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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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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又来了。”果然,这招一出,初兰便止住哭,低着头红起脸来。

许断桥拍拍她的手,转头看看周围,移开话题问,“对了,水心和非言呢?”她出去这件事凤栖宫只有三个人知道,将将回来,看见的却只有一个,这难免有些奇怪。

“哦,她们啊……”

“娘娘吉祥。”初兰刚想解释,后面的非言已经抢先一步现身,于是,另外的两人吓了一跳,许断桥拍拍胸脯道,“哎呦,非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们了。”她有点纠结了,明明刚才还没人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就是就是,吓死我们了。”初兰附和了一声,然后听非言道,“娘娘,水姑娘昨晚已经走了。”

几月未见,她还是那么沉默寡言,一出口就开门见山,解答了疑惑。

许断桥点点头,知道水心是因为担心金心的伤势才匆匆离去,便道:“哦,知道了,你们去准备准备,我想先洗个澡然后饱餐一顿睡大觉。”

“是,奴婢遵旨。”两人微微福了福身,便一同退下去办事。

…………………………………

回到宫里的日子依旧是无聊的,因为前些日子对外宣称病了,所以极少有人前来凤栖宫走动,于是许断桥也乐得清闲,整天躺在□□除了吃就是睡。

“娘娘,奴婢回来了。”外边,初兰拿着一张纸喘着粗气跑进门,见许断桥又一动不动地躺在□□,便小声喊道,“娘娘?”

“嗯,回来了。”许断桥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然后伸手拿过宣纸读道,“百合甲鱼汤,用料:甲鱼一斤,贝母、百合、前胡、知母、杏仁各五钱,柴胡三钱。做法:将甲鱼内脏洗干净,出水去薄衣,切件,用少量油煎香;用药洗净。把全部用料放回锅内,加清水适量,武火煮沸后,改文火煲一个时辰,下盐调味食用。嗯,好像不是很难啊。”

“嗯,奴婢也是这么觉得,太皇太后给奴婢这配方时,嘱咐这汤一定要娘娘亲自给皇上送去,这样,效果更佳。”

额,不会吧,她送去效果就会更好?那她去当医生得了,谁得了病,往那里一站就痊愈了,便是摇摇头道:“皇奶奶还说了什么吗?”

初兰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道:“太黄太后还说当年她就是靠这汤把先祖皇帝就伺候地服服帖帖,让您拿出点一国之母的威仪来,别便宜了别人。”

☆、百合甲鱼汤【2】

初兰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道:“太黄太后还说当年她就是靠这汤把先祖皇帝就伺候地服服帖帖,让您拿出点一国之母的威仪来,别便宜了别人。”

“什么意思?”她很不像皇后吗?况且这汤和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奴婢也不明白,估摸着可能是想让娘娘多去看看皇上吧,省的别宫的主子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您的后冠。”

是吗?许断桥将信将疑:“知道了,帮我拿下衣服,我这就去做。”其实她是早就挂念着想去看看小灏子,但是听说回来的这些天他一直在御书房和太和殿间转,就打消了这念头,省的这种关键时期别人说后宫干政,但是今天,她掰了掰手指算到她已经整整十年没见到他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再也忍不住了,就派了初兰向太皇太后讨了点补身体的药汤想给他送去,顺便“亲热”一下。(其实也就是亲嘴来着)

“是,娘娘。”初兰不知道许断桥在想些什么,便着手替她更衣,只是中间,她总是觉得自家娘娘笑得有些那什么春心荡漾。

“好了。”一盏茶功夫后,许断桥收拾妥当,带着初兰非言来到凤栖宫后殿的小厨房开动,然后,又再一个多时辰过后,她终于完成了那道汤,尝了一口咂咂嘴道,“哎!有时候我觉得我真是很有做菜的天赋,一学就会。”

“…………”后面两人一脸无语,见她还陶醉在自恋中,就提醒道,“娘娘,走吧,再不走汤可就凉了。”

“哦,对,我先把汤装起来,你们等等。”

“是。”

………………………

一路无阻,许断桥很顺利地带着汤来到御书房门前,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边,将将来到,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她想,这可是传说中国家最高机密之地之一啊,就好比那个中国人民大会堂,美国的白宫,能来一次,真是太“奢侈”了。

“娘娘,您来了。”早有小太监看见许断桥来,便进去禀报了李公公,他依旧如从前那般拿着个拂尘小步跑过来,拱了拱身道,“娘娘,您请,皇上在里边等着了。”

“哦。”她点点头,道了声谢便端过托盘走进去。

“来了!”御书房的上位,辰灏然合上一本奏折,露出一个笑容望向来人。

许断桥被这久违的声音和笑容晃得有点发痴,好半晌才道:“你好像算准了我今天会来啊。”她边说着边走上前去放下托盘,然后拿起汤碗递上道:“快趁热喝,我做的。”

“唔。”皇帝大人欣然接过,打开盖子闻了一闻,随即眉眼一皱,问:“这真是你做的?”

