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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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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名为“方言”的标签,仿佛能直刻到宁若曦的骨血里去。
宁若曦醒来时,方言已经在床边坐了很久,手里还拿着一个浅色的小纸盒。
看小孩儿睁开惺忪的双眼,方言笑的愉快,“嘿,小宁,你觉得怎么样?”
宁若曦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的爬起来,“呃……还好……”
“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检查过喔~”方言眯着眼笑,话尾轻佻的扬起,“你的‘小‘穴’——啊不对,正确来讲应该是‘肛‘门’,红肿的很厉害,需要敷药喔~”
宁若曦满头黑线,顿时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因为不管他怎么看,方言此刻的表情都给他一种“我就是在做坏事”的感觉。
而最悲惨的,是他要做的坏事,针对的都是宁?若?曦这个人。
……
时序进入盛夏,阳光总是明亮到刺眼。
那灼热的温度能够穿越任何东西,抵达它想要炙烤的彼端,薄薄的淡蓝色窗帘象征似的遮住了光线,却挡不住令人焦躁的烫热。
宁若曦看似安静的坐在窗下,耳边响着清越的蝉鸣,眼前看着摊开在桌面的课本,艰难的忍耐着股间隐隐的震颤。
早上方言不顾宁若曦的挣扎,强行将消炎的栓剂亲手塞进了他的身体,如果这些还能理解为他对宁若曦的善意的话,那“附赠”的两颗跳蛋又该作何解释呢?
从上午到现在,宁若曦的性腺不断的被震动的跳蛋所刮蹭到,人工制造的尖锐快感逼得优等生满头满脸都是汗,脸色更是红的不像话。
连续几课的老师都关切的询问宁若曦的身体是否不舒服,尴尬又窘迫的少年除了摇头否认,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他怕一张嘴,自己就会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声。
成瑞悄悄观察宁若曦快一天了。
从宁若曦今早姿势怪异的走进教室开始,成瑞就察觉了不对劲,仗着他的位子在他的斜后方,成瑞肆无忌惮的盯着宁若曦频频莫名僵硬的后背直看。
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宁若曦的身体里……肯定是被塞了东西,不然他不会是那种辛苦隐忍又什么都不敢说的表情。
搞不好,方言已经把他吃掉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成瑞不屑的撇撇嘴,(……还好意思装的多么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转身不也是个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浪货。
放学铃终于响了。
僵坐在座位里一天甚至连饭都没敢吃的宁若曦,像个屁股底下按了个弹簧似的小玩具猴儿般跳了起来,板着腰微并着颤抖的腿根头也不回的快步跑出了教室。
他居然急的连书包都没收拾。
意识到这一点,成瑞有趣的挑起了眉毛,(看来,方言这次是动真格的。)
南区Gay圈里的人谁不知道,逛惯花丛的方言素来不喜调教新人,这次竟然挑了宁若曦这么个“蠢”东西,不是动真格又是什么呢。
成瑞懒洋洋的笑咧了嘴,唰的一声拉开窗帘,大块阳光瞬间透窗而入,洒满大半个教室。
而始作俑者本能紧闭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深红,红的……像血。
第五章
宁若曦真是跑进教师厕所的。
一路上他顾不得跟认识的老师同学打招呼,也顾不得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往哪儿跑,就只是低头豁出去的猛跑。
所幸的是,这个时间段的教师厕所,跟被清场的GV摄影棚毫无二致。
神出鬼没的保健老师方言早就在此恭候多时,穿着过膝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背靠着厕所敞开的小窗逆光而立,微笑的表情就像勾魂夺魄的俊美恶魔。
宁若曦喘着粗气遥望对面的男人,明显察觉自己的心脏在见到他的瞬间,跳得没了节奏。
“你倒是把门锁上啊,小宁,”方言笑眯眯的提醒道:“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嗯?”
宁若曦“啊”的低叫起来,慌不迭的转过身却锁门,握住门把的双手因为预知到将要在此发生的事情,难以遏止的微颤着。他人却无法辨别,那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期待。
而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方言不可思议的贴到了宁若曦的背后,两手穿过他的腋窝鬼祟的摸上了他的衣襟,“嗳,小宁我问你,那天在公交车上,你被我摸得爽不爽?”
