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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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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瞧着,不禁莞尔。

青衣虽然曾为死士,但终究是女子,女子哪有不爱美的?

何况还是在自己心里爱极的男人面前。

肖华这一笑,她更是窘困。

心想与他决别,却还要让他看她出丑,一时间又疼又窘,鼻子微酸,竟险些落泪。

再顾不得他想,手腕一抖,取了赤水剑出来,只想削了绞紧的发丝,尽快离了这囧境。

手上一紧,被他牢牢握住,挥出的剑转到了他的手中,肖华温柔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来帮你。”

青衣头发被牢牢勾住,转不过头,眼角见他靠了过来,心跳不住自主地加快。

他的一支手从身后环了过来,轻柔地扶了她的额角,减轻她被拉拽的疼痛。

指尖上的温热瞬间传了开去,他特有的白玉兰冷香浅浅传来,青衣身子一僵,心跳几乎停止。

他感觉到她身子的绷紧,侧脸睨了她一眼,柔声道:“放松来。”上前一步,胸脯轻贴上她的后背,不容她胡乱动弹绷断发丝。

青衣与他早有肌肤之亲,但他这般温柔的动作却让她硬实的心软软地塌了下去。

耳边是他温热平稳的呼吸,不高的温度却烫得她耳根一红再红。

青衣脸上的窘迫还没退去,大眼里却慢慢地凝上了蒙蒙水气。湿了长长的睫毛,一双大眼水雾氤氲,她咬住了唇,失色的唇瓣化出血色。模样难得的乖巧柔顺。

肖华看着她微垂着的侧脸,心里漾开洋洋柔水,忽地埋头下来。唇覆上她轻咬着的唇,舌撬开她咬着唇的贝齿,轻轻舔吮着被她唇瓣上留下的齿印。

青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仿佛胸口里揣了一只小鹿,活蹦乱跳,慌乱中轻轻一挣。才发现不知何时发丝已经从树梢上滑开,忙从他怀中脱身出来,逃开两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飞快离去。这人在她面前,越来越不知收敛。

肖华望着她逃远的背影,微笑着抬手,轻抚上带着她淡淡幽香的唇。

她说再不愿做他们之间的棋和剑,但她的性子外冷内热,什么也放不开,这就注定,她逃不出去。

****

青衣回到楚国公府,只见下人们神色慌张。四处乱跑,而大门方向外头火光照亮了半边天,远远能听见闹哄哄的人声,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随手拉住一个从身边跑过的下人,问道:“出了什么事?”

下人道:“外头来了好多官兵,把我们上官府全包围了。说是要拿人呢,小的正赶着去通知老爷和老太太。”

青衣心里一沉,放开下人,向大门跑去。

门外果然已经被官兵团团围死,带头的头目,青衣依稀记得,是曾是父亲手下的一员干将,如今风云乍变,当真物是人非。

青衣刚到肖华方才温柔款款的模样,转眼时间,却来抄她的家,顿时心里团了一团火,定神上前,“不知将军这是做什么?”

那些官兵虽然将楚国公府团团围住,但对楚国公府的人,倒不粗鲁,那将军见青衣问话,客客气气地道:“本将军奉令请楚国公去刑部走一趟。”

青衣冷笑,这人里头穿着铠甲,但罩在外头的袍子上绣的是一头狮子,可见是一个一品的武将,虽然要拿的人是一个国公,但刑部能使唤得动一个一品武将来拿人? 哄小孩子呢?

楚国公收到消息,匆匆赶来,身上仍是从宫里出来的那身衣裳,皱皱巴巴,面色憔悴。

然,他见着来人时,却丝毫没有颓废之态,背脊笔直,自有一股多年打拼养成的傲然之然。

将军向楚国公行了一礼,唤道:“国公。”

楚国公轻睨了他一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这人姓刑名柯,没有什么背景,却是个肯打肯拼的人,然而因为他没有靠山,以前在自己手下,不过是个千户长,后来投靠了平阳侯,跟着平阳侯,狠打了些仗,可以说是战功累累,如今平阳侯上位,他竟成了个一品大将。

深吸了口气,“我的日子到头了,是吗?”

