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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唤 (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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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果然是无趣的。什么叫“也算吧”?此刻的曾子烟特别能体会吴雨霏当时的心情。
  曾子烟道:“别以为你开着辆四个圈的车子来我就会这么容易就范。我现在有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胡焕控制着方向,听话地应允。
  “买车的钱是你自己的吗?”
  “嗯。”胡焕点头,还侧头看了一眼曾子烟似有不太相信的表情,解释道:“四个圈的车子又不是每台都上百万的,土馒头了吧?不过你放心,我的年收养得起这部车,更养得起你。”
  “同样参加工作三年,同样在S市,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曾子烟是在对比自己的生活。
  “销售是个有挑战的工作,当然不能跟你们安稳的小主播比。每个行业的水都很深,或者说我比较幸运吧,单子来了是挡不住的。老客户带来新客户,新客户变成老客户。总而言之,我现在处在积极的工作循环中,有良好的客户关系,有收入保证。况且一个人的生活,也就是投保、房租、水电网、吃饭,开销并不大。唯一的消遣就是养了只猫。呵,看起来这部车子还是我这三年买的第一个大件呢。”
  曾子烟在脑子里努力回想着自己工资卡上的数字,虽是她心满意足的小六位数,却也不舍得拿来买车,因为这会花掉她的大部分积蓄。在这座城市,有时候财富会给人一种莫大的安全感。QQ她是买得起,可她到底还是挤了三年的公交,是因为她虽手执驾照却不敢上路。
  “是啊,每个行业的水都很深。别人都以为我们很光鲜,却不知道有些小主持连个三险一金也拿不上,这其实就是一个浮夸的圈子。”
  “去星巴克喝个咖啡就拍照传**充小资,晒某大牌香水然后嫌弃它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好似明星朋友很多却也不过是一张张一拍就忘的合照。”
  “你怎么知道?!”曾子烟不否认是有部分同事在工作之余致力于装扮看起来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生活以抚慰自己为采编播一体化付出的辛劳汗水。
  “你**关注里的那些加V的人,不就是你同事么?”
  “你竟然偷上我的**!”
  “别打我呀,正开车呢!还不是你自己在我电脑上登录了**,没把‘下次自动登录’的选项取消掉,就自动登录了呀。不过我也知道你粉丝数不高的原因了,因为你把**打理地像一个典型的官方网,满足不了别人猎奇的心理。”
  “那是我务实!”曾子烟努力地为自己辩白。
  “是是是,你务实,你最务实了。”
  “老实说,为什么买四个圈的车子?是不是想充GOV人员好泡MM啊?”
  为什么买这部车?当时销售人员跟胡焕说这部车比较适合女性和自由职业者,更建议他买另一款更商务的车子。结果胡焕立马就拍板要了这部车,直教销售人员又兴奋又惶恐。如果胡焕跟曾子烟说他一听到销售人员这么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车适合子烟开”的话,她会不会相信?
  “你不喜欢这车?”胡焕更在意这个。
  “喜欢啊!”车型是曾子烟喜欢的类型,但是她更在意的是:“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什么联系甚密的女性,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

  Chapter 32 我何其何其幸运

  听到曾子烟说喜欢,胡焕才松了口气。胡焕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曾子烟。
  “干嘛?”曾子烟还是接了过来。
  “自己看,联系甚密的都有些谁。”
  “我才不齿做这种事……玛丽是谁?!”
  切,是谁说自己不齿做这种事的?
