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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到十五----遇雪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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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默我爱你!”这是肯定,也是情不自禁,我和炎终于契合,却并不像充分准备的那般难挨,只带了些许的痛,然后充实,随着不懈的刺激前后都开始渴求……我把不愿隐忍的哽咽悉数送给了夜寒,因欲望而朦胧的眼睛在晃动中盯着他看,我要用眼睛里的表情让他知道,我恨他!恨他!最恨他了!恨的无法自拔……恨到了极点……恨到了……喜欢上他…… 


        “萧萧……啊……我爱你!”夜寒捧住了我的脸,声音是不受控制的激动,那双桃花眼里满溢着狂喜的热情。我推开他的掌控,不回应他的热情,蛮横的示意他照办我的要求,然后用动作吞没他,用另一种方法占领他,用会让他疯狂的形式和他结合,使他身心都逐渐配合我,慢慢的顺应我的征服…… 


        ……这是必须的过程,而我不必去控制自己的欲望,清楚的感觉着炎在我的身体里无休止的激烈律动,我的本性也蠢蠢欲动……夜寒的反应也忠实的由唇舌传递过来,让我有种陶陶然的成就感…… 


        ……和上次很不同,我很清醒,因为被动与主动我分的很清,而且不再只是适应…… 

        但是这清醒也很短暂,愉悦的感觉使我忘掉一切,失去了清醒,我仍旧是一只沉溺于感官的动物,而对急于攀上绝顶的动物来说,征服于被征服没有什麽不同。 
        …… 

        “……萧萧,说……说爱我!”驰骋在我体内的是夜寒,相同的狂野,充分润滑和温泉水的作用让他不再有顾虑,一味全速的策驱着。 
        “……嗯……呀……爱……啊……”我间隔着吐出含混的单字,泣不成声,因为爱字出口的好轻易。但我只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这时候,要我说什麽我都会服从…… 


        “还有我……小默!告诉哥哥……爱不爱哥哥?!”炎暂时停止压制我按他的节奏吞吐他依旧勃发的欲望的动作,扣住我的脸颊急切的询问。 
        “爱!”当然爱,我的欲望在他手里也是急不可耐…… 
        “再说一遍!” 
        “爱呀……呜……” 

        “……嗯……啊……哦……唔……”水中的四肢很轻盈,我忘乎所以的投入,来自后面的激烈撞击变得销魂,我忙不迭的呻吟,配合了哗哗的水声,听上去淫糜而颤抖。前面却无法解放,有些极乐的痛苦,炎紧缚着我的欲望,邪恶的用他的唇齿轻重交迭的挑逗。身体又分裂了,水深火热,我迎合着撞击,索求更加深沉的抚触,亟待确定自己占有的成功…… 


        “……给我……我要……给我……我的……啊……”会坠入天堂的溃逃,我语无伦次的宣布淬砺即将登顶的窘迫,旋即绽放……意识抽离,只余绝不放手的信念,瘫软…… 

        ……依旧充盈……天地置换……我要得到……要更多更多……熇熇灼身的火…… 

        “萧萧?累坏了?痛不痛?……哥哥的萧萧真的太美好了……” 
        “小默好棒哦,哥哥都为你疯掉了……别这样看哥哥,哥哥可经不起诱惑……” 
        ……其实最经不起诱惑的人是我……我的疯狂更甚于他们的癫狂……因为我要永远霸占住只能属于我的美好…… 
        …… 

        剧烈运动使身体绵软,疲惫却恰到好处,能感觉到萦绕不去的余韵,倦怠因而慵懒,是持续散发的诱惑。不必佯装。 

        我赖皮狗般享受着极至温柔的服侍,心安理得,踌躇满志。我不关心自己的命运,我要掌握的,是我曾以为遥不可及的梦想。是曾经遗落的天堂。是我所需要的能紧锁一生的束缚。是身边这两个曾经以为无关的温暖身体的今生今世。别无他求。 


        睡意渐浓,黑暗中两双执拗的眼睛璀璨如星。意识在甜梦里傻笑,为自己的索求以唇齿、指爪为利器留在强健体魄上的斑驳明证。妖媚的红。淋漓的痛。足量的平等。 


        ……何曾如此心动…… 



       正月十五  多云 

        我有一项很久没能派上用武之地的特长——玩儿赖。 
        新华字典上对“赖”字的解释其一就是:不承认。即使事实俱在也要顽抗到底。最高境界要达到翻脸无情。 

        所以我把热气腾腾勾人馋虫的早餐掀翻,花哨的铺了夜寒一身。然后对准怪笑着凑过来想对刚才行为给予奖励的炎,精确的咬住了我曾身受的相同地方,一牙见血。 


        像是在否定什麽,又好像要确定什麽,或者想籍由否定确定什麽……这种心理很微妙,我对自己的解释是谁让他们打搅我睡觉。还有……以那种暧昧欠扁的口吻争论昨晚……谁使我更投入。更有甚者……要我来评判。我才没有投入。我只负责引诱,当然只能算比较辛苦。他们才是投入。最不能原谅的……他们居然敢精神抖擞,在我萎靡不振空虚寂寞的被窝前活蹦乱跳卿卿我我。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以为有那麽一次柳暗花明从此就会顺风顺水?才怪! 


