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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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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微微一笑,指了指另一面的墙壁,道:“我们从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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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啦,鬼猫恭祝各位周末愉快!
今天是鬼猫娃家乡的财神节,恭祝所有看书的大大们财源广进!
第二十九章 脱狱之王
听了苏湛的话,李春苦笑道:“你莫非练就了穿墙术?快别说梦话了!”
苏湛心想,你自然不会看过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也没看过美剧《越狱》,更不懂高科技,在这紧要关头,也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么多道理了。
此时苏湛只是微微一笑,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样东西。
李春惑道:“这是什么?”
“炸药。”
李春讥讽道:“苏湛,你在胡说什么,这么点闪闪发光的东西怎么会是炸药?就算是炸药能炸开这铜墙铁壁吗?”
“大人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炸药……只是我们现在,还需要做些准备。”
苏湛拿的可不是明朝的火药制成的炸药,而是几百年后横扫世界的黑索金,是苏湛在路上以防不备放在身上的,幸好有这点东西傍身,要不然这时也只能抓瞎了。
苏湛从墙角抹了抹石灰,在墙上画起线条来,更是把李春看愣了,搞不懂苏湛这是搞什么名堂。
苏湛面色沉稳,心中已有了盘算。
胡克定律是材料力学和弹性力学的基本规律之一,是适用于一切固体材料的弹性定律。它指出:在弹性限度内,物体的形变跟引起形变的外力成正比。这个定律是英国科学家胡克发现的,因此叫做胡克定律。
胡克定律的表达式为f=kx,其中k是常数,是物体的倔强系数。倔强系数在数值上等于弹簧伸长(或缩短)单位长度时的弹力。弹性定律是胡克最重要的发现之一,也是力学最重要的基本定律之一。在现代,仍然是物理学的重要基本理论。
只要画出那堵土墙的几个关键受力点的坐标,把那几个受力点打通后,受力点的承受力量被削弱了,自然而然那堵墙很容易敲碎了。
苏湛头脑中正在进行详细的计算,可是在李春看来,眼前的苏湛就像是鬼上身了,在墙上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鬼画符!
心里不自觉地涌上不屑,你个苏湛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画完之后,苏湛将几块制作好的带着胶着物的黑索金炸药粘在了受力点上,转头把牢房里的破布破被收集了起来,和李春蹲在另一头的墙角,双手抱头,让棉被尽量裹住自己。
李春和苏湛趴在棉被下,不知苏湛这是要搞什么鬼,只见苏湛又扔了一个什么小东西过去,就听见轰一声,漫天飞溅的石子像雹子似的噼里啪啦落在头顶裹着的棉被上,接着掀开被子扭头一看,直接傻了眼!
刚才好端端的墙,现在已经赫然有了一个大洞!
洞口直通室外,空气中尘土飞扬,弄得苏湛和李春两人都灰头土脸。
可是,此时此刻,李春看着灰头土脸的苏湛,却像是看着神仙一般,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湛看着李春的弱智样,忍住笑,佯装关切地给他擦了擦脸,道:“大人,咱们快走吧,估计他们听到响声就过来了。”
李春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点了点头,和苏湛一起通过炸出来的洞逃了出去。
果然,顷刻,县衙内响声大作,火光点点,衙差们举着火把四处叫嚣,见着牢狱被炸出个大洞,都惊得像是大白天见了鬼,见李春和苏湛不见了踪影,更是乱作一团。
王县令本来心惊胆战地呆在屋里烧高香,希望做了这一票能获得太子那边的回报,谁知道还是棋差一招,愣是叫人家逃了,衙差来通知他的时候,他差点没惊得坐在地上!
这是一步险棋,不成功便成仁。李春这一逃,他自己很可能要舍生取义了,吓得急忙命令衙差去追!
