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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乾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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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王在这儿陪了您一整晚,不许旁人碰你,亲自压著你的手脚,就怕你伤到自个儿。”棘格眯著眼,对著贝贝微笑。她是旁观者,当局者还迷迷糊糊的事,她可是早早就看穿了。
         床上的贝贝眯起眼睛。
         啊,找到凶手了!
         肯定是干戈压住她,她的四肢才会那麽酸痛!可恶啊!他壮得像棵大树,竟敢压在她身上,难道就不怕压碎她?
         脑子里闪过干戈压著她,巨大的身躯,悬宕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他的身子,密密实实的压著她一股热烫,陡然袭上粉颊,贝贝陡然双睑羞红。
         呃,会不会那碗药有问题啊?为什麽她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热?
         “钱姑娘,您好些了吗?蛊王吩咐了,姑娘您一醒来,就请过去厅里。”棘格说道,取来她的披风,在一旁等著。
         “他要见我?”她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说是有要事,必须跟您谈谈。”
         贝贝抓抓小脑袋,很想逃走,却又悲哀的知道,目个儿根本无处可逃。
         干戈要跟她谈什麽呢?他会把她扔进牢里吗?唔,不对,他若是要惩罚她,就不会把她抱回汉族房,更遑论是还费神的守护了她一整夜。
         怀著忐忑不安的心,她穿上披风,慢吞吞的朝主屋走去。
         ***
         低沈的声音,由门内断续传出。
         贝贝走到屋子前头,双手攀著门框,悄悄探出一颗小脑袋,观察内部状况。
         门内的讨论声停止,接著,低沈的声音再度响起。
         “进来。”干戈唤道,老早就瞧见她在门前鬼鬼祟祟。
         贝贝咬著唇,知道躲不过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走入厅内。
         “钱姑娘,您身子还好吗?”一个管事拔得头筹,箭步冲上来,恭敬的询问。
         “我没事了。”
         话才刚说完,又有人围过来,忙著问候关心。
         “身子还疼吗?”
         “昨晚可把大夥儿吓坏了。”
         “是啊是啊,您受苦了呢!”
         这边谈得正热烈,冰冷的声音却陡然响起,立刻冻结了众人的满腔关怀。
         “出去。”
         没人敢再吭一声,全都脚底抹油,争先恐後的冲出大门,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剩下被疲劳轰炸过的贝贝,还愣愣的杵在原地。
         她也是很想跟著逃走的啦,但是她直觉的知道,她要是胆敢朝门的方向挪动一小步,干戈肯定会立刻冲过来。
         连连深呼吸几次後,她抬起小脸,勇敢迎视他那张严酷的俊脸。
         “棘格说,你有事找我。”
         干戈先是冷冷的瞅了她半晌,之後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警告过你,不许接近存药房。”
         “呃”
         “我也说过,那坛药除了我之外,旁人碰不得。”
         “唔,我现在知道了。”小脑袋垂到胸口,用最小的声量回答。
         呜呜,别骂嘛,她心里也很後悔啊!
         想起昨夜诡异的情形,贝贝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脚心发痒,像是那些黑蛇,又在那儿窜来窜去。
         清澈的眸子转啊转,无意间瞧见,干戈的手腕上,有一圈青黑泛紫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动物咬的。看那伤口,又肿又紫的,肯定疼极了。
         怪了,他的身手矫健,任何猛兽都不是他的对手,哪有什麽动物,有这麽大的能耐,能够咬得到他?
         她盯著那个咬痕瞧,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棘格先前说过,昨日夜里,在她痛极的时候,干戈亲自压著她,就怕她伤到自己。
         啊,难道,那个咬痕是贝贝心中一乱,那热烫的暖流,又悄悄的在胸口泛滥成灾。
         意识到干戈扫来的视线,她连忙清清喉咙,偷偷喝令自个儿不能失态。
         “呃,对了,那个坛子里,装的到底是什麽东西?”她故意转移话题,还踩紧小绣鞋,就怕又有怪东西要溜进去。
         “蛊。”
         “嗄?”
         “那里头装的是七日蛊。”
         啊!
         贝贝的小脸,瞬间转为雪白。
         该死!大姊肯定是忘了提醒她,苗人除了善用药,也善用蛊。
         “你是说,钻到我身子里头的,是蛊毒?”她乾著嗓子问道,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从小熟读医书,她当然知道何谓蛊毒。
         书上记载,苗疆地区多蛊,在每年五月五日的炙阳之日,取百种毒虫!放到不见光的坛中,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後留下来的,就是蛊。
         她脑子里思绪乱转,不断浮现,书上记载的,那些中蛊的人,总是得了好可怕的怪病,最後以最离奇古怪的方式惨死哇,她不要啊!
         “为什麽苗人们还说那是圣药?”她快哭了。
         “以讹传讹,自然会有误传。”干戈平淡的口吻,就像在讨论天气。
         “那些人明明就说了,那坛药能够令人百毒不侵。”她忿忿不平的质问,又气又慌,心里简直没了主意。
         “人都死了,当然百毒不侵。”
         呜呜,完蛋了,她要被自个儿的好奇心害死了!
