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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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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胶的光润柱体没有男人的炽热温度,却有相似的硬度跟粗细,在头部的冠状结构进去身体后,深入的动作变得很简单。
宁若曦不太费力的将整根胶棒纳进身体,肠腔中被挤得慢慢的,甚至有种五脏快要被顶的移位的错觉,胀的他浑身发麻。
方言看着裸着身体的宁若曦木呆呆的跪坐在桌上,两条莹润光洁的长腿微蜷着摊开在身体的两侧,根本遮不住腿间再度硬起的器官,镜头推到尽头时,甚至能看到他小腹和淡黑体毛上残留的白液。
“妈的,我真想现在就插进你的小‘穴,狠狠的捅穿你的身体,玩儿坏你……”
方言急速的爱‘抚胀痛的下‘体,然而就像他刚才所说的,没有进到宁若曦身体的这一认知令他的高‘潮迟迟不来,看得见摸不着的事实更教他既郁闷又烦躁。
宁若曦过了三五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他就着侧卧的姿势,向身体的一侧抬起同侧的大腿用手牢牢固定住,对着镜头露出被自·慰器塞得满满的穴‘口,空着的一手绕到身下捉住胶棒的根部,缓慢的抽动起来。
黑亮的塑胶棒反复进出软热小‘穴的冶艳画面,给尝遍各色美人的方言带来了强大的冲击力,然而想到此刻代替他侵占宁若曦身体深处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不由令他憾恨的双目赤红。
两手紧紧圈握住胀痛的性‘器,方言再也顾不上“指导”宁若曦,开始毫不惜力的套弄抚摸自己,意图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射出,好彻底放松紧绷的身体。
而镜头彼端的宁若曦不知方言的纠结,他越来越不满自·慰器温吞的节奏,忽然气哼哼的将它往体内用力一顶,却巧合的按下了底部暗藏的开关——
随着突然响起的“嗡嗡”轻响,只有根部还留在穴外的自·慰器,在宁若曦柔嫩的肠腔中打着旋儿震动起来,而且还精准的抵住性腺给予持续的刺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若曦被突然活起来的自·慰器吓的一哆嗦,登时腰软腿软的歪倒在一边,形成了趴卧并向上微翘着屁股的姿势。
而自·慰器深插在他的体内,正兀自震得欢快,马力强劲的仿佛是方言亲自提枪上阵。
自·慰器虽然无法抽‘插贯穿嫩软的小‘穴,针对性腺制造的强烈快感却更加惊人,才五六分钟就让宁若曦手软的没法动弹,被它操的哀哀呻吟,连嘴巴都合不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溢淌出来,弄得他的下巴跟胸口一片湿滑。
恍惚中,宁若曦以为自己正被方言坏心的玩弄着,忍不住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和淫叫,“嗯……慢、慢一点……我受不了……”
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宁若曦白‘皙的腿间颤抖着,顶端涎液般滴落一行透明的液体,无需任何抚触就再度爆发。
射‘精的那一瞬间宁若曦愉悦的绷紧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的翻转身体仰躺在宽大的桌面上,岂料他这一动深嵌在他臀缝中的自·慰器被挤压的更加深入,差点连最末端都没进紧窄的穴‘口,遭遇外力逼迫的自·慰器也像有了意识,突然抵住性腺加大了震动的速度。
愈加且直接的尖锐愉悦从肠道深处向着四肢百骸激窜而起,没有防备的宁若曦像是被扼住要害的小兽,拼命的扭摆腰臀希求能减缓性腺被摁到的恐怖快感,手也探到身后试图将自·慰器拔出来,脸上不觉就爬满了眼泪,“好难过……老师救我……嗯嗯……”
方言的回应,是粗哑的情动喘息和手边更加技巧的动作,在宁若曦将自·慰器拔出的同时,显示器彼端的方言终于对着少年大张的双腿射出一管烫热的白液。
沾满各种体液的自·慰器摔落在地,仍不知疲倦的震动着,宁若曦力竭的瘫在桌上,陷入小死般的麻痹状态,累的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翌日一早,方言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于默已经在厨房里忙活早餐,看到满面红光的方言,有趣的勾起嘴角,“哦哟,看来昨晚上某人玩儿的很爽哈。”
方言眯着眼笑,“你跟少驹不也没闲着?”