刑柯道:“末将只负责送国公去刑部会审。”

楚国公点头,说是会审,也就是有去无回了,“将军,能否再给我些时间?”

刑柯以前跟过楚国公,虽然没有背景,不得高升,但楚国公对他并不苛刻,点头道:“国公请便。”

楚国公走向颤巍巍赶来的老太太,老太太也感觉到上官家到了头,老泪横秋,说不出话。

楚国公站在老太太面前,恭恭敬敬地磕头下去,“儿不孝,连累娘不能安享晚年。如今陷上官家老少于死地, 儿只有来世再赎还罪孽。”

老太太扶着楚国公的肩膀,只是捶胸落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国公磕完三个头,起身,再不看母亲一眼,向门外走去,向刑柯伸出双手,等他綑绑。

刑柯道:“侯爷交待过,不可对国公无理,国公请上车。”亲自打起门外停着的马车车帘。

楚国公轻点了点头,那小子倒知道给他尊严,弓身上车。

刑柯随着翻身上马,护在马车前,手中马鞭一指,一队人押着马车缓缓启程,而包围着楚国公府的官兵却丝毫不动。

青衣对肖华信誓旦旦地说,再不做他们的棋,他们的剑,可是这时知道父亲此去。就有去无回,而接下来该是整个上官家抄的抄,杀的杀,满门的血腥。她真的能视而不见?

胸口一哽痛,上前道:“将军留步。”

刑柯勒住马,转身过来。“青衣姑娘,何事?”

青衣深吸了口气,问道:“将军此来,平阳侯可还有别的话吩咐过将军?”

刑柯笑了一下,这个青衣,他是认得的,那时他随平阳侯攻打蛇国。这个小姑娘没少坏他们的事。

虽然那时对她恨得咬牙,但论心而言,他是佩服这个小姑娘的。

那时丹红劫了月夫人,是由他押送月夫人,所以青衣与平阳侯的纠葛。他是知道的。

他这次前来捉拿楚国公,平阳侯确实另有吩咐。

不过平阳侯交待,得青衣自个开口相问,才说。

“侯爷确实另有话让末将转告姑娘。”

“什么话?”

“明日侯爷登基,同时封后,如果楚国公要为嫁女忙碌,今晚倒不必前往刑部。”

“那麻烦将军回去告诉平阳侯,我爹今晚没空进宫。”青衣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如果肖华那混蛋在她面前。她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两口肉来。

刑柯笑了,笑得很愉快,这才是他今晚前来的任务,如果青衣不开口,就算他把楚国公请去了刑部大牢,平阳侯那里也是难得好脸色的。

回头向着马车道:“请国公下车。”

楚国公心里波澜起伏。之前他向女儿提起过此事,被青衣一口回绝,他已经存了死心,突然峰回路转,心头实在难以平静,步下马车,虽然故作无事一般,但脚沾了地,却禁不住微微地颤抖。

刑柯又对青衣道:“寅时自有人来接娘娘进宫。”青衣答应了为后,到了明天就是皇后,所以他即刻连称呼都改了。

青衣冷着脸,只微一点头,转身进府。

刑柯悬在噪子眼上的心脏总算落了下去,笑得越加愉快,带了人离去。

而包围着楚国公府的官兵却一个不撤。

青衣明白,她既然开了口,这宫是不进也得进了。

她不乖乖地嫁他,楚国公府就别想解困。

狐狸发了狠也是要咬人的。

老太太见楚国公上车,已经绝望,正哭得软倒在地,哭天喊地,没能听见青衣和刑柯的对话。

转眼功夫,见楚国公竟平安地返回府中,怔怔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国公见青衣往前直走,没有停下的意思,又见老太太爬起身,向他快步走来,只得上前扶了母亲。

