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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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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锦绣苦思不得结果。
大夫人心中一揪,再看眼前的袁锦心,已是面色亲和,再无异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牵扯到了皇家,她们若是胡乱言语,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袁锦绣毕竟年幼,道行还没练到家。
这事,还等从长计议,她就不怕,楼贵妃会给一个小小的庶女撑腰。
袁锦心冷笑敛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她福了福身子,正要退下去,却听到身后一声尖叫:“锦心,你站住,你若是在楼贵妇的住处宿了一宿,为何身上并无半分楼贵妃屋子里的香气,我曾听人说,楼贵妃平日里极讲究,居住的地方一定要熏上紫昙花香,锦心,你作何解释?”
袁锦心眨了眨眼,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心想,四殿下果真是心思细密之人,连这一点都为她考虑周全了。
慕容寒连这些小细节都没有错过,如此一想,果真不是只会行军打仗的粗野之人,相反,他思维敏捷,心思慎密。
“大姐,你深居闺中,该不会是看书看糊涂了吧?这种场合,楼贵妃自然是宿在陛下的帐子里……难不成,还要与锦心同宿?”
“莫非大姐希望看到我触怒龙颜,落个诛九族的下场?”
袁锦心不紧不慢的直视着袁锦绣,一张小嘴却是珠连碧合,好不伶俐。
大夫人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心中似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能说会辨,颠倒是非的本事亦是炉火纯青。
她嘴里这一套,与昨夜里锦绣报给她的那一套说辞是南辕北辙,毫不相连的,由此来看,这丫头对她们是早有防范。
偷鸡不皮反蚀把米,大夫人此时气得怒火中烧,表面却仍旧是不动声色。
连袁锦绣也被她的话给唬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错……这事要真是纠了出来,闹不好会落个欺君枉上的罪名,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为了置这一时的气,她犯不着赔了全家的人的命,日后还有得是机会将袁锦心处置了。
想到这里,袁锦绣和大夫人对望了一眼,两人同时轻笑起来。
“锦心,是你大姐的错,她这也是为了你好,生怕你有个闪失不是?好了,好了,既然是楼贵妃出手相助,那么,母亲改日便奉上厚礼,好好答谢她一番,回去休息吧,你昨夜一定没有睡好吧?”
和颜悦色的牵起袁锦心的手,大夫人温和道。
“多谢母亲,锦心自知大姐是为了我好,难不成她会想我名节尽毁,将来落个万人唾弃的骂名?”
她亦微笑,眼神淡淡的扫了袁锦绣一眼,行礼,转身就要退去,却见侍候在大夫人身旁的秀梅丫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便跪下了:“大夫人,不好了,三姨娘落水了……”
011 三姨娘落水
“如何回事?”一声威严的大喝气势十足,吓得秀梅丫头一身颤抖,她颤颤粟粟的半抬起头,却怎么也不敢直视眼前这位威严的男人。
袁丞相,四十有余,身段颀长,生得面肃庄严,平日里不苟言笑,只见他前腿刚踏了进来,一对剑眉紧紧的倒竖着,对于秀梅的话,他并不是担忧,眼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深深的厌烦。
深宅大院里,每日都在上演着这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把戏。
今儿个三姨娘落水,明儿个又不知哪房的姑娘犯了家条,由此,一桩接一桩的演下去,久而久之,袁丞相也心生厌烦。
袁锦心的步子生生的僵住了,她猛的回头去看秀梅,一张灿烂的小脸‘刷’的一下,像是被粉白了一般。
“快带我过去,三姨娘可安好?”
