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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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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掬泉一身蓝衣,天蓝色,十分得体,他侧侧头,笑的有些坏“朝你眼前晃了无数下手了,你完全目空一切,我以为你失明了呢。”

“切,你没事又跑我这溜达个啥,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没吃饱饿的?”

他呵呵一笑,单手撑住窗台,一个利落的翻身,跳进我房间,稳稳落地“我来看你,昨天晚上那侯爷实在烦人,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又插了一脚进来,我昨晚弄那个阳尸所以一直没来,今儿来你这儿溜溜。”

我嘿嘿一笑“溜得好,可惜没栓绳儿,你可别溜丢了。”

沈掬泉扯嘴角,笑的很灿烂,伸手就是一弹,我额头遭创,龇牙咧嘴“啥时候能不贫?”

我耸眉“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沈掬泉嬉皮笑脸的顺手扯过一张椅子,恬不知耻的坐在我身边“不许你死,你死了,我还舍不得呢,没人跟我贫嘴,我腻的慌儿。”

我直吧嗒嘴“啧啧,从前我没来这儿的时候,你不也活得挺好的,这二十几年还不是过的挺滋润的,现在说什么鬼话啊,骗谁呢…”

沈掬泉的笑渐慢变了,变得温润许多“傻瓜,懂不懂这世间有上瘾这词儿?从前因为没尝过所以没感觉,等到尝到滋味之后就忘不掉了,怎么忘也忘不掉,无可奈何,心急火燎的。”

我被他说得哈哈笑,用手点他脑门“原来,你小子也有发春的一天啊,可算让我逮到痛脚了,爽。”

沈掬群一本正经,挺直身板儿,抄手,目光轻蔑“啥痛脚,说出来听听。”

我歪靠在椅子背上,翘起二郎腿,有韵律点脚“你是说你对我上瘾吧。”

沈掬泉没曾想我能这么大方说出这几个字,一梗,瞬间脸红了红“你干嘛?”

我得意,六十五度仰望,邪恶道“上瘾好啊上瘾妙,再来几个我还要啊我还要。

本人不干嘛,只干革命,你下回再欺负我试试,我死给你看。咬舌吐血,剖腹割脉,这就是绝招,专门对付你。哈哈哈哈哈…”

“你脸皮真是厚,前所未有,史无前例”他斜视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我腻笑。

“你…”

沈掬泉眼角抽搐,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鸭梨“拿去,塞住你那张炒豆子一般的嘴巴。”

我接过来鸭梨往身上蹭蹭,咬一口,大口嚼梨“对了,火灭了吧,你陪我去看看吧,我一个人出去他们肯定不让的。顺带着买些东西回来,我好去看病秧子。”

“病秧子?谁?”

“季宁烟的小老婆昨天魂儿给下掉了半个,现在卧床,我得假惺惺的去瞧瞧去…”

沈掬泉笑的乐不吱,眼色神秘“你还真诚实,看来不怎么待见她吧。”不等我开口他又点头,看了看我“成,你先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刚起身又转过来看我,我眨眼“怎了?”

沈掬泉的脸色有些滑稽,五官纠结“小十,你昨天的样子可真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丑,我从没见过丑成那样的姑娘…”

我想也不想一个甩手,吃剩下一半的梨被我抛了出去“沈掬泉,你给我滚…”

我其实也没啥好照的,对着镜子看了看,提裙子往外去,沈掬泉正倚在门口,垂目而思,白净的脸上满是秀气,看起来是很舒服。

“走吧,你是步行,还是骑马?”他扭头问我。

“有马?”我兴致高了“有马骑当然骑马了”

他点头“马,只有一匹,但是人腿儿有四个,要么两人一马骑,要不,一人两腿儿走”

“两人一马骑,就这个。”我斩钉截铁。

我们从后门出去,路上遇到长冥,长冥见我是跟着沈掬泉,脸色不大舒缓“小夫人,您出去?不用等侯爷下朝回来?”