于默对洛少驹那点儿心思早就瞒不了周围的人,不过洛少驹装糊涂不说,他们也不会没事找事的捅破那层窗户纸。
于默被方言揶揄惯了,倒也没生气,“言子,你这次是来真的?”
方言走到餐桌边,从白瓷碟子里拿起于默做好的三明治,边吃边说道:“……可能,我是陷进去了。”咽下一口食物,笑容坦荡爽朗,“风流十几年,我也该找一棵能拴住我的树了。”
于默难掩脸上的欣羡,“恭喜了,兄弟。”
早在第一次看着方言抱着那小东西进房间时,于默心里就预感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方言从来都是个为人处事很通透的人。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该要什么的人,而且他也能力去得到他要的东西,不管是感情还是亲人朋友,抑或事业与工作。
于默几个人一路跟方言一起成长,从某些层面来讲,的确是跟方言学到了很多。
只除了一件事,方言从十八岁起就明确的告诉他们,他做不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方家是典型的母系社会,开明干练的方妈很早就知晓儿子的性向,除了告诫他时刻铭记“安全性‘行为”,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爱得来不易”,提点他对待同性间的爱情要慎而重之,不要轻易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再加上现实总有它黑暗无情的一面,久而久之,方言的心里就筑起了一道冰墙,这道又冷又硬的墙结实牢固的守住他的心,即使遇到过那么多为他要死要活的漂亮孩子,也始终没有将它交付。
然后,当漫长的时光过去,宁若曦出现了。
最初的最初,宁若曦对方言的意义,就只是个漂亮的性‘爱娃娃,起码在当时的方言心里,是这么自以为是的认为着。
无可否认的一点是,宁若曦出众的容颜的确是吸引方言的首要条件,然后当他们的相处日益加深,对人性格外敏锐的方言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宁若曦纤细外表下的自尊与绝望。
自尊,绝望,两种鲜明却又矛盾之极的情绪,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十七岁高中生身上?
这是方言对宁若曦觉得好奇的开始。
之后的相处中,宁若曦敏感的身体和驯顺的性格给了方言太大的惊喜,对于惯于掌控一切身处上位的他来说,宁若曦的服从是对他最大的取悦。
尽管,就连方言自己也知道,宁若曦对他的“服从”是形势所迫,也许并非心甘情愿。
对宁若曦的温柔跟偶尔的体贴,是方言试探小孩心意的第一步,在察觉自己可能对一个稚龄少年萌生情愫后,他试图厘清这份“感情”能不能持久,当然首先要确定的就是宁若曦对他有没有这个意思。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踏入社会的成年人方言比宁若曦这个虽然家境困厄却终究还是个大小孩儿的高中生,实在是狡猾太多了。
方言等于是在看着宁若曦一步一步的深陷进他亲手制造的陷阱,得意于宁若曦从贪恋他给予的少许温暖跟刻意温柔,到最后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动心动情
——而方言这个坏蛋,就这么冷静的旁观着、算计着、掌控着,终于也不自觉的把自己赔了进去。
那道固守他内心深处的冰墙,因为宁若曦而铿然碎裂,消融于无痕。
“怎么就会是他呢?”于默皱眉,“言子,我之前以为能令你动心的,起码得是和你一样骄傲优秀的成熟男人才行。”
“我没兴趣跟镜中人谈恋爱,”方言无聊的摊开双手,“好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孩子,我没道理养个跟我一样德行的吧。”
“那怎么就会是他了呢?”于默重复之前的疑问,“要说长相、身材,比他好的大有人在,而且这孩子胆量太小,除了听话安静,哪儿值得你高看一眼?”
方言调查宁若曦背景时,是于默出面在猫眼找的人,对方在调取宁若曦的档案后直接将资料交给了于默,所以对宁若曦的好坏优劣他还是能说上点儿话的。
方言扬眉轻笑,“那你怎么就看上少驹那个木头了呢?”