         “但是我现在没事啊!”贝贝急忙的说道,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原地跳啊跳,证明自个儿很健康,顺便也试试看,能否把体内的毒虫给跳出来。
         “现在是没事,但是七日之後”干戈只把话说了一半。
         贝贝的心也被吊到半空中。“七日後会怎麽样?你倒是说啊!”
         “这种蛊,初时会疼上一个时辰,隔六个时辰後再度发作。以此类推,疼痛时间增长,到了第七日,中蛊者将会活活痛死。”他徐缓的说道,照著她的要求,把情况说得格外仔细。
         传说中,这种死者,魂魄俱销,甚至不能转世。
         人们对这坛蛊充满恐惧,对干戈更是又敬又怕,暗地里称他为销魂蛊王,就怕惹上他,不但要活活痛死,就连魂儿都没了。
         放眼整个苗疆,就只有贝贝不知死活,还敢往存药房里闯。
         难怪存药房不需上锁,任何稍微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该远远的避开那儿,哪里还会闯进去乱翻?
         贝贝快昏倒了!
         焦急之中,她脑中陡然灵光乍现,闪过一个法子。
         “对了,这蛊是你的,你就一定知道解蛊的方法。”她抬起头,急切的问道,紧握住最後一线希望。
         “你这蛊毒。不好解。”干戈冷冷的回答,黑眸深幽。
         “我才不管好不好解,花多少钱都可以,你马上替我解!”她喊道,从口袋中翻出银子,用力砸他。
         他不屑一顾,闪过迎面飞来的银两,端起茶碗,好整以暇的喝著苦涩藤茶。
         “那蛊是用我的血养的,只有我能解,解的方式也不同於一般。”
         贝贝冲上前上,双手揪住他的衣袍,用力摇晃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是一条小命还握在他手上,她真的好想用力踹他几脚。
         “什麽方法都好,快动手啊!”她咆哮著。
         他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宣布。
         “你必须跟我合欢。”
         嗄?!
         “合合欢?”她瞪大眼睛,小手僵住,忘了要掐他脖子。
         干戈点头。
         “呃,你的意思是,呃,可以请你解释得清楚一些吗?”会不会是这两个字,在这些蛮子的语言里,是指别的意思?
         她满脸期待的看著他,期望那张薄唇里,会吐出别的意思。
         “跟我睡。”他的话,打破她的期待。
         “呃……只是睡吗?”她还不死心。
         干戈看著她,微微勾起嘴角。
         “都做。”
         都、都做?!
         为了解除蛊毒,她必须跟干戈呃娇嫩的粉脸,因为这惊世骇俗的提议,迅速转为嫣红,但是一想起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她没有迟疑,立刻就下了决定。
         “好,我认了,那你来吧!咱们速战速决!”她脱下披风,娇小的身子往他坐著的兽皮上一跳,像个祭品似的四肢张开,全豁出去了。
         好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把清白给了这蛮子,说不定还能省去一些麻烦。等干戈蛊毒解了後,她就要马上开溜,即刻回京城去,这辈子再也不见这冷酷的半裸男人,彻底把这丢脸事儿给忘了!
         她闭起眼睛,准备“从容就义”,干戈却只是睨著她,动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今晚。”他又开口了。
         啊?
         “那要多久?”她抬起小脸,眯起眼睛。
         黑眸直视著她,平静内敛。
         “七日一回,为期三年。”
         “三年!”她从兽皮上跳起来,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不行不行。”说什麽都不行!要是那麽频繁的跟他呃,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情人?
         那两个字,让她粉脸嫣红,羞得心儿直跳。
         他没有强求,只是耸肩,起身往外走去,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你可以慢慢考虑。”
         考虑?这有什麽好考虑的?她清白的身子,为了解蛊毒,白白让他占便宜…已经是够荒唐的了。更糟糕的是,为了免去疼痛,他们每七日就必须噢,不行不行!她宁可痛死,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
         两个时辰後,时间一到,蛊毒再度发作。
         “啊!”
         尖叫声传遍苍茫山,令所有人都为之僵硬。
         那声音愈来愈痛苦,还伴随著束西被摔碎的声音。接著,不到半晌,就看见贝贝从汉族房里冲出来,跌跌撞撞的穿过广场,踹开蛊王主屋的大门。
         “干戈!”她尖叫著,已经疼得冷汗直流。
         高大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黑眸瞟向她。
         “随便你要花几年都好,快点,帮我帮我。”贝贝扑进他怀里,主动去剥他的衣裳。
         蛊毒太过厉害,她痛得难以忍受,先前豪气干云的决心,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痛,她好痛啊!他怎麽还不救她?
