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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指腹为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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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赖在府里了?”罗绮君听了,惊讶地低声问道。
正闭目养神的罗秦氏听了,睁开眼睛看着芭蕉低声问道:“你说说,具体怎么一回事?”
芭蕉急忙低低地说道:“老太太,姑娘,芭蕉问过小丫鬟之后,就又去找二成问了,据他说,老爷出了内院,便被蔡大少爷给阻住了,蔡大少爷说有事跟老爷说,老爷见了,便问他究竟是何事?蔡大少爷说是私事,要与老爷悄悄地说,老爷便问他,是不是在蔡府的事?蔡大少爷点了点头,老爷便淡淡地说他知道了,老太太此时仍在昏迷,还没有醒过来,他没心情考虑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便打发他回去,随后便带着蓝老爷朝书房走去,没想到蔡大少爷竟然又追着进了书房,老爷见了,没搭理他,与蓝老爷说着老太太的病情并养生的话题,蔡大少爷便在一旁耐着性子听,一直呆到现在,可不就是想赖在咱们府上么?”
罗绮君听了,心里顿时感到沉甸甸的,她扭脸看着罗秦氏,见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安地低声唤道:“祖母~”
罗秦氏安抚地拍了拍罗绮君的手,低低地安慰说道:“君丫头,没事,蔡府这是拿着亲戚的名儿,逼你爹爹明确表态的,你爹爹知道怎么做,没事的,只不过他做得太猖狂、有点儿欺人太甚了。”
她说着,强自压下了心里的愤怒,对芭蕉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你且出去吧,有消息了再来报。”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三十章母子
第一百三十章母子
罗秦氏说着,强自压下了心里的愤怒,对着芭蕉使了一个眼色后低低说道:“你且出去吧,有消息了再来报。”
芭蕉明白地点了头便出去了,随手关了里屋的门。
罗秦氏看着罗绮君若有所思的样子,心疼地低声说道:“君丫头,快到床上来,陪着祖母躺一会儿,外院的事儿你就别担心了,你爹爹自会处理好的。”
罗绮君前几日一直忙着东城砂锅居用料的事儿。
由于君兰苑的人手少,宋嬷嬷既要忙着君记砂锅居的事儿,又要抽时间准备东城砂锅居的用料,一时间忙得是团团转。
罗绮君见宋嬷嬷忙得实在是分不开身,便主动抓起了东城砂锅居用料的事儿,不懂得地方,她就跑到君记砂锅居找宋嬷嬷请教,这一通忙活下来,累得她是腰酸腿软、浑身乏力,最后,总算在东城砂锅居开业前夕都准备妥了。
谁料想,没等罗绮君歇过来,今日,她又随着罗秦氏、罗天佑到蔡府来贺寿,她本来就一直提着心的,岂料又发生了那么糟心的事,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情绪绷得紧紧的,好在她与罗秦氏商量之后,有了对策,经过她的一番苦情周旋,可怕的一切总算都过去了,她的家人也都平安回来了。
她紧绷着的心随之安定下来,人也跟着松懈了,虽然蔡宝健依然在纠缠、逼迫着罗天佑表态,但此时毕竟是在自己的府里,所以她并不是特别的揪心。
渐渐地,困意席卷而来,她也确实感到全身乏力、困倦了,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听了罗秦氏的话后,她便温顺地脱了鞋子和衣衫,乖乖地躺到罗秦氏的身边儿了,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罗绮君正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耳边儿传来了一阵低低地话语声,任凭她怎么赶也赶不走,她不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眨巴眨巴,猛然瞥见罗天佑正低着头与罗秦氏在说着什么。
正朦胧迷糊的她闭了闭眼儿,准备继续睡觉,突然一个激灵,人顿时全醒了,她眯着眼睛竖着耳朵儿听了起来。
罗天佑进来已经有一会儿了,见罗秦氏醒着,便坐在了床边儿的凳子上,与她说起悄悄话来。
罗秦氏关心地看着罗天佑低低地询问道:“儿啊,他们都走了么?”
