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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鲁路修外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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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找出十个来,然后从中严格挑选!」

「知——道——了——」

剩下的成员也异口同声地回复。之所以没有反对意见,理由也和前面一样。

米蕾满意地点头,向所有人看了一眼,然后右手拳头一握:

「那么,就请大家全力以赴吧!我自己也会去找,明天或后天就来交换情报。总之——」

——胆敢妨碍我们制作阿什弗德学园七大怪谈,即使是幽灵,我也绝不饶恕!让我们速战速决吧!吼——!

她如此高声宣言。理由只是这样吗——在场没有人敢如此吐槽。

**

结果,从物理方面很容易就判明了,所谓幽灵的行为中,的确混杂着人为行动。有人被幽灵推落的楼梯处,发现了忘记擦干净的油渍。在水温会突然转热的淋浴间,旁边的锅炉室里留下了学生进入的明显痕迹,因为,没被碰触的开关上积满了尘埃,但是调节温度的开关上却一尘不染。虽然没有尘埃这一点可以用「因为每天要微调水温,所以会碰触开关」来解释,但是开关上被擦拭到「连指纹都没有留下」,那么就无法考虑这种可能性了。

「……该怎么说呢,有两种可能性。做这些事的人是真的很蠢呢?还是以为这里的其他人都是傻瓜,才故意这么做呢?」

鲁路修瞄着朱雀手上那本,仔细慎重甚至加入图解说明的笔记,说着说着并叹了一口气。他甚至已经懒得抱怨——调查这件事根本还不需要动用头脑。

真的是——究竟是哪个笨蛋干出这种事?

「的确,该说是漫不经心还是脱线呢……若都不是的话,也只能说,做出这些事的犯人真的把所有人都看扁了。」

朱雀拿着巴掌大的数位相机将证据一一拍下,并附和鲁路修说的话。从连接西校舍二楼与三楼的楼梯间,到二楼下段楼梯转角的地方,看到幽灵的女学生便是从那里失足跌落。然而从证词得知的失足位置,仍能看见些许残存的油渍。

「这么一来,没有人为痕迹的,就只有我们最初亲眼看到,紧急逃生梯发生的那起事件了。」

呼——地吐了一口气,鲁路修站起身来。

「到目前为止的被害者都是不列颠尼亚人,是我多心了吗?总觉得剧本越来越明显了。」

「我想,你应该是正确的。」

将相机收进制服口袋,朱雀答道。

「你果然也这么认为吗?」

「是的。这可能是……」

「日本人假借幽灵骚动的名义,对不列颠尼亚人的恶作剧。」

「不列颠尼亚人为了造成排斥日本人的舆论,所做的自导自演。」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自己的想法,并瞪大了眼。

「你是这么看这件事的吗?认为是不列颠尼亚人在自导自演?」

「鲁路修则是认为,这件事是日本人对不列颠尼亚人的恶作剧吧?」

「我首先想到的是,像日本解放同盟那一类批判不列颠尼亚的人们,镇定不列颠尼亚自治会的成员加以袭击。」

鲁路修以冷硬的声音说道:

「搭上无聊的幽灵传闻的便车,像个愉快犯(注:以造成骚动为乐,在暗中观察事件发展的犯罪者类型)似的四处犯案,而且还漫不经心又脱线,再怎么看,实在都很像是那群只会举牌鬼叫的家伙会干的事,不是吗?」

鲁路修哼哼冷笑,还扬起了嘴角。

「的确,那些人看起来是有这种可能性。」

「对吧?再像他们不过了。」

「但是——」

朱雀摇摇头:

「但是我总觉得,若是日本人犯的案,这手段太温和了。」

「温和?」

鲁路修讶异地追问,朱雀点点头继续说道:

