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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歌狂2-爱上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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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是公共课程。无论什么专业,只要在这所学校,都必须来这间其大无比的阶梯教室上这门公共大课。
小兰和Linda不是全神贯注地聆听,就是下笔如有神般地速记,这付神勇的架势简直就像是要在谁更专心听讲上拼个你死我活。朱丽叶一边懒洋洋地看着她俩此起彼伏的样子,间或打个大大的呵欠——没有办法,昨天实在是被朱丽丽拖垮了。这个疯狂的女人坚持要做到“不虚此行”,也就是说,不在她的“帅哥黑名单”上多加12个名字她是不会罢休的。
朱丽叶也下定决心,以后若是再见到朱丽丽,她就要痛下杀手,一脚把她踹到外太平洋去。就这么办,下了课就去体育部报名参加跆拳道社团,练他个黑道几根带什么的,让朱丽丽近不了身!
换了个手支脑袋,朱丽叶的视线落到了前面一个男生的后脑勺上。奇怪,居然有这种头发——黑发与白发均匀地分布在整个脑袋上,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少白头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少见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少白头”忽然转过了脑袋。朱丽叶吓了一跳——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厚脸皮的“咖哩鸡块”吗?
脸皮果然是厚,“咖哩鸡块”居然还冲着朱丽叶笑了一笑:“你好!今天怎么没看到丛容同学来上课?”
只听得旁边“吱吱”两声——那是小兰和Linda的笔煞不住车而发出的声音。这两支笔在笔记本上划了两道深深的印子后停了下来,而它们的主人们则破天荒地置黑板上的知识于不顾,把好奇惊讶的眼光对准了朱丽叶和那个“咖哩鸡块”——趁着上课和朱丽叶搭讪的男生不计其数,可是搭讪的目的是为了丛容的却是第一回。
也难怪她们如此大惊小怪,虽然并列为法语系的系花,这两年间丛容和朱丽叶所受的待遇可是大不相同。“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道理在朱丽叶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朱丽叶越是显得花花肠子,走马灯一样地换男朋友,就越是有不知死活的男生前仆后继。而“圣女贞德”似的丛容则似乎引不起狂蜂浪蝶们的征服欲望,更何况谁都知道她有个神秘的“网上恋人”。
朱丽叶板起了脸:“奇怪,人家上不上课关你什么事?”
就是这样,也没有让“咖哩鸡块”可恶的笑容消失:“的确不关我的事,谢谢。”说着他转过头去。
小兰和Linda的眼光又齐刷刷地回到了朱丽叶的脸上。
“看什么看!”朱丽叶一声暴喝,虽然使得小兰和Linda的注意力回到了课本上,但同时更吸引了全教室人(包括老师)的目光。
都是那个白头翁兼厚脸皮的“咖哩鸡块”惹的祸,朱丽叶恶狠狠地看向陈宗翰的后脑勺——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丛容去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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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丛容进大学后的第一次跷课,也是她生平第一次独自跷课。以前在南华高中的时候,总有叶峰和“OPEN”们连拉带拽兼掩护地陪伴左右,然后一起去听演唱会、歌迷见面会,或是偷偷摸摸地参加又一次的地下比赛。每一次逃课后,丛容的感觉都是兴奋、刺激却又有些后悔。
奇怪的是,这次独自一人的跷课行动,却对丛容来说却是既没有兴奋刺激,心中也没有半丝后悔的意思,有的只是隐隐的不安和一颗悬在半空的心。
她坐在百货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接待处,环顾四周——樱桃木办公家具、黑色真皮沙发、厚厚的蓝灰色地毯……一切都显示着气派,却又并不张扬。
一位身着套装、气质不凡的中年女子向丛容走来,刚才就是她招呼丛容坐在这儿的:“叶总已经开完电话会议,你可以进去了。”
顺着总经理秘书所指的方向,丛容来到一扇紧闭着的深色胡桃木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进来!”一个男低音从门内传出。
丛容推开了门。
叶峰的父亲坐在办公桌后面,批示着文件。虽然丛容曾经多次看到过叶父,但这间办公室,她还是第一次来。巨大的落地窗映衬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城市的高楼建筑尽收眼底。
丛容一直知道叶峰的父亲是商人,但是她从没有想到他的实力会有如此雄厚。联想到叶峰原先居住的小屋,原来这对父子所处的世界竟是如此的不同。
叶峰的父亲抬起了头,拿下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仔细看了看来人:“原来是你啊!快请坐。”
丛容在办公桌前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叶峰的父亲先打破了沉默:“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来一定是为了我那个儿子。”
丛容点了点头。
叶峰的父亲眼睛亮了:“那么你是知道他在哪里了?”
丛容只觉得自己的心沉了下去:“不知道。难道,伯父您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吗?”
