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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成患妖成灾by恩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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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麦涛吹了个口哨,幸灾乐祸,“我知道了,你见了女人不举啊?”
黄久久脸色一青,“你呢?”
麦涛的回答很不要脸很坦率:“我又不是同性恋,当然有很多女人!”
不是同性恋?妈X的,你个人渣每次往死里干我什么意思?黄久久心底刺痛,脸色更不好了。
麦涛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其妙地窃喜,又添上句:“我结过婚。”
“啥?”山崩地裂的一声。
“哇靠!”麦涛震怒了,捂着耳朵大吼:“耳膜都要被你震破了!”
“你结过婚?!!”黄久久指尖要戳到他的眼珠了。
“好几年前就离了。”
“呃?”
“那女人甩了我。”
黄久久瞪大眼:谁敢甩他这变态达人?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变态达女人?
麦涛淡淡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老婆……不,我前妻,是个大家闺秀的好女人。
“那……为什么离了?你不喜欢她?”。
麦涛自嘲地笑笑:“不喜欢她怎么会和她结婚?我大学没念完就迫不及待和她结婚了,那场婚礼隆重得夸张,婚车排得一眼望不到头,出席的全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像是向全天下宣布闲杂人等都别再觊觎老子了。”
“后来呢?”
“后来就让全世界看笑话了呗,我那时还年轻,浪荡惯了,不懂好好疼惜她,等我后悔了,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全世界都看到我那绿帽子碧绿碧绿的,就我一个人看不到,直到她提出离婚我还莫名其妙……”
黄久久勉强提起精神,取笑道:“你不很能纠缠吗?拿出纠缠我这套纠缠她啊。”
麦涛漫不经心地说:“她怎么和你一样?”
有尖锐的东西在两人之间凶猛地划破了口子,麦涛没有察觉,黄久久的眼睛霎时朦胧了。
麦涛望着前方,一笑,竟有一丝凄然,“我爱她,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你这同性恋怎么配谈爱?
麦涛不知道这些话对黄久久是多大的打击。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你在他心里只是个供他取悦的玩具,人都不配,怎么配谈爱?原来这神经病从骨子里就歧视同性恋!
黄久久不再说话,他把脸转向车窗,怎么也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麦涛。死变态!这么歧视我干嘛还纠缠不休!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那些与你的缠绵温柔,天天挂在嘴边的“我爱你”,只是开玩笑罢了,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感情,就不会这么厚脸皮这么肆无忌惮!没有爱情,一开始就和你说清楚了,玩玩而已。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不过是你比别人好玩一点!就你一个傻子在伤心!伤心个什么劲啊?
黄久久总算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一厢情愿,不要努力了,麦涛的心里不会再爱任何人。可是,为什么连忍住别让那无赖看到自己狼狈的哭相,都这么困难?!!
麦涛把车停到路边,扳过黄久久的肩,“喂!你哭什么啊?我的爱情史这么感人?”
不要脸的的死人渣!谁理你的爱情史!我在哭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死败类!黄久久推开麦涛,无声地拼命掉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麦涛恼了,抱怨道:“别哭了!怎么这么爱哭啊?哭哭哭,和个娘们似的。”
黄久久也觉得自己很丢人,可是,怎么都无法压抑心里的悲伤。
麦涛心动了,黄久久的五官轮廓都长的精致柔美,却有种与之相矛盾的阳刚之气,若是一落泪更是莫名地勾魂,麦涛看迷了眼,待意志清晰时两个人已唇舌交缠。
没有爱,也一样可以吻得很热烈很陶醉,一样可以过的很轻松很开心,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这个字上呢?
可是,是什么在心里搅动,搅得让人不能呼吸。
麦涛叹了口气,在黄久久的唇边低语,嗓音温柔得让自己的头皮发麻:“别哭了……为什么哭,总要告诉我理由……”
居然还好意思问?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渣!在别人心口上捅一刀,还故作好心地抚慰?黄久久只顾着掉眼泪,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麦涛在黄久久唇上舔舔泪水,有点儿恍惚,如梦呓般说出一句:“小久,你哭起来真的很美……”美得很奇异,很诱人,没有人能抵抗的了,只想把你占为己有,是什么情愫不重要。
黄久久抽噎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麦涛,你对我好一点嘛……我爱你……”就算不爱我,也不要总是这样伤害我行不行?
麦涛皱紧眉头,狠狠地堵住对方的唇,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爱只是句增添情调的话,你干吗说得这么认真?!!有性无爱,不也挺好?拜托!只要不要撕破这张薄纱,我们还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58
十年前,诚实:“我不吃红萝卜!”
陈妈妈,耐心地举着勺子,“乖乖,红萝卜混着肉肉,很好吃的……”
诚实:“不吃!我只吃肉肉不吃红萝卜!”