于默跟洛少驹也是一笔延续了十几年的烂账,明明都喜欢男人,明明彼此都是魅力超群出色的不得了,明明于默明恋暗恋的喜欢了洛少驹这么久,洛少驹就是对他没感觉。
要论莫名其妙,谁还能比于默更甚?
所以当于默听到方言的这句有点尖刻的反问时,聪明如他,就什么都懂了。
所谓爱情这个东西,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到底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见钟情怦然心动,还是单纯的王八瞅绿豆看顺了眼儿,那都是当事人双方的事情。
非比着尺子计较出个原因理由的话,那就只能归咎于感觉,只要感觉对了,浪荡公子能回头下海的艳妓能从良,没有什么不可能。
方言就只是看上了宁若曦,想着把他圈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生一世须臾不离。
不过……
静默片刻,于默仗着两人深厚的交情,大胆的问出内心所想,“那他呢?”
既然方言认准了宁若曦,那宁若曦呢,他对言子是什么想法?
方言懒洋洋的扯起了锐薄的嘴角,“知我者于默也,我正准备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
洛少驹从楼梯口转过来,“——试探谁?”
方言转头看了洛少驹一眼,答非所问的道:“今天怎么弄?咱们直接去码头吗?”
洛少驹绕过桌子坐到方言对面,习惯性的接过于默递来的鲜榨果汁,咕嘟咕嘟灌了半杯子,“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卫青从市里调人手也需要时间,我们去太早怕打草惊蛇。”
方言跟洛少驹身后的于默交换一个眼神,才继续道:“少驹,我跟你商量个事,这次你做我的掩护好吗?”
“你?什么意思?”
“你手上……”方言抬手比了个叉,“要是你跟青黄他们哥俩硬碰硬,我怕你会吃亏,反正他们也认识我,肯定知道我能代你做主。”
洛少驹狐疑的眯了眯眼,“你们俩不是在给我下套吧?”
方言呛笑,“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编排我也就算了,于默也会骗你?”
于默故意挤出个委屈的苦笑,“少驹……”
洛少驹的脸色变了又变,转头去喝剩下的果汁,到底再没说话。
下午一点,方言和于默提前出门,去了将把青皮仔、黄头咀两兄弟一网打尽的罗湾码头。
洛帮这次是有备而来,提前月余就暗查到青黄哥俩要在码头上与国外某个毒枭做买卖,要是他们这次做成了,该市将成为新的毒品集散地。
洛帮从建帮之初到现在没碰过一次白货,帮里以前有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小偷小摸的倒腾过,一旦被查出起码要断手断脚三刀六洞以为惩戒,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青皮仔这次与洛少驹父子龃齬在先、倒卖白货其后,再加上纵容手下捅伤洛少驹,会惹得洛帮动了剿灭它的心思也是意料之中,不过困兽濒死尚且要斗一斗,更何况是人呢?
青黄兄弟联系了国外毒枭,也正是为了放手一搏,若能成功自然是皆大欢喜,财力势力都将得到扩张,若失败……
那就只有骨断筋折把牢底坐穿了。
罗湾码头是国内走私货物的一个中转要隘,关系着国内及周边几个邻国的货物私运生意,多年来一直是个龙蛇混杂的三不管三不靠的混沌地界儿。
虽然它距离洛帮所在的城市只有数小时的短暂车程,但洛帮想要在此处理掉“地头蛇”性质的青黄两兄弟,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需要仔细筹划才行。
方言和于默下午先打头阵,扮成外地来收货的私货老板,一路晃晃荡荡的进了码头,寻机潜进了青皮仔将要招待毒枭的那个半封闭的货柜区。
正是夏季午后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方言和于默躲在被炙烤的滚烫的铁皮货柜的一角,耐心等待出手的机会。
方言抬手抹去额头上再度滚落的汗水,深长的喘了口气,“妈的,这次真是快让青皮仔害死,我多少年没晒过这么大太阳了。”
于默把冰水递给他,挤出个汗水淋漓的笑,“好在也就这一次,清理完青皮仔哥俩,洛帮内部就算干净了,漂白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等事情解决,你还预备这么跟少驹磨蹭下去?”方言仰脖灌了半瓶水,眼睛看着远处青皮仔所在的位置,咂着嘴低声道:“小默,少驹那块朽木不下点儿猛药是开不了窍的。”
于默耸耸肩,“横竖我都等他十几年了,无所谓再等下去。倒是方大医生你,不是要借着这次机会把那可怜的小东西连人带心全吞掉吗?”
