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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贱不能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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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么久,并不是质问或者探话,他其实就是想等到曲越对他说这句话而已。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曲越要骗他,但如果他不说那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也没必要问。曲越不想要他知道,他就一直当作自己不知道。这也不是很难。
曲越连鞋也不脱了,走过去一把将庄稼抱住,手臂收紧,几乎让庄稼喘不过气来。
“新年快乐。”他将脸埋在庄稼颈窝处,说道。
“这是怎么啦?”庄稼觉得曲越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掰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这一看,差点没让他心脏停跳。
“你脸怎么了?”刚才门口暗没注意,曲越嘴角竟然有一小片乌青,明显是给人打的。庄稼一阵阵心疼,曲越的脸可是吃饭家伙,伤不得的,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混蛋打伤了他?
庄稼一想到董爱卿见了曲越的这张脸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然后又会是怎样要命的唠叨,他就头痛万分。
曲越摸了摸嘴角,有些刺痛地皱了眉:“没事,不小心撞到的。”
这种一眼就可以被看穿的谎言,庄稼不知道他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但他还是选择了不去揭穿。
就当作这是被撞的吧!如果曲越希望他这么认为的话。
“你看起来很累。”曲越的脸色不好,眉宇间充满疲惫,凑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浑浊的烟酒香水味。庄稼尽量不去管那些东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在确认曲越没有发烧的迹象后,他松了口气。没生病就好。自从曲越受伤那次之后,他几乎是草木皆兵,本来做艺人的就因为三餐不定又缺少休息很容易体质变差,他可不想再看到曲越生病的样子了,那比他自己生病都要让他痛苦。
曲越感受着庄稼微温的手掌贴在自己额上的触感,身体上的疲劳一下减轻不少,但与此同时,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愧疚——为了他的欺骗。
“你在等我吗?”他拉下庄稼的手,直直看进对方眼里。琥珀色的杏仁状眼瞳里,只有他的身影。
“我想,你会希望看到回来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你。”庄稼笑着,尽量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要是一个人也没有,灯也黑着,不就和往年一样了吗?”
他是特地为他留下的,为了让他不再孤独一人。
“唔……”
庄稼的具实以告,换来了曲越深情一吻作为回报。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里面含着更为缠绵的因素,以及某种只有曲越自己知道的决心。
不再温情脉脉,而是炙热如火的。他们倒在沙发上,曲越用着近乎要把庄稼吞噬的力气在吻着对方,霸道地束缚着,不让身下的青年挣扎,连呼吸的权利也要剥夺。
如果按照高兴的等级分的话,曲越现在是“十分”高兴吗?庄稼迷迷糊糊地想着,眼中升起一片雾气,倒是成了相当“可口”的样子。
口水因来不及吞咽而滑落颈侧,一路带出一条银色的水渍,尽显淫靡。
庄稼突然浑身一激灵,感到曲越微有些冰凉的手正探进他的衣服触碰他的身体。他扭了一下,却无法逃脱曲越的掌控。
意识到这和平时的模式有些不同,庄稼无措起来:“曲、曲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曲越正低头专心地啃咬他的喉结以及下颚,像是在细细品味一顿饕餮大餐,闻言低低笑开来。
“你是真的不懂吗?”