青衣离了众人,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彩衣的院子碧霞苑。

这是她回府后,第一次去彩衣住处。

彩衣打着肖华与楚国公府的关系为幌子,去求见平阳侯,结果连他的面都不曾见到,就被打发了回来,途中又听说平阳侯明日登基。

平阳侯已经年过二十,却只纳过一个姬妾,还是在身中邪毒之时,朔月之后,那个姬妾就再没有了消息。

所有人都以为,他那个姬妾在他身下化成了白骨,所以后来再无人问津。

可是最近传出种种传言,说他的那个姬妾竟是楚国公府的嫡小姐青衣。

这样荒谬的传言,虽然传的多,但信的人并不多。

但此番改朝换代,最该杀的楚国公,却被平阳侯顶着高压力保下来。

虽说他人自动给平阳侯寻了个理由,知恩图报,但终究有些牵强。

于是,众人开始怀疑那些传闻的真假,再说青衣的姿容确实是再难寻到与之媲美的,众说飞云,便有人说平阳侯是为青衣美色所惑,才会做出这等纵虎归山的蠢事。

这样一来,朝中大臣,便开始挨家搜刮身份名望相貌一等一的各朝臣之女,设法呈献给平阳侯,封后也好,纳妃也罢,反正得把楚国公之女青衣给顶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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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一)

以前一直以为肖华只是父亲故人之子,虽然腰缠万贯,但商人再怎么厉害,地位也是比较低的,所以她虽然是续弦转正的嫡小姐,但这身份也是极有优越感的。

他的心之所以不在她身上,因为他们之间横了一个青衣。

本以为青衣死了,时间一长,青衣就会他们的生活里淡去,那么就只剩下他和她。

哪知道,青衣一死,他竟以买卖为名,也离了楚国公府,一走就是几年,而且根本不知漂去了何方,她就是想与他亲近,也寻不到人,其中气苦已不是语言能够表达。

渐渐地,终于死了心,他却又回来了。

在外漂泊好些日子的他,已经完全褪去少年的青涩,更有男人味,也更加迷人,撩得她本已经死去的心,再次复活,而且比以前更加渴望得到他。

哪知,他回来不久,青衣竟神出鬼没地也回来,他们巧合得如同特意安排。

他与她之间,仍是横了个青衣。

让她对青衣如何不恨?

但恨归恨,青衣虽为嫡小姐,但在府中的各种不待见,让她根本看不上青衣,仍觉得息很有优越感,只是他没发现自己的好。

哪知转眼间,他竟成了大名鼎鼎的平阳侯,而青衣竟是与平阳侯纠葛不清的蛇国死士十一。

刹时想,彩衣算是明白了,肖华回到楚国公府,哪里是什么巧合,根本就是故意来等着青衣。

一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青衣在他心目中的差距太远。

自卑,怨恨种种情绪杂合在一起,让她险些疯掉。同时感到绝望。

这时候蛇侯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他们可以合作。他要青衣。

蛇侯的出现,就象一个垂死的人突然间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自然为他所用。

她在蛇侯的帮助下,确实在青衣和肖华之间使了不少绊子,让青衣对肖华生出许多怨念,可是蛇侯关键时候败了……

平阳侯又要登基为帝,而她是罪臣之女。她与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这样的落差,让她再次绝望。

她恨死了青衣,也恨死了与平阳侯为敌的父亲。

她不愿坐以待毙,不断地使人出去打探消息。希望能寻到机会翻身,但得来的全是肖华铲除朝中异己抛起的血雨腥风。

不知悬在楚国公府脖子上的快刀什么时候会落下,但她听说肖华将要封后,她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毕竟她和青衣是要绑作一堆嫁的,如果他要娶青衣,就得将她一起娶了。

男人有几个不爱床上那口?

等到了床上,谁能得他欢心,便不得而知了。

有了这想法,反而巴不得青衣嫁给肖华。然得到的消息,却是众朝力排青衣。

众臣连上官府的嫡女都容不下,又哪能容得下她这个由庶转正的?