她未来得及向父亲行礼,便急急的将秀梅扯了起来,推搡着便要往门外去。
三姨娘秦氏是袁锦心的生母,平日里由于地位的悬殊,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昨夜的事,想必她也是听说了一些,袁锦心的心中一阵惊惶,就怕生母会为了她做傻事。
上一世,若不是为了她的婚事,母亲也不至于早早离世。
新仇加旧恨,让袁锦心的一颗心脏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女儿见过父亲!”袁锦绣见到她失态,原本气得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盈盈走了下来,端庄有礼的福了福身子。
大夫人也起身问好。
袁丞相总算抚平了一蹙眉心,面带安慰的亲手将袁锦绣扶起,转而又严厉的喝斥袁锦心:“一点礼数都没有,三姨娘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
袁锦心正要推着秀梅出去,却被袁丞相的一句话给生生的唤了回来,她猛的回头,锐气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割了过来,在灿烂的阳光下,犹如一柄带刺的利剑,似乎只要她稍稍一动,便能见血封喉。
袁丞相何时见过她这般模样,心中也怔了怔,像是被什么东西烙了一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到袁锦心推着秀梅走开了好长一段路,他才如梦初醒般的唤上大夫人和袁锦绣一块跟去看看。
被自己十三岁的庶女唬住了,这对于袁丞相来说,还是第一回,心中不免觉得失了面子,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到了丞相府后院的月牙湖,只见三、四个下人正围在那里,三夫人身穿翠柳百折长袍,发髻早已凌成不堪,湿透的乱发贴在脸上,滴滴答答的水珠一串接一串。
憔悴不堪的面容上是一对微张的悲戚的眸子,眼角还挂着几滴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渍迹。
见到袁锦心急步而来,她原本微张的眸子骤然紧缩,而后使尽全身力气瞪得老圆,一把推开身旁的仆妇,照着袁锦心蹲下来的小脸,便是‘啪……’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虽然用力不大,却留下了一块明显的五指印。
袁锦心愕然,不可置信的去看三姨娘那张愤怒的脸,在记忆中,母亲对她疼爱倍至,从不舍得动她一分一毫,即使她做错了事,母亲也是宁愿自己卑微的去求大夫人,也不肯让她承担分毫。
但……此刻,她果真动手了。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滋味,袁锦心的眉心蹙成了倒八字型,微张的小嘴似是被卡住了一般,噎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姨娘的力气一使完,整个人便倒在了身后的仆妇林妈妈身上。
“跪下……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女戒女训,可有记熟?你可知道自己犯的错,有可能会毁了你的一生,你以后当如何嫁人?当如何生存?”
袁锦心的心头一颤,她怎么不明白母亲的苦心?今日这场苦肉计,只怕又是为她所演……
未等袁锦心理顺过来,袁丞相和大夫人一行人便赶到了,刚才三姨娘的话,想必也是入了大伙的耳。
守在这里的几名奴才都是三姨娘的身边人,因此,三姨娘才会如此大胆的说这番话。
“妹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呢?”大夫人端庄温婉的声音自上而下,她上前一步,作势要去扶三姨娘,双手却在半空中顿了顿。
那满身的水渍让她心生厌恶,弄脏了她的双手可不好。
最后,她还是满面担忧的假扶了一把。
三姨娘秦氏见一家之主已在眼前,不禁心头一慌,她素来惧怕袁丞相,自失宠之后,便没敢再正眼与他交锋过,每一回看见他远远走来的挺拔身影,总会不自觉得慌乱失措,待他走后,却又独自叹息。
如今,论美貌,她已是年过色衰,哪里及得上府里那些年轻貌美的小妾;论家世,她虽不寒酸,却怎么也比不过与当今皇后攀上亲的大夫人。
因此,她唯有忍让,只要不伤及她的女儿,其他一切她都皆可忍。
但,昨夜,大夫人放出消息,说是三小姐一夜未归,这在大齐王朝,是多么严重的事,一名女子的清誉可不是玩笑事,这事关乎女人一生的命运。
她的这条命可以不要,但三小姐是她的心头肉,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
想到这里,三姨娘面上一肃,更加严励的喝斥袁锦心:“跪下,亲自向你父亲认错,请求他的原谅!”
三姨娘是了解男人的,作为一家之主,他最注重的还是颜面,只要女儿在他面前俯首认错,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能铁石心肠的弃女儿于不顾。
“求老爷饶过三小姐,三小姐年幼无知,贱妾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三姨娘声泪俱下的拉着袁锦心一块跪在了袁丞相的面前,诚惶诚恐的磕头认错。
一旁的大夫人已经得意的翘起了眉梢,这个女人真是蠢笨不堪,她这般愚蠢的行为,无非是将袁锦心重新从岸上拉回的泥沼。
当然,刚才在永安院的事,她自然是还未知晓,如此堪好,让老爷好好制裁她们这对无知的母女。
袁锦绣亦掩嘴失笑,纵使袁锦心再聪明,也只怪她投错了胎,惹了个蠢笨的生母。
袁丞相的一张脸铁青一片,他嘴角抽搐,八字眉倒竖拧起,隐隐有发作之势。
“哎哟……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一句年幼无知就可以将过错一推而尽么?你未免也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可事关我丞相府的声誉,要是传了出去,被世人知道老爷的庶女在外夜不归宿,还被男人看了身子,那你倒是说说……老爷以后要如何见人才是?”
