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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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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寻常,所以我当初听张之远说起‘挪魂术’的时候我就心生怀疑过,就连科重的目的也似乎并非大师说的那么简单。”
“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这样轩辕修和科重之间成为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似敌却又站在一起,可如果科重想趁机夺权,又为何自己给自己下死咒?骖沅的来去成了悬秘,连着那半本‘易玄经’也成了悬秘了,轩辕修在自己的宫殿里中毒死去,到底是科重害的吗?那个薲最终又去了哪里?这其中的复杂果然是出乎意料。”季宁烟一脸沉重,不由得深深叹气。
我扭头看他“你说对了,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你不是也想上去咬一口的嘛,去吧,去吧,争取多咬几口毛下来。”
季宁烟苦笑“本侯被你说成狗了?”
我拄着下巴撩眼朝窗外望去“猴和狗有啥区别,反正都是动物。”
马车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到了京城城郊的一处地方,我远远望过去还有个小亭子,赖张他们几人正在里面等我们,沈掬泉和张之远也在其中。
王狗儿用力朝我挥手,我赶紧把身子弹出窗外猛跟着呼应,季宁烟被吓了一跳伸手把我抻回马车里,面色不善“为什么你跟谁都这么热络,唯独除了我?”
我不屑,侧眼“你如果不是朝三暮四的话我对你更热络”忙着伸手狠戳他胸口“你还有脸挑,知不知道你已经占了本姑娘多少便宜了,豆腐吃了无数,你还想怎么招?怎么就不知足呢你。”。
季宁烟扯住我手“总之不许你跟他们走那么热络,好歹你也是我的夫人。”
我瞪眼“假夫人了不起啊,大不了我不做了,还你。”
季宁烟恼“你说什么。”
我不示弱“我说我不稀罕了,我辞职不做了。我抄你鱿鱼,就是休了你,你是下堂夫了的意思,你的懂不懂?”
“你这女人实在是可恨的紧,我要是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侯爷还是你是侯爷。”我见季宁烟有动粗的趋势,身子直往后闪“谁要跟你抢猴子他爷做,你是猴子爷爷,你是还不行吗,你是……。”
剩下的话我只有吞下肚腹去了,我本是威武不能屈,心里的不甘泛滥。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喜欢睚眦必报的盗墓贼婆,如今我终于了解,同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锱铢必较的侯爷。
金陵的墓石门
等季宁烟心满意足的扬着一张漂亮的脸端看我反应的时候,我选择了淡定,镇定回视“侯爷的吻技实在有待加强,看来之前的姐姐们训练的不到位,那么让我来把您培养成一代吻神吧。”
季宁烟笑的温润极了一双桃花眼像是漾着一池的春水,我主意已定伸手捧住季宁烟的脑袋,带了速度撞了过去。
“嗯…”季宁烟吃痛,连忙闪躲开,用手扶住嘴唇,蹙眉瞪眼,口齿不清“你干吗撞我。”
我呵呵冷笑“这叫睚眦必报对阵锱铢必较,看你下回还敢不经我同意就调戏我,这就是下场,如果你不在乎你的牙的话,我就用这一招猪拱地对付你。对了忘记告诉你,这个朝代可没有镶假牙的地方,你那排小白牙悠着点用。”
说完连忙转过头看窗外,不敢让他看见我眼泪汪汪的眼睛,嘴唇疼,牙齿疼,鼻子也疼,这男人没事长那么英挺的鼻子干嘛。
马车停在亭子边,我提着裙子跳下去,一阵疯跑过去,王狗儿他们便迎了上来,盯着我的脸定了定“小十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我一愣,这时季宁烟撩起帘子朝外望,大家看看我又看看他,不明意义的一笑,低着头陆续从我身边闪了过去,我纳罕,看着王狗儿“你那是啥眼神?”
王狗儿闷声闷气道“他的嘴怎么也肿着,你们两个干嘛了?”