  胡焕鄙视地看了一眼曾子烟递回来的手机,却发现是玛丽来电。
  他接起电话:“喂,玛丽。”
  曾子烟坐在副驾驶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胡焕,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丝心虚的表情。只见他左手自若地控制着方向盘,右手举着电话,表情却越来越严肃,锁着眉头不说话,认真地听着对方讲话,间或“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好的玛丽,我知道了。明天到公司再说。”胡焕收了线,似还沉思在刚刚的电话里,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了,工作上的问题?”曾子烟也无心再关心谁是玛丽,而是看着胡焕这个沉重的表情很难受。
  “嗯。”胡焕看了曾子烟一眼,只见她脸上写满了担心,心里顿时感受到一股暖流。“你不是问玛丽是谁么?她是我们公司的营销总监,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完了完了,大半夜的顶头上司直接打电话来说工作上的事,看胡焕的表情这么凝重,肯定是坏消息了。曾子烟看他还说的故作轻松,心都揪到一块儿了。
  “我倒没那么多七大姑八大姨的,就是一个小姨在S市,最小的表妹西西。不过隔得比较远,联系甚密谈不上,但是关系挺好,上大学那会儿经常周末去那儿蹭饭。哎,你不是也去过么?我怎么给忘了。”
  曾子烟越发地觉得沉重了。胡焕都已经企图转移话题了,还语无伦次了,看来事态真的很严重。
  小区里没有专门的停车场,离小区越近的地方都已经被车子停满,胡焕只能将车泊在小区外一段距离的地方。夜已经深了,小区里冷冷清清的。阿miu被关在门外,也只能在花坛跟野猫厮混。一看见两人从外面回来,阿miu立马撇下它的伙伴,撒欢着跑过来。阿miu已经很熟悉曾子烟的怀抱了,却被胡焕硬生生从曾子烟的怀抱中拎了出来,“野了一天了,脏死了。”阿miu扭着身体,满脸的委屈。
  “三更半夜的,你也敢到我家来,不怕我吃了你哦?”曾子烟无视胡焕的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说:“还能看下半场的呢。”
  胡焕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是信不过他吗?来监视他是不是会再跟那个“玛丽”通电话诉衷肠?
  “竟然还是0-0,好没劲。”曾子烟说地失望。
  胡焕瞄了一眼电视,说道:“别看南非队自认为是非洲的巴西,我倒是看不出这只狼狈的球队有哪一点像技术娴熟,玩弄对手于股掌之上的巴西。”
  “南非队,反击的机会!好的!速度很快!打门!球进啦!南非队在非常不利的情况下,通过一次快速的反击,终于是打破了僵局,八号查巴拉拉在……”此时电视机里传来解说员激动的解说,“本次世界杯第一个进球属于东道国,属于南非,查巴拉拉……”
  “南非……好像进球了哎。”曾子烟一边说着事实,一边观察某个很没面子的人。某人盯了那个“1-0”足足有一分钟,然后说:“咳咳,这南非世界杯怎么这么吵?该死的呜呜祖拉。”
  曾子烟终于忍不住,笑倒在沙发上。某人再也待不下去了,扔了手机给她便去洗澡了。等胡焕洗完澡出来,比分已经被墨西哥追平,曾子烟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电视里的足球毫无激情地在运动员的脚下传来传去,央视解说员也机械地报着此刻带着球的运动员的名字,若某运动员带球久一些,便拿些这个运动员的身高体重信息来避免冷场。呜呜祖拉的声音跟央视解说一样讨人厌。
  胡焕关掉了电视,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阿miu也已经盘卧在自己的小窝,弯形金属落地灯散发着温暖的灯光,柔和地照着曾子烟的睡颜。
  你知道吗?你也并不是完全没变。头发长了些,有了淡淡黑眼圈,脸颊也消瘦了些许,皮肤却越发地白了。岁月举着一把刻刀,不经意地在我们的脸庞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怕,非常怕,怕忘记对方:我那么爱过你,可是我竟然斗不过时光;也怕记得对方: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但是某一个片段又会那么轻易地让我想起有你的细节,然后突兀地落下泪来。我预想过我们最悲剧的未来就是,年迈的我再也认不出你,却永远记得你。