不等我说话,沈掬泉戏谑“你被人家拴在裤腰上了吗?出个门还受限制。”

我瞪他,转过来跟长冥道“不用急,我一会就回来,说不准比你们侯爷还要早回来。”

长冥见我要走,急忙问“小夫人上哪去?”

“我去别院看看”我边回他边往外走。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门外栓了一匹高头大马,枣红色,毛色光亮。

“你还称这东西啊,不错啊…”

沈掬泉没有情绪道“你以为就你的侯爷才能有吗?什么道理。”我听出不对劲儿,扭头“酸味十足,你仇富啊。”

“你说啥?”

“好啦好啦,玄术师也没啥不好的,自由自在多好,说不准季宁烟还羡慕你呢,他自己不好意思说罢了,赶明儿我帮你打探打探,好让你也跟着爽一把,如何。”

沈掬泉皮笑肉不笑“你上是不上?”

“上,干嘛不上,不上白不上,那个啥,你扶我一下,你家马儿个头高”

沈掬泉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脚踩在马蹬上,一个翻身上了马。我站在马下,仰望,一脸谄媚,摆手逢迎“好帅的模样,好帅的姿势,帅到冒油儿,帅到淌汤儿啊…”

马上的沈掬泉终于笑了,伸手“得了,你赶紧上来吧。”

我被拉上马,沈掬泉坐在我身后,两只手从我胳膊下面探了出来扯住缰绳,我从没有骑过马,不免有些紧张,腰板挺的妙直,也跟着紧紧抓住缰绳。

沈掬泉把脑袋从我肩膀探出来,笑道“别怕,放轻松,要是觉得不安稳往后靠过来就是,我在后面,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僵直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慢点走,别太快,我那个啥,我晕马…”

沈掬泉在后面咯咯笑,一抖缰绳“驾”,马儿小碎步往前跑。我坐在上面一颠一颠,视野宽远,感觉不差。

“难怪啊,现代有钱的开车,古代有钱的骑马,原来这感觉不赖的说,省了不少力气啊…”

“如何?小十觉得好,以后都这样自由自在的过一辈子觉得好不好?”沈掬泉贴在我耳边轻声的问,气息落在我的耳朵边暖暖的,热热的,有些痒。

我笑嘻嘻的躲开,扭过脸刚要脱口而出“好”,我还没发音,突然一道声音迎头而来,声音之大,声音之冷,让我被猛地吓了一大跳,魂儿少了半个。

“小十,你给我下来”

我循声望过去见到了一脸盛怒的季宁烟,一身朝服在身,庄严肃穆,再不是温润如玉,而是说不出的高高在上,那一身凌厉之气让人为之一愣。这人一身朝服和一身便服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就像是书生和将军相差那么远。

“我…”

“你下来”季宁烟几步从自己的马车边上过来,快步走到我的马下“快下来”

我撇了撇嘴,含糊道“别催我。”

他伸手,我刚把手搭过去,却发现有人环住了我的腰,沈掬泉并不惧怕季宁烟的恼怒而是淡淡问我“小十,你不是要去别院吗?不去了?”

“下来”季宁烟瞪我。

“小十”沈掬泉唤我。

“我有消息正要告诉你,你听是不听?”我看着季宁烟“关于王狗儿的?我听啊。”

他点点头,伸了手拉我下马,撩眼看沈掬泉,语气不轻不重“本侯请小师傅和令师来帮忙这不假,可公事还是公办的好,小十是本侯的内苑之人,既与公事无关,也跟小师傅无关,若是走的太近了,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到时候不好听,面子上也不好看,小师傅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见沈掬泉隐忍欲发,季宁烟反倒带了笑,淡淡道“你要的东西,除了本侯任谁也给不了,所以,请你离小十远一点,除非你不想要那东西。”

沈掬泉的脸色顿时很难看,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脸可以如此阴沉、怨恨。

两人大眼瞪小眼,只看不说话,我看不下去了,扯季宁烟的胳膊“我跟沈掬泉也算是朋友,这次是我拜托他带我去看别院的,你别那么说话。”