方言眯起镜片后的眼睛,“到时候还请于大律师帮帮忙啦。”
下午两点零三分,美洲毒枭狄拉克?肯特应约来到货柜区,与青黄两人接头交易。
就在他们银货两讫准备分道扬镳时,方言和于默带着十几个洛帮的好手冲了出去,空旷的场地中顿时枪声四起火花乱蹦。
青黄两人的手下加上狄拉克的随邑,远远超过了方于所带来的人手,但因为方言把人布置在高处,对青黄一群人形成瓮中捉鳖之势,所以他们虽负隅反抗,想冲出重围却并不容易。
于默一心要为洛少驹铲平帮派洗白道路上的最后一块绊脚石,眼看胜利在前已经杀红了眼,握着手枪就向外冲,方言跟在他后面硬是没能拦住他。
就在于默起身向外冲的瞬间,狄拉克的准星瞄准了他,方言来不及出声提醒只能飞身扑了过去——
清脆的枪声散尽余韵,于默惨厉的痛吼惊飞了水边的鸥鸟,“言子啊啊啊啊啊……!”
狄拉克本该击中于默的那颗子弹,被半路冲出的方言挡住,正中他的腹侧。
方言坠落在地,身下迅速洇出大片血迹,脸色煞白的张嘴急喘,“于……于默,冷静……”
奈何于默已然被刺激的疯魔,转身连掩护也不找,就对着得意大笑的狄拉克和黄头咀连开数枪,直到子弹用尽。
第七章
黄头咀猝不及防当场身亡,狄拉克负伤躲进敞开的集装箱内部,青皮仔且战且逃的尾随着狄拉克,身边跟着曾经捅伤过洛少驹的时非。
于默带人一路追踪,在码头外港找到了正要驾船逃亡的青皮仔和狄拉克,双方又是一通激战,各有死伤。
混乱中时非突然对青皮仔发难,一枪把狄拉克击毙,再一枪洞穿了青皮仔的左肩膀。
青皮仔脸色狰狞的对时非咆哮道:“……时非,我想不到居然是你背叛我!”
是非端枪的手异常稳重,声音清朗洪亮,“梁健,我建议你放下枪立即投降,你贩毒、走私的罪证确凿,现在弃械投降我还能帮你说情——”
是非是曲卫青安排在青皮仔身边的卧底,为了一次性将他剪除,洛少驹算是绞尽脑汁了。
青皮仔放声大笑,“他娘的,你跟在我身边两年多,我竟没发现你是卧底,果然是天要亡我!”
“梁健,你……”
时非还想再说点什么,远处已经传来嘹亮的警笛。
于默歪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拉开了枪栓,“时非,你让开。”
时非转过头,神情严肃,“于律师,不要为他脏了你的手,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能说算的,”于默咬牙,往前走了几步,抬枪对准青皮仔,“留下他后患无穷,我不能让洛帮冒这个险。”
“曲队知道你跟方医生会这么做,所以特意叫我跟来阻止你们,”时非干脆的转身横到于默和青皮仔之间,“你们不能为了斩草除根就毁掉自己下半生的事业,真的不值得。”
于默正欲驳斥时非的话,突然双目圆瞠脸色大变,“时非,你……”
时非回头的同时,催命的枪声再度响起……
洛少驹跟曲卫青赶到现场的时候,青皮仔已经不知所踪,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青黄兄弟和狄拉克的手下,中弹的于默和方言早就陷入昏迷,时非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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