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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师工作指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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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饶没理他。
  燕卫国见没动静,停了停,又碎叨:“不管是谁……反正我不同意……你以后……啊,注意点啊……不许抽,听到没有?”
  卫饶突然觉得非常烦躁,哈,你算老几啊?需要你训斥?抽根烟还得跟你批准?不要说咱们俩还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发生了你也甭想德育我!又不是学生,我抽烟碍你屁事!
  于是口气不善的回道:“要你管。”
  “我不管别人,只管你。”
  “你爱管谁管谁去!”
  “你这个人……”燕卫国皱起眉头。
  “对,我这个人就这样,说来脾气就来,你怎么着啊?大校长?”卫饶似乎今天真的要跟燕卫国杠上,扯个脖子,挑个下巴,一双本就飞扬的眉毛几乎送进了两鬓,“我看那个什么沈冰挺温柔,何必跟我这碰壁。”
  燕卫国看他一眼,然后也不搭话,只是专注的握紧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加速行驶。
  卫饶似乎来了劲儿了,冷笑道:“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这是说不过啊还是不想说啊?”
  停了停,盯着燕卫国的侧脸仔细看了看,见他嘴唇抿得比一般时候要紧,卫饶心里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报复,这股怒火,不知从何而来。
  或许从沈冰,到一桌子的下流东西;从月神,到S大被勾引的好研究生;从青年教师,到被校长包养的小白脸……都是他愤怒的源泉。
  真无聊啊……卫饶想,他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往后一靠,闭上双眼——没一个是好玩意的,操!
  内篇:
  聂铭第二天一早给卫饶打电话,对方却未接。虽然已经九点了,不过大概还在睡懒觉吧!聂铭想起自己光顾着在外头“鬼混”,快半个月没回家了,心存愧疚,收拾了几件要换洗的衣服,回家去了。
  刚到家,钟点工张婶正在洗菜要做午饭。她见了聂铭,一时喜笑颜开:“是铭铭回来啦!”手里的菜也放下了,用围兜擦了擦,从厨房角落的一个大包里掏出几个紫薯,献宝似的说:“铭铭啊!你看,我从老家带来的紫薯,可有营养啦!城里菜场买的跟这没法比,等会儿煮饭的时候,阿姨给你顺便煮几个,可香!”
  聂铭对于“劳动人民”的热情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觉着,即使再高兴,也是有限度的,张婶何必每次见了自己,就像见了儿子一样?不过他还是礼貌地笑着说:“好!谢谢您了!”
  他正跟张婶说完话,他妈已从楼上下来了:“今天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啊?也好让张婶多烧些菜!”
  “不是每周末都会回来嘛,前两次是临时有事。”
  张婶笑着插嘴:“是去谈恋爱了吧!我们铭铭那么周正,得有多少女孩子上赶着贴过来啊!”
  聂铭尴尬地轻咳几声,和他妈对视了一眼:“我去看看爸去。”
  他父亲现在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平时应酬多,难得这个周末上午在家,晚上又得出去吃饭。聂铭和父亲聊了几句,说了说学校啊导师啊之类的事情。他父亲对儿子倒没有从政上的要求,虽说以他的关系,必然能安排聂铭去更好的B大,可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是聂爸的准则。再者,到了研究生阶段,拼的是专业科目而不是学校了,聂铭学的这个专业,反而S大比B大更强势。以后么,他也早就想好,送儿子出国读博,渡过金之后,想留在国外也行,回来做大学教授也行。
  聂铭下了楼,见母亲在客厅里拆椅子外边的布外套,也上前帮忙。他母亲往厨房方向望了望,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和小饶处得怎么样?”
