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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尔战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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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野牛头盔的夏洛尔战士没有躲避,剑刃根本没有击穿厚重的盔甲,反而当他笨重的战锤捶打在黛芬妮的“山羊头”纹章的盾牌上时将这面盾牌击个粉碎,黛芬妮的手臂受了伤,整条左臂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荡在那,她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头盔也摔落了,由于没有戴发网,头发都披散开来,原本隐藏在头盔阴影下的清秀的脸也显露了出来,虽然这张脸沾满了血迹和汗水,灰尘也把它遮得肮脏不堪,可仍清楚地让人看清它主人的容貌和昔日的容颜。夏洛尔战士本来想要上前一锤将对手的脑袋给击碎,可他一看见对手并不是一个强壮有力的战士,甚至不是一个男人,就没有下手,他根本就不屑于和这种对手打斗,而不是出于高尚的准则,只是限于他自己的傲慢而已。
可一旁的夏洛尔步兵们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像是野狗看见了一块腐烂的肉块那样,都扑了过来,亨特艾罗的战士们急忙都用上敌人去将自己的统帅抢回来,为此在黛芬妮身旁忽然就有数百名战士聚集在一起,他们砍啊,撞啊,喊声四起。黛芬妮感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黑暗中,她看到脑袋旁有数不清楚的脚来来回回,能感受到卫队的盾牌抵挡在她面前,遮蔽了光芒,听得到人群中的喊叫声。“快来啊!保护伯爵大人!快来点人,抵挡住他们!”黛芬妮挣扎地要爬起来,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断了,骨头被战锤在中间击个粉碎,她没有办法控制这条手臂,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可她一想起康达希尔?迪斯——她的哥哥,一想起曾经在亨特艾罗和莫瑞丁的日子,她越是难过,可胸口也激起了一股力量,支撑她拼命站起来,站立在由卫队支起的盾牌中间,右手拿着那柄柄头是半个山羊头的迪斯家族的宝剑,“冲锋啊,勇士们!不要后退你们的脚步!你们是亨特艾罗和莫瑞丁的儿子,随我恶战!”黛芬妮不断激励着士气,激战已经陷入了胶着。
统领内瓦瑞尔第八军团的克里沃德?马里昂爵士遇见了一个戴铁面具的著名战士,他将盾牌狠狠送到了对方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上,在这个铁面战士再次站起来之前,克里沃德?马里昂爵士将膝盖骨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剑握在手里,指向对手的咽喉猛烈地刺了下去,结果了他的性命。后续赶至战场的格伦瓦近卫军团的统帅,埃勒温萨亲王格伦瓦?乌勒萨之子托米迪?乌勒萨杀死的夏洛尔人更是惊人,他穿着的银色盔甲闪闪发光,真像是一颗银色的星辰一样,他步伐稳健,一刻不停地向前,左手持盾右手持剑,与他插身而过的敌人都倒在了他那柄锋利的宝剑之下,这个军团的铁甲武士们个个都是军中精锐,还没有哪一个夏洛尔军团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的。托米迪?乌勒萨在混战中看见了一名敌人的军团长,他跃出一步,仅以一剑就击落了敌人的盾牌,这个夏洛尔军团长顿时被这一击给吓得呆若木鸡,他急忙去砍托米迪?乌勒萨,可后者的剑又朝着他的肩头砍去,这剑一直砍到胸口,砍碎了对手的肩胛骨和肺部,大片血红的液体倒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夏洛尔士兵们顿时魂飞魄散。