宁若曦被近在耳边的男性吐息惊得腿软,差点没用的瘫进方言怀里,“老师,我……”
“说啊,诚实的告诉我,”方言摸索着解开宁若曦胸前的扣子,故意用最慢的速度一颗一颗磨人似的的解,“你那天回去后,有没有手‘淫?乳尖有没有很痒,痒的想要被我舔咬,被我用指甲掐弄?嗯?”
宁若曦鸵鸟似的闭上眼,喃叹似的应道:“有……,我有摸过‘那里’,还……还……”陡然的结巴起来,他忽然仰头睁开眼,从下而上的望着方言的侧脸,豁出去的小声坦白道:“我……我第二天,嗯……梦遗了……”
宁若曦说的是实话。
在公交车上被“痴汉方”骚扰的那天晚上,虽然宁若曦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无疑诚实的记下了方言所做的一切。
在拥塞潮热的公交车厢里,男人指尖的抚触和唇舌的吮‘吸所造成的快感,令一向自认为直男的宁若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春‘梦,还是与那个面容英俊言行却猥琐至极的方某人。
梦里的宁若曦,如同女人般被方言反复侵犯和凌虐,他想要抗拒逃避,却又深陷在对方一手制造的情潮中无法自控,虚拟的快感堆叠的像是要将他灭顶的深水,逼得他无路可逃……
当宁若曦翌晨在湿漉漉的地图上醒来时,他羞耻得几乎想把自己给掐死,单纯的小孩根本没法理解这种“怪事”的发生。
所以,之后在二中的保健室见到身为保健老师的方言时,宁若曦才会惊怕成那样。
可怜的小孩开始被迫且无奈的相信,他和方言之间,或许存在着一根名为“孽缘”的绳索。
听宁若曦说完那天的经过,方言难掩得意的笑了起来
——当然,是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
方言扯开宁若曦的制服,大手摸上他平坦却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么,小宁来告诉我,在你的梦里,我是怎么侵犯你的,嗯?”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喜欢小宁啊,”方言半真半假的在宁若曦耳边调笑,忍不住张嘴咬了咬那玉色的嫩肉,“所以,我想让你‘梦想成真’。”
只不过,此“梦”非彼“梦”。
方言弯腰托住宁若曦的膝盖把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边的镜子前,看着里头那个衣衫半敞露出胸前粉‘嫩乳尖的小孩,坏笑着去亲他的耳垂和颈窝,“跟我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嗯?”
宁若曦慌张的垂下眼,不敢再看镜中那个双眸漾水脸色绯红的自己,“……可是,会被人看到。”
方言把宁若曦放到洗手台上,边教他分开双膝跪坐在上面,边拧住他的下巴迫他回头,张嘴就轻咬住他的嘴唇,舌尖细细舔过他的嘴角和腮边,留下淫猥的水渍,“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这么性‘感的小宁呢。”
说着话,男人熟稔的解开宁若曦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半硬的器官,“你看,小小宁也很期待我在这里对你做坏事,不是吗?”
宁若曦语焉不详的呜咽两声,虚软的瘫进身后宽阔的怀抱,微阖的双眼偷偷的从镜子里窥看方言在他身下的玩弄爱‘抚,喉咙里透出深长的喘息。
洗手台只到方言的胯部,宁若曦跪坐在上头比他要稍微高一点,此刻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后脑勺搁在方言的左肩膀,整个人看去就像被男人卡在怀里没法挣扎的小猫咪。
最要命的还是被栓剂堵在宁若曦体内的两颗跳蛋,也不知是方言故意的还是忘记了,他强按着小孩在洗手台这么一坐,栓剂顶着兀自震动的跳蛋更往深处去了,正蹭在那颗隐秘的性腺上,激发出尖锐之极的快感,宁若曦的性‘器硬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方言的双手绕到宁若曦身前,轻轻握着他勃‘起的性‘器捏捏揉揉,力道温柔又轻慢的卡着柱头的小孔,全不像平日那样激烈直接,反而令习惯了被他欺负到哭的宁若曦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焦躁,体内隐约生出一种仿佛隔靴搔痒的空虚。
宁若曦想要又不敢说,急的眼角泛红,忍不住就扭摆起纤细的腰肢,把翘起的肉茎使劲儿往方言的手里送,“嗯……老师……老师……”
方言舔着宁若曦的颈窝,看着镜子里的小孩儿直笑,“怎么?小宁想要什么?”