懂什么啊?庄稼满脑子问号。
曲越动作滞了下,有些愕然地看着庄稼,而庄稼青涩的反应明显取悦了他。他暧昧一笑,弯着眼睛说:“没关系,我教你。”
庄稼被魅力全开的曲越迷昏了头,傻愣愣地连基本的反抗也忘记了。然后,他就只能随着曲越的每一次抚摸和亲吻颤抖呻吟了。
曲越几乎吻遍了他的全身,他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让人变得这样的……奇怪!那种感觉很神奇,有些飘飘欲仙,又有些不踏实的恐慌。
最后他总算知道曲越要教他的是什么了。那是是男人都该会的东西,但曲越教他的,的确有些不同。
“曲……先生……我们在客厅……”庄稼头抵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那么厉害。
他的两个妹妹还在楼上的房里睡觉,要是不小心被她们看见的话……
并不是害怕什么的情绪,也无关尊严,单纯就女孩子看到这样一副限制级画面的后遗症,他就无法想像。
要是以后她们讨厌男人,一定是他的错……
“别分心。”曲越将他的脸掰向自己,舔着他的唇,沙哑地说道:“你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庄稼身体一颤,面上的血色蔓延至全身,不一会儿整个人都动情的成了粉红色。
“曲先生……”
庄稼顺从地接受着曲越的“教导”,身体完全的为他打开,接受他的一切。他掉进了曲越的旖旎陷进,再也逃不出去了。
这不禁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位帅性的王副总的话:我怕一近你的身就被你迷住,再也逃脱不了了。
那这是不是表明,他对曲越产生的感情,本身就是必然而无法逃脱的?只是第一眼,他就注定为曲越倾倒了。
“我的技术差到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吗?”曲越叹口气,压在对方的背上,在庄稼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庄稼难耐地仰起上身,脚趾尖都在抽搐。他想告诉曲越,他的技术不仅不差,反而好到让人无法言语的程度。但一想到他的这一身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庄稼又有些不痛快的选择了沉默。
结果是曲越越发卖力的在他身上施展自己纯属的技巧。
“曲……先生……”庄稼长期沐浴在阳光下晒出来的小麦色肌肤因情潮的涌动而滚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汗水,介于青年与少年间的身躯柔韧细腻,在曲越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下极尽所能的舒展着,勾画出一副曲越从未见过的美丽景象。
“叫我的名字……”曲越在这种时候的语调配上他独特的嗓音,情人低语般的温柔,性感到令人发指。
“曲越……曲越……”庄稼听话的喊着曲越的名字,并且不断重复,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像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就能让曲越真正的属于自己一样。
明知道做这种事,没有感情就没有意义,但却一再的纵容他……
算了,本来也不指望曲越会同样喜欢上他的,这样就好。
庄稼不知该说是乐观还是悲观的为他们此时的行为找着理由,竟然对着由出借嘴唇到出借身体来让曲越高兴的之一变化很快的接受下来。
激情中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二楼开了又小心关上的房门,也没有注意那声轻的可以忽略不计的惊呼。他们完全沉浸在情 欲的世界,只有彼此,不可自拔。
第二十章
新年的第一天,当大家都在酣睡的之时,庄稼却起了大早。
并不是说他不贪恋温暖的被窝和曲越的暖玉温香,只是……他要起来包饺子。
过年吃饺子是他老家的传统。为了让曲越感受到过年的气氛,这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并不会因为昨天晚上曲越这样那样的“亲自教导”而受到影响——虽然他的确腰酸背痛!
庄稼窝在床上享受最后的“温存”,盯着身边睡美人的脸瞧个不停,几次都想干脆一直这样看下去算了。
曲越的睡脸很平稳,带着些孩子气。睫毛又长又密,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庄稼想象着曲越睁眼的样子,精致漂亮之余,越发觉得它们像两把小刷子。
长得真是好啊!这得烧多大柱高香才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呀!庄稼不无感叹。
不过,似乎曲越的父母并不珍惜。庄稼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果曲越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将全世界最好的都放到他眼前,就算曲越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义无反顾为他摘来。
在他看来,曲越值得一切最好的。
似有所感般,曲越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悠悠转醒,将醒未醒地与其四目相对,而后……曲天王很破坏气氛地大笑了起来。
庄稼皱眉:“你笑啥啊?”