  聂铭想起不久前的矛盾,却点点头:“不错。”
  “每次问你啊,都惜字如金,和外交部发言人似的。”
  聂铭也笑了,道:“不就谈恋爱那些事嘛,妈你都知道,何必问我。”
  “这么说来,也吵过架了?”他母亲一向神经敏锐。
  “那是,没吵架怎么叫谈恋爱。”
  “我看他虽然脾气不见得最好,但人不坏,是个讲道理的孩子。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也见了他父母吗?我看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这才放心让你们在一块儿。”她说着叹了口气,“要不是你不喜欢女孩儿……”她大概觉得这么说有些打击儿子,又马上回过话头,“所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孩子,就得珍惜。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就哄哄他,人哪,不管男人女人都是要哄的,我们铭铭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聂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

  十三、教师应多动脑筋,少用武力,解决学生身上存在的问题

  外篇:
  “到了。”
  迷迷糊糊的,卫饶感觉燕卫国在推他,便不耐烦的挥手,“滚边去。”
  果然安静了。
  不过没过一会,就感觉自己右侧冷风呼的灌入,一激灵,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燕卫国从驾驶席上下来走到他这边,开了车门。
  卫饶看着面色不善的燕卫国堵在面前,有点胆怯,不过脸上仍是一副自在表情,“到哪了?”
  “下来就知道了。”
  卫饶不情愿的移动屁股,从车椅上出溜到地上,举目一看,正是位于B市金融街上的丽晶。大厦在夜晚奶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温柔。
  卫饶说不出任何言语了。
  看着燕卫国招呼看门小弟过来,把车钥匙交给他,吩咐去停车,然后转身。
  “你……”
  还没等话音落下,燕卫国就一脸凶相的扯着卫饶往里面走。
  “你……”卫饶再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词,他现在自己也纠结了——明摆着今天晚上燕卫国要睡了自己,可是……
  这功夫已经进了大堂,燕卫国一把揽过他的腰,向着前台大跨步。
  “不是……燕校……”
  燕卫国停下来,侧身,从上往下俯视着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让卫饶惙惙不安,“我……”
  “别告诉我,你没想到。”
  “不是。”
  燕卫国注视着卫饶,多么年轻,多么漂亮的生命,透彻的眼中,有光,闪烁,似乎带着些许期待,些许还怕,些许悲伤和些许快乐。
  于是他考虑了半晌,开口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掉头还来得及。”
  卫饶看看燕卫国,然后抬头看看丽晶大厅顶棚上那硕大无比的锥形吊灯,耀眼的好似千万钻石在燃烧,扑面似的热烤着两颊。此时他又一次想到了聂铭,想到了那个冷清的夜晚,看到冬夜尽头的月亮,平淡而冰冷。
  他挪回目光,定定的望着燕卫国。
  男人挑眉,仿佛在询问。
  卫饶笑了,接着,他抬起双臂,环住对方的脖子,仰起头,凑上去。
  这是一个吻。
  同样是一个决定。
  燕卫国觉得,自己简直坚持不到进房间就会射在裤子里。于是一进电梯,就牢牢薅住卫饶,卡住那椎骨突出的脖子,直喘粗气。
  卫饶咯咯笑:“坚持坚持!”
  “你说你今天,啊……”燕卫国低头狠狠咬了一下卫饶的耳垂,卫饶赶紧缩脖子。
  “你说你今天,欺负了我多少回?”
  “我欺负你?”卫饶伸出手环抱着燕卫国的腰,却顺着腰线,渐渐向下滑,“你不享受?”
  燕卫国红着眼,死死瞪住卫饶,“你……”
  “我什么?”
  此时,叮的一声,电梯开门。
  燕卫国一把扛起卫饶,放在肩上,“欠龘操的玩意!”
  卫饶狠狠拍打他的后背,“放我下来,妈的我不是娘们!”
  “是不是娘们不重要,”燕卫国边说边刷开了房门,“重要的是你待会可得老老实实的被我龘操。”
  这话卫饶可不爱听,虽然比起主动,他更喜欢舒舒服服被伺候,但是要大声承认自己是低下的那个,可不乐意。
  所以趁着燕卫国回身关门,他就蹭的蹿下来,朝着里面奔去。
  “嘿!”燕卫国赶紧伸手捞,“看你往哪躲?”