叶父推开椅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丛容忽然有种感觉,眼前的他虽然是个成功的商人,精明强干,但这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内心却是孤独而又疲惫的。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虽然我尽了一切努力去找他,”他疲惫地捏着自己的眉头,“我了解我的儿子,当他想躲避起来的时候,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
“躲避?”丛容疑惑了,“为什么呢?”
他并不回答丛容的话,却是反问了一句:“叶峰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上说了什么?”
“他说经纪人公司的董事长为他举办了一次PARTY,他很兴奋,第二天就要去参加。”
“对,这和我收到的最后一封信的内容是一样的。”
“可是,从此以后叶峰就再也没有给我来信,我发MAIL过去,他不回;我写的信又被退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丛容失望地低下头去,“我来找您,是以为您也许会知道……”
“我也许是比你知道得多一些。”叶峰父亲道。
丛容的头猛然抬了起来。
“就在那不久后的一天,东正经纪人公司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要我赔偿一笔数额巨大的违约金。我立即飞赴日本了解情况,这才知道,叶峰根本没有参加那天为他举办的宴会,并且从此再也没有在公司里出现过,公司还到他的住所去找过他,却发现他已经搬离了。没有一句解释,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丛容怔怔地听着,看着叶峰的父亲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东正公司非常恼怒,他们为他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更重要的是,他们正想全力以赴地把他推出——他们把叶峰看作是手上的一张王牌,希望能把他扶植成一颗巨星。可是,叶峰让所有的人都失望了。”
丛容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阳光灿烂,白云悠悠。叶峰父亲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她的耳中:“我也见到了叶峰的老师村上和也。他说,在他教的学生中,叶峰是最有天赋的,他对叶峰的期望也最高。可是……叶峰给他的失望和打击却是最沉重的。他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丛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这位父亲。
沉默了片刻,叶父接着道:“我赔了一大笔钱给东正公司。又花了更大的一笔钱用在找叶峰上。每个他可能去的地方,每个认识他的人,我都没有放过。可是……我没有找到他。”
“为什么,为什么叶峰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他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丛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
“我也想不通叶峰为什么会这么做。唯一的可能是……”叶峰的父亲停了下来。
“唯一的可能是什么?”丛容问。
叶父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可能……可能仍是小时候家里的事情对他造成的阴影使他这么做的吧。”
叶峰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之后叶父一心从商,忽略了与儿子间的父亲感情。叶峰性格中的独立、孤僻和不易与人亲近便由此而来。
丛容狐疑地看向叶父:“可是,叶峰这两年一直都很开朗啊。我以为……叶峰和您已经有过沟通,他心中的结已经解开了……”
“也许,尽管我们之间能够彼此理解了,”叶峰父亲重又在那张巨大的书桌后坐下,拿起桌上那张父子合影的照片端详着,“但是,他小时候所受的伤害和阴影仍会一直留在他的心灵深处,稍有触动便会爆发出来吧。”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不是好父亲……但我应该怎么做呢,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他说不下去了。
丛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仿佛一下子衰老了许多。也许他有着成功的事业,有着庞大的资产,但是此刻的他却仍是失败的——寻常人家都有的家庭、亲情,在他却是那么的难能可贵,就算拥有再多的金钱,他也买不回这些来。是可怜还是可悲?人是否都会这样——拼着命去追寻功名利禄,却往往忽略了身边唾手可得的幸福?
丛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沉默弥漫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中。
“丛容小姐,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叶父放下了照片,抬起头来,“如果你能找到叶峰的下落,请你务必马上告诉我,我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的。”
又是钱!丛容现在也有些能够体会到当年叶峰的心情了。她抬起头:“伯父,我找叶峰绝对不是为了金钱或是一些别的利益。有一种叫友谊的感情是不需要依靠任何物质去建立的!”
一道光芒在叶峰父亲的眼中闪过:“说得好!可是我猜,在这份感情里并不仅仅只是友谊吧?”
丛容的脸红了。讨厌!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成熟了,可是脸红的习惯却怎么也改不了,总在关键时候泄露她的秘密。
叶父笑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很高兴叶峰能有你这么个‘朋友’,我也很感激你能这么关心他。”他按下了桌上的一个按钮,“米太太,请准备一张贵宾金卡。”
他关上对讲机微笑地看向丛容:“凭着这张卡,以后你到我们公司来购物都可以获得八折优惠的待遇。”
丛容再次挺直了脊梁:“伯父,我已经说过我不需要任何的……”
“我知道,物质酬劳是不是?”叶父反问了一句,道“请收下吧。这并不是一般的礼物,在其中也有我的一点私心:希望你有了这张卡后,能经常到这里来买东西,这样,我们也就有可能会经常‘巧遇’了。”叶峰的父亲微笑着说道。
他起身送丛容到门口:“如果你有任何的消息,请马上通知我好吗?我也一样,有什么情况,我也会尽快和你联系。”
才要走出大门,丛容却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叶峰的父亲:“伯父,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丛容犹豫着,终于决定说出口,“您真的把您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吗?”