罗天佑深沉地点了点头,看着罗秦氏安慰地说道:“娘,都走了,蓝大哥说明日再过来看你,至于健儿,是被儿子赶走的,儿子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呼他,便推辞说要照顾你,打发他回去了。”
罗秦氏听了,皱了皱眉头,看着罗天佑耐心地询问道:“你怎么赶地?可得罪他了?”
罗天佑听了,嘴角翘了起来,看着罗秦氏笑着低声说道:“娘,别担心,没事儿,儿子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他只是个小辈,儿子说什么,他也都得听着,其实,他今天跟来,明着是对咱家表示关心、照顾的,暗地里却在强逼着儿子表明态度的,同时也给认识咱们的人一个错觉,把咱跟蔡府看成是一体的,唉,儿子便对他说娘病重,需要照顾,没时间陪他,强打发他走了,儿子也没有明确表态,想来他的心里应该是一清二楚了,他临走的时候,劝儿子一定要慎重考虑,不然这官被派到哪里还真不好说。”
罗秦氏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拉着罗天佑的手,低低地伤感说道:“佑儿,娘心里难受啊。”
罗天佑听了,顿时急切地询问道:“娘,你哪里不舒服?儿子这就派人去请蓝大哥?”说着他就要站起身叫人。
罗秦氏看着罗天佑忙忙地摇了摇头,手却依然握着他的手,吐出一口浊气,低低地对他说道:“儿啊,娘这心里难受,是后悔病啊,后悔当初不该逼着你来京城考进士。”
罗天佑见罗秦氏一脸的悲戚,忙忙地安慰他说道:“娘,儿子现在只后悔把你和君儿给扯落进来,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咱俩就别胡思乱想地后悔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据儿子所知,当今的皇上身体康健,不到五旬,儿子只忠于皇上便是,至于儿子的官,想来朝廷总会派的,儿子倒是不担心,反正横竖出不了大熙国。”
此时,他见罗秦氏的神情好了一些儿,便看着她难过地说道:“娘,你知道今天儿子突然听到君儿说你病了,这心里有多难受么?当时儿子感到自己的心好似蓦地停顿了一下,心尖都抖起来了,难受的要命,娘,敏颜走了,您可一定要陪着儿子啊,只要有娘在,儿子做什么都成,儿子如今是看开了,官不官的,对儿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儿子已经打定主意了,无论儿子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们的。”
罗秦氏听着,眼中湿润了,她握了握儿子的手,感慨地说道:“佑儿啊,娘陪着你,你走到哪里娘就跟到哪儿。”
罗天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哽咽地笑着说道:“娘,有您陪着儿子,儿子到哪里都不怕了,对了,娘也有个心里准备吧,儿子感到这次朝廷派官,儿子许是不会那么顺利,真有可能被派到外地去,君儿的梦也有可能会成真的。”
罗秦氏听了,一扫满脸的悲戚,振作地看着罗天佑,感叹地低声说道:“儿啊,没事,你走到哪儿?娘便带着君儿他们跟你到哪儿?娘最怕得是后边儿啊。”
“后边儿?什么后边儿?娘,你说得儿子怎么听不懂呢?到底是什么后边儿啊?”罗天佑皱着眉头看着罗秦氏询问道。
罗秦氏看着罗天佑叹了口气,低低地说道:“娘说得是君丫头做的梦,只是那梦的后边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且看你这一次的官派到哪里再说吧,总之,如今对君丫头的梦,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梦的后边儿?额,娘说得是君儿的那个梦。”罗天佑说着低头沉思了起来。
罗秦氏看着罗天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猛然看着罗天佑低低询问道:“对了,今儿早上关于馅饼的事儿,你当时就跟娘说了一句,后来罗蔡氏来给打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娘说说?娘想不明白,蔡老板为什么要害君儿?他什么时候跟君君丫头结仇了?君丫头可是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这件事透着蹊跷呢?”
正自沉思地罗天佑听了这句话,不由羞愧地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罗秦氏低喃着讷讷地说道:“娘,这都怪儿子啊。”
罗秦氏听了,更加糊涂起来,她狐疑地看着罗天佑低低追问道:“佑儿,这怎么又怪上你了?娘记得,你跟蔡老板也不认识,对么?”