  抱住了,拖着就往床上带。
  卫饶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挣扎起来,伸胳膊蹬腿,燕卫国顿时觉得,够劲儿。
  这种过程,哪个男人不着迷,这不仅仅是做龘爱,更是一种征服。他有力的四肢,布满匀称的筋肉,呲牙咧嘴的表情,好似一头有着无穷力量的小豹子,而自己正是猎手,不用担心猎物是否会逃跑,他必将属于自己,现在需要的,就是慢慢享受这美妙的猎杀。
  俩人撕打着,半天才将衣服脱的差不多。卫饶上面还剩件衬衫,半挂不挂的披在肩头,下面穿着内裤,两条大腿劈开,脱得精干净的燕卫国,正卡在中间,哼哧哼哧舔着他的腿根。
  卫饶作势要起来,燕卫国放下他的两条腿,迅速用双手掐住他的腰,一使劲,就给卫饶掉了个面。
  “别……”卫饶又开始乱动。
  燕卫国喉咙里咔咔作响,爬上他的后背,两腿夹住对方身子,双手握住俩肩膀一运力,就从后面将那件价格不菲的手工衬衫扯成碎布条条,扔到地上,还哑着嗓子洋洋得意:“总算脱干净了。”
  “放你娘的屁!”卫饶回头吼他,“老子最贵一件!”
  “伺候舒服我……”燕卫国张嘴,照着卫饶的肩胛凹陷处就是一口,嘴里叼着肉,含混回答道:“给我伺候舒服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他妈是狗啊!”卫饶胡乱甩着脖子,抽动肩膀,以图将燕卫国甩下去。
  他不知道他的这个举动,使得许多汗珠,顺着流畅的后背淌下,更加的诱惑,刺激的燕卫国,下面一根,一柱擎天,涨疼不已。
  “哎呦哎呦,我的大宝贝!”燕卫国赶紧一手固定卫饶的上半身,一手去扒下面的底裤,那种感觉,就和第一次过生日的小孩拆礼物一样,兴奋,激动,着急,看着那两个挺翘的小麦色半球体渐渐出现在眼前,他恨不得马上将汤汤水水一股脑的都喷出来。
  燕卫国稳稳神,低头又去亲卫饶,从耳根到脖根,从膀子到腰窝,点起一簇簇火苗,烧的底下的那个也不舒服。于是卫饶哼唧,“你……你……”
  “我……”燕卫国嘬着他臀肉,问:“要我怎样?”
  “干……我……”
  “嗯?”燕卫国装糊涂,故意的将舌头划过屁股底下的那洞。
  “操!”卫饶尖叫,“操!快点!妈龘逼的快操龘我!”
  燕卫国也不客气,扶正自己的货,吐了点口水跟手指上,先在周匝抹了一圈,然后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事情就这么成了。
  和这世界上已经发生过的千万亿的生物行为一样,不过是性龘交。
  但是从微观看,对于聂铭,卫饶,和燕卫国这三人来说,这场称之为性龘交也好,做龘爱也罢,交囧囧配什么的行为,意义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所以在快到高龘潮的时候,卫饶突然想到了聂铭。
  燕卫国好像发现了他的不专心,狠狠的撞了他一下,“你……你……还想着他?”
  卫饶摇摇头,然后扭曲脖子,转过脸费劲的和燕卫国亲嘴。
  就在不久前,他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颠簸,让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塞到自己的身体中来,对另一个男人说:我爱你。
  所以——卫饶高龘潮的同时,也总结出一个新道理。
  所以,去他娘的爱情!