他自己也顾不得披上衣服,穿着单薄的衣服跟着也追了出去。他匆匆出门,却没发现,身后一个影子闪进了屋内。
苏湛在暗处等衙差都追出去了,又悄悄溜进王县令的屋内,取了他们的包袱,里面有没有纪纲的罪证不知道,但是里面的白莲教的那些物件足够叫苏湛百口莫辩了。
取了包裹,在暗处和已经悄悄取了马匹的李春汇合,这回,纵使苏湛不愿意,也只能为虎作伥一回了。
叹了口气,苏湛就随着李春策马狂奔,向着京城而去……
“啪”!一个精致的青花鱼藻茶杯在苏湛面前碎成了碎片,苏湛和李春低着头,锦衣卫指挥使司里,雕花大椅上正襟危坐着满脸怒气的纪纲,地上成了碎片的茶杯就是他刚才一怒之下扔下的。
“好个周新,真是阴魂不散!”纪纲说话咬牙切齿,听到从牢狱之灾逃脱出来的手下的汇报,气得青筋毕露!
小喽啰他自然不会疼惜,左右臂也可以再培养,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吧,按察使王素、长兴县令的作为,对纪纲这样的人物也不留情面,让他成了个笑话,他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瑟瑟风中,将死的周新临死前呼喊的话语又浮现在纪纲的脑海中,那时的周新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成人形,却仍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声嘶力竭高呼道:“生为直臣,死当作直鬼!”
纪纲胸中一口闷气发泄不出来,却只能摔了茶杯宣泄几分,心中暗叹,周新啊周新,没想到你死了,还有人不怕死,要步你的后尘!好,你们一个个来吧,和我纪纲斗的都一个个去阎王殿报道吧!
纪纲脸色阴了一阵,又平复下来,对苏湛道:“你很好,很忠心,李春,你看百户哪里还有空缺?”
李春回道:“中后所还有个百户的职缺。”
“嗯,”纪纲沉吟一会,“苏湛,赏你升至百户,六品大员,你去中后所就职吧。”
在纪纲面前的苏湛,脑子里乱哄哄地盘旋着王素和王县令的身影,揣度着他们的下场,钦佩着他们的正直正义,虽然自己表面上像是与他们作对,而与纪纲为伍,但实在是自己无奈之举,正想着如何为他们开罪,却听纪纲已经升了她的官了,以后却要跟着夏煜了。
茫然程式化地道了谢,像一片浮萍似的告别了纪纲和李春,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中后所,待她觉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站在练功场里了。
拿起武器架上的钢刀,钢刀还是一如她第一次提起的一样锐利闪亮,但是现如今,她提起来却是如此沉重,她觉得自己手中拿的不再仅仅是一把刀,而是天下苍生,是许多鲜血与杀戮,许多污蔑与无辜,她第一次,觉得手中的刀压得胳膊难以抬起。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快要滴落出来,却突然感到身后一暖!
自己的背后似乎站了什么人,她还未来得及转身回去看,身后那人却已经伸出胳膊,紧紧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用力,将她提刀的胳膊笔直抬起。
第三十章 升至百户
两人近在咫尺,苏湛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柔软的呼吸丝丝呼在自己的后颈上,绒绒地像丝棉一般。
此时此刻,她不再需要回头去看,这个身体已经告诉了她,身后的人必是夏煜。
因为她突然涌上的阵阵心悸,已经宣告了身体的感觉。
夏煜在她身后低声道:“练功怎么能这么没精打采,三心二意啊,苏百户。”
苏湛苦笑一声:“消息传得还真快。”
“苏百户很是英勇,救得李大人,获得纪大人赞赏,我想,很快也能入得汉王法眼了。”夏煜言语间,竟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屑。
苏湛猛然回首,仿佛压抑着怒气低声道:“夏大人谬赞了。”几个字说得充满恨意,但是这恨又像是对自己的不满。
夏煜对苏湛的回头猝不及防,像是怀里突然抱住了苏湛,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扑面而来,使得夏煜一怔,竟然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与苏湛拉开了距离。