  可是呵,我何其幸运。在我还认得你的时候再次遇见了你。我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像我这样的幸运。我想我会开始重新认识“男人”的含义,我会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去实践爱而不是把只爱挂在嘴上。我会经受住所有的考验,守护爱。
  胡焕对着熟睡的人轻唤:“烟儿。”曾子烟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便没有任何反应。胡焕知道她已经睡熟了,便轻轻地将她从沙发上横抱起。
  胡焕身上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曾子烟不自觉地往里挪了挪,胡焕以为自己弄醒了她便站在原地不敢动。过了足足五分钟,胡焕才确认怀里的人真的是睡死过去了。他轻手轻脚地把曾子烟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上,自己则躺在另一侧,用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没有一点点防备,小嘴微张,呼吸平稳。
  只是胡焕还没看够呢,他就睡了过去。房间里落地灯的橙色灯光一直陪伴着他们到天明。
  “唔,我怎么睡着了?晚安都还没说呢……”胡焕醒来按摩着后颈椎,昨晚枕头让给了曾子烟让没有枕头的他睡眠质量打了个折扣。
  昨晚阳台门一夜没关,早上的风吹进来让胡焕打了个喷嚏。一声“阿嚏!”把曾子烟从睡梦中吵醒了。
  “唔……唔?!你怎么会在这里?”曾子烟迷糊得睁开眼,看见身侧的胡焕吓了一跳。
  “你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阿嚏!”胡焕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曾子烟这才看清楚了自己在胡焕的家,而且在胡焕的床上。她紧张地检查了自己的……呃,都在。胡焕嗤笑道:“你昨天睡死了,我对尸体没有兴趣。阿嚏!”
  曾子烟尴尬地扯着自己身下的薄被,在胡焕不断的喷嚏声中突然意识到,胡焕把被子贡献给了自己,结果他感冒了。曾子烟把手放在胡焕的额头感受他额头的温度,随后又毫无征兆地将自己的唇贴上胡焕的额头。
  “你……干嘛?”胡焕被曾子烟的举动吓到,直愣愣地傻在了那里,全身僵硬地问。
  “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啊。”发烧经常作为感冒的搭档出现。
  曾子烟感受完胡焕额头的温度旋即又用唇贴到他的颈后,道:“我小时候发烧,我的妈妈都这么量我体温。可能用唇比用手准。不过胡焕,你好烫……你真的发烧了!”
  “一大清早地让一个女人亲来亲去的,这不逼我发shao吗?”胡焕说得咬牙切齿。曾子烟看向胡焕的脸,竟然红到了脖子里。呃,貌似自己做过火了?曾子烟讪讪地笑着,努力地想不着痕迹地下床。一只脚眼看着就要“着陆”了,却还是不幸地被发sao的某人扑到了。
  “啊——唔——”曾子烟发出的惨叫被某人的嘴堵住。
  “你还没刷牙!”曾子烟推开胡焕。
  “阿嚏!”胡焕刚被曾子烟推开就打了个喷嚏,喷了曾子烟一脸。
  “胡焕!!!!”曾子烟当场崩溃,这叫声都能传到隔壁邻居那里了。当然,这在外人听来就别有一番风味了。
  “对不起,阿嚏!我不是故意的,阿嚏!我好像真的感冒了,阿——嚏!”胡焕忙拉开自己与曾子烟的距离,以免自己的感冒传染给她。
  “你的感冒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得去医院看看。”曾子烟一本正经地说。
  “还得上班呢,下班了再说吧。”
  曾子烟想到昨天那个“玛丽”的电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果然比看病还要重要,到底是多严重?她想了一下但没多问,只道:“我那里还有板蓝根颗粒,你先服一包看看吧。”
  “好。你回去换件衣服吧,小区门口见,我送你上班。”曾子烟红了脸,自己要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上班还不知道要被同事用什么眼光对待呢。
  “可是,你的公司离广电好远……”
