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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指腹为婚-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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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绝不会出尔反尔,请大老爷放心,民妇再也不会做别人手中的棋子了。”

大理寺卿听了,捋了捋胡子,看着蔡氏又继续说道:“那你就把情况仔细的说一说吧,本官总要知道个究竟,才能查地出来啊,对了,你说道了罗绮娟,既然牵涉到她,便传她来堂上吧。”说着便派人去带罗绮娟到案了。

随后,大理寺卿看着蔡氏说道:“好,现在你就对本官说一说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吧?不少字本官也好根据你说得情况,好好的给你查出来。”

蔡氏听了,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地跟大理寺卿说了,包括她跟蔡远杞相爱有了孩子,后来被家人逼迫嫁给了罗天佑,一点儿都没有保留的说了出来。

最后,她看着大理寺卿说道:“原因就是这般,民妇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突然间就说不是民妇的亲生女儿了,大老爷,你说这让民妇以后怎么办?民妇便想方设法地打听亲生女儿的下落,可蔡张氏却说不知道,这让民妇去哪里找女儿去,不管女儿是生是死,总要让民妇明白吧,所以,民妇请大老爷一定要帮民妇查个水落石出。”

大理寺卿听了,见这件事还牵涉到蔡张氏,遂吩咐手下去女牢里提蔡张氏。

不一会儿,罗绮娟先到了,她见蔡氏跪在上,罗秦氏坐在椅子上,旁边儿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人,眼中满是羡慕,急忙来到罗秦氏的身边儿就要下拜。

罗秦氏见了,急忙给身旁儿的芭蕉和枇杷使了一个眼色。

芭蕉和枇杷忙忙地笑着上前说道:“不好意思,老太太不让拜,这里是大理寺,理应跪拜上面的官老爷的。”说着便退到一旁儿。

此时,大理寺卿的惊堂木已经拍了下来,厉声问道:“下边儿何人,进了大理寺因何不跪?”

罗绮娟听了,先是唬了一跳,后来想着罗秦氏在堂上都坐着,自己何怕之有?遂扭脸看着大理寺卿解释地说道:“我祖母可是在堂上坐着的,不知道我犯了何罪,竟然被带到了大理寺?”

芭蕉和枇杷听了,当即就站出来跪下看着大理寺卿解释地说道:“大人,这位姑娘现在身世不明,老太太不会认的,现在她跟罗府无关的。”

罗绮娟一听,顿时就急了,看着芭蕉和枇杷气恼地说道:“我在罗府生活了十几年,不是罗府的人能是哪里的人呢?你们这些儿刁奴,等回到府里,再一总跟你们算账。”说着她的目光便越过罗秦氏看向前面坐着的罗绮君。

这一看,可不得了,罗绮娟的嘴巴立刻便惊讶的张大了,她早就忘记了大理寺卿的问话,伸手指着罗绮君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是罗绮君?竟然穿了凤冠霞帔。。。。。。”说着她便朝着罗绮君奔了过来,伸手就想要拽她头上的风冠。

红杏和青梅见了,立马从罗绮君的身后奔了过来阻住了她的去路,青梅盯着她的眼睛冷笑着说道:“你的?想得还真美?什么时候侯爷夫人成了你的了?”说着便跟着红杏对着大理寺卿跪下说道:“禀大人,奴婢们怕惊扰到侯爷夫人,是出来护驾的,请大人见谅。”

大理寺卿见罗绮君的奴婢有理有据,且至情至性,正要说话,却猛然听到罗绮娟惊叫道:“侯爷夫人?那是我的、我的,被她使计给抢了,那本来是我的啊。”

大理寺卿见了,立马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呵道:“你们都是死的么?看着一个民女咆哮公堂,就不管么?”