陈妈妈:“红萝卜说:‘我不是红萝卜,我是唐老鸭的鼻子,嘟嘟不吃我就给妈妈吃了~~’”
诚实:“我吃我吃……啊——”
十年后,诚实:“我最讨厌吃红萝卜了!”
梁霆川:“死小孩,不要浪费粮食!”举着勺子,不耐烦地:“张嘴!”
诚实:“红萝卜说什么?”
梁霆川,额上青筋暴起,一字一字地:“红萝卜说:‘你不吃就死定了!’”
诚实:“呜呜……啊——”
梁霆川洗完碗又拖地,然后给嘟嘟洗澡,再吹干,忙活了一晚上,见诚实还蜷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玩游戏,登时无名火起。
“诚实,去洗澡早点睡。”梁霆川耐着性子说。
“马上。”诚实眼珠子盯着显示屏不挪动一下。
梁霆川怒火烧了一半,熄了。嗯?今天买了蜂皇浆怎么忘了?
诚实两手扒拉着键盘,玩魔兽玩得无比专注。梁霆川端了半碗温水泡开的蜂皇浆,哄道:“诚实乖,把这个喝下去,增强身体免疫力的。”
诚实心不在焉:“什么东西?”
“蜂皇浆。”
“唔?好喝吗?”
梁霆川笑嘻嘻地:“和蜂蜜一样好喝,乖,我都泡好了。”
诚实腾出一只手接过碗一饮而尽,立刻发出一声惨哼:“唔……”
梁霆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他的嘴巴,微笑,“不许吐出来!”
诚实眼泪都流出来了,硬着头皮吞下去,哇啦啦哭开了:“你又骗我,好难喝好难喝……啊……糖——啊呕……”撒下笔记本在茶几上大翻特翻,连个糖渣都没有找到。“快找东西给我吃——现在还恶心——啊——你骗我你又骗我——”
梁霆川笑容可掬地:“还有一大罐,以后每晚都要喝。”
诚实悲号着倒在他腿上打滚抽搐,最后不动了,俨然是装死的技术越来越纯熟了。
梁霆川满意极了,嗯,蜂皇浆真是好东西,几百块钱花的真值。
唐语买了月升最喜欢吃的慕斯,乐颠颠地打开房门,月升蜷在沙发里看电视,抱着纸巾盒,哭得要断了气。
唐语无奈,伸手揽住她说:“月升啊,你别一直哭了,我陪你出去玩玩。”
月升摇头,“我最近不是很舒服……以后再说吧……呜呜……”
唐语不耐烦了,“这些都是什么片啊?让你哭成这样?”
月升没心思搭理他,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苍白苍白的。唐语又心疼又无可奈何,好容易电视开始插播广告了,月升这才缓过劲来,捧起慕斯吃了几口,冥思想些什么,又哭了。
唐语叹气,劝道:“不然你回家去住一段时间,换个地方心情也许会好点。”
月升颓然道:“我搞的这么狼狈,回去怎么向我妈解释啊……还是呆你这好了……唔?你要赶我?”
“不是不是,”唐语忙解释:“怎么会赶你呢?你想住多久都行,我这不是看你天天哭,怕你哭坏了身体嘛。”
月升往他那儿靠了靠,抽噎着说:“我刚才看了那部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怀孕了,可是男主角家里的人不让他们在一起,所以她就躲到乡下去把孩子生下来,难产死了……”
唐语失笑,“搞屁啊!安全措施也不做好就乱用小弟弟,再说,现在做人流几分钟搞定,我看那导演也是没大脑!”
“你懂什么啊?”月升含泪瞪他一眼,咬牙道:“你们这些死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不和你说了!”
唐语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没办法,和这死丫头斗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迎合她都难。
月升说:“向海怎么样了?嗯,我过几天舒服点去看看他。”
“唔,好好的,轻微脑震荡而已,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唐语说了一半,笑得万分淫邪,“那个黄毛对我们的向海小弟心疼的,你去看看都会肉麻!咦~~”说着,连抖了两下。
月升用胳膊肘撞他,笑骂:“你羡慕人家了?看来你也有隐性同性恋倾向!”
唐语大声申辩:“我没有!绝对大好直男!”
月升捂耳朵,“和我吼什么?有毛病。”
唐语一窒,迟迟疑疑地说:“月升啊,那个……”
“那个什么?”
我喜欢你,妈的,这句话和别的女人练习无数遍,怎么现在这么难开口?“那个,我……”唐语支吾着:“我,我一直,呃,我……一直……”
“啊!”月升的眼珠又被电视吸引了,“别吵别吵,开始了!有什么以后再说!
唐语:“……”死女!你嫁给电视好了!
元凯把头发剃得超短,又染回黑色,耳朵上的耳钉一个不留,全卸下来,隐形也不戴了,换上一副黑框的树脂眼镜。少根筋一觉醒来发现坐在床边的人好陌生,盯住那人看了一分钟,惊叫:“KAY?”
