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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之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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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憋红了脸,好容易挤出几个字:“这是韭菜,你没见过么?”

“韭菜?”陈鞘回头,求助地问陈之祺:“大哥,你听说过韭菜这种花吗?”

这下,不止佳音,连秀秀也是笑的喘不过气,半晌才道:“陈公子,韭菜是一种蔬菜,可以包饺子,炒鸡蛋……总之,是吃的东西。”

陈鞘半张着嘴愣在当场,又是尴尬又是别扭,又责怪陈之祺:“大哥,你也不提醒我一声,害我出丑。”

陈之祺亦是尴尬地以手抵唇,轻咳一声:“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他面如冠玉的脸颊泛起绯红之色,这一瞬,既无辜又害羞,完全和平日那种坚毅沉静的神色不同,仿佛只是一个平常的少年,露出无措的表情等待别人帮他解围。

佳音心下又酸又涩,硬生生别开脸,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俗话说君子远庖厨,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就算不认得一两种蔬菜也没什么”

秀秀就笑:“除了阿音,谁能想起在院子里种这种东西,既不好看,又不值钱,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也只有她喜欢瞎折腾。”

陈之祺一双凤眸带着宠溺地笑意,温和地看过来,佳音只觉喉咙哽凝,强笑道:“快进屋吧,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一群人簇拥着陈之祺兄弟进客厅,几个丫头帮他们解下披风,又端来茶伺候,燕儿娟儿柳儿方回厨房继续忙活。

几个人分头落座,佳音介绍道:“你们上次在茶馆也见过秀秀,她是我姐姐,大家说话都莫拘束了。”

秀秀便站起身,朝他二人敛衽施礼:“我常听阿音说起两位,前次她被顺天府抓去,多亏两位搭救,我代阿音拜谢两位。”

陈之祺和陈鞘忙虚扶道:“秀秀姑娘莫客气,咱们也没帮什么忙。”

秀秀脱胎换骨一般,现生活安逸她胖了许多,气色红红润润的,身上一件大红锦缎褙子,下穿月白褶裙,当初茶馆里那个衣衫破旧,瘦小胆怯的小姑娘和眼前的人毫无相似之处,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完全是个大姑娘的模样。

陈鞘眼风无意间往秀秀头上一扫,瞥见隐隐约约露在发髻外面 的一点翠绿色,眼神不由一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到底不敢肯定她头上到底别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那疑惑就压在了心头上,便有些心不在焉。

陈之祺不动声色地将客厅环顾一遍,厅里的布置虽算不上华丽,但该有的东西都有,样样不缺,且伺候的几个丫头皆干净利索,穿戴体面,这些都说明佳音日子颇为富足,不由放下心。

再含笑打量佳音,见她一身半旧不新的短灰鼠浅绿色夹袄配石青色长裙,质地手工皆是上乘,腕子上带着两串佛珠绿玉手钏,她喝茶时,随着手腕的摆动,那两串珠子便泠泠朗朗地碰撞轻响,令她的举止越发生动起来,陈之祺就不由地痴了。

先是因在再次见到佳音而欢喜,至而又觉得怅然,因为他看出佳音刻意躲避他的目光,若是不小心,两个人的目光偶尔接触在一起,她的表情就显得不自然。

陈之祺百思不得其解佳音为何要逃避,在“明安园”之初,两个人还好端端的,只差一点就可以捅开那层窗户纸。可到后来,她莫名其妙的变了,甚至不肯在‘“明安园”多停留一天。等他决意要放下架子,不管不顾地要留住她时,再回到“明安园”时,已是人去楼空……

第一卷 市井篇 第一百零六章 贺乔迁各自怀心事

第一百零六章 贺乔迁各自怀心事

佳音极力表现的很镇定,但是陈之祺却能看出她前前后后态度的细微的差别,他克制住内心的不安,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问:“阿音,你身上的伤可彻底了?”

“嗯,已经没事了,多谢你惦记着。”

陈鞘盯着秀秀头上的发簪愣了一会,似突然回过神,笑道:“阿音,你乔迁之喜,我也没什么好礼送你的,想来想去,只有送你这个最划算。”说着,他一招手,命月影将东西呈上来。

月影在他身后一击掌,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就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看样子沉甸甸的,也不晓得是什么。

佳音探寻地望向陈鞘,他笑道:“打开罢,这东西是你最喜欢的!”

