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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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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火辣辣地烫。

再看窗栅,发现窗栅只是滑落,丝毫不损,不由砸舌,这家伙怎么不去做盗贼。

随继想到,他那么有钱了,要盗的只怕只有人了。

念头刚过,想到方才与他的那场偷欢,越加不自在起来。

听见隔壁屋有丫头走动,忙理好乱了的发,将衣裳穿戴妥当,才发现不知何时竟掉了一只鞋子,暗叫了声不好。

但这时再回去寻,等于不打自招,把脚上剩下的一支鞋子脱下,转出耳房。

回到寝屋,见小桃正走向窗口,往外张望。

“出了什么事?”青衣脸上有欢悦后,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但她神情已经恢复淡定。

小桃听见声音,吃了一惊,转身过来,“二······二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青衣轻憋了她一眼,“我不在这儿,能在哪里?”

小桃微微向窗外一瞥,有些迷惑。

青衣也想知道外头什么情况了,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吗?”

小桃摇头,“不知出了什么事,这外头难得见一个人影,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好多人。”

青衣往窗外望了一眼,“我口渴,你去帮我倒些水来。”

小桃忙拿了桌上茶壶出去。

202 私情泄露(加更求粉红票)

(二更求这个月的后最一天的粉红票,以及过了凌晨后明天的保底粉红。)

等小桃一离开,青衣飞快地把只剩下一支的鞋子藏起,另取了一双换上,才站到窗边往外张望。

肖华送她回屋,动作麻烦非常,可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走到了窗前,恰好老太太向这边望来,与她目光一对,愣了一下后,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青衣,那么这后头偷情的是谁,也就不重要,如果是哪个下人,不紧要的人逮到了就打上一顿,该卖的卖,该打发的打发了就是。

见玉环问了话,也不见人出来,随口道:“去看看。”

两个婆子上前,往假山后望了眼,哪里有什么人影,迷惑地围着假山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回来道:“老太太,没有人。”

这假山离周围花丛尚有十步之遥,从假山跑进花丛,不可能不被她们这么大一群人看见。

老太太点头,只怕刚才是看花了眼,回头瞪了玉环一眼,训斥道:“整日疑神疑鬼,是嫌府里不够乱?”

老太太对彩衣是极爱的,听说她得陪青衣远嫁,心里本是不舍,也不愿再如何责罚她的丫头,只是意思地骂了几句,也就算了。

不料这个玉环却是有心眼的,既然得了消息,又赶来得及时,刚刚明明见着有衣衫飘出假山,这府里无论丫头还是小姐,除了青衣,没有人爱穿那样的素白色。

所以不相信两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被老太太骂着,虽然不出声。但低着头,一双眼却细细四处乱看。

等小厮抬了软轿来,众丫头扶着老太太上轿,她悄悄落后两步,往假山后头重看了遍,确实什么也没有,也有些懵,无意中抬头。却见前头花丛里的一枝花枝上露出一角月白色。

心里一喜,飞快奔过去,却见花枝上竟勾着一只小巧的月白色的绣花鞋,她认得是青衣常穿的。

急急在奔回,小厮已经抬起老太太,往前走去。

忙叫道:“老太太。”

老太太一把年纪,急赶了这么一段路,早累得气喘。将将坐下,又被叫住,有些不悦。

玉环抢上去,把鞋递到老太太面前,“这是前头寻到的。”

这府中,除了青衣。谁还穿这颜色的鞋子?

老太太脸上五颜六色,极为难看,但很快定下神来,冷道:“一只鞋子能说明什么事?怎么就能证明她在这里与男人鬼混?”