宁若曦喘的不成,靠着方言扭蹭不停,“老师,我想……我想……”
“想什么?”方言恶劣的明知故问,两手小心的剥开性‘器的顶端,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龟‘头,屈起指尖极快的捻了它一下。
突来的刺激成功的叫宁若曦软了腰,小孩儿委屈的回眸看过来,咬着殷红的唇瓣喃道:“老师……好坏……”
颤声抱怨的宁若曦美极媚极,那黑白分明的瞳眸浸了润润的泪意,里面只倒映着方言一个人。
方言立刻就兴奋到疯狂。
方言伸手摁着宁若曦的后背往前推倒,利索的将他的裤子退到腿弯,露出两瓣雪白的臀丘,扒开臀缝就看见含着栓剂的穴‘口,穴肉周围隐约渗出些湿意。
宁若曦跪在窄小的洗手台上扭不过身来,只得用肩膀一侧顶着镜子,半侧过脸来向后看着方言
——其实他也可以面对镜子,只是那样他会看到自己沉浸在情潮中的表情和方言爱‘抚他分身的动作,他受不了那种羞耻的心情。
方言的左手食中二指顶进宁若曦熟软的肉‘穴,捏住栓剂的边缘,才来回抽动几下,就听到小孩儿隐忍的闷喘,“小宁,跳蛋还在动吗?”
“一直……一直都在动……”宁若曦哀怨的瞪了方言一眼,“我中午都没吃饭……”
方言挑眉,刻意忽略心底微妙涌现的愧疚,“为什么?”
“我怕它掉出来……”宁若曦实话实说,没发觉自己的语气里渗进了撒娇和抱怨的意味,“老师会生气,我害怕。”
漆黑明亮的眼睛哀恳的望过来,眼角带着泪意,两颊边染着深粉,表情无辜又无助——方言看着这样的宁若曦,彻底移不开视线。
抬手将栓剂抽出来扔掉,方言一手解开裤头掏出蓄势已久的肉‘棒,一手拖过宁若曦让他的后背贴靠到自己胸口。
圆翘的臀瓣贴着冰凉的台面悬到半空,小孩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就被方言的性‘器扩充到极致,嗡嗡震颤的跳蛋因他现在特殊的体式陷进了肠道的更深处。
“不——不要——!”宁若曦蓦地瞠圆了眼,凄厉的惨叫出声。
性腺被跳蛋直接顶住,身后渴求被蹂躏的密‘穴又被男人粗硕的阴‘茎塞的满满的,在前后两重强烈的刺激下,宁若曦几乎是在方言插进来的瞬间就射了。
温热的精‘液顺着硬翘的性‘器顶端猛地窜出,大多数溅落到镜面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少数则落在宁若曦的制服和裤子上,散发出新鲜的麝腥味。
宁若曦失神的靠在方言怀里,经历小死般的高‘潮令他四肢发软到支撑不住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方言不给宁若曦缓冲的时间,两手抄起他的腿弯像帮小孩撒尿似的从后面把他抱起来,性‘器因重力关系更深的楔入宁若曦的身体,敏感的尖端被肠肉紧密的包覆住,前面还附赠跳蛋的震颤,一时间把方言爽到不行,差点手软的抱不住宁若曦。
方言吸了口气,干脆的抽出宁若曦的身体,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即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提枪而上。
宁若曦两手环住方言宽厚的肩颈,两腿蜷在他的腰上,微仰起脸迎接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侵入。
方言的耐性素来很好,今天是格外的好,但动作却显得十分急切粗鲁。
粗长的肉‘棒楔入、退出,退出、楔入,每次进退都深至根底,推动肠腔里的跳蛋刮蹭着隐秘的性腺,深红的饱满囊袋噼噼啪啪的敲打着肌理细嫩的臀瓣,反复抽‘插间相连的高热部位溢出口涎般的半透明黏液。
宁若曦的分身不断的蹭上方言生着淡黑体毛的结实小腹,竟然就这么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竖了起来,鲜红的头冠部颤巍巍的滴淌着浊液,就像邀宠的小兽。
方言稳当的揽住宁若曦的腰后,低头贪馋的亲吻他的眉眼,吮着他因情动而潮湿的眼角低笑,“跳蛋舒不舒服?”