叶父转过头去,有意无意地不去接触丛容的眼光:“是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停顿了一下,他歉然地说:“对不起,丛容,我还有一个会议,就不多送你了。”
看着那扇胡桃木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丛容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一直有一种直觉:叶父并没有把他所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可是为了什么呢?他为什么要有所保留,他隐而不说的又是什么呢?
方才接待过丛容的那位中年女子向她走来,手里拿着一张长方形的小卡:“丛小姐,这是叶总送给你的贵宾卡,请收下。”
道谢后,丛容接过了那张金光闪闪的VISA卡,正欲转身离开,那位米太太却又叫住她:“丛小姐——”
丛容回过身,诧异地看向米太太。
“我知道对你来说也许会觉得奇怪,”米太太说着走近丛容,“可是我也真的很想知道叶峰的下落。”
丛容的眼睛瞪大了——米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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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小小的咖啡屋。
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悠悠的飘荡着。满屋充盈着咖啡的香味。老板在吧台后亲自为这个下午仅有的两位客人煮着咖啡。
从容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喝了一口柠檬水,眼光始终不离面前的女子。
米太太静静的坐着,握着冰水杯。她的头发挽了个结梳在脑后,灰黑色的套装越发显出白皙的面庞。这是个气质高雅的女子,虽然岁月磨去了她的棱角,却仍掩不住秀丽的容颜。她年轻时一定是楚楚动人的吧,从容心想。
“呃……”米太太懂了一下,拉回了从容的注意力,“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和你谈谈吧。”
从容没有说话。
米太太接着说:“从你一进来说要找叶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峰峰的朋友,你来也一定是为了峰峰的事。”
“峰峰?”除了朱丽丽外,从容还不曾听到过有人如此亲热的称呼叶峰。
咖啡煮好了,高大而又和蔼的老板亲自为他们端了上来。
搅动着杯中热腾腾的咖啡,氤氲的热气浮在二人之间,米太太仿佛回到了过去:“小时候,我们都这样叫他。叶峰读小学时一直都是住在我家的。”
从容吃了一惊:“他从没对我说过。”
“我想也是。”米太太点点头,“他是个骄傲的孩子,从不肯说起自己的过去。”
“叶峰为什么会住在您家?”从容问道。
“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米太太喝了口咖啡,“我很早就是叶总的秘书了,那时候我们的办公地点还是一个石库门的底层街面房。叶太太和叶总离婚的时候,峰峰才尽其用岁。叶太太一离了婚就出国了,而叶总一个人又要开公司,实在忙不过来。我看不下去,就说让峰峰住我们家吧。”
窗外人来人往,而咖啡屋却悠闲宁静,空气中有种淡淡的忧伤。
“叶峰住进来了。这是个宁静的孩子,不象别的小男孩那样调皮爱玩。每天他都乖乖地上学,然后准时放学回家,按时做好作业,不让我们为他操一点心。每个礼拜六,他都一大早就起床,穿的漂漂亮亮的,等他爸爸来带他出去玩。叶总一开始还每个周末都坚持来,可是后来,他的公司越开越大,业务越来越忙,来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峰峰会一直爬在窗口等他,直到睡觉时间都不肯脱掉漂亮的衣服,怕他一睡下,爸爸就来了。有时,他也会问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够乖,爸爸才不来看我啊?’”
米太太有些哽咽,她咳嗽了一声,清了一下嗓子:“每次叶总不来,峰峰就会更安静更乖一点,希望用他的好表现争取到每周末的父子团圆。有时,峰峰也会高兴得发狂,那通常是他的妈妈从国外给他打电话或是寄礼物的时候。峰峰最高兴的是有一次,妈妈给他寄了个漂亮的玩具吉他,他几乎一个晚上没睡觉,最后是抱着睡着的。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叶太太的电话和礼物也突然中断了。峰峰一直等了两年,两年后的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妈妈不爱我了,不爱我的妈妈我也不要。”
“那年他八岁,我想,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决心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的吧。”
从容觉得眼睛有些模糊了,不知道是因为咖啡的热气,还是因为叶峰的这段故事。她能想象得出来,一个小男孩爬在窗台上盼望,坐在电话边等待的样子——叶峰,你的童年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与失望中度过的吗?
第3章
“嗨,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
“嗯……”,翻一个身,什么声音嗡嗡地,好吵!
“快说嘛,我的好奇心都快爬出来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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