玉环寻到鞋子,但她终究是丫头,而青衣是府中嫡女,她哪敢直言说青衣不是,何况没捉着正着,又没见着男人。更不敢多说。

被老太太一问。脸色惨白。

“不跟人在这里鬼混,如何能慌张到把鞋子给跌在这里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青衣见玉环把鞋子寻到,便知不好,也暗恼自己方才慌了心神。居然被勾掉鞋子也没发觉。

听见这个声音,不看人也知道是谁,轻抿了唇,向来人望去。

彩衣拨开人群走来,意味深长地瞥了青衣一眼。

老太太虽然喜爱彩衣,但终究要面子,还得顾忌永亲王,见彩衣如此,已然猜到彩衣的目的,彩衣是想毁了青衣的名洁,令她不能远嫁,那么她也不必跟着陪嫁过去。

老太太再不舍得彩衣,却也不能为了彩衣毁了儿子的前程,喝道:“休要胡说。”

然彩衣是铁了心的,哪能被奶奶一骂,就被吓回去,道:“柱子亲眼见有男人在这里等着,再说如果她清白,还怕被人查?如果查来无事,正好可以还她一个清白,有何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向玉环递了个眼神。

玉环壮着胆子道:“刚才奴婢确实看见二小姐衣裳不整……”她不过是看见一方衣衫,但衣衫散成那样,身上自难齐整。

其他事先被彩衣买通的三几个婆子也道:“老妈也看见了。”

老太太脸色铁青,但既然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当着这许多家人的面,她也不能强说她们是见了鬼。

只得道:“宋妈妈带几个人,去给二小姐验验,可要验好了。”

宋妈妈恭敬道:“是。”退着走开。

青衣瞧到这里,冷笑了笑,就凭这些人,能动得了她,真是找死。

彩衣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老太太又道:“我们去前头等着,去把柱子给我找来。”

人群里又跑开两个。

剩下的一群人抬了老太太慢慢向后院正厅而去。

在这同时,月娘得到报信,说青衣出事了,正要送去正厅审训,唬得匆匆往正厅赶去。

***

青衣抱着手臂,依在窗边,面如寒霜,冷眼看着走进屋来的几个妇人。

宋妈妈挤了个笑脸,向青衣拂了一拂,“二小姐,老妇也是听命行事,还望二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青衣冷笑,连话都懒得再答,站直身,往外走去。

宋妈妈知道青衣从小就是个刺头,能打得过外头的小子,这次带来的几个婆子都是身强力壮,极为凶悍的。

向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婆子就一拥而上,拽向青衣胳膊,口中道:“得罪了,二小姐。”

青衣淡瞥了婆子一眼,手一抖,换成平时,这一抖,便足以将婆子摔得四仰八叉。

不料,出了手,才发现手上使不上力气,非旦没能将那婆子摔开,另一只胳膊也被另一个婆子架住。

任她如何动作,竟挣脱不出来。

暗运真气,才发现体内空空荡荡,已经恢复的真气竟全不能聚拢,吃了一惊。

这一顿的功夫,她的双脚也被人牢牢抓住,身子被腾空抬起,送到床上,实实地按住。

这些婆子都是熟能熟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她身下里裤,宋妈妈手指极快的往她腿间探去。

***

老太太在正厅前下轿,却见肖华安静地站在门边。

见老太太,上前行礼道:“肖华给老太太请安。”

换过衣裳的肖华干净清爽,老太太一见着他,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听说你出去办趟大买卖,也辛苦了,回来了怎么不去歇着?”

肖华知道是昨天差人给老太太送来的上好鹿茸起了作用,笑着道:“我急着来见老太太,是有事求老太太。”

老太太昨天才收了肖华的好东西,虽然此时心情烦躁,却也不好直接回拒他,问道:“你精得象猴儿,能有什么求我老太太的?”

肖华径直道:“想向老太太求门亲事。”

老太太怔了一下,很快有所悟,绕着话道:“你儿时定的亲事呢?”