罗天佑微微点了点头,略微思忖了片刻,便抬起头来看着罗秦氏低低地解释说道:“娘,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儿子而起的,若不是当年儿子酒后失德,侵犯了罗蔡氏,也不会有今日姚管事馅饼害君儿之事了。”接着他便一五一十地对罗秦氏讲了起来。
原来,十年前,罗蔡氏与族中蔡掌柜的哥哥蔡远杞相爱,当时蔡远杞已经是蔡府的大掌柜了,便寻了媒人去蔡府提亲。
蔡府当时并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拒绝,事情便暂时放到这儿了。
几天之后,蔡慕勤邀请罗天佑等几个同窗去蔡府交流诗文时政,因为他们以前也经常聚会,所以一众人听了,便兴冲冲地来了。
席间,罗天佑的话不多,认真地倾听着他们针砭时弊,倒也觉得开阔了眼界,他本不吃酒,那日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几小盅,结果便醉了,做下了丑事。
蔡府便借口说已经把罗蔡氏许配给别人了,推了蔡远杞的提亲,本想着罗蔡氏与蔡远杞的婚事就此不了了之了,谁知蔡远杞竟是一个多情种子,又多次派人来说和。
蔡府屡次推脱之后,见他依然如此,便辞了他,又重新换了掌柜的。
由于罗蔡氏与罗天佑有了肌肤之亲,一个月后,又得知她身怀有孕,蔡慕勤便跑到书院找到罗天佑,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并让他负责。
罗天佑无奈之下,便只好答应了,于是在一个月后,他便匆匆娶了罗蔡氏过门。
蔡远杞得知罗蔡氏嫁人之后,每日里是茶不思饭不想,不久便病倒了,在家里是胡言乱语,终致郁郁而终。
蔡掌柜当时只是蔡府铺子的一个小伙计,蔡府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便提拔他做了一个铺子的掌柜,也好减轻些儿家里的负担。
后来,罗蔡氏陪嫁铺子的掌柜回乡请辞,蔡慕勤便给她推荐了蔡掌柜。
本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谁知道蔡掌柜一心要为蔡远杞报仇,便把心里的恨都放在了罗天佑的身上,一心想让罗天佑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他便处心积虑地观察、打探罗天佑最重视的人是谁?对罗绮娟异常的热情,甚至认她做了干女儿,带她去家里玩,是为了时时从她的口中套话。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三一章母子(下)
第一百三一章母子(下)
本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谁知道蔡掌柜一心要为蔡远杞报仇,便把心里的恨都放在了罗天佑的身上,一心想让罗天佑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他处心积虑地观察、打探罗天佑最重视的人是谁?对罗绮娟异常的热情,甚至认她做了干女儿,带她去家里玩,是为了能够时时从她的口中套话。
直到今年年初,蔡掌柜终于打听出来了,原来罗天佑心心念念着地,就是他远在青云镇的母亲罗秦氏和女儿罗绮君。
蔡掌柜时时处处寻找着机会,想着怎样做才能让罗天佑最痛苦。
直到有一天,蔡掌柜听罗绮娟说,罗天佑想派人回青云镇接祖孙俩,他感到机会来了,便私底下撺掇着姚管事去,待听说姚管事成行了,便许给姚管事五千两银子,让他把来人送的馅饼给罗秦氏和罗绮君吃了便可,姚管事想着只是送吃食,在五千两银子的诱惑下,最终答应了。
不想这件事情姚管事不仅没完成,被他害得罗绮君竟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姚管事一直心虚地躲着罗绮君,生怕她说出吃馅饼的事儿。
罗秦氏在罗绮君病情稳定后,问过姚管事,被他遮掩了过去,待罗绮君清醒了,罗秦氏又来询问,姚管事虽然仍旧遮掩了过去,但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