两旁儿站着的衙役见了,忙忙地奔过来拉胳膊的拉胳膊,从身后推她的推她,嘴里大声呵斥道:“给大人跪下,不许咆哮公堂。”说着便把罗绮娟按在了地上,结结实实的跪下给大理寺卿磕了三个头。

罗绮娟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喊着,一个机灵的衙役见了,忙抓了一块布,塞到了她的嘴里,总算堵住了她的嘴,被按地死死的。

此时,罗绮君才有些儿害怕了,惊吓地求救般的看着蔡氏。

蔡氏此时却低垂着头,安静地跪着,好似周围发生的任何事,都跟她无关一般。

不一会儿,蔡张氏被带了过来,她现在已经变了模样,原本丰满的脸早已经瘦了下去,若不是衙役押着进来报说她就是蔡张氏,罗绮君都会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蔡张氏自从被牢头给提了出来,便饱了侥幸的心里,想着或许这一次自己有救了,不用在回去坐牢了。

当她被带到大理寺的时候,初时,还有些儿害怕,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会被衙役带到这里,待看到里边儿跪着的蔡氏还有旁边儿坐的罗秦氏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一阵儿的狂喜,暗自嘀咕着,呀,看来一家子终于有救了,想来罗天佑回来了,到大理寺来救她们了吧。

她想到这里,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迈的步子都有劲儿了,急走了几步,慌忙给大理寺卿跪下说道:“罪妇蔡张氏叩见大理寺老爷。”

大理寺卿瞥了蔡张氏一眼儿,对着身旁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

师爷见了,忙忙地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看着蔡张氏说道:“蔡张氏,是这么回事,你的妹妹蔡氏想找到她的亲生女儿,故而递了状纸,要大理寺老爷帮她查找,今儿找你来,别的事儿咱暂且不说,便先说说这件事情吧,你可要如实说来,要不然。。。。。。”

他说到这里,大理寺的衙役们顿时举着手中的执行杖不停地敲打着地面齐声喊道:“嗡~哄~”

蔡张氏听了,身体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哆嗦,唬得脸色登时就青了,看着坐上的大理寺卿连连磕着头,嘴里打着哆嗦说道:“大老爷啊,罪妇也不知道那个女婴究竟到哪里去了啊?当年倒是知道庶妹婚后生了一个女婴,后来那个女婴病弱,当年的蔡府还帮着请大夫来看的,后来。。。。。。”说着她抬起头来瞥了蔡氏一眼儿,很是委屈地说道:“后来她便被夫君送到一个苑子里养了起来,再后来的事儿罪妇就不知道了。”

蔡氏听了,立刻扭脸看着蔡张氏犀利地问道:“蔡张氏,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回话吧,啊~,这里可是大理寺,不再是你胡编乱造的蔡府,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在民妇的耳边儿说这个女儿不是亲生的,孩子被你们偷偷地换了,你会不知道送到哪里了?”

大理寺卿听了,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们,并没有开口询问。

蔡张氏听了,急忙扭脸看着蔡氏解释地说道:“妹子,嫂子是真不知道,当初抱了孩子回蔡府,请了好多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着你当时身子弱,便先回去了,让嫂子帮你照料,对吧?不少字嫂子是精心照料的,可是你哥哥回来后,便抱了孩子说请了奶娘和大夫陪着,到另一处院子了,具体是哪里嫂子是真不知道了。”

蔡氏听了,愤怒地看着蔡张氏厉声问道:“既然你不知道,凭什么说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凭什么?”说着她擦了一把满脸的泪,看着蔡张氏哭着说道:“嫂子,我被你们害得好苦啊,这哪是一家人啊,分明就是虎狼之家么?不对,老虎和狼还有情有义的,你们是禽兽不如啊,先是设计我跟了罗天佑,后又拐走了我的亲生女儿,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偏偏生在了这样的一个家庭里。”

蔡张氏听了,张了张嘴儿却没有继续再跟蔡氏纠缠,而是看着大理寺卿不停的磕着头说道:“大老爷啊,罪妇是真的不知道呀,您就是打死罪妇,罪妇也找不到啊。”

大理寺卿被她们吵得头都大了,一个是打死都不知道,一个是不晓得亲生女儿的下落便不签字画押,这可怎么是好呢?

罗绮君见了,瞟了红杏一眼,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

红杏见了,忙忙地上前一步跪下说道:“启禀大老爷,问一下过去蔡府里跟着蔡张氏早年的婆子、丫鬟们,想必就能查出来了吧?不少字”

大理寺卿听了,苦笑着说道:“本官也知道找到以前他们家的婆子和丫鬟就能查出来的,可他们家早就被抄家了,让本官一时间到哪里寻去?”