“是啊,我刚才亲手做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有。”皇帝大人喝了一口才道:“断桥,你是不是嫌我太久没上你……那儿了。”

☆、百合甲鱼汤【3】

“没有。”皇帝大人喝了一口才道:“断桥,你是不是嫌我太久没上你……那儿了。”

他断句断地有点暧昧,许娘子被那个“上你”搞的面红耳刺,扭捏道:“哪有?”

“真的?”他一把拉过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缓缓道,“今晚随我回紫宸殿。”

“啊!那国事…^…”

“我坚持。”辰灏然打断她,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道,“断桥,我想你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用最深沉的语气把一对恋人的思念之情表达地清清楚楚,许断桥听了满足地笑了笑道:“我也是。”

“断桥。”良久的沉寂后,辰灏然突然发声道,“以后这汤你只能做给我一个人吃。”命令的口气。

“为什么?”许娘子对这个问题恨不能理解,她还想着回去后多煲一点让皇奶奶、云王、雨儿都尝尝呢。

“不要问,反正听我的就是。”

“哦。”懵懂的小绵羊就这样被大灰狼给骗了,很多年后,当她无意中知道这汤的效用时,直喊自作孽不可活,原来,这么多年在床、上被压榨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啊。

当然,她没想到即使没有这汤,她的结果也会如此,对于皇帝大人而言,天生的才是强生的,她的做法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

一整个下午,许断桥就呆在御书房中陪着辰灏然,她半躺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上面那个男人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简直激动的要死,哎,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啊,竟然找到这么优秀的男人。

“看够了?”不知不觉中夕阳已西下,辰灏然合上奏折,走到了许娘子面前,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着道:“走吧。”

“哦。”许断桥屁颠屁颠地站起身,问,“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前些天我不在,沈从云大约是觉得我已死,便大肆地想将代替之人托下台,凭自己的势力夺位而上,可惜,终是棋差一招,我回来后,他也收敛了很多,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断桥,你怕吗?”

“不怕。”许断桥坚定地摇摇头,“大不了我带你离开,飞到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呵呵。”如果结局真是这样,那他该如何对得起父皇母妃拼尽一生所守护的江山,“走吧。”他没有再多说,拉着许断桥的手大步迈向前方。

回到紫宸殿,两人坐在一起用了丰盛的晚膳,许娘子望着桌上的一盘盘山珍海味,突然又感慨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次她没有在心里感慨,而是真实地读了出来。

“是有些浪费了。”皇帝大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断桥,如若之后一辈子你都可以给我做饭,或许我会让冻死骨少些。”

呜呜,讨厌,干吗又和她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好。”虽然做饭很辛苦,但是在有些条件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许娘子又被骗上了贼船。

☆、移驾“紫宸殿”【1】

呜呜,讨厌,干吗又和她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好。”虽然做饭很辛苦,但是在有些条件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许娘子又被骗上了贼船。

晚膳过后,两人一齐来到内间浴池沐浴,对于这样的“鸳鸯戏水”,他们俩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以,享有女性矜持的许断桥在扭扭捏捏地脱掉衣服后立即躲在了水池的另一边,与皇帝大人遥遥相望。

“断桥,过来帮我擦擦背吧。”那一头的辰灏然见女子还没有任何表示,终于忍不住发话,他可不想难得的机遇就在相望中度过。

“你用布自己擦吧。”许断桥扔过去一块白色丝质布条。

辰灏然没有接住,抬起双臂搭在两边的白玉石壁上,微微扭头松了松胫骨,道:“用这个不舒服。”

“那……”

“你是想我过去吗?”他邪笑着看着她。

“我自己过来吧。”这次她很识相,知道怎么样都逃不过,所以三两下便游到他身边道,“转过去啦。”

她红着脸没有看他眼睛,拿着块布在水中搓来搓去,皇帝大人见此轻轻一笑,在水中调了调位置,背过身趴在了玉璧上。

“呼……”当一缕只属于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脊背,他几乎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身上的毛孔立即竖了起来。

“怎么了?”许断桥明显听见抽气声,疑惑地问了问。

“没事。”他清了清略带喑哑的喉咙,道,“继续吧。”

“哦。”许断桥也没做他想,在池中掬了一把温泉,缓缓地淋在那清瘦却又不失强壮的后背上。

水流顺着光洁的皮肤渐渐分散流下,途中有几处相遇,便聚成一起,带着先前的水滴又滚落在池中。

许断桥看着面前完美的躯体,突然很邪恶地往皇帝大人PP的方向望去,然后很快地又正视。

哎,为毛他是坐着的呢?可惜了可惜了。她想完便伸出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揉搓。

“舒服吗?”她用了些按摩的手法为他舒缓肌肉。

辰灏然点点头,不做声,可是身体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滚烫,终于几分钟后,皇帝大人的欲火彻底被许娘子有意无意的“挑拨”点着,一个转身便吻住了她。