  内篇:
  聂铭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而他自己确实也有一种感觉,这段日子和卫饶稍稍有些隔阂。具体的时间节点倒也说不清,说是那次吵架吧,可显然是因为卫饶有事瞒着自己。这种认识很令人不舒服,他前段时间为了把人哄妥帖了,没有继续追究。可这被隐瞒的事情就像新衣服上的标牌,时时在暗处不痛不痒地戳自己几下。他思忖着,现在让两人关系更稳固才是关键,这标牌等衣服穿旧了,大概也就自己变软了。
  然而聂铭前脚刚做好修复二人关系的准备,后脚就接到通知,赵一负责的学术项目提前了上交时间。他原本还笃笃定定地在收集材料整理思路呢,这却一下火烧眉毛了。虽然他只负责其中的一部分,但作为导师重点培养对象,后面的分析、总结也必定要参与其中。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给卫饶打了个电话。
  聂铭坐在大堂里,透过落地窗远远就瞧见卫饶手插上衣袋里,气势汹汹地往这儿走。等走近了,见他板着个脸,似是心情不爽。聂铭觉得好笑,准是中午让他溜出来惹得人不高兴了。他忙跑到门口去接他。卫饶走过他身边,抬着头,假装没看见地径直走进旋转门。
  聂铭跟在他后边,道:“我在二楼订了位子。”
  “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回去上课呢!”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顿住了脚步,然而终究什么都没问,继续往前走。
  两人坐下后,菜很快就上桌了,聂铭一边帮他布菜,一边说:“是这样,我们那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我想早些搬进去吧!”他又给卫饶添了些饮料,“一来不用天天见不着面,二来也更自由。”
  卫饶咬了口金针菇牛柳,头也不抬道:“不去。”
  “嗯?”聂铭没料到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为什么?”
  “味道散干净了吗?那东西可是要致癌的!再说,我天天大早要赶去上课,你每天回来也得□点,一样碰不着面。”
  聂铭觉得他说的没错,可总觉得不对劲。不过,或许是自己太着急了。两人既已确定关系,也不急于一时。事实上从新房去学校路上也得冒两小时,而赵一又时常临时很需要自己的帮忙。
  他看卫饶吃得香,也觉得食欲大增,那些鸡毛蒜皮的烦恼也就抛到脑后了。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要帮导师搞论文,挺重要的,是一项国家级的项目。第一次做,或许会遇到很多问题,我也头疼着,所以得闭关一阵子。那个……卫饶,我可能这几星期不能来等你下班了。”聂铭有些纠结地说出这段话,他真怕卫饶会不高兴。
  没想卫饶又是头也没抬,嘴里含饭含糊应了声:“哦。”
  聂铭闹不明白地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对方面无表情地也望了他一眼:“干嘛?吃饭啊!”说着又埋头苦干起来。

  十四、教师需永远铭记,自己肩上的责任

  外篇:
  卫饶觉得,自己应该是内心笑开花才对,然而,突闻这个消息,竟是有点复杂。
  不能接送上下班,正合了心意,他跟燕卫国打得火热,哪能让聂铭坏了自己的好“姻缘”。可是……卫饶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抬头瞥了眼聂铭……可是,自己又希望,聂铭不要知道,他自己打从心底,压根没想过因为燕卫国跟聂铭闹僵,穿阿玛尼,开SUV的,这是一时,坐在对面慢吞吞咬着青菜的,才是一辈子。
  所以,现在,先稳住,再瞒住,最好能瞒到他这股新鲜劲过去。
  至于上周五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燕卫国有意安排——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说不定其中有些因素,知道了那个叫什么月神的女人勾引聂铭……卫饶低头咬着牛柳,心想,别人不知道聂铭,我难道还不了解他?想离间我们?门都没有!
  卫饶判定,此事是胡编乱造,他相信聂铭的人品……或者说,他相信聂铭的品位,当年的校花女友,都滚蛋了,一个残花败柳的老娘们,能捣腾出多大风浪?
  想到这,便夹了一块酥闷排骨,抻着胳膊,送到聂铭的碟子里面:“满脸菜色。”
  聂铭一愣,“谢谢。”
  卫饶看他一眼,“快吃,一会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卫饶看着聂铭使劲扒了一口饭,就着肉,呼噜呼噜吃进去。
  这样的聂铭,让卫饶的心狠狠的温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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