苏湛轻轻咬了咬嘴唇,一甩手,钢刀飞出,稳稳地扎在不远处的地皮上,落地时嗡嗡作响。
“你曾说,人有的时候,无路可走。”苏湛脸上浮上一丝苦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夏煜看到苏湛脸上浮上的黯然,听到她清冷的音色,好似镜花水月,就要弥散不见了一般,愣愣地没有说话。
“莫非真的要不分正邪,不辨是非么?”苏湛的话几乎是喃喃自语,细不可闻,但是还是轻飘地落入了夏煜的耳中,引得夏煜一怔。
有那么一瞬间,夏煜几乎想脱口而出安慰的话语,但是他又瞬息冷静下来,说出来的只是冷冰冰的一句:“恭喜苏百户了。好好做事。”
脚步有那么须臾的一滞,却还是狠下心来转身离去。
练功场里空荡荡的,春的气息夹着泥土的芳香已经弥漫在空气中,柳条已经抽枝,远处也阵阵传来鸟鸣,苏湛孤零零伫立在原地,她原本如夏日般炽热的心,却似乎正慢慢地步入寒冬……
此后许多个深夜里,千家万户的灯火已经灭了,苏湛的住处,却仍然掌着灯。
苏湛在她的瓶瓶罐罐中专注地摆弄着,她不想制毒,也不想做个毒贩子,但是对于纪纲这种人间败类,这点手段也算不得什么。每当她忙碌了一夜,擦了擦汗收工时,天边往往总是已然泛上了鱼白。
而白天里,没有操练的时候,苏湛就跋山涉水,收集能够进行动植物天然毒素提取的材料,她的这些辛劳在纪纲等人的眼里看来,更把她当成了爱游山玩水的半瓶子醋。
纪纲几次三番地讥讽李春道:“你就是说他使了个什么戏法,用什么炸药把那牢狱炸开的?你是不是眼花了?”
李春满脸尴尬,无言以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个苏湛真是让人摸不透,关键时刻能救人命,救了夏煜,这次又救了我,查案据说也有一手,身手听说也不错,但是平时却一副吊儿郎当、付不起的阿斗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啊!
而与此同时,纪纲残忍的报复还是落在了按察使王素的身上,他借着和皇上的关系,找了个恰当的时机参了王素一本,就这么一招,皇上就下令把王素逮了起来。
押解王素的时候,路的两侧全是锦衣卫,王素发丝有些凌乱,落魄地走在其间,锦衣卫们为了讨好纪纲都对他拳打脚踢一番,个个不吝力气地落井下石。
这些人中,也有苏湛。
当王素走到苏湛身旁的时候,苏湛显得比其他人还要激动,上去拽住王素好一个揍,直到周围的锦衣卫实在看不下去了把苏湛拉开才作罢。
王素被苏湛打得瘫倒在地,呼呼喘着粗气。
其它校尉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看着了吗?小心别得罪苏百户,心眼这么小,看着没,这就是和他作对的下场,差点没打死他。”
“是啊,苏百户那身手,挨了那么多下岂不是要疼得半死?谁叫他敢得罪苏百户呢?”
不远处,夏煜冷冷看着苏湛,他一旁的吴亮也满脸惊愕,低声对夏煜道:“苏湛这是干什么?难道真是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夏煜从眼底缓缓弥漫上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沉默不言。
阴森诏狱,一路上已经被锦衣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王素被带了进来,两个狱差架着他的两个胳膊,使劲一扔,就让他轻飘飘的小身子狗啃泥似的摔进了牢房里,随着哗啦啦的锁声,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王素就变成了死牢中的重犯。
仅仅是因为他不知死活地得罪了纪纲!
王素面朝地面趴着,一动不动,许久,才挣扎地爬了起来。
失神的眼眸猛然抬起,却忽地闪过一丝精光!
刚才,在那被众锦衣卫校尉推搡拉扯、欺凌侮辱的时候,苏湛突然冲了过来,王素心里真当是苏湛要报仇雪恨,而且在其他人眼里也确实是这样的。
但是只有王素自己清楚,苏湛落在他身上的拳头都是看起来威猛,落下却全然绵软无力,这些拳脚竟都是做戏罢了。
在和他的纠缠厮打中,苏湛趁人不备悄悄塞给他一个小纸包,他也悄无声息地收了起来。
如今,他独自在死牢中,不知死期什么时候会到来,但是他能预感到,纪纲一定容不了他多久,很快就会处理了他。
也许,他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这手里的,这个毫不起眼的小纸包!