虽然他预想过千万种曲越第一眼见他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但这样的,倒不在他预料之中。
“你看看你,这头发翘的……”
曲越搂过他,帮他把那撮俏皮的头发压下。本来是没存别的心思的,只是觉得庄稼越看越可爱,实在忍不住,就又趁机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下。这一亲便粘上了似的,怎么不肯撒手。男人嘛,早上是容易冲动的。
庄稼任他抱着,面上镇定万分地说:“唉,你高兴了,笑够了,能不能放开我?我还得去准备饺子馅儿呢!”心里却想着:可别再来一回啊,不然别说饺子馅儿了,他今儿能不能下地还是问题,大年初一的被困床上也忒郁闷了!
曲越这会儿正亲到他肩膀,闻言吃吃笑起来:“可我不想放。别包什么饺子了,再陪我睡会儿……”
“你腻歪不?都抱一晚上了。”其实庄稼自己都觉得腻歪的不够,想一直腻歪下去,可时机不对,所以他还是得起来。再说,要是被大妹小妹看出点什么,他也不好解释。于是他推开曲越,掀被子起床。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曲越:“你昨天是不是高兴得没边儿了呀?”
曲越原本只是“高兴”起来会亲人,可昨天不光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个遍,更是把他从里到外都“吃”了个遍,这样的行为升级,不是高兴的没边儿了是什么?
可曲越明显理解有误,他想了下,嘴角勾起抹情 色的笑,然后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庄稼光滑的大腿,意有所指地说:“是啊,是挺高兴的。”还挺尽兴。
庄稼低头套毛衣,没瞧见他露骨的表情。心想果然猜的没错,撇了下嘴道:“我就知道。”
曲越挑了挑眉,显得有些诧异:“你倒是对自己挺有信心。”
“看你那样儿不就知道了!”被人打了都这么高兴,不是对方比他伤得还惨,就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曲越摸摸脸,煞有其事地问:“原来这么明显吗?”
彼时的庄稼完全想不到,所谓的“好事”,其实一直就是他自己来着。
庄稼摇摇头,发自内心地感叹:“也就我感受深点!”他背对着曲越,整理好衣服之后打开门,说:“你再睡会儿吧,我包好饺子叫你。”
曲越哦了声,对着庄稼背影一番若有所思。
自己的司马昭之心难道真的路人皆知了不成,连庄稼这傻小子都看出了自己对他有意思了?可他完全没想到的是,他俩的对话,从一开始就不在一根弦上!
“庄月,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在厨房见到穿戴整齐的妹妹,庄稼有些惊讶地问。
“我……不是帮你剁饺子馅儿嘛!”庄月的脸色不太好,眼底卧着淡淡的乌青,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
庄稼不疑有他,卷起袖子加入她的行列。一时,剁饺子馅儿的声音不断。
庄月突然犹犹豫豫地开口:“大哥,昨晚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啥事?”庄稼一头雾水。
庄月微微皱着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是我想给你说的那门亲事!”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给想起来了。心说:怎么,还逼上婚了?他难道真的已经老到需要妹妹这么着急帮他物色媳妇儿的地步了吗?
庄稼觉得莫名其妙,但主要还是采取敷衍态度:“不是还不急吗?你就给我一晚上考虑我哪考虑得清?我得选个时间回去看看人家啊,你总不能给我来个包办婚姻吧?”
庄月手里包着饺子,闻言用着庄稼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嘀咕:“要是能包办就好了。”
在俩人的巧手下,一枚枚扇形的饺子不断成形。到庄雪、曲越起来的时候,就等着他们享用了。
曲越第一次在大年初一的中午吃到这么有年味的食物,心情愉悦之余,不忘夸奖庄稼、庄月手艺了得。
庄月勉强地笑了笑,餐桌上再没与曲越说过话。倒是庄雪因着毛球似乎与曲越拉近了不少关系,说说笑笑,俨然都是爱宠人士的样子。
几人吃过饭之后曲越说要表演个节目给庄家妹妹们看,让她们移步暖房。庄稼以为他要来个钢琴独奏,忙不迭对自己妹妹们赞叹着曲越琴技有多少多少厉害,可上去了才知道,曲越这是让他跟他一块儿弹呢!