……………………………………天朝纯洁的小朋友,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第一次过后,两人分开身子相视一笑,辰灏然横抱起许断桥大步离开浴池,来到外间,小心的将她放在□□,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对,但是许断桥还是有些羞涩,便抬起手将一旁的被子拖过来稍稍盖住自己。

辰灏然也不阻止,笑了笑很大方的将自己完美的身体展示给人看。

“上次我没把这床给炸坏吧。”许娘子随便找了个话题想掩饰自己的紧张与不安。

“没有。”皇帝大人也在一侧躺下来,他双手枕着头,一腿微微曲起,看着许断桥摇了摇头。

☆、最后的“离别”【1】

“没有。”皇帝大人也在一侧躺下来,他双手枕着头,一腿微微曲起,看着许断桥摇了摇头。

许断桥瞟了瞟那模特般的身体,不禁有些闪眼,她现在是觉得,为毛连他的腋毛都是这么的性、感呢?

疯了疯了,爱屋及乌也不是这样的吧………

“额!那这床的质量还挺好的啊!”继续掩饰自己,哎,那腹部肚脐周边的一些毛好像更性感诶。

“还行,只是你那些东西分量还不够。”皇帝大人侧头与她对视一眼,许娘子立即收回目光,哎,好像中间大树旁边的草地毛还要再性感些。

“呵呵,那下次拿分量大点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刚讲完便后悔死了,为毛,为毛会觉得腿毛也很性感。

“断桥,你很紧张吗?”皇帝大人不懂为何平时他们相处得很好,但一到□□这方面,她就变得很被动。

“…………”许断桥没有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做好准备了,但一到关键时刻,总会怯场。

“没关系,多了自然就好。”皇帝大人挑开她身上的被子。

他这话说得不错,这种事情,做多了就平常了,就不害羞了,辰灏云的话,那就是经验总结出的真理,你们能想象云王爷从清纯小处男变成风流公子哥的过程吗?

于是一场欢爱又再次开启,皇帝大人想,他得多久才能把她训练地不害羞呢?他可是很渴望有一天她能主动向他求欢。

…………………………

时至三月下旬,天气也慢慢变得暖和起来,许断桥抬头望向窗外刚刚发芽的银杏树,微微有些发愣,在来这边之前,她记得有一次在清明前路过一排银杏,它并没发芽,但是清明后再去看,却已是枝叶茂盛。

“非言,今日是几时了?”她忆起那日在御花园的隐秘处,文王说过最迟会在夏日前动手。

“回娘娘,三月二十,刚好是清明。”

呵呵,果真是,还有十天便是四月,夏季的初始了,现在看似平静,但最后一切会变得怎么样?谁也预知不到。

于是,当晚,在御书房的辰灏然便收到一封书信,熟悉的笔记,赫然是孟子胤。

“怎么了。”依往常般来此送汤的许断桥一进门便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她放下手中的托盘,看见桌上放着一封未署名的信,当下又问,“孟子的!”

“是。”辰灏然点点头,也没有打算瞒他,因为他记得,她说过他们俩之间没有秘密。

许断桥伸手拿起信纸,展开读了读,虽然识字不多,但是还是看明白了孟子不肯借兵。

“我去找他。”整件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因为爱情,辰灏然才会破坏约定,执意把她留在身边。

“断桥。”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她,辰灏然微摇了摇头,道,“如果他要你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最后的“离别”【2】

“断桥。”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她,辰灏然微摇了摇头,道,“如果他要你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许断桥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继续道:“我说过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在此刻丢弃江山选你,然后,再重新把它夺回来。”

“可以吗?”照现在这情形都难以保住,那以后的路将会有多坎坷,她不是怕苦,她只是怕失去他。

“可以的。”辰灏然坚定的点点头,“虽然你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是我在不同的时间分别要了他们,那也无可厚非。”

他说着停了停,良久才深吸一口气道:“断桥,这江山是我父皇母妃拼尽一生得来的,我不能放开你,同样也舍不了它,你明白吗?”

明白,许断桥点点头,不就是说他这一辈子至少未来的几十年是不可能与她浪迹天涯、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吗,也是,家族的产业,后人该有责任守护一生的,当初她选择这条路,不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切了吗?想至此,她便道:“小灏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如果失败,以后要抢回江山,我会同你一起,但是现在,让我做最后一次尝试好吗,你说过地,我和孟子还是朋友的。”

“…………”室内沉默了,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半晌,辰灏然才道,“好。”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她陪着他过完担惊受怕的下半生。

“呵呵,我一定会成功的。”许断桥笑了笑,扑上去抱着他亲了亲,留下了一脸的口水,辰灏然伸手擦了擦,道,“明晚,我送你离开,宫里我来安排,尽快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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