侍卫一掀开箱子,屋里立刻寂静无声。

一堆白花花的银子耀花了众人眼,半晌,佳音有气无力道:“陈鞘,这就是你送的礼?你当我是土匪呐!”

陈鞘道:“阿音,从前你不是说。过,目前最重要是事就是挣钱么?我特意叫人将一千两银票兑成现银,你应该喜欢吧?”

佳音无奈地点点头:“喜欢,我很喜。欢,不过你出手也太阔气了,我一时半会的还接受不了,快收起来吧,省的别人说我仗着搬家的借口,趁火打劫一般。”

众人都忍俊不禁,只碍于陈鞘。的面子不好笑出声来,陈鞘见佳音并无欢喜的意思,折实纳闷:“阿音,我这礼送的是不是不合你的意,你可是最爱钱的。”

佳音翻个白眼,小声嘟囔道:“我只爱自己挣的钱,好。不好!“欲不受陈鞘的大礼,又怕伤他面子,毕竟人家是一番好意不便拒绝,便思忖着以后得想什么由头还上这份人情才好。

遂欠身施礼道:“合意合意,多谢大礼,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就奇怪,怎么最近大伙都爱送她银子?

秀秀领着几个侍卫将箱子抬出去,佳音嘟囔道:“。陈鞘,你最近没什么喜事吧?”

“没啊。”陈鞘摸不着首尾。

“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啊?!”佳音喝下一口茶,刚欲发表意见,还来不及开口,就听陈之祺道:“阿音,我也有东西送你。”

佳音立刻哭丧脸:“你不会也送我银子吧?最近是怎么了,大伙都这么大方?”

陈之祺忍笑道:“我不送你银子,别怕。”他身后的夜影亦是两手击掌,几个侍卫进门,手里各拿一个锦盒。

陈之祺一一指着锦盒:“前面说过,要叫人给你配制的消除疤痕的膏药,这盒子的就是。那个是特制的胭脂水粉,比街市上买来的好。还有,那几盒是补药,你不喜燕窝的腥气,我只好命人将几味大补的药混合一起,制成药丸,你身子虽大好了,但日常还需好好调养着。那个盒子里……”他的语气突然顿了顿,不自然地说道:“也是你要的东西,回头自己慢慢看吧,若不合适,我再叫他们重新做。”

佳音心下一动,略微猜出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什么,便不追问,只叫香草和金莲先收起来。

陈之祺送的东西虽不贵重,但样样都是费了心思的,佳音更知其中的深意,一时间悲喜莫名,连个“谢”字都说不出来,唯有无言以对。

陈鞘不明缘故,当下笑道:“大哥,你怎么啰嗦起来,竟想起送佳音这些琐碎玩意?”

陈之祺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岔开话题,问:“阿音,你刚才说大伙都送你银子,除了陈鞘,莫非还有旁人?”

陈鞘也道:“是啊,难道还有人比我捷足先登,想出这等法子讨好你不成?”

佳音啼笑皆非,啐道:“也只有你送礼给人送银子,当谁和你一样俗啊!”

陈鞘连叫冤枉:“是你说钱重要的,我不过是顺你的意而已,这会又来怪我。”

佳音斜他一眼:“我看你们是钱多,烧的!”于是,便将闵老爷送她五百两银子的事说了一遍,抱怨道:“……那闵老爷好像怕我不收一样,再三地央求。我就奇怪,难道他银子多的花不出去?”

陈之祺不置可否,只问:“阿音,你可觉得气顺了?”

佳音叹道:“一个半百的老人向我赔罪,我还能有什么气?再者说,他也是被逼无奈才诬陷我,如今,因欺君之罪,他家生意一落千丈,也算是报应。这件事追根究底,最可恶的是礼部尚书和顺天府尹,他们一个仗势欺人,一个罔顾王法。若他们真是清官,也不会相信闵老爷的一面之词,置我于死地。”

陈鞘先是笑睨陈之祺一眼,然后问佳音:“闵家害你白白在顺天府受一场苦,破点小财算是便宜他了。那再你说说,顺天府尹被流放西岭可解恨?还有礼部尚书只罚俸一年,又是否太轻?”