「据当事者说,是从相当上段的阶梯摔落,但是实际确认后却发现伤势根本不重,而实际上被做了手脚的阶梯也不过是在往上四、五级阶梯的地方。淋浴间也是,说是造成大骚动,但是热水也不是真的会烫伤人的温度。整件事感觉就像小心翼翼地避免造成太大的伤害而犯案。所以我才会觉得被害者和加害者可能是同伴关系。」

「照你说的,不也只证明加害者是懦夫罢了吗?只有嘴上嚷嚷,决定付诸行动之后,却又害怕自己会被问罪,而无法跨过那条线。我也因为考虑到这个层面,才会认为是日本人的犯行。」

鲁路修将拳头举到嘴边,视线则在空中游荡。朱雀则否定似的摇头:

「如果只是胆小,其中任何一件犯行演变成大事件也不奇怪:但是这一连串的骚动规模都差不多,留下的痕迹也类似,看起来比较像是有计画的重复作为。」

朱雀一步也不退缩地回答。鲁路修直盯着他看: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计算过的结果,为了嫁祸给日本人,所以还刻意留下证据?」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哦……的确,假设我是日本人,若真心想袭击自治会的那群家伙,就应该会把油涂在阶梯最上一级或第二级,锅炉的温度也至少会设定在摄氏九十度吧。」

鲁路修思考了一阵子,如此地淡然说道:

「嗯,我一定会那么做才对。」

「不过,我当然也认为有可能就像鲁路修说的,是日本人犯的案。」

「啊啊,那个……」

「喂——鲁鲁——朱雀——」

楼下传来夏丽呼喊两人的开朗声音,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紧张的氛围解开,两名少年从扶手处往下窥视二楼。

夏丽高举着右手,以满脸的笑容从楼梯朝两人跑了上来,而原本应该和她在一起的黑发少女并未在旁。梨绪最近似乎忙着什么,每两天就有一次会向学生会活动请假。

「梨绪没和你一起吗?」

「她说自己有事,要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夏丽双手在面前合掌然后一鞠躬,秀了个日本式的独特致歉表现。

「这种事也需要道歉吗?真有礼貌呢。」

看着夏丽的动作,鲁路修噗哧一笑。

「事情调查得怎样了?查出犯人的目的了吗?」

面对喘着气盯向自己的夏丽,鲁路修露出一脸有点闹别扭的表情,朱雀则是露出感到有点困扰似的笑容。

「嗯?怎么了吗?」

「不,没事。虽然还没查到犯人的目的,但是已经判明这些事件和幽灵无关了。」

「果然是这样。是学校里的某人,干出像愉快犯那样的事情吧?」

听到鲁路修的答复,夏丽的脸蒙上一股阴霾。

「七大怪谈被妨碍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竟然用这种行为亵渎已经去世好几年的女孩,真亏犯人干得出这种事。」

「只要有骚动,就一定会有趁骚动作怪的人出现。而在事前阻止这些人做出同样的行为,就是我们的任务。我虽然不清楚米蕾是否也这么想,但我可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在进行调查,我想朱雀应该也一样。」

「那当然。」

面对鲁路修的视线,朱雀强而有力地点头:

「最初的幽灵骚动,以及后来造成实际被害者出现、显而易见的人为操作,这两种事件以及其间是否有关联,我们都一定要解决。人伤害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嗯,没错。」

听了朱雀的话,夏丽微笑着点头附和。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现场的状况已经大致掌握,接下来就是一一约谈受害学生。对了,还有教物理的莫里斯老师,他的确也是在事发现场的人之一。」

鲁路修对朱雀的笔记进行确认:

「这么一来人数还不少,我们分头进行比较好。不过梨绪才刚转学来这里,应该也有不少事要处理而无法行动,所以你和她两人一组吧。」

「知道了,交给我吧。」

听了夏丽的回复,鲁路修撕下一张纸,唰唰唰地写下学年、班级及姓名等资料。

「你们两个就负责询问这些学生吧。仔细打听清楚,他们在事故现场看到了什么,还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预防万一,也尽可能探听一下被害者参加的是哪个社团,以及对日本人的观感。明天再开始也可以。」