纹章是“斧子”的阿尔贝特?尼坎也杀死了一个敌人的军团长,这个军团长的穿着就像是一个修士一样,没有穿戴盔甲,在一开始,阿尔贝特?尼坎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敌人在战场上鼓舞士气的僧人,没有去搭理他,一直到这个僧人将自己的剑刺向阿尔贝特?尼坎,可后者仅仅受了轻伤,阿尔贝特?尼坎的臂甲保护了他的手臂,只受了一点皮外伤,于是,阿尔贝特?尼坎就向着这个僧人也挥剑去砍,这时候,像修士一样的敌人的军团长后悔去招惹了这么一位战士,他本想从背后偷袭,使用卑劣的手段,可在正面的较量中自己完全处于下风,他赶忙逃回自己的卫队那里,可卫队正疲于与埃勒温萨人交战,他们匆忙去阻挡阿尔贝特?尼坎的几名战士全都被这个吐温吐芮勇士敲碎了脑袋,他们的鲜血都沾满了阿尔贝特?尼坎的盔甲,显得面目狰狞,这时候,这个军团长只好跪倒在地上去祈求自己的苟且活命的机会,只是他不会说当地语言,一个劲地怪叫着,阿尔贝特?尼坎以为他放弃抵抗,愿意接受死亡的命运而跪倒在地上,于是上前一剑将他的人头砍落在地。而埃勒温萨人中最先降临厄运的是亚伦?弗利吉盎,正是他统率着的弗瑞塔亚第一军团最先与敌人交战,混乱的战斗中,忽然出现的一支矛枪刺穿了他的小腿,结果,这名弗瑞塔亚统帅就在一阵拼杀的矛枪中就失去了生命。
【完结篇】第八章:天堂路口(四)
战斗已经进行了足足有几个小时,临近了中午。可是在联军右翼的战场双方始终都还没有开打,安洛人的队伍早已整装待发,可带领他们的诺特朗?安洛公爵还没有下达命令,他和奇尔瓦垄?安洛都在阵地上密切观察着战斗的发展,与他们相对的巴斯瓦?达西多统率着的夏洛尔军团也没有行动,他们聚集着三万名战士,在人数上远远超过安洛人。
而此时,夏洛尔王卡瓦西斯?弗莱同也坐立不安,他已经投入了半数的兵力,可完全没有使自己占据上风,他向右翼看去,“黑头领”虽然抵御住了苏尔人的打击,并一度将对手逼退,可源源不断投入战斗的新生力军使得战局再次势均力敌,尤其是弗拉尔的骑士们,他们仍然无法被制服,势头依然强劲,威胁着大军。而在中路的战斗更是叫他看不出一丝的胜利的预兆,双方完全进行了一场血腥的拉锯战,谁也没有占据到优势的地位,虽然在此期间,双方的统帅都曾一度认为自己拥有战胜对手的优势,可很快他们有清醒地认识到这场战斗不打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谁会赢得胜利。
尼瓦多?嵇康塞斯渴望增派兵力去全力战斗,可是他手上的十二个军团以及巴弗汨罗?塞斯提的八个军团都已经上阵厮杀,现在他们手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调遣的力量,于是,尼瓦多?嵇康塞斯连续派了三名骑兵去夏洛尔王请求兵力援助,可夏洛尔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统帅竟然被斯维尔人打得已经无计可施,他暂时没有答应增援,他被自己傲慢的头脑所蒙蔽。
“难道这些将要做奴隶的人都能将他们的王打败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除非河流向着山上流淌,树木向着地下生长,不然这绝对不会发生,一万年间都不会发生!”他这么想着的,可他的统帅们却觉得好笑,他们不以为然地说,同时是以恭敬的语气说,“吾王,如果您真的这么想的话,我可要批评您了,即便他们是您的奴隶,也要等到我们给他们带上镣铐,拴上锁链以后,不然,他们就有反抗您的力量。就像是现在,我们要给这些狗都箍上绳索,他们却要吠咬您的手呢!快增派兵力吧!”