我猛回头,之间季宁烟的薄唇果然肿胀起来,这让我懊恼不已,这成什么了?沈掬泉走过我身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像是要用眼皮把我掐死那么狠。
季宁烟倒是无所谓的一脸轻松,朝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像狐狸骗到了乌鸦嘴里的肉。我恍然大悟暗暗嘀咕“好你个小子,你这是将计就计,就地栽赃啊。”
因为马跑的快,这次没用上半天功夫就到了聚宝屯,等翻座山到金陵的时候,我对着眼前的景物看得直发呆,漫山遍野的淡紫色的花,叫不出名字,分不清数目,只是一簇又一簇,一片连一片,繁密的把它下面的枝叶都淹没了,像是天上流彩的薄云落在地上,满满的一地,一望无际。
“好美”我从车上跳入花丛,真像是踏着彩云从天边飘过来一样,我从没见到这么美的花海过,简直是人间少见的绝美。
我越走越远,找不到那花海的尽头,远处山体连绵起伏,铺满了淡淡的紫色,头顶天高云远,万里晴空,身下繁花似锦蔓延无际,我顿时有种被捧上天上的感觉。
电视里不是无数次的演出这种情节吗?男女相遇,不是手拉手就是你追我跑,我远目心胸开阔,顿时想起了刘三姐对山歌。
我朝着大山深处憋足了劲儿大喊一声,那回音从自己这里漫延开去,久久还游荡在那山间,不肯散去。
我兴趣盎然,酝酿了一番,冲着面前底气十足开口大唱“嘿…什么花儿开满山嘞,呀依嘿嘿,谁的歌声好嘹亮嘞,呀依嘿嘿,谁的本事无穷大嘞,谁是美女满山跑嘞…。”
“嘿……野花满山开的欢嘞,呀依嘿嘿,我的歌声最嘹亮嘞,呀依嘿嘿,我的本事大无穷嘞,我是美女满山跑嘞…。”
“嘿…。”
我还没‘嘿’出下文,猛地身后有人拍我肩膀,我吓了一跳,扭头看。
“你牙疼吗?嘿什么嘿,脚底下是死人的坟墓,你怎么站在上面心情好的不得了啊?”
“姓沈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找我别扭,我唱歌碍着你啥事了。”
沈掬泉脸绷的紧,一双眼盯着我的嘴唇“你的嘴怎么弄的?”
“撞的。”我如实回答。
“他的呢?”他接着问。
“被我撞的。”
“你用你的嘴撞他的嘴?”沈掬泉眉毛一竖。
“你问这干嘛?”
“那我可不可以也用我的嘴撞你的嘴?”眼见他不耐,似乎恼了。
我捂嘴“我的嘴招惹你们了啊,干嘛总跟它过不去。要是再敢盯着我的嘴,我就以牙还嘴。”
我以为沈掬泉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把我彻底惹怒,结果他非常生气的“哼”了我一声竟掉头走了。
再见季宁烟慢慢悠悠的从沈掬泉的身边踱步过来,一脸闲适,似乎非常满意沈掬泉的反应,走到我身边“小十,你的歌唱的挺不错。”
我咧嘴“是嘛,是嘛,以前刘二洞总说我唱歌像是喉咙里卡了鸡蛋黄,根本没有半个音在调子上。可我觉得还好啊。”
季宁烟笑的灿烂极了,微微侧了头看我“的确还好,上次去宿江浅谈的时候就在船上听过类似的歌。”
“那是啥?”
“纤夫拉船时唱的号子歌…”
我嘴角抽搐几下,扭过脸不去看他“你唱还不如我呢。”
季宁烟嘴角含笑,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望着铺天盖地的花海默不作声,这一刻我觉得世界静然,微风轻轻吹,拂动着漫山的花,也拂过我的脸,此时无比的安好。
我们从不从陵园的正门进入,有条小路是季宁烟无数次潜入这里而开辟的,绕了些路,靠着城垣溜边走。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已近了中午,看坑的人坐在槐树下眯着眼睛打盹,一见我们过来,一蹦高的窜起来,围前围后的自己如何尽职尽责的看守。
我走到那几个盗墓的边缘仔细看了看,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原来还算有些潮湿的土面已经完全干实了,就算是把脸探进洞口也闻不到沼气的味道,只有深深幽幽的空气扑面,有点冷。
空气中夹带了陈旧味道,这是地地道道属于年深日久的坟墓里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
我四处看了看,赖张走到我身边来问我“丫头,里面情况如何?”