季宁烟反手把我的手抓住,狠狠的捏在手里,捏的我发疼。可他却是对着马上的沈掬泉笑道“哦?是贱内拜托小师傅的吗?那以后可以直接跟本侯说,毕竟本侯才是她的男人,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

#奇#“季宁烟你胡说什么…”不等我说完,季宁烟已经转身,再不看沈掬泉,而是扯着我往回走,边走边道“麻烦小师傅跑一趟了,到时候有机会定请你多喝几杯,不送。”

#书#我被季宁烟快步往回带,不住的回头看沈掬泉,他定定的坐在马车上,维持那个僵直的姿势,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他的表情冷冷,敛目,看不见眼睛,可我却觉得此刻的沈掬泉让人觉得骇人,强烈的隐忍,憎恶和不甘。

#网#随行的人一走而过,宽阔的石板路上只有他冷澈的身影依旧。

我给又被季宁烟一路飞快的拖了回去,下人见怪不怪,我已经千锤百炼了。

关门,关窗,季宁烟站在我面前,横眉冷对,活像是地狱来阎王爷。

“我不是淫妇,他不是奸夫,你干吗看我这个眼神,我不过是走路太慢搭个便马而已。”我看着季宁烟的脸喃喃道。

季宁烟不说话,足足看我有一段时间,我被他越看越心虚,真像是被捉奸在床了一般。

过了片刻,季宁烟暗暗道“小十,那沈掬泉也未必就是好东西,这个关头上,是敌是友还不能确定,难保之后倒戈成敌,况且你们孤男寡女的总在一起也说不过去。”

“可王狗儿的事情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凭空个大活人没了影儿,还有那些阳尸,你不觉得事情蹊跷吗?都说阳尸一定要要有玄术师操控的,有人来搅局,杀了那么多人,连带着平阳侯的夫人和其他无数的高官贵族都跟着送了命,这背后的人到底安了什么主意,目标是谁?你?平阳侯?还是暨阳侯?”

我抬头看他“你不觉得王狗儿失踪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线头,后面的秘密大了。”

季宁烟顿顿道“天一亮我就派步行带人去查过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那屋子里没有尸体,火是不可能完全把人烧成灰烬的,总会剩下些骨头,但是找了很多遍还是没有,这说明…”

“说明王狗儿没死,而是被人带走了…”我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季宁烟点头“今日早朝皇帝下旨彻底清查此事,昨日到场的贵族足有一百二十余人,可最后能从暨阳侯府里走出来的也就只有五十八人而已,这里面包括你我所有人在内。也就是说死了大半,看皇上震怒不已,这事情定是没完。”

他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面露疑惑“我不懂,为何有人去捉王狗儿?捉他到底有何用处?如果没有用,为何不就地解决,而是带走了。如果有用,这么一个地道木讷的农夫会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看他“你该不会是把王狗儿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一遍吧?”

季宁烟侧眼“昨晚看了看,没有可疑的地方,就是因为此我才搞不懂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在。对了,张之远早上把阳尸体内的那个符咒带给我看了,据他说,这符咒只是一道普通的‘牵灵符’根本看不出有里面有什么端倪,更看不出出自谁知手,只不过,这阳尸的冲劲儿十足,而且似乎目的十分明显,这又是一张普通‘前灵符’所达不到的功力。”

我听得不耐“张之远说了一堆废话,车轱辘话来回说都不嫌腻的。”

季宁烟看我“你怎么想?”

“这事情蹊跷的地方不在于阳尸的功力为啥会与众不同,我认为在于怎么确定是谁暗中策划的,你,平阳侯,暨阳侯,你们三个都有自己小算盘吧?理论上应该不是你吧。”

“什么叫理论上,本来就不是我”季宁烟辩解。

我点头“成,我话没说完,你激动个啥。”清清嗓子“如果是暨阳侯,你说,明明在他府上设宴,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死了多少人啊,可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一百两百个老百姓,你说这事情能不惹风波吗?。