宁若曦张开红嫩的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白的齿缝间露出半截舌尖,眼光都是散乱的。
方言被诱惑的低下头,就嘴咬住小孩儿,舌头破开毫无抵抗的牙齿纠缠住他一通乱舞,像是故意要令宁若曦窒息似的横扫过他的口腔,甚至连扁桃体和喉咙都不放过。
唾液顺着宁若曦无法闭合的唇瓣蜿蜒滴落,激烈的心跳和着短促的呼吸一起来凑热闹,上下前后的多重刺激之下,小孩儿眼皮一翻,在又一次射‘精的同时,很没用的晕过去了。
短暂的晕厥后醒来,宁若曦还是挂在方言怀里,一颤一颤的半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方言衣衫完整,只有裤裆拉开,尚未饕足的炽热性‘器不知疲倦的重复贯穿宁若曦的小‘穴,紧致的肉环已经被操的湿软成一团活物似的嫩肉,本能的紧咬着给它带来愉悦的性‘器,仿佛不愿跟它有片刻分离。
宁若曦单腿挂着长裤,浅灰的制服扔在方言脚边,镜中倒影的赤‘裸背部有完美的线条,触手摸去则有上佳的手感。
男人边维持着律动的节奏低头咬啮宁若曦圆润的肩头,边跟个色老头儿一样偷窥着镜子里那片诱人的背影,恨不能将他吞吃进肚。
价格昂贵的跳蛋还在宁若曦体内忠诚的工作着,性腺被长时间的刺激玩到麻痹,小孩儿眼看就要虚脱,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努力的撑起身体凑近方言的耳边,用微弱的气音哀告,“老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我……我会坏掉的……”
方言安抚的亲亲他覆着薄汗的额头,戏谑道:“小宁,你这么一说,我会真的想把你玩坏掉的……”
这性‘经验少的可怜的小东西啊,他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贪婪。
宁若曦欲哭无泪,泛着淡蓝的眼白里透出细微的红丝,“老师……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
“想让我结束,”方言忽然坏笑,舔着宁若曦的鼻尖低声道:“那就来说句好听的话吧。”
宁若曦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迟滞的露出困惑的表情,“要……说什么……”
方言偏头靠近他的脸侧,舌头爱‘抚的划过浅粉的耳廓,字字清晰,“叫我‘老公’。”
宁若曦蓦地瞠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呃……”老师变老公?这也太……
方言恶劣的挑眉咧嘴,不做声的看着宁若曦,忽的停了下来。
习惯了方言侵犯节奏的身体在方言骤停之后突然生出异样的空虚,那种盼望被对方的精‘液灌满才能得到真正高‘潮与结束的感觉,令宁若曦不自觉的轻扭起酸软的腰杆,下意识的乞求方言继续。
其实就这么停下来,方言也不见得舒服,但是话冲口而出的那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想听这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叫自己“老公”。想得很。
即使意识再昏乱,宁若曦也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拧不过方言的意思。
所以在短暂的停顿几分钟后,小孩儿只能苦恼的看着方言深黑的眼睛,微如蚊蚋的喃喃了一句只有两个字的话,“……老公。”
羞怯又无奈的表情看在方言眼里,恍如最独特的春药,他几乎来不及再动作就射了。
滚热的精‘液涌进被捣弄到快破掉的细嫩肠道,烫的宁若曦两腿痉挛般颤抖,彻底昏死进方言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宁若曦过得就像一场香艳绮丽的荒唐梦境。
方言这人面上看着人模狗样,上了床就跟流氓疯子没两样,而且不光是床——从餐桌到沙发,从浴室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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