元凯摸摸短发,笑问:“认不出来了?”
少根筋惊魂未定,惶恐地问:“你干嘛弄成这样?”
“你要我找个白天的工作,我那副模样能去哪个正经单位应聘?”元凯有点扫兴,面带怒色,“怎么,你不喜欢我这样?”
向海笑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地说喜欢,元凯一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连亲几口,轻声说:“你喜欢就好,以后我找个稳定的工作养你。”
向海被亲晕了,点头不迭。呃?我为什么要KAY养?不管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个人正黏糊着,医生敲门进来说要检查一下,元凯就抽空到门口去抽根烟,刚点上烟手机就响了,居然是元妈妈。电话一通对方就问:“元凯,我挂向海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啊?”
“他手机被人抢走了。”元凯大翻白眼,哇靠,到底谁是你儿子啊?
“什么?”元妈妈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们遇到抢劫的了,他手机被人抢走了。”
“遇到抢劫的了?”元妈妈的语调慌张起来:“元凯,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元凯眼圈一红,到底是我亲妈。顿了顿,又说:“向海受伤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他的手伤得很严重,会有后遗症……”
对方一阵沉默,接着是爆出一连串怒骂:“你这死孩子一定是半夜三更到处乱晃!打劫的怎么不劫别人偏偏要劫你啊?八成是你这死孩子搅的事!人家向海好好的一个孩子被你害惨了!这下怎么和人家家里人交代?你怎么不叫人打死啊?你这种社会败类打死一个少一个……”
元凯欲哭无泪:我果然是捡来的。
医生检查完,出来对元凯说:“病人恢复的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元凯一愣,“这么快?”
医生满面笑容地:“年轻人体质好,没什么大碍了。”
元凯皱皱眉头,“那他的手臂……嗯,医生,我看还是多观察一段时间吧。”
“没什么好观察的,过一段时间到医院来把石膏拆下来就行了。”
元凯有点恼火:“这太轻率了吧?”
医生不笑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是一般性骨折而已,那你还想怎样?我可是为你们省钱,不出院每天这费那费都要交……”
元凯捏着手机,掌心里都是汗,“你说什么?一般性骨折?”
“呃?”医生也懵了,“是啊,那你以为是什么?他送来那天我就和他朋友说的很清楚啦,呃?这位先生,你的脸色很不好……你,你没事吧?”
元凯一脚踹开房门,暴吼:“裴向海!”
向海见来者气势汹汹,顿觉大事不妙,畏畏缩缩地问:“怎,怎么了?”
护士正给向海换绷带,也被吓了一跳,冲元凯瞪眼道:“病房里安静点!”
元凯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夺下护士手里的绷带,笑容中迸发杀气,“我来帮他,您先出去吧,记着帮我带上门,谢谢。”
向海眼睁睁地看着护士医生都退出去,病房里的气压高的马上要爆炸了,战战兢兢地问:“你,你怎么了?”
元凯咬牙切齿:“叫你骗我!”(请你弄清楚仇人是谁好不好?)
弱小的狼狗蜷到床角,无助地发出疑问:“我骗你什么了?”(绝对无辜!)
病房里传出惨绝人寰的悲号……
59
崔和:“看看你们的速写!细节画得这么马虎,躯干画得再好都没有用!这些手手脚脚鸡爪一样,像话嘛?今天开始,每人给我画一万个手手脚脚!”
崔和走后,诚实:“唐语,老师叫我们画几个手手脚脚?”
唐语:“一千个。”
万哲:“胡说!”
向海:“就是啊,老师明明说是一万个。”
万哲:“老师是说一百个!”
向海:“……”
诚实:“那老师说什么时候要画完呢?”
向海:“应该这学期结束前就要……”
万哲:“放屁!”
向海,惶恐地:“难不成是这个课程结束前就要画完?”
万哲:“这辈子结束前画完就行了。”
诚实,唐语:“我想也是。”
向海:“那,那我还是这几天画完吧。”
其余仨:“你敢?!!”
向海:呜呜……
麦涛有时晚上会很迟回来,开酒吧晚上自然是会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以前黄久久从不过问,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介意了。如果麦涛没有回来,黄久久就睡不着,他怕麦涛去了就不再回来了。不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所以他清楚地明白他和麦涛之间的关系有多脆弱,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维系。
如果腻了,麦涛没有义务和他打声招呼就可以消失,从此以后形同陌路。
黄久久没有心理准备,他很怕今天还和麦涛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明天就再也无法相见了。他变得唠叨,麦涛要出门,他问:“什么时候回来?”
刚开始麦涛会说很快回来,哪家店有些什么什么事,临走时给他一个吻。后来,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楼下那一对,为什么可以那么相爱?黄久久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他在麦涛面前已经抛却了所有自尊,却还是奢求不来一段感情。
直到有一天麦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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