“目前看来里面的东西清的差不多了,我再把老鼠笼子放下去试试看再说。”
我站起身,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墓室并不大,在四角上的两个小洞用火试过也并未再有伏火的现象出现。
四个老鼠笼子被依次放了下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又被拉了上来,四个笼子里面的老鼠皆无任何一样,看起来里面的沼气应该是驱散的差不多了。
“丫头,你这些洞打的偏了,一般说来习惯从前面打洞入前穴或者从墓后室进去,你为何在四角上开洞?而且太过偏下了。”
我看了看陈老三道“三叔,这洞里之前有伏火,丘上无高树,只剩矮灌,说明里面还有别的机关或者毒物之类,对角开洞是为了通风驱沼气,不然咱们谁也别想着活着出来了。”
赵卫安上前“丫头说的可是赖张提到的墓里的怪事?”
我点头“从这方向打洞是为了利用盛夏季节里的南方偏西南风向,我在隔面的对角的偏下也开打了洞,再加上风箱通风便会事半功倍,这里面的气体也差不多干净了。”
“可为何不在上面开?我仔细看过,你这些洞都是完全避开了墓顶。”
我笑“我为了避开玲珑顶。”
“玲珑顶?”
“积沙墓都是这样的,你若是惊动了它的墓顶,那里面的脆弱的玲珑顶就会破裂,之前封墓时候的沙子便会劈头盖脸的往下砸,墓室里面的东西会全部被掩埋住,而本来封土部分的沙子落了下去,整个封土部分就会中空,重力影响整个封土也会跟着往下塌。
那里面便不再是墓室,而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堆土成丘,如果人在里面,那么一个也别想活下来,全部活埋,如果没人在里面,那这山丘也甭想着挖了,除非你打了愚公移山的决心。”
顿了顿我接着道“所以,一般情况下,我挖坑都是避着这玲珑顶的设防,从侧面或者后面偏下的部分往下打。”
陈老三扯了一脸的褶子笑了笑“你这丫头咋啥都知道?”
我歪了歪脑袋“因为我遇见过这种事,其实,积沙墓比积石墓更可怕。”
不想让陈老三他们问的更多,于是我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季宁烟“初步看来可以进去了。”
季宁烟点头,严肃的看了看身边的张之远“大师今日便随着我们一同进去吧。”张之远颔首“侯爷请稍等,草民之前备了必须的东西,请各位都换上吧。”
我们几个人都分到手一件袍子,墨黑墨黑的。我纳罕“张大师,为啥进墓还要换行头?”
“这都是带符咒的,事先备好的,能护体驱魔。”
我本来还挺硬气的,被他这么一忽悠顿时气短了一半。驱魔,有没有这么玄乎?我就怵这个。
袍子很宽大,有些长,我们几个都是一身的黑,站成一排活像是落在电线上的一排乌鸦。
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东西准备“对了,我也有东西要给大家,这是盗墓必备的东西,人手一份。”
说完把长冥的包袱扯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往外掏,一叠黑色的布料,若干窄长的布口袋。
我按照人数分点,一人一块黑布,一人两个布口袋。
沈掬泉翻来覆去的琢磨手上的东西,结果无解,调头看我“这是啥?这布袋子是帮你往外搬运里面的东西吗?”
我瞪他,不予理睬,先拿来一块黑布,正经八百对着大家道“大家跟着我学,第一步,把黑布对折,方的变成三角的…”
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莫名像小时候我跟隔壁的姐姐学叠手绢一样笨拙的跟着学着。
“第二步,举起来,抻住两只尖角”
几个人照着样子学,把三角的布料举得工整。
我点头“最后一步,把布料贴在脸上,把两个尖角绕到后脑勺,系死,一定要保证不能掉下来哦。”
沈掬泉终忍不住“我说你这到底是啥?难道你进去偷死人东西还怕被死人看见你本来面目半夜找你算账啊?”