待他们到了京城,罗天佑抓着这件事追查不停,且多次询问姚管事路上的细节,弄得姚管事惶惶不可终日,常常跑到蔡掌柜这里,询问对策。
蔡掌柜见姚管事惊惶失措的样子,想着罗天佑若是不依不饶地一直这样追查下去,他迟早会暴露的,便想到了杀人灭口。
于是,他买通了一个平素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许给他三千两银子,让他把姚管事给害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行事儿的那一天,姚管事竟然回家了。
那个地痞流氓便趁着月黑风高、姚管事的家人熟睡之际,偷偷地潜进了他的宅院,把人全部给杀了。
随后,他为了毁尸灭迹,又放了一把火,把姚管事一家全都给烧死了。
这个地痞流氓办好了事情之后,便来找蔡掌柜取银子,蔡掌柜此时已经知道姚管事家的情况,便痛快地给了他三千两银子,并提了一个条件,让他立刻离开京城,莫要再回来。
那个地痞流氓答应的很爽快,也离开了京城。
不想一个月后,那个地痞流氓把银子挥霍一空,又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并上门寻他要银子。
蔡掌柜见这样不是办法,便哄他说,自己的银子都在城外的庄子上,随后便带着他出成。
待来到蔡掌柜的庄子,他趁着那个地痞流氓不备,取出准备好的刀,对着那个地痞流氓便狠狠地砍了下去,随后便把那具尸体就地埋了。
至此,馅饼的事儿终于被罗天佑彻底查清楚了,并追查出了所有涉案人员,随后,他便把蔡掌柜交给了官府,暂时压在大牢,待上面批复后,便秋后问斩。
罗绮君听了,心中感到钝钝堵得慌,不由恨起蔡掌柜来,认为他毫无理由恨罗天佑,要恨,也应该去恨蔡府,毕竟是蔡府退了蔡远杞的提亲,转而再一想,她便郁闷了,因为蔡府之所以不答应蔡远杞的提亲,是因为罗天佑的德行有亏啊。
罗绮君不由在心里又把罗天佑的话回味了一遍,她总感觉罗天佑去蔡府吃酒,有些儿过于巧合了。
罗秦氏闻言,心象被雷狠劈了一般,瑟瑟发抖,唬得脸色都变了,好在她经历的事情多,待罗天佑讲完,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看着罗天佑沉思地埋怨道:“儿啊,你明明没有酒量的,怎地心里就这么没数呢?”
罗天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娘啊,儿子吃得酒并不多,就几小盅,当时儿子就想过,许是儿子还没从失去敏颜的痛苦中走出来吧,所以迷迷糊糊中,见了床上的女子,以为是敏颜,便不管不顾地做下了丑事,唉,儿子德行有失啊,所以这些年一直对罗蔡氏心存愧疚,儿子也很少去想过去的事儿,可自从你们来了之后,儿子便时有反思,每每想到这件事,儿子总感觉当时喝得并不多,后来又问了当时一起去吃酒的同窗好友,他们都说,那是第一次见儿子吃酒,儿子当时就吃了三小盅,不超过二两酒,唉,娘啊,这件事儿子现在也说不清楚了,许是儿子太久没吃酒,乍一吃酒,便醉了吧。”
罗秦氏听了,摇着头喃喃地低声沉重地说道:“唉,都怪娘啊,不该逼着你来京城赶考的。”
罗天佑听了,急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羞愧地对罗秦氏求垦说道:“娘,这件事跟你没有丝毫关系,怪只怪儿子不争气,当时没能把持住自己。”
罗秦氏见罗天佑跪在地上,心疼地便让他快快起来,随后柔声喃喃地说道:“唉,你快起来,不管怎么说,你让罗家有后了,就别再这么自怨自哀了,只是。。。你们这日子就一直这么过下去么?”
罗天佑起身又坐在椅子上,看着罗秦氏安慰地说道:“娘啊,这十年,罗蔡氏做得还算不错,对孩子们照顾得也算周到,唉,儿子的心里实在是忘不了敏颜,在京城结婚的时候,罗蔡氏又提出了那几个条件,儿子与她相敬如宾,感觉这么过得也不错,这日子就先这样子过下去吧,一切都等儿子派了官再说,娘啊,儿子都这么大了,您就别操心儿子的事儿了,就好好的跟着儿子享享清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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