝儿,手疼吗?”
林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拧下他的胳膊。
“你真讨厌。”
宋玉超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好了,说正经的,那女的你认不认识?”
林芝脸色一沉,异常严肃地问道。宋玉超右手捧心,左手指天,信誓旦旦地说:“天地良心,我真的不认识。”
“哦?不过我认识!”
宋玉超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又像瀑布一般,心里不停在嘀咕:难道上次喝花酒被她知道了?这到底认还是不认呢?可这女的真的不认识啊!
“她就是那个艳名远播的花魁。”
林芝斩钉截铁地说道,宋玉超差点摔倒在地,他戚生生地问:“哪个花魁啊?”
“你还记不记得‘百花深处一只蝶’?”
林芝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心虚,宋玉超手抵下巴沉思了许久。
“这不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听说过但从没见过。百花深处已被火烧光了,而且那个花魁是瞎子,或许是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化成灰我都认得!”
林芝几乎把一口白牙磨碎了,想当初晏哥哥迷那女的迷得厉害,害她哭了几天几夜,她怎么会轻易忘记?
“芝儿,就算真的是她,我们也管不了啊,难道就因为这个把人家赶出去?”
林芝又冷哼一声。
“如果这样最好,免得你一见美人就丢魂。”
“你瞎说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再说我不是有你了嘛……”
堂堂七尺男儿就像小狗似地拉着夫人的手拼命讨好,林芝听后十分满意地勾起唇角,轻轻把他的手拍开。
“好了,去陪你大恩人吧,顺便留个心眼,我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对!一定有事!”
话落,林芝嘱咐了几句后便去安排晚宴,宋玉超左思右想,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那柯木似乎真有什么事情……
果真被林芝说中了,晚上席散之后,柯木悄悄地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宋玉超,并托他把这封信呈给当朝国君,宋玉超听后眉头紧皱,不由追问缘委,柯木只说此事十分重要,其它避而不谈。宋玉超坐在案边盯着这封的密信直到天亮,最后他还是决定将此信交给国君还柯木一个人情,翌日一早,便换上朝服去宫里请求面圣。
如今青偃国国君仍是燕王,几年前他本想将王位传于太子,谁料太皇太后竟然薨了,传位之事便搁置下来,不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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