佳音思忖片刻,缓缓道:“听说闵家为避祸,在中间花费不少银子,顺天府尹受了闵家不少好处,他身为一方父母官贪财怕势,草菅人命,判他个渎职罪也算是罪有应得。至于礼部尚书,依我想来,他突然经历丧子之痛,必乱了心智,所以才会听信闵老爷的谗言,以为我才是害死他儿子的罪魁祸首,但他仗着权势给顺天府尹施压,也是有过错的,罚俸一年不算重,也不算轻,大约当今圣上是要他好好反省,以示警告的意思吧。”

见陈之祺和陈鞘皆神色古怪地盯着她,半天不言语。佳音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便解释道:“我也就是胡乱猜猜,我是一个普通百姓,就算是受冤屈,哪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那两位大人遭贬,和我的事没什么关系。”

陈之祺和陈鞘对视一眼,各自端起茶盏掩饰。

佳音心里的疑惑越发加重几分,只不表露出来。她暗暗嘀咕:你们不说,我就不问,看谁沉得住气!

做了一会,老莫在门口通报说张公子来了,佳音忙站起身欲出去迎接,张书林已挑帘子进客厅,见着陈之祺兄弟已然在座,不由微微一愣。

第一卷 市井篇 第一百零七章 贺乔迁各自怀心事

第一百零七章 贺乔迁各自怀心事

佳音笑道:“张书林,你来的晚了,方才门口耍狮子好不热闹,可惜你没瞧见。”

“我又不是弄来给他瞧的……”陈鞘在她身后不高兴地嘀咕,佳音装作没听见,只示意香草接住张书林解下的披风,一面让座:“外面冷得紧,借我的手炉给你消消寒气。”说着,果然就将正在手里捂的手炉递给张书林。

“多谢。“张书林居然也毫不客气。

这一幕看在陈鞘眼里极不舒服,不满地嚷道:“阿音,我也是从外面进来,怎么不见你心疼我?”

“心疼”两个字即刻令佳音涨红脸,又是羞又是恼,心里还别扭被陈之祺听见了会怎么想,一时间尴尬之极,啧道:“陈鞘,你故意和我过不去么?你没看张书林身上只一件素色棉袍,他定是从学堂赶来,路那么远岂能不冷?哪像你们轻裘肥车的,会冷才怪!”

陈鞘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轻蔑道:“你当他没有轻裘肥车么?也不知装样子做给谁看!”

佳音不禁恼羞成怒:“就算做。给我看又怎样?”遂冷笑一声:“今个我还把话放这了,我就认他是哥哥,愿意护着心疼着,谁敢再欺负张书林一句试试?!不然咱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陈鞘被佳音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气咻咻地瞪着她,佳音也不退让,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乌鸡眼似的,气氛一时间僵住。

张书林却没料到自己刚来就。碰上这么一出,听佳音句句维护,又说认他做哥哥,心里百般滋味涌出,悲喜交加,酸楚莫辩,竟不知如何开口。

陈之祺轻咳一声:“陈鞘,你是给阿音贺喜来的,还是。气她来的?还不向她和张公子赔礼?”

陈鞘不情不愿:“大哥……”

“去!”

陈鞘无奈,只得抱拳绕一圈:“阿音,是我说话莽撞,张。公子,几句笑言,请莫计较。”

张书林不动声色道:“好说。”

佳音却仍是余怒未消:“不敢。”

见佳音真的生气,陈鞘亦不是滋味,明明想讨她。的好,可每次都适得其反,心里不由懊恼,遂厚着面皮凑到佳音跟前:“阿音,你原谅我罢,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就是爱和人抬杠……”他一径地暗暗苦笑,我哪里是爱喝人抬杠,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对旁人比我好罢了。心里突然一惊:难道我在吃醋?!