红杏听了,立即回禀说道:“大老爷,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只是要麻烦大老爷屈尊下来才能知晓。”

堂上的大理寺卿听了,立马站起身走到红杏的面前俯身听了,遂看着红杏点了点头,又回到堂上,低声跟师爷耳语了几句。

那师爷听完之后,立刻便带着人去了。

堂上一时间倒安静了下来,蔡张氏的眼睛起先一直看着红杏,待见红杏说完站起身后,退到一位身穿凤冠霞帔的年轻夫人的身后,急忙仔细一瞧,这才发现,竟然是罗绮君,遂倒抽了一口气,扭脸看着蔡氏低声询问道:“妹子,那坐上的人可是你家的君儿?”

蔡氏听了,抬起头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儿,没有理会她,随后便又颓丧的顾自垂下了头。

蔡张氏见了,立刻搀着蔡氏低声央求着说道:“好妹子,你行行好,你不是她的母亲么?替嫂子一家在她的跟前说句话,都放了吧,都怪我们迷了心窍了,上了贼船,妹子,嫂子求求你了,也救救你的侄子吧,他如今被烧得不能见人了,天天都疼着,已经奄奄一息了,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了,我被带出来的时候,他还磕磕巴巴地求我来着,你就救救他吧,毕竟他也叫了你十几年的姑姑啊。”

蔡氏听了,剜了她一眼儿低声说道:“呸,我的孩子的下落还不知道呢?倒来替你心疼孩子了?”说着便闭了嘴巴,眼睛看向坐上的大理寺卿。

蔡张氏见了, 眼睛也瞟向坐上的大理寺卿,见他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便又伸手拉了蔡氏的衣襟乞求地看着她。

蔡氏见了,瞟了端坐着的罗绮君一眼,又看向大理寺卿,不再去理会蔡张氏的纠缠了。

大理寺内顿时安静下来。

此时的罗绮娟已经听傻了,她一会儿看看蔡氏,一会儿又看向蔡张氏,想求证什么,可她刚才闹腾地太厉害,衙役此时哪里敢放开她啊,只会更紧地按住她,生怕手若松了,她便冲着大理寺卿扑去。

罗绮娟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却苦于无法开口无法动弹,只急得眼泪是不停地往下流。

等了好一会儿,众人便见师爷带了一个婆子走了进来。

罗绮君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来得定是庆嬷嬷,遂眼睛专注地看向蔡张氏和蔡氏。

大理寺卿见人到了,便一拍惊堂木看着庆嬷嬷大声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庆嬷嬷毕竟有过罗秦氏、罗天佑、罗绮君和罗绮珍的嘱咐,心里虽说不害怕,虽然年轻的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可事隔多年了,冷不丁的还是被吓了一跳,待瞅见端坐着的罗秦氏,她的心便立马安静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上面端坐着的大理寺卿清晰地回禀说道:“启禀青天大老爷,民妇从前是蔡府的庆嬷嬷。”

大理寺卿闻言,立刻便看着庆嬷嬷问道:“蔡氏今儿状告蔡张氏,想知道她亲生女儿的下落,而蔡张氏矢口否认,便寻了你来,你既然是当年的老人,想来定然知道主子的一些儿事儿吧,且细细地说来,让本官好好的听听,也好判定这个案子啊。”

庆嬷嬷听了,便把当初对罗秦氏、罗绮君和罗绮珍的话重复的说了一遍,直到最后,她才看着大理寺卿说道:“老奴说得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任凭大人处置。”说完她便一揖到地。

蔡张氏乍一瞧见庆嬷嬷,心里便打了一个唋,待听她全部讲完,她便大呼冤枉,反倒咬庆嬷嬷一口说她本是以前蔡府的逃奴,此刻竟然反过来诬陷当年的主子。

庆嬷嬷听了,看着蔡张氏反倒笑着说道:“那你就起个誓言,让大家也都听听啊,可别忘了,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当年可是你亲手下令让夏嬷嬷掐死那个婴儿的,若是不信,咱现在就找她来对质吧?不少字呵呵,老奴倒是忘记了,她已经被你害死了,死无对证了吧?不少字”说着她瞪了蔡张氏一眼,扭脸看向大理寺卿说道:“请大人派人去把夏嬷嬷接来吧?不少字冤屈了十多年,她也该出来见见人了。”