可夏洛尔王一听到这话就显得很不高兴,他不喜欢承认自己失败,同样的,他也对别人否认他的地位而感到厌恶,尤其有人去指挥他怎么做,尤其让他觉得心中不快。
“我是你们的王!记住这一点!我难道还要你们去教我如何打仗吗!”他对着自己的统帅们喊道,可他内心还是在拼命想着办法,他望见安洛人的队伍明显要小的多,他看见“秃鹫”旗帜下的士兵们都还没有一个上前去战斗的,就说道:“去!到巴斯瓦?达西多那里去,告诉他立马发起进攻,从敌人的右侧包围上去,将他们全部驱赶到中间去!”传令兵立即飞奔到左翼,将夏洛尔王的命令对巴斯瓦?达西多说了一遍。巴斯瓦?达西多明白夏洛尔王的用意,由于在中路和右翼上的鏖战使得他迫切希望能在左翼打开局面,将敌人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的地方,随后去去支援中路的主力军。
米弗莱尔国王的神情也是僵硬而又面无表情,他不断地望着激战着的战场,一面听取骑兵们带回来的消息,他的神态随着战况而随时变化着,他焦急地询问战斗中间的每一个细节,询问战斗的损失和敌人的进展。和夏洛尔人一样,乌尔里希?温克希望让安洛人加入战争,期望他们能打开胜利的局面。他骑马到米弗莱尔陛下的身旁,说:
“陛下,决定性的时刻就快要到来了,我不得不说胜利还是难以说得清楚的,只是今天我们确实得到了一些神的恩惠,敌人还没有将兵力全力投入,而且我们的战士们也战斗得非常出色,甚至凌驾于敌人之上。”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是乌尔里希?温克不知道的是在涅瓦瑞尔和南岸,夏洛尔人还有整整十个军团,这些军团的步兵虽然装备没有现在的、在战斗着的军团来的精良,可这几个军团的人数相当多,一个军团都有四千名士兵,一旦这四万人跨过河岸,是非常强大的生力军,可是在南岸担任指挥的马赛?卡欧诺接到了夏洛尔王的命令是停止前进,这道命令是在战斗开始之前下达的,卡瓦西斯?弗莱同认为自己面对的敌人是不堪一击,等他扫清了北岸的局势以后,南岸的大军在渡河也为时不晚。
“陛下,让安洛人进攻吧!这个时刻少不了这些勇敢的人们,如果众神保佑,他们将会带给我们胜利。”
“以国王的名义,让他们开始吧!”米弗莱尔说道,他向着敌人的方向看去,望见安洛人将要面对的“秃鹫”旗下的众多军队,不由伤感起来,“安洛人面对的敌人足足要有他们的三倍还要多,这是一场可怕的命运的战斗。”国王心中想着,等到传令给安洛公爵的骑兵一走,他又对乌尔里希?温克说,“看在盟友的份上,和安洛人的忠诚之心上,让马克?卡特和欧吉亚?霍芬的两个军团去协助他们一齐奋战,这也是我们的命运啊。”
乌尔里希?温克点了点头,对着传令骑兵说道:“把国王的命令带给马克?卡特和欧吉亚?霍芬去吧。”
命令一传到安洛人的阵地,统帅们摩拳擦掌,他们不怕任何的敌人,骨子里都充满着前去战斗的欲望。尤其是担任前锋的安洛骑士们,他们经历的战争真的是数也数不清,遇到的强敌也是数也数不清,可他们都从中得到了荣耀,还没有哪一次失败的阴影降落在头上。他们一听到军团战斗的号角吹响,都感到心中一股热血喷张,他们的战马也是急不可耐,都猛烈地踩踏着土地,都踏在地面上踏出了一个个穴出来。
原本率领这群桀骜不驯的骑士的是奇尔瓦垄?安洛,诺特朗?安洛之子,可诺特朗公爵也看出了这场战役的不凡意义,决意与自己的儿子并驾,亲自统领骑士军团。公爵骑者一匹披挂战甲的雪白色的战马,他的头盔上面用骏马的浮雕装饰起来,他的银色胸甲上也是装饰着两匹相对站立的骏马,公爵和公爵亲卫队都披着紫色的披风,飞驰到全军的正前方,这些亲卫骑士都是安洛的军中精华,每个人都能徒手放倒一头公牛,他们的盔甲精美绝伦,所使用的骑枪的枪尖都是安洛的能工巧匠特别锻造的,锐利无比,雕花的枪头下都有一条紫色的长条旗帜在飘扬。
队伍走到英姿飒爽、昂首挺胸的安洛骑士们面前,公爵举着自己的骑枪,走过排列整齐的军队面前:
“安洛的骑士们,你们的先辈们曾经浴血战斗,保卫你们的家乡和世世代代的子民们,现在,强敌当前,你们必当勇猛无畏!向前!向前!兰馨的英灵与你们同在!随我冲锋!去重铸历史!”公爵的骑枪指向着敌人,吼道:“杀敌!”