庄月和庄雪显然没想到自己大哥还有这项技能,都吃惊的有点目瞪口呆了。
庄稼嘴里说着不行不行,还是被曲越钉在了座位上。没办法,谁叫他拒绝不了曲越呢!
“我就是瞎弹弹,你们可别笑话我啊!”弹之前他还要给妹妹们先打预防针,免得她们希望过大失望也更大。
曲越完全没这方面顾虑,有他这个好老师在,学生怎么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事实证明,庄稼的确没让庄月庄雪失望,她们根本没报希望在听。甫听到那缠绵的乐章在曲越和庄稼手下缓缓流泻而出时,庄雪有些惊喜地睁大了眼,庄月更是不知是惊悚还是惊愕地呼吸都要忘了。
“姐,想不到咱哥还有这天份,瞧着挺像样的。”庄雪悄悄对庄月说。
哥哥还是那个傻傻愣愣的哥哥,曲越也还是那个优雅迷人的曲越,明明两个那么截然不同的人,可那背影瞧着却再和谐不过。有些……登对的样子?
“糟了,这回真是糟了……”庄月喃喃自语着,盯着庄稼那笑意不断的侧脸,眼里闪过些许忧愁,简直想晕过去了事。
昨晚上她不该起夜的……
最后一曲弹罢,庄雪凑上去对哥哥好是一番恭维,庄月却只是僵硬着鼓了两下掌。曲越看向她的时候,她也很快别开视线。
她无法面对这个把她哥哥压在身下的男人,也不能接受,心里更加觉得以自己哥哥那样老实善良的性格定然不会是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一定是这个男人蛊惑了她的哥哥!大哥本来就是一副傻傻很好骗的样子,一定是他诱骗了她大哥!庄月心中这样坚信着。
抱着这样的想法,庄月自然不会再对曲越有好脸色。更是开始实行她自己的离间计划,多次阻止曲越与庄稼独处,几乎只要两人一靠近或者一说话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介入。
庄稼他又傻又迟钝,竟然毫无所觉,还说怎么妹妹越大越粘他了,可曲越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庄月对他的敌意。不过既然对方不摊牌,他也只好继续隐忍。
这天傍晚的时候,庄稼领着毛球外出遛狗,庄月打发庄雪也跟去了。只是门一关,她满面的笑容便悉数不见。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早就料到这出,曲越坐在沙发上,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问道,姿态仿如一位君临天下的国王。
庄月二话不说就给他跪下了。
曲越没料到庄月会出这招,怔愣片刻才想到要将人扶起来。可庄月就像双腿钉在了地上似的,怎么也不肯起来。
她哀求着曲越,神情恳切:“你放了我哥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有这一个哥哥,不希望看到他有事。”
被她这么一说,曲越倒是很为难,他不记得自己有胁迫过庄稼,不明白女孩何出此言。
他又不是什么逼良为娼的恶霸。
曲越叹了口气,拉着女孩的一条手臂对她说:“你先起来,不然我没办法和你说任何事。”
庄月见曲越并没有动怒,也是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样子,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曲越让她坐下,与他面对面地谈话,用着略带磁性的嗓音平复她的情绪。
“现在,你要我做什么?”
庄月深吸一口气,说:“你们的事我全知道了……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的,我……想让你离开我哥。”这番说辞她反复想了很久,但到真正说出口,却被曲越的气势压得支离破碎,一点应有的效果也没有。
曲越听了她的话没啥反应,倒是替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当第一口烟被他吸入肺部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这种吞云吐雾的感觉。甜涩带苦的独特气味在空气中扩散,于是曲越的戒烟之旅,前功尽弃。
“要是他不肯呢?”
“只要你不再诱惑他,他不会不肯的。”庄月注视着眼前这个性感的男人,越发觉得对方像条美人蛇。
那是一种你无法抗拒的魅力。
曲越闻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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