将撕下的纸条递过去之后,鲁路修窥探着夏丽的表情。

「我知道了,就是尽可能都问清楚,对吧!」

她看着纸条上的名字说道。

「朱雀和我负责剩下的人。」

「知道了。」

收回笔记本,朱雀点头回应。

——就照刚才说的,我们分头进行调查吧。我负责调查日本人那边的激进团体,你则是去确认不列颠尼亚的纯血主义集团和被害人之间是否有关系。从这两条线索去调查,然后再交换彼此手上的情报,了解吗——

鲁路修在朱雀耳边小声说道,而朱雀也低声表示同意。

**

敲打着键盘的喀哒喀哒声,以及喀叽喀叽的滑鼠点击声,在夜灯下寂寥地响着。

双眼直盯着眼前的萤幕,鲁路修接连敲打键盘输入指令,深深潜入他原本理应没有权限进入的资料之海。

这是即使拜托身为理事长孙女的米蕾,也不可能得到许可的事,因为这等于将阿什弗德学园内,所有教师和学生的个人情报完全曝光。

明亮的画面忽地转暗,鲁路修的嘴角绽开冷笑。

在唰地出现的姓名中继续搜寻。需要确认的姓名早已都记在脑中。日本解放同盟的成员、转学生、新任教师。虽然不是完全同意朱雀的意见,但是也将不列颠尼亚自治会成员中的一部分激进成员列入了确认对象。

详细确认出现的资料——出身地、进入阿什弗德学园前就读的学校、亲戚的学历、是否与11区人的反抗运动组织或不列颠尼亚人的纯血派有所关连等。

将没有可疑之处的人物从脑中的名单一一删去,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作业终于要进入尾声的时候,鲁路修讶然地瞪着萤幕。需要注意的名单最后只剩下六人,前五个人都和鲁路修所料想的相同,是日本解放同盟或不列颠尼亚自治会的领导级人物,但第六个人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没错,那是鲁路修根本没料想到的人物。他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搞错,还反复查证了数次,但是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怎么了吗,鲁路修?为什么露出一脸呆样?」

一名拥有绿色长发的少女懒散地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从二十五寸披萨切下的一块送入口中,在鲁路修的背后提出疑问。

给予自己能够对一个人下一次绝对服从命令、名为GEASS的力量,使自己从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重获新生的女人。当时明明看见她额头被子弹打穿,应该已经横死当场才对,但现在却依然活蹦乱跳地吃着东西说个不停。她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谜团的存在,而且莫名地热爱披萨,还毫不客气地自己住了下来。

热腾腾的融化起司从C。C。的嘴角拉着丝垂了下来。她以看不出是否对此感兴趣的平淡眼神看向鲁路修。

「……没什么,只不过完全在预料之外的人身上竟然抱着黑盒子,这件事令我稍微吓了一跳罢了。」

「只要是人,都是未知的存在。自己以外的他人姑且不提,就连对自己,也会有无法完全理解、看不见的部分。你不也是这样吗?」

即使是饶富哲学深意的话语,若出自一张嚼着外送披萨的嘴中,实在是一点感觉也没有。鲁路修从和她的同居生活中理解到了这一点。

「嗯,是啊。」

鲁路修不带感动也没有感慨地点头。

没错,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不管对象是谁、不管对方有什么隐情,让无聊的闹剧赶快落幕就是了。

深吸一口气,他关闭了电脑的电源。

4

可能不会前来赴约的对象,比说好的时间提早抵达了约定的地点。

从社团大楼的自宅部分走到大厅,就看见天野梨绪以双手抱着学生书包的娇小身影。她就倚在八根柱子其中之一。站在早晨阳光中的她,看起来就是一名到处可见的普通少女。

「早安,梨绪。看来话是传到了。」

鲁路修以极力装做平静的声音打着招呼,向她走近。梨绪抬头看向鲁路修,绽放出一个宛如花朵般的笑容:

「早安,鲁路修。夏丽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她听错了或是你在开玩笑呢,还好真的是要找我啊。」

「因为我有一件无论如何都得确认的事,所以才拜托夏丽传话给你。要你这么早来这里,真不好意思啊。」

鲁路修挤出一个柔和的微笑;见此,梨绪还是笑着摇摇头:

「虽然是有点担心夏丽会吃醋啦,不过我自己的话是完全没问题的。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呢?是不方便在教室讨论的话题吗?」

「没错,所以才请你来这里。」

鲁路修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停下脚步:

「你究竟是谁?」

他正面睥睨着梨绪问道。梨绪似乎没反应过来鲁路修问了什么,眼睛睁得大圆:

「咦……?」

「阿什弗德学园高中部里,没有名字叫做天野梨绪的学生。虽然怀疑可能是资料疏失而反复确认了数次,但无论从哪里都查不到天野梨绪转学到我们班上的事实。」

梨绪脸色明显一变。鲁路修苦笑着,将意识集中在左眼,凝视胆怯的少女。没错,他要让少女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的左眼散发出赤红的光芒,里头映出了王者的纹章。

「你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是怎么进入这间学园、怎么进入我们班级的?接近夏丽,和她建立交情又是为了什么?」

——说出来吧,天野梨绪!毫不隐瞒地在我面前吐实——

鲁路修等待着少女产生变化,然而,眼前的少女虽然的确看到了GEASS之瞳,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我……」

怎么可能!?

鲁路修将左手撑在梨绪身后的柱子上,少女的身躯因惊吓而一颤,但还是没有回答。

无效?GEASS对她无效?

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吗?难道是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对她使用过GEASS的暗示了吗?

疑问一一涌现。自己的确不分对象施放过几次GEASS,所以无法肯定这一定是第一次对她使用。但是……

「鲁路修……我……」

呿!鲁路修在心底咋舌。既然无法使用,那也没办法,只能正面进攻问出答案了。

鲁路修压抑住内心的动摇,摆出高姿态瞪视梨绪:

「梨绪,回答我,只要答案能让我接受,我就不会太深入追究。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两个,那就是关于这一切的真相,以及你不再扰乱这间学园的保证。」

「扰乱……学园?」

「难道不是你吗?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阿什弗德幽灵。」

少女瞪大了眼。这是真相被说中的震惊吗?或者只是因为没料想到会被这么质问?鲁路修无法加以判别。

「虽然幽灵第一次出现在紧急逃生梯似乎是在五月,但是幽灵转为频繁出现,则是在天野梨绪这个人转学进来的那段时间。而学生会一开始调查七大怪谈,幽灵就开始制造事故。这个幽灵似乎又很脱线,几乎可说一定会在现场留下能证明事件是人为的证据。特征是身材娇小、黑色的大眼睛、黑长发。不过若原本是短发,要伪装头发的长度一点也不难。」

鲁路修说着,揪起一撮梨绪垂在耳边的头发,梨绪摇了摇头。

「一开始的幽灵究竟是谁,或者真的是幽灵,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最近这几个星期以来的幽灵就是你。」

「不是……我,我没有做那些事。」

豆大的泪珠在眼眶打转,似乎随时都会滑落,泫然欲泣的声音也从喉咙硬是挤了出来。

如果这是演技,那这名演员还真是十分优秀。

对因此感到心痛的自己咋舌,鲁路修强忍着苦笑。女孩子哭泣的脸,还真令人难过。

「拜托你,鲁路修,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伤害任何人!」

「那么就请你给我一个能令我信服的说明,说清楚你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间阿什弗德学园。」

强压住动摇的心,只发出没有抑扬顿挫的冰冷声调。被夹在他与柱子之间的少女眼中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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