肖华道:“家父给我定的姑娘,几岁上就夭折了,所以小子现在没有亲事。”

老太太道:“不对啊,那姑娘前一阵才来过府上,我老太太还见过。”

肖华如实道:“那不过是他家的养女,并非家父订下的姑娘。肖华再无用,也不至于任人随意塞一个女子给我做妻子。”

老太太迷惑,“为何不曾听你说起?”

肖华道:“我极少回乡下,而女家也有意瞒着我,所以这些年来,并不知情,还是后来应了夫人,把婚事办了,才回去,去到后觉猛家有些古怪,才留了个心眼,差人去查了查,没想到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老太太点头,肖华虽然不愿涉政,却是燕京第一商,名望金钱那可是屈指一数的,又是这等人才,多少人家姑娘盯着,那家人自然也不想失了他,另寻了个姑娘来冒充也是可能的,但这么做实是诈婚,万万不该,再说肖华虽然随和,但哪里是被人随意诈骗揉捏的软柿子。

对方这做法,被他知道,自是不可能再要那家姑娘。

“除了青衣,这府上,你想要谁,都给你。”

肖华道:“还真是青衣。”

老太太正因青衣的事,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冷下脸,道:“不成。”

这结果自然在肖华意料之中,扫了眼四周,“是因为永亲王?”

肖华做买卖虽能,但永亲王是什么人,带着二十万大军拥着太子登基,永亲王点名要青衣,她哪敢把青衣给肖华。

老太太忙一挥手,把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连彩衣一并轰了出去,只留了心腹,道:“既然你知道了,也就不该起这心。”

肖华道:“肖华知道老太太为国公着想,但肖华在外头,得了个消息,如果亲衣真的嫁了永亲王,对上官家是祸,不是福。”

关于楚国公的事,老太太是关心的,忙道:“你听到什么消息?”

肖华道:“永亲王这次拥太子登基,是想将北燕变为北疆的附属国,就象越国。”

老太太怔了一下,“被平阳侯灭了的越国?”

肖华道:“是,越国便是由永亲王亲自扶持,越国灭了,他便将目标转到了燕国。老太太想想,如果燕国变成了他的,国公是从他,还是不从?”

老太太有些懵了,儿子的野心,她不是全无所觉,可这事太大,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得明白的,“可是这和青衣有什么关系?”

肖华笑笑道:“国公最看重的是什么?”

老太太愕了一下,自己儿子最看重的除了朝中事物,便只有月娘那狐狸精母女。

***

最近的情节,姑娘们还喜欢吧?

203 验身

肖华又道:“控制住青衣,就是捏着国公的软肋。”

老太太沉思了良久,道:“这些我老太太也想不好,你该去跟国公说说。至于青衣,你见过国公再说。”

就在这时,派出去寻柱子的人回来,道:“回老太太,柱子死了。”

老太太脸色微微发白,“怎么死了?”

那婆子道:“不清楚,管家正带着人在查。”

老太太本为青衣的事烦,这一会儿功夫却又死了人,还死的是与青衣这事有关的柱子,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本能得想到‘灭口’二字。

在这关键时候杀柱子?就说明,很有可能青衣当真与人偷情,杀柱子的人,不是受青衣指示,就是被她的奸夫所杀。

肖华也有些意外,“柱子向来老实,怎么会……”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府中事务一直是肖华打点着,也不瞒她,道:“有人说柱子瞧见了些不干净的事,我正叫人寻他来问,不料竟……”

肖华正色问道:“什么事?”

老太太飞快地瞧了肖华一眼,面有难色,但随即想,正好用这事,让肖华死了对青衣的心,便道:“说是柱子看见青衣与人在她那屋窗外与人……”

肖华眸子一凛,他去寻青衣,是故意避开所有家人视线。

以他的身手别说不会功夫,就算在满伏精兵的敌营也能来去无踪,体胖笨拙的柱子如何能发现得了他?

而且他等在窗外时,耳闻八方。除了青衣屋里有人,附近再无他人。

柱子去哪里见着他?