         贝贝圈住他的颈项,凑上红唇,笨拙的吻著他的脸、他的颈项、他的胸膛“你决定了?”低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她胡乱点头,小手没闲著,不断在他身上乱摸,只求他快些大发慈悲,替她解除疼痛。
         深幽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光亮。干戈抱起她,住房间走去,他的脚步很快,抱著她的动作,沈稳中却有著内蕴的温柔。
         房内陈设简单,角落有一张人石床,上头铺著厚厚的兽皮。
         朦胧之间,贝贝神智恍惚,只觉自个儿被放上床,而干戈热烫的唇、热烫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周游。
         她还好痛,但是他带来的奇妙感觉,一点一滴的驱逐那些痛楚。她咬著唇,额上浮现点点汗珠,小脑袋在兽皮上左摇右晃。
         衣裳不知何时,全被扔到地下去,干戈的身躯很热很烫,压在她身上好沈重“忍著。”他低沈的声音,靠在她耳边,伴随著灼人的喘息。
         她根本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能收紧双臂,把他抱得更紧。隐约感觉到,他的双手,分开她赤裸的腿儿,而後某种炙热的坚硬。缓缓的进入她跟正在全身肆虐的蛊毒相比,干戈带给她的疼痛,甚至可以说是甜美的。
         “跟著我。”他低语著,紧抱著怀里的女子,展开远古的律动,热烫的汗水,落到她娇嫩的肌肤上。
         渐渐的,贝贝的呻吟声转为甘润,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源於他所给予的无尽欢爱。
         偌大的斗室里,有著男人的喘息,以及女人的低吟,久久不停。
         ***
         几日之後,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从苗疆百族陆续运抵苍茫山。
         蛊王大婚,这可是苗疆的天大喜事,百苗的族长们,跋山涉水的前来祝贺,好奇的想看看,冷酷的蛊王,娶的究竟是哪个女子。
         这昭告天下的场面,可让贝贝脸色难看极了。
         讨厌啊,明明是件丢脸的事儿,为什麽会弄得人尽皆知?这麽一来,这些人全部都会知道!她是因为蠢得中了蛊毒,才会爬上他的床,恳求他要了她。
         其实贝贝也不是没想过,要跟干戈私下协议,言明不许对外声张。但是那天她穿过广场,闯进他屋子里,苍茫山上所有的人,全都可以当证人。
         据说,那日她还没踏出干戈的房门,蛊王大婚的消息,就已经传遍附近几个部族了。
         她看著络绎不绝的贺客,心里就是不痛快,忍不住凑到干戈身边发问。
         “为什麽他们就这麽肯定,我一定会嫁给你?”她跑到大厅来质问他,视线却落在宽阔的胸膛上,没有瞧他的眼睛。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还是不习惯面对他。尤其是在白昼里,一瞧见他,她就会回想起夜里的亲昵时想著想著,粉嫩的脸蛋。又变成了红苹果。
         干戈看著她,面无表情。
         “除非你想死,否则你就会嫁我。”
         哼,这回答太可恶了!
         “但是,我只是说跟你呃,让你替我止痛,又没答应要嫁你”她一面说著,粉脸泛红,愈垂愈低。
         “我愿意娶你就行了。”他简单的说道,没冉理会她。
         贝贝问了一肚子的气,唧著红唇回自个儿屋里去。回屋的路上,不断有人上前,对著她恭贺道喜,或是送上珍贵的礼物。
         等回到汉族房里,情况更是失控,各族运来的礼物,早已经堆到了庭院里,她连要找个地方站都很困难。
         贝贝艰难的挤开礼物,往卧房摸索前进。才一回到卧室,她双眼忍不住亮了起来。
         床上摆著华美精致的苗族嫁裳,那件绣花飘带裙,绣工精致非凡,简直是巧夺天工。除此之外,嫁裳之上,还有著一顶银冠,以及众多白银首饰。
         她坐在床沿,抱著银冠,心儿又开始乱了。
         事情闹得这麽大,她看来是躲不过了。只是,她真的要嫁给干戈吗?被绑在他身边三年是一回事,成为他的妻子,又是另一回事啊!她真的留在这儿,跟他做一辈子的夫妻?
         再说,她成婚的消息要是传回京城,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呃,不对,大姊要是知道,她嫁给了蛊王,肯定高兴极了,说不定还会抱著算盘,开始计算能靠著这层关系!替钱家捞到多少好处。
         想到这儿,贝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困扰极了,觉得不情愿,却又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棘格捧著满手的礼物。从外头走进来,满脸都堆满了笑容。
         “汉妃,您瞧见这些衣裳跟银饰了,还满意吗?”她兴高采烈的说著,还端起银冠,喜孜孜的替贝贝戴上。
         啊,蛊王挑的新娘,可是美极了呢!多少族长上了苍茫山,瞧见当今的汉妃,全傻了眼,暗地里全发誓,要去虎门口等著,看看能不能再碰上一个汉族美女。
         只是,众人喜悦的心情,似乎没传染给新娘。
         “这些嫁裳,是从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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