        所以即使浑身的酸软都提醒着运动的过量,我也绝对不承认昨晚。春梦历来应是了无痕迹。充其量他们是比较舒适的热水袋,或比较有自觉的抱枕。比较用途广泛的个人用品而已,不允许自以为是,更不能私结朋党。我才有权力嚣张! 


        “哇呀……疼疼疼……小默口下留情呀!”炎连声的怪叫夹杂着怪笑听起来更可气了,我准备再接再厉,却扑了空,炎压到我的身体上一阵乱拱:“小默咬起人来更像小狗狗了……” 


        像!小!狗!狗?!我愣了一下,然后愤怒狂怒暴怒:“我是狗?!我就是狗!来分了我呀!剥开肚子切掉脑袋剁成两半弃尸荒野呀!” 

        “炎你个猪头!”夜寒褪掉了弄脏的外衣,一把将炎甩到一边自己压住了胡乱扑腾的我:“萧萧!炎他有口无心的,他没有别的意思!” 

        “小默,炎哥哥错了!炎哥哥是想说小默好可爱……”炎又缠上来,让原本就不平等的对峙彻底结束:“炎哥哥才是小默的狗狗,要杀要剐都是小默一个人说了算……” 


        来不及了……它死了……血肉模糊……黑溜溜的眼睛半睁着,在责难……我放弃了推搡,颓然的笑:“对呀,大家都是狗,夜寒是狼,咬起来不过一嘴毛,没意思。” 


        静寂。让我空虚。时空开始混乱,嘴里残余的血腥蔓延成了灾。被喜爱是一种准备的过程,以低眉顺眼的姿态等待着被毫不留情的毁坏。 
        深沉的眼,恩威难测。在我的上方凝视,把我看穿。 

        “萧萧,你还记得。”夜寒说的肯定,却并不准确。 
        “忘了。”才想起来。所以在一瞬间有些恐惧。这恐惧穿越了二十年,浓缩成酒,蜇痛了胸口。是两岁的我的真实感受。 

        “你很喜欢它。” 
        “忘了。”原本忘得一干二净……我宁愿不要记起来,因为不重要了,我有二十年的时间用来改变。 

        “我跟夜寒六岁……以为谁得到了它就能得到你。弄糟了一切。” 
        “争红了眼,反倒忽略了你。其实那时你是叔叔的宝贝,我跟炎……只能靠边。” 

        “那时太小,只知道想要却得不到……没有真正明白不择手段的含义……和后果。” 
        “叔叔也没有发现你跟在他后面……你被那个场面吓坏了,可我们……” 

        “……我们都没意识到,看到你只知道高兴,跑过去是想抱抱你亲亲你……却忘了自己满手的血……还有手中的刀。” 

        ……我忘了……全都忘了……闪着寒光的刀锋像刚刚剥破了血橙,滴落着鲜红的汁液,和着从割破的手指上喷出的血……好痛…… 

        “我们还没抱到你,你就向后栽倒了……然后,叔叔说这是天谴,我们三个永远失去了你。” 

        ……“可我还在……我在这里。”我还是回来了……离开是谁的意愿?而回来会不会又是谁的主张?命运真的如此反复无常?谁在意我的思想?! 

        “是呀,萧萧,这是老天给的机会,所以我和炎,还有叔叔会好好的珍惜。” 
        “小默……你回来了,真好。” 

        真……好?我不确定,又开始迷惘,一切还是那样难料,个人的意志真能大过刻意的安排?短暂的新鲜过后,厌倦顺理成章。我不要这样! 
        …… 

        “萧萧后来又养过一只小狗是吧?其实那是叔叔听了心理医生的建议精心挑选了送过去的,跟你原来那只血统相同,医生说如果你没有不良反应,就说明……那件事已没有影响了。你接受时毫无异状,叔叔兴奋极了,却没料到几年后……你大病一场,叔叔很紧张,又不得不遵守不去找你的诺言,于是也急病了……好在你病好后并没有出现什麽问题。” 


        “小默,知道你的默字是谁起的吗?也是叔叔,他希望你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并且最终能够回归黑家。为你取一个字是他唯一能够争取到的权利了,我和寒一直都很内疚,我们的错牵连了最无辜的他。” 


        我认真的听,却无法集中精力去想,我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什麽样的反应,受宠若惊?执意不信?这些都无法涵盖,五味陈杂的心态归结于一个执著的念头:“我姓方,我不是黑家的人。”我有自己的家,现在虽然没有了,但过去庇护我温暖我养育我的是我自己家里的属于我的爸爸妈妈! 


        “小默?!”炎被我淡然的态度惹出了激动,握住我的肩膀:“你还是不相信?!” 

        “炎!”夜寒制止了冲动的炎,轻轻搂住我低低的声音宛如梦呓:“萧萧不是不相信,是不是?萧萧只是有些害怕……没事的,萧萧的过去都是真实的,每一步都不是别人的刻意安排。今天是我们团圆的日子,大家只是希望开开心心在一起,没有人试图颠覆你的记忆……萧萧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也绝没有人会勉强你……明白吗?萧萧?” 