难道,是毒药?是苏湛叫我自行了断,免于受苦吗?
想到这里,王素潸然泪下,叹道:“周大人啊,王素无能,不能替你一雪前耻,还你青白,就让我去陪你吧!”
言毕,拭干了眼泪,打开了纸包。
纸包裹得很仔细,一层又一层。
拆到最里,有个纸条和一个小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
此毒,杀人,后死而复生。全数服下,切忌差丝毫。
苏湛的毛笔字真是不敢恭维,王素愣是看了好几遍才看懂她写的什么意思,看懂后,长叹一声,心道,活了一辈子,还没听说有人毒死还可起死回生的。也罢,苏湛,我王素岂能再受侮辱,你这份恩情我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想到这些,又抹了几滴眼泪,把小瓶中的毒药全服了下去,连着那个小纸条也一同吃下去,怕留后患。
服完之后,没什么反应,又把小瓶踩碎,分散埋在墙角的沙土里。
做完了这些,想哭也哭不出来了,王素索性席地而坐,整了整衣襟,慷慨等死!
第三十一章 死而复生
“王大人寻死啦!”不知道哪个狱卒的一声鬼叫,几个锦衣卫狱卒赶紧跑到王素的牢房前一看,里面的王素已经在地上口吐白沫,翻了白眼了!
“赶快去禀告纪大人!”
一个狱卒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其他几个人围着王素大眼瞪小眼。
这诏狱死的人多了,但是最烦就是这种刚进门就抽风的,上级的指示还没下来,他倒先走一步了,叫这些小的们不好办事。
过了片刻,出去通告的狱卒带着纪纲的命令回来了,纪纲的意思,尸体处理了吧,这种和纪纲作对的,死了也就死了。念在他是正三品大员,叫他家人来领尸首吧。
城外,春风夹着寒意习习吹来,有一架马车停在路旁已经许久了,马车里的妇人时不时地掀开帘子,一副焦急的样子,马夫也在车头仓皇不安地向城内眺望。
突然,一骑快马从城内绝尘而来,在那骏马上有一少年,身着轻薄铠甲,面目清秀,到了他们跟前按住马头,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车夫跟前耳语两句,车夫险些跌倒,哆哆嗦嗦上了马车,打马进城。
这俊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苏湛!
这城外的马车是她早就安排好的王素的家眷!
生死的紧要关头,要抓紧时间,把已经假死的王素营救出来!
疾驰的马车上,车内的妇人终于忍不住,把帘子掀开,对前面驾车的马夫道:“王管家,你说那‘猪里爷’真能管用吗?万一老爷醒不过来,那我……”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王管家一面满头大汗的赶着马,一面对身后的妇人道:“夫人,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相信苏大人了,苏大人不是说了,服下那‘猪里爷’就会假死,等到我们把老爷接出来,再灌上‘萝卜呕’就能让老爷醒过来吗?”
妇人边抽泣边道:“是‘萝米呕’,不是‘萝卜呕’。”
王管家哭笑不得,我的大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细节。只好苦苦安慰道:“夫人请放心,马上能和老爷团聚了。”
远远地,看着马车的影子渐渐小了,苏湛也跟着打马而回,为了避嫌,也不能离得他们太近。
几日以来,为了研制假死药她可谓是费尽心力,经过了上百次实验,残害了数百只小动物才大功告成。
这假死药是从河豚中提取的河豚毒素,他人以为她是去嬉水,其实她是去找渔夫给她打捞河豚,每年春季是河豚的产卵季节,这时其毒性最强。河豚毒素是一种神经毒素,人食入豚毒极微量就能致死。
河豚毒素的麻醉力是可/卡因的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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