她嫁肖华的梦就更加渺茫。

回府后,满腔的怒火全发泄在屋里的瓶瓶罐罐上。

花瓶碟碗碎了一地。

青衣迈进门槛,屋里最后一个花瓶正好摔碎在她脚边。

彩衣抬头,见是青衣。微微一愣,继而脸垮了下来,她虽然想借青衣嫁给肖华,但她对青衣的恨已经入骨,对着青衣,怎么拿不出好脸色,冷道:“你来做什么?”

青衣环视了躲缩在角落的丫头们一眼,淡淡道:“有件事,我得来问问你。”

一丝窃喜在彩衣心头化开,或许青衣是来她是不是肯嫁肖华的,毕竟她不肯嫁,青衣那克夫之命也是不嫁的。

她心里虽然欢喜,脸上却仍做出不爱搭理的样子,要知道,要对方相求,她才更有说话权,才能争取更高的地位和利益。

瞪着缓步走向一边太师椅的青衣,冷冷问道:“什么事?”

青衣不急着答她,款款在太师椅上坐下,顺手拂去手边一片碎瓷,“那天,你前脚请了老太太到我屋里,后脚却去了肖华屋子,与人通…奸……那男人是谁?”

彩衣倒抽了口冷气,她来不是为肖华封后的事。

而那晚依着蛇侯的安排,设计让青衣误会她与肖华有染。

这件事,除了青衣无人看见。

青衣不是嘴碎的人,就算看见什么,也不会去外头胡说。

再说,青衣刚被人验过身,证实她与肖华私通,就算青衣对别人说她与肖华如何,也没有人会相信青衣,只会认为青衣是设法报复,所以她才有持无恐。

没想到,青衣竟直接开口,而且全不回避下人。

她想和借青衣封后,嫁给肖华,如果被人知道她与蛇侯私通,她还怎么能成为肖华的妃子?

彩衣一张脸瞬间象开了染坊,红了紫,紫了黑,扫了眼躲缩在角落里的丫头们,怒喝道:“你自个不知羞耻,与人私通,却来这里陷害抹黑我。”

青衣轻蔑地一笑,“你那么做,不就是想让我看见?我也如你所愿的看见了。你既然做得,难道还怕我问?你用不着紧张,你跟谁私通,我不关心,我只是想寻我的小蛟儿。”

据青衣所知,这世上能收得了小蛟儿的,除了肖华,就是蛇侯。

既然小蛟儿不在肖华手中,那么就只可能在蛇侯手中,否则小蛟儿不会这许多天,音信全无。

所以青衣才敢大胆猜测,那日与彩衣厮混的人是蛇侯。

她见了彩衣,不绕圈子,开口就问,打了个彩衣措手不及。

彩衣慌乱的神情,又让她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测。

加重了口气,“那个人是谁?”

彩衣一张脸涨得紫黑,“你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青衣冷笑了笑,“如果你不肯说,那么我只有请出家法,给你验身了。”

彩衣恼愤交加。“就凭你?别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就能为所欲为,论长幼。我还是你长姐。”

青衣嘴角微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加强冷如冰霜,她被彩衣算计,受了那场羞辱,岂能就这么算了?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她就要进宫,此去后路难料。她得在离去前把那账算了。

“是不是由着我,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彩衣回来后,便缩在这里发脾气,并不知道前头发生的事。更不知青衣已经应允为后,即将入宫。

不管如今世情如何,青衣即将为后,别说要给她验个身,就是杀了她,也是一句话的事。

但身为死士的青衣,觉得死是最容易,最无趣的事。

与其让对方痛痛快快地死,倒不如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已经得知青衣要进宫的老太太被一堆人掺扶着尾随而来。

她的想法和彩衣差不多,也认为青衣和彩衣是要绑成一堆嫁的。

那么肖华封了青衣为后,自然得给彩衣封个妃位。

所以,听说青衣去了寻彩衣,也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怕彩衣不肯为人下,冲撞了青衣。把这事黄了,两女不一起嫁,万一青衣又象头几回一样,没等过门,就把丈夫克死了,上官府一家可真是完了。

哪知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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