        …… 

        我确实有些怕,越接近答案就越觉得惶恐……如果我选择相信,那麽我就有两年的存在被二十年的时光刻意的覆盖了,而这短短的十五天,就又把那二十年父严母慈的日子完全的否定……可我若选择不信,也确实是在自欺欺人,骊麓的每一个人都值得我去明确无误的相信……“我不是黑家的人!”我很确定!这一点要变成坚定的信念将所有的动摇悉数除尽! 


        “萧萧?不要激动……” 
        “你们过来……给我过来!笨狗!臭狼……神经病!快走!”我口不择言的喊,使劲的扯,发狠的踢,拖拽着有些紧张的两人往我所知道的最大的那面镜子狂奔…… 


        “看到没有?啊?这里面的人?看呀!”我指着镜子里神态各异的三张脸孔,越说越觉出彻骨的寒意:“这两个是黑家的,英明神武威风八面高高在上横行霸道唯我独尊自私自利……看这脸,真英俊呀!真傲慢呀!真高不可攀呀!再看看这张……平凡无奇吧?乏善可陈吧?谨小慎微吧?随随便便就可以呼来喝去吧?有个风吹草动就只能等着被人宰割吧?!啊?有哪一点是相同的?!嗯?!说呀?什麽地方相同?啊?!” 


        “小默……” 
        “萧萧!” 
        “闭嘴!这两张脸才姓黑!而这张,姓方!跟黑家没关系!没有!我们没有一滴血是相同的!没有!”就是没有!真的没有……没有…… 

        我还是过于激动了,于是一阵头晕。这个毛病也跟了我一辈子,只是很少发作。我攀着身边的身体缓缓滑坐下去,依然紧盯着镜子里的脸,有些模糊了,但该清晰的特征仍旧明显……我相信我是对的,我们之间没有血缘的牵绊,或许他们认错了人?也或许他们…… 


        “萧萧……萧萧……不要让自己太辛苦……你不能太激动……萧萧,你说的没错,我们身体里的血并不相同……” 

        ……啊?我猛的清醒,惊讶的看着夜寒,那张脸好认真,带了疼惜和坦然的表情……他刚刚说……“真的?!”他不是在安慰?没有隐瞒什麽?为什麽他肯定了我急于证明的,我却又难以置信?! 


        夜寒扶起我,揉揉我的头:“炎,你抱萧萧的腿……好,以后可不能再让他光着脚到处跑了……先回房……” 
        “……小默乖,记住以后睡衣只能穿给哥哥们看呦……” 

        ……我是个娇弱的娃娃?还是易碎的瓷器?……不用搂抱的如此小心翼翼吧?三个成年人呢,就像长在了一起,好怪异……可是冰冷的身体就要融化在这别样温暖安稳的怀抱里……昨夜的决心……坚定不移…… 


        “就这样别动!说吧。”我拒绝盖过来的被子,抓住夜寒的手使他的胳膊环过腰,这样我就可以用最舒服的方式窝在他怀里,乱动的炎被我狠踢一脚后也开了窍,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好,傻笑着配合我的双脚钻进他的怀里…… 


        “萧萧真想知道?”夜寒的反问让我思考了几秒,旋即也反问:“我若不问就是不想知道?” 
        “你若不问谁又会知道你想知道?” 

        “……所以我问才会说?” 
        “说只能是因为你问。” 
        ……明白了……“也是约定?” 

        “是承诺。” 
        谁的承诺?对谁的承诺?……“那就把你能说的都告诉我。” 
        “关于你想知道的……我可什麽都不能说,没资格。” 

        “真有原则。”可恶!就差最后的关键了……所以值得相信…… 
        “过奖……萧萧早就了解我这一优点了吧?” 
        “所以我必须去找有资格说的人去问?”就是希望心里有数才绕这一圈的……因为我不想在某些莫名敬重的人面前失却形象。 
        “对,这也是承诺。” 

        “有这必要吗?”我宁可由容忍自己对其随意发飙露怯而理直气壮的人这里知道。 
        “……没有。可承诺就是承诺,既然要求承诺的人不松口,那做出承诺的人就得遵守。” 
        ……狡猾……看来得换个方法:“炎哥哥,你也一样吧?” 
        “呃?啊……哦,嗯……有关小默的事哥哥也没资格说。” 

        ……都不说?那为何都用很期待的表情看我?搞什麽?……我忽略了什麽?……有关于我的事情……“那与我无关的事情说几样出来听听?” 
        “喝!小默真聪明!” 
        ……聪明?是你们发神经好不好!我可怜的脑细胞呀…… 

        “与萧萧无关的呀……太多了,从哪儿讲起呢?你想知道什麽?” 
        “黑家的血缘、你跟炎从哪蹦出来的、黑先生是个什麽样的长辈,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总可以在此类叙述中打打擦边球吧?那就不算违背承诺了。 

        “这些呀……炎,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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