  “大不了我这个月的全勤奖不要了。你可不能迟到的。”
  曾子烟听闻便也不再坚持,走出了胡焕的家门。合上门的那一刻,对门的董冕恰好出门。他看着曾子烟头发凌乱,衣裳……说不上不整但决不算整齐,面色绯红的,再联想到一大早以为是幻听的一声叫唤,他脑袋里能想到的让他嘴里叼着的袋装酸奶啪地掉在了地上。此刻他想装无视都难了,“子烟,早啊,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去买酸奶,去买酸奶,你,你自便,自便,呵呵呵呵呵。”
  董冕一脸“我已意会”的表情让曾子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Chapter 33 新人

  曾子烟回到家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电热水壶插上电烧水,然后再是冲进卫生间快速地冲澡,毕竟时间不多了。洗完澡曾子烟对着镜子摸乳液,瞄到被自己冷落很久的粉底液,便也开始涂抹起来,像刚进电台时一样化了个淡妆。太久没化妆,曾子烟有些手生。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后来,她又涂了粉果冻色的唇彩,才勉强把自己拉离梳妆镜前。
  她用烧开的水泡了一包板蓝根,装在保温杯里。
  胡焕远远地就看见了曾子烟朝着他跑过来。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曾子烟世界的终点,这种被投奔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满足感。虽是如此,他嘴上却还是没放过曾子烟:“这么久,女人就是麻烦。”
  曾子烟吐吐舌头不说话,她跑得气喘吁吁——她总不擅长于跑步之类的体育活动。也许是经过了运动,胡焕看曾子烟的脸白里透红地特别可爱,而且明眸流转地惹人爱怜。
  “走吧,上车。哦,对了,早饭。”胡焕将手里的包子和温牛奶全递到了曾子烟手里。
  “你的呢?”曾子烟咬着包子好奇地问。
  “吃完了,等你的时候。”
  “……”男人和女人在早上出门的时候果然差别巨大。
  吃完包子曾子烟喝着温牛奶,咬着吸管突然别扭起来。她坐在副驾驶室里偷瞄着胡焕,直到车子到了电台,曾子烟认命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解风情就是不解风情,看来以后也没化妆的必要了。
  “喏,给你。等凉了喝。”曾子烟把保温杯递到胡焕的手中,准备开门下车,却被胡焕拉住吻别。
  胡焕亲在曾子烟的脸颊上,之后胡焕面色很不好地问:“烟儿,你擦粉了?”
  “……”被发现化妆了,不过竟然是这种结果!“是啊,专门擦给一个人看的!”哼,曾子烟负气地说,“中午下班的时候别忘了去买点药吃,我去上班了。”
  胡焕冲着曾子烟的背影咧着嘴幸福地笑着,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啊!
  曾子烟在电梯里收到胡焕的短信,写着:“很漂亮。”
  曾子烟想,目标还是达到了。不过后来又进来一条短信:“不过最好以后别让我尝唇膏的味道。”
  曾子烟恨恨地想,为什么不让我涂唇膏。哼,我还要让你尝遍各种牌子的呢!然而这条短信在发出去之前被曾子烟自己截了下来,这分明是便宜胡焕嘛!,况且,有些丢人。
  哼哼,曾子烟删掉所有编辑好的文字,将手机塞回包里。
  来到办公室,曾子烟明显感觉到办公室里有些拥挤。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几张陌生的脸,莫非又有什么听众来感谢某节目组?不过也太早点了吧?
  “曾子烟。”“红衣教主”总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这个新人今天之后交给你带,你也可以把事情交给她做,专心做晚上的节目。她叫珍珍,刚毕业的大学生,更你当时一样,但是人家可比你机灵多了。”
  “呃……”曾子烟看到“红衣教主”身后探出一张年轻的脸,冲曾子烟甜甜地笑了笑。曾子烟记得当时的自己是自己去找的“红衣教主”,这次这小姑娘得了黄鸿一的引荐,看来不一般。“红姨,我……”我是不是还不够资格带新人?
  “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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