听他说软话,佳。音也不好意思起来,亦期期艾艾地赔礼:“我也有不对,不该拿话激人。”

陈之祺摇头道:“你们两个都跟长不大似的,遇见就掐。阿音,以后可不许再说置气的话,什么没朋友做,听听,陈鞘能不伤心么,枉费他一早上就替你张罗着。”

佳音借势下坡,朝陈鞘施礼:“多谢二公子请来舞狮子的助兴,等会你多喝几杯酒,千万别替我省钱。”

屋里的人都笑开,气氛重新恢复先前的融洽,张书林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呈给佳音,道:“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记得你先前说要好好练字,我特意找来一本簪花小楷的字帖,最适合你们女孩子用。”

陈鞘这回吸取教训,不再发表意见。

张书林之前就送来一大堆或贵重或家常的东西,折实替佳音解决搬家之初万事不顺的难题,此刻他却一点也不招摇,只送一本普通的字帖,在座的人唯有佳音心知肚明,难言感激之情,忙接过来谢道:“难为你有心,先前送我一本《牡丹亭》我还常常翻看呢……”

她无心之言一出口,就想起两人曾说过关于牡丹亭里的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禁微微赫然。

张书林想起往事,黑眸中亮光微闪露出朦胧笑意,又有些许怅惘的感伤:“你还留着那本书么,原以为……”

陈之祺将两个人的表情看在眼里, 神色便透出几分冷凝,淡声道:“阿音,还不给张先生上茶么?”

方才佳音和陈鞘拌嘴,香草和金莲都看呆了,这下被提醒,忙过去斟茶。

秀秀领侍卫们放妥那一千两银子,此刻恰好重返客厅,见张书林已然在座,便上前施礼道:“张先生,别来无恙。”

张书林含笑道:“甚好,秀秀姑娘,你气色也好多了。”说着,就递过来两张纸:“这是你的官奴无罪释放文书,还有卖身契。”

不止是秀秀,佳音也呆住,半晌才高兴道:“秀秀,还不赶紧谢谢张书林!”

秀秀捂住嘴,已是垂泪欲泣,被佳音推一把,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接过卖身契和文书,俯身就拜:“张先生,您大恩大德,秀秀没齿难忘!”

她身体颤抖,头埋在地上重重一磕,张书林赶紧扶她:“秀秀,快别这样。”

佳音也红着眼眶,过来搀扶秀秀:“好了,这是喜事,咱们都不哭。”

秀秀这才站稳身子,一面搽泪,一面笑道:“是啊,阿音,咱们终于熬出头了,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陈之祺和陈鞘见着这一幕,亦是感慨。

担心秀秀继续说什么大恩大德结草衔环相报的话,张书林遂岔开话题,问起她们搬来以后的情形,佳音和秀秀一一回答。几个人又说几句闲话,燕儿掀帘子进来,禀报道:“小姐,酒菜已准备好了。”

佳音就请几人去饭厅,一面吩咐燕儿:“把张妈妈也请来和我们一起用饭,她忙活大半天,也该歇会了。”

燕儿笑道:“我方才也和张妈妈说小姐必要留她用饭,可妈妈说怕打扰客人的兴致,硬是不肯来,已经先自回家去了。”

佳音无奈:“妈妈太客气了,回头我另外好好谢她。还有,给陈公子的侍卫们的酒菜也准备好了么?”

燕儿回道:“已准备好了,就摆在前院的偏房里,有老莫陪座,柳儿她们跟着一旁伺候。”

陈之祺蔚然一晒:“你管他们做什么。”

佳音笑道:“那怎么行,来者都是客,岂能让人笑话我家没个礼数。”

第一卷 市井篇 第一百零八章 醉酒半酣隐忧半lou

第一百零八章 醉酒半酣隐忧半lou

进饭厅,佳音请陈之祺上首落座,张书林左侧,陈鞘右侧,她和秀秀在下首末位相陪。

香草领着金莲柳儿往桌子上摆放酒菜,张妈**手艺虽比不上“异香斋”的师傅,但也算是能拿得出场面的,十几盘子凉菜热菜呈上来,样样色味俱佳,荤素搭配恰当。

佳音命人准备的酒是“玉团春”,入口辛辣,驱寒暖胃,极适合寒冬天气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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