“杀敌!”全军齐声呼喊。
“杀敌!”安洛各军团长呼喊。全军又以一声“杀敌!”回应。
在“秃鹫”旗下正准备开战的巴斯瓦?达西多和围绕在他身旁的军团长们都被这安洛人气势如虹的军威所震撼,他们正商讨着攻击的战术,派出多少军团担任首轮的攻击,忽然,安洛全军齐声呐喊,响彻雷霆,巴斯瓦?达西多惊讶地望向安洛人的军队,看见武装的骑士们,那些锋利的闪闪发光的枪尖在他们的头顶上。“秃鹫”军旗下的夏洛尔战士们也看到了这气势凌人的场面,他们心中顿时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之心浮现出来,一想到马上就要和这些骑士们作战,他们就慌张起来。骑着马匹的夏洛尔重骑兵们也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们虽然在人数上略占优势,可是对于战胜对手的信念却产生了动摇,他们在一阵号角声中站到了步兵团的前方。
安洛人像雄鹰一般的号角声也响彻起来,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这最后的希望,双方都将这战胜对手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里将要发生的战斗上了。
“杀敌!前进!”安洛骑士们呼喊一声,他们的马蹄向前迈去,他们的战马脚力强劲,奔跑起来像是一阵风,安洛骑士没有像是埃勒温萨人一样,先是向着敌人走上一段,他们一开始就飞奔起来,他们的战马和骑士浑身上下都是劲,这股劲使得他们的胸腔快像是要裂开来一样。而夏洛尔人惊恐万状,他们冲得不快,显得犹豫,不停地向两侧看去,又望着冲锋着的安洛骑士,神色绝望地迎面冲杀上去。
就像是人们歌颂的那样,安洛人的骑枪一下子就突破了夏洛尔人的战线,夏洛尔重骑兵们都惊慌失措,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骑士,甲胄精良、战马高大、作战极为剽悍。夏洛尔人急忙向着四周张望期待看到一条生路,可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他们就被骑枪刺穿了胸口,被剑砍落了脑袋,尤其是在最前面的公爵亲卫队组成的队伍,真的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像是将一大群的野兽驱赶到死亡的边境去一样。很多夏洛尔战士,特别是那些步兵团的士兵们都被杀得尸横遍野,很快,他们就意识到只有自己手中的武器才能将自己带离这黑暗的死亡地带,于是,夏洛尔人发狂似的展开反击,去争取一线生机。
安洛人的迅猛攻势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对于米弗莱尔国王说,这超出了他的最大期望,他合着双手,放在额头前,不断地感谢众神赐予的胜利。他祈祷安洛人能将敌人驱赶到大河那边去,这样子的话,他就能腾出兵力去驰援中路的恶战。可就在这个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将苏尔人打得措手不及的由奈菲尔?卡瓦斯特统领着的一千名重骑兵又从苏尔人的方向冲杀回来,向着埃勒温萨交战中的步兵团发起攻击,最先发现这群重骑兵的是指挥着苏利亚大军团的乔恩曼尼?派普爵士,他的头发浸满了汗水,忽然他听见马蹄声,于是大声下令准备迎战,可是能够脱身去迎战的士兵寥寥无几,能够听到警告的士兵也为数不多,整个军团已经陷入苦战,每个士兵都在战场上战斗,没有一个人能闲下来去喘一口气,敌人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前来参加战斗。
忽然间,这一千名重骑兵就扑进了苏利亚军团,奈菲尔?卡瓦斯看见了乔恩曼尼?派普爵士,就向着他挥剑去砍,如果在马上,那么,这个夏洛尔骑兵将领怎么也不会是苏利亚爵士的对手,可是苏利亚爵士由于身先士卒,决意和其他的军团长一样,徒步与步兵团一起作战,这个决定现在却要带给他一个悲惨的结果。原本,苏利亚军团还是有救的,因为他们可以像席尔铎?都铎的“持剑骑士”们求救,在他们附近,有两三个连队的“持剑骑士”正向着南方挺进,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如此,奈菲尔?卡瓦斯在第一轮攻击中就斩杀了这个军团的统领,这时候,苏利亚军团就显得混乱不堪,一些连队期望撤退到提瑞桑军团那去,在那里重新集结,一面摆脱敌人重骑兵的追歼,可仍有一些连队坚持战斗,这些留下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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