这么做自然是受人指使,指认青衣与人通jian。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柱子是孤儿。无亲无友,被人随意指认,然后再杀了灭口。也无人帮他出头,死无对证。

柱子一死,老太太自然会相信青衣有鬼,至于奸…夫是谁,除非青衣自己指认,否则就不得而知了。

而以青衣的为人,断然不会把他拱出来。那么落下不洁之名,羞蒙之事自然由她一人顶下。

青衣在外已经有满城的流言蜚语,但那些过往之事,永亲王说了不在意。

但提亲之后出的事,永亲王还能不在意?

他可以不在意。但北疆的皇家却也是不会再答应。

永亲王再想得青衣,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因为青衣与北疆决裂。

如此看来,那人算计青衣的目的是不让她远嫁,但这法子太无耻,太阴毒,生生地毁了青衣。

这人是谁?

肖华很快想到一个人,彩衣。

因为青衣外嫁最直接影响到的便是彩衣。

蛇侯阅女无数,要的不过是一个青衣,彩衣陪嫁过去。不过沦为床上一时的玩物。

以彩衣的性子,如何能心甘?

再说彩衣对他的心思,他又如何能不知?

如果那人真是彩衣,杀柱子灭口,是为了瞒下他,让青衣独自担下这淫污之罪。

怒意暗生。眸子里闪过一抹寒意,道:“肖华这会儿前来,一是向老太太求亲,二来也是向老太太请罪的。”

老太太正为柱子的死心烦,听他说请罪,已经稀疏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你又请什么罪?”

肖华平静道:“方才私会青衣的人正是肖华。”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听了他这话,心头大怒,冷笑道:“虽然你平时与她极好,但这种不堪之事,怎么能往自己身上揽。再说出了这事,如何能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正要一力自己承担。

月娘跌跌撞撞地进来。

老太太这火正没处可发,见了月娘重哼了一声。

这时,去给青衣验身的宋妈妈回来,睨了肖华一眼,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道:“郡主已经破身,身体里还有,是将将才……”

她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旁边的人听见。

月娘的脸瞬间惨白。

老太太让宋妈妈去查,是想让她把有的,没有的事全抹去,但她哪知道这个宋妈妈老早因为让儿子娶上隔壁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为妻,为了那大笔金额的彩礼,早被彩衣收买。

彩衣给她母子的是她在府上一辈子也挣不上的,如青衣没事,她也不敢乱说,但青衣有事,她哪能照着老太太的意思说,就算被老太太打一顿,赶出府,也是挣得大的。

老太太虽然也恼宋妈妈不懂眼色,但正因为柱子的死,恼怒着青衣,再说青衣这般做法,不知羞耻事小,毁了上官家事大。

怒不可遏地道:“给我洗干净。”

肖华方才送了青衣回屋,将青衣放下之时,就发现青衣脚上少了支鞋子,暗知不好。

但那时那一堆的人已经到了跟前,再回去寻鞋子已经不能。

只能匆匆回了自己屋子,洗净换衣,又匆匆赶来找老太太,就是想抢在前头把这事担下来。

结果她们果然这么快就向青衣下手。

但就算她们下手,以青衣的性子,岂能束手就擒,青衣能在他的部下军营里摸掉燕军首领,还能被府中的一些个妇人摆弄?

他百思不得其解,青衣怎么就会被她们摆布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想到青衣此时所受的屈辱,胸口骤然紧痛,如同刀绞。

脸色大变,向外急走。

月娘看了老太太一眼,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地向青衣房中奔去。

肖华到了青衣房外,见房门紧闭,头一回失了从容之态,一脚跺开房门,见几个老妈子正按着青衣,正绑着绳子,要将她吊起来,床边上备着硬毛刷,热水等物。

旁边还放着青衣今天所穿的那只月白绣花鞋。

而青衣头发散乱,脸色惨无人色,一双大眼瞪得几乎迸了血,长裙凌乱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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