如果惹了,再隐秘的马脚也会露出来,只要肯认真的查。而且平阳侯的正室夫人和孩子都跟子送了命,相信平阳侯爷一定会去查,比我们积极。那么一来,皇上查,平阳侯查,就连我们也会跟着查,那么,暨阳侯到底有多么谨慎,长几个脑袋几只手能应付得来?这摆明了就是挖坑坑别人结果坑了自己嘛,暨阳侯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闹的更大?除非他傻。

可如果你是平阳侯,你会不会用自己的亲孩子、亲老婆去当钓饵演着出戏?估计可能性极其微小。那你说,以现在的情况分析,不是进了死胡同了嘛。”

“以这么多年的相处,暨阳侯倒是没什么脑子的,倒是那个平阳侯绝对是老奸巨猾的很,我几次都瞒不过他,这人实在太精。”

“太精了不好,会早秃。”我随口道。

季宁烟侧眼撇我,心不在焉的道“早秃总比早亡好得多”

我朝他笑嘻嘻的咧嘴“这话说得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脑袋总比没脑袋好。你那个青山现在受惊了,这个下午算是被你浪费了,我还准备买些东西去瞧她呢,不然你以后就没柴烧了。”

“那娉婷也是个人才,长冥发现她的时候她靠在墙角晕倒了,浑身是血,回来请大夫一看,身上的血竟没有一滴是她的,醒了之后就只管是哭,大夫说是受了惊吓,让静养着。”

我闻言一囧“该不是个穿越的吧,这症状很像啊,装疯卖傻呗,不然你问啥她不知道又不能实话实说还能咋办?”

季宁烟瞪我“我记得你当初挺能说的,条条是道,口若悬河。”

“拉倒吧,你当时不是问到我的专业上去了嘛,盗墓的功夫都是祖传下来的,再说你也没盗过,我说啥你不都得跟着点头啊?

你还是给我送点东西过来,我去慰问一下心灵受创的佳人吧。男人啊,因为好色而娶妻纳妾,然后正室就得帮着擦屁股,当然我还不是正室,我再替你正室鸣不平。等着苏兰进了你家大门,你就等着永暨侯府揭房盖儿吧,我才不理你们这些子破事儿,咱四海云游去。”

季宁烟阴阴一笑“我这永暨侯府可不是寺庙大门,你说进就进,你想走就出。古人有云:请佛容易送佛难,看来你没领悟到真谛。”

我扯了扯嘴角“有云,我还雷雨呢,小十我就不信邪,我到时候就算是用铲子挖个坑我也得挖出去,想共侍一夫?除非你答应我先共侍一妇吧。”

说完我抬身就走,不给季宁烟反嘴的机会。一提这事儿我就恨,恨得牙痒痒的,凭啥我一个现代人跑到这里非要跟着古代女人一样受气?而且这气儿要受到哪年?七老八十?这不是让我慢慢生癌嘛…

“你去哪?”

“看青山去。”

“你不是要东西吗?”

“你随后送过去吧,我提着怪累的。”

我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往娉婷的院子里走,绕了几段廊子转了几个回角算是走到了她的院子。

正在门口守着的是橘红,一张俏脸死气沉沉,看起来很窝火。

我上前打趣“让霜给打了?”

橘红抬头,面上带笑“小夫人,你怎么过来了,翠荷那丫头呢。”

“出去置办东西去了,我自己过来看看娉婷姑娘,人怎么样?侍候的还算顺心?”

橘红左右看看见没人,小心翼翼贴着我耳朵“小夫人,这个女人真是麻烦,不让我进去侍候,却让我守在门口,一天天的,谁不难受啊。”

我一顿“为啥守在门口?府里有贼吗?”

“不知道,非让我们守着,说她休息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进去。门窗不开,自己憋在里面不知道干嘛。”

“晚上呢?”

“晚上也是如此,连火烛都不点,说是大夫交待的,静养,这哪是静养啊,像做鬼的。”

“哦”我点点头“原来这么严重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故意的太高了些声音“那没办法了看不见娉婷姑娘心也没办法放下啊,这可如何是好?”

果然,我换音刚落屋子里传出虚弱而无力的声音,像是一只倦怠的猫儿“是姐姐?快进来吧…”

于是我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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