我狠狠瞪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等大家弄好了之后我面前站了一排匪徒似的黑衣蒙面人,只露出两只眼睛,精亮亮的。
然后我又举起两个窄长的布口袋“大家看好,撑口,伸手,再扎口。”
“这是啥?”众人不解。
“手套啊。”
“我说你这手套怎么没手指头啊?”
我不耐“一个人是个手指头,数数你们一共多少个人,我要每个人都缝十个手指头那要缝到民国几年去?我哪有那么多时间。”
“你应该是不会吧。”沈掬泉戏谑道。
我用眼皮把沈掬泉的身影拦腰斩断“等你学会了再笑话我吧。”
见大家都弄穿戴差不多了,我负手走在一排人面前“要不想进去玩人尸大作战,那么请勿随意摘下口罩和手套,切记。”
众人点头。
“那好,我们可以进去了,我打头,你们后跟。”
“小十,前面有侍卫开道,你别打头。”我拧不过季宁烟只好被夹在了中间。
那洞里面空间不大,开始进去的时候只能人手一个萤石束脑袋挨着屁股顺着溜的往里爬。
洞是往里逐渐的倾斜下去的,越走越宽敞。等下到五六米的深度的时候已经可以猫着腰往里面走了。往里下的越深便越觉得里面寒的慌,阴风阵阵,冷冷逼人。
每个人都很沉默,似乎都绷紧了心里那根弦儿。钻洞本就是我的本行,可邪门的事儿遇见的多了难免有点心虚的。
不知道谁突然咳了一声,洞里空间狭小,突然这个一个大动静发出来,吓得我心跳快了两倍,活像是敲错了节奏的鼓点,自己听着都慌,后背立马生出白毛汗出来。
“这洞可真深。”我前面的陈老三自然自语。
“恩,刚开始在上面方墓室形状的时候我也发现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墓室这么小却比大它几倍的的墓还要深?所以才不敢在正上方开打,我觉得这墓顶有说道啊。”
“那能是啥?”陈老三转过头看我,眼里充满了犹疑。
“进去了才知道,大家都精神这点儿。”
接下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脚步声一直回荡在洞里,清清楚楚,越传越长。
直到听到那脚步的回音传回来的回声愈发的短且快,我仔细听了听“应该是快到底儿了,前面的两个人小心,别掉下去了。”
季宁烟在我身后抻我袍子“小十,你别逞强。”
我朝他笑笑“吓死胆儿小的,撑死能吃的,都进了洞了,总要进去看看吧。”我扶着光滑的洞壁往前走了几步,洞的尽头一片黑暗,两个侍卫把荧石束伸了进去,来来回回照了半天,扭头“夫人,洞口比里面的空间高了一段距离,要进去必须先跳下去。”
我点头“长冥,东西递我。”
我把老鼠笼子和备用的荧石条接了过来,蹲在洞的尽头估摸出大致的位置然后把一些荧石条先散开的投了下去。荧石条刚落下去,里面黑漆漆的空间便被照的清楚多了。
那是不大的空间,三面青石砖砌成的,连着底儿和顶也是同样的设置,唯独我们所站的这一面是土墙所以才能最终把洞打到这里来。
我们所处的土墙的正对面便是墓室后门,诺大的青砖门被厚厚的灰尘掩住了表面,我站在对面看并看不清晰上面到底雕刻了啥。
而我们这一面土墙上就有四个同等大小的盗洞,虽然当初在地面上都是距离挺远开挖的,但最终在逐渐倾斜的角度作用下,终将这四个洞都精准的落在这同一面土墙之上。
“丫头,咋样?”赖张从后面往前挪过来问我。
“墓室后门算是找到了,但是因为后门处没有积沙积石的场所,所以最容易设置机关,马虎不得。可我奇怪了怪了,为啥我扔了那么多荧石条竟然啥反应也没有,好歹也得蹦出个箭头啥的吧。”
我喃喃道“难道是年久失灵了?”又摇了摇脑袋“长冥,再拿荧石条来。”
我接过东西之后照准墓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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