罗绮君听了,顿时一怔,随后便扭脸看向庆嬷嬷,见她一脸的坚持与坚毅,心里知道蔡张氏的作为彻底惹恼她了。

蔡张氏听了,顿时尖叫着指着庆嬷嬷大声说道:“背信弃义地狗奴才,竟然在这里诬告主子,大老爷,罪妇冤枉啊,那女婴是罪妇的外甥女,罪妇如何能下得去手啊。”

庆嬷嬷听了,看着蔡张氏冷冷地一笑说道:“你下得去手,绝对下得去手的,你跟当初的老爷不是怕罗姑爷发现这个女孩子长大了不象罗家的人?害怕自己当初设的骗局败露、故而选择害了这个女婴,说将来若是罗姑爷做了官,也不会发现么?”

蔡张氏听了,气恼地伸出手去,便要向着庆嬷嬷的脸上扇来,却不料猛然被蔡氏从后面拽扯了过去,狠狠地咬着牙瞪着她恼羞成怒地问道:“这都是真得么?你对着苍天起誓,庆嬷嬷说得到底是不是真得?难怪啊难怪,你后来把她送给了我,又设计让我去杀她,最后你又要回去护住她,原来、原来背后还有着这么一回事儿啊?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冤枉,你放心,娘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她的话音刚落,手便掐住了蔡张氏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说道:“还我女儿来,你还我女儿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恼恨。

蔡张氏见了,忙用手握住她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是。。公公。。。和你哥哥。。。。。让我这样做的,跟我。。。丝毫。。。没关系,没。。。。。关系啊,我也。。。只是听。。。。令行事啊,若不。。。这样做,府里。。。便没有。。。。。我的。。。地位了啊,你要。。。我怎么办?”

蔡氏听着蔡张氏的说辞,掐着她脖子的手是越来越紧,眼睛始终怒瞪着她,嘴里狠狠地低低念叨着:“女儿啊,娘今天给你报仇了,然后娘就去陪你啊,娘这十多年是白活了,一直把害了你的人当做亲人,今儿才真正知道,原来他们竟然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啊,你别急,等娘替你报了仇,就来寻你。”说着手下的劲儿越发的大了,嘴往前一伸,死死地咬住了蔡张氏的耳朵儿。

大理寺卿见了,忙站起来吩咐衙役们说道:“快,把她们分开,分开,莫要掐死了,这还没签字画押呢?”

两旁儿的衙役见了,立马过来想分开蔡氏和蔡张氏,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蔡氏手上的劲儿竟然那么大,过来几个人仍是没能掰开。

按住罗绮娟的人见了,其中两个人便松开了手,过来帮着那些儿衙役,费了好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她俩给拽扯开了,随后扭脸一看,发现蔡张氏的半边儿脸上都是血,再扭脸去看蔡氏,见她的嘴巴上紧紧地咬着半个耳朵儿。

他们没想到蔡张氏竟然把蔡张氏的耳朵儿给咬下来了。

蔡氏此刻不解恨地吃了蔡张氏的半个耳朵儿,还有半个咬在嘴里,正用手往嘴里塞着,狠狠地瞪着蔡张氏,蔡张氏的领口则被蔡氏给撕扯下一块儿布条来,脖子上一侧流的到处都是血,另一侧的脖子处,则被掐地都渗出了血丝。

蔡张氏被掐的脖子终于解放了,她顾不得被蔡氏撕扯掉的耳朵上的痛,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恐惧骇怕地看着蔡氏,生怕她再对着自己扑过来。

就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尖叫,浑身立马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便用手捂住了头跟脖子,身子往后飞快地挪了几步。

蔡氏丝毫不为所动,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她。

罗绮君听得这声尖叫,扭脸便看了过来,见罗绮娟疯了一样的想挣脱按住她的衙役,嘴里塞的布团已经被她吐出来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庆嬷嬷嘶哑地喊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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