大夫人抓紧时机,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再一次抹黑,挑眼去看袁丞相,果然,他宽阔的额头上青筋暴跳,这等丑事……他如何会容它发生?
即然不能发生……那么,三小姐自然是不能留的,要么趁早找个人家嫁了,要么……
想到这里,袁丞相扶额故作深思的一段,薄唇淡淡开启,眯逢的双眼浅浅的看向三姨娘:“这事大夫人自有主张,你若是再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三姨娘的身子一歪,整个人都倒了下去,泣不成声,看来……老爷连这点情份也不肯给她了。
好一个威严的丞相,好一副‘秉公办事’的公正口吻,袁锦心在心头失笑,刚才他们争辨之时,她也没有闲着,从一旁的竹芝丫头的嘴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噗哧……”她摇头轻笑,用了蛮力将母亲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往身后的林妈妈身上一推送。
大夫人和袁锦绣皆以为她受惊过度,上前喝斥道:“锦心,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向父亲道歉……”
袁锦心长长的睫毛缓慢的眨着,片刻之后,抬眸望向袁锦绣,万千风华乍现,恍如秋波点水,冬日寒霜,夏阳刺目……惊得袁锦绣连连后退。
“大夫人,你打算如何处置锦心?”
“这……”大夫人踌躇着望向袁丞相。
后者的面色已如寒霜,显然对袁锦心的无理生出了嫌隙。
012 讨个说法
“父亲,楼贵妃昨夜出手相救,并奉上书信一封,这可有违女训?女儿重伤不愈,幸得楼贵妃垂怜,今日本想拜请父母还之以情,谢之以礼,却不想,居然得此待遇,要是陛下知晓此事,该对父亲如何寒心……哎!”
不紧不怕的从袖口抽出那封还带着淡淡紫昙香气的书信,上面署名是大夫人赵氏,宫中女子多有顾忌,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好个袁锦心,居然还给她留了一手,刚刚在永安院,她分毫没有提起书信之说。
袁丞相的脸上的也闪过一丝茫然,转而狠狠的瞪了大夫人一眼,这等好事,居然让她给搅得一滩浑水。
若是传了出去,不止得罪了楼贵妃和四殿下,只怕连陛下也会对他心生嫌隙。
“你为何不早说?”袁丞相的面色一点一点的缓和了下来,顺手接过袁锦心手中的书信便拆纸细阅,不过短短几行字,却让他眉心舒展,心情大好。
楼贵妃圣宠不衰,这在大齐国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四殿下战功赫赫,未到举冠成年之际,已封了长胜将军的称号,与大齐战神威武将军齐名。
这在皇帝的七个皇子中,已属锋芒必露了,想必,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期待也非同一般,如若不然,就不会在少年时代便让他领兵出征,享得百姓的千般爱戴。
袁锦心抿唇故作悲蹙:“父亲可曾问过女儿?父亲一回来便咄咄逼人,可曾给过女儿解释的机会,女儿的娘亲无故落水,父亲可曾问候过原由,可曾追究过事情的始末?只是听信大夫人和大姐一面之词,便要对锦心不客气……锦心的心里该有多寒呢!”
她句句悲伤,长长的睫毛半垂下,越加显得心疼失望。
袁锦心看着这位位高权重的父亲,她并不想咄咄逼人,只是……凌辱之仇,杀子之恨,她如何能淹灭?
除非她死……永不超生,否则,此仇不报,她死不瞑目!
大夫人的一张脸红白交错,起伏不定,霎是好看,嘴角扬了半天,最后还是牵强的勾起了一丝笑意:“锦心,你这又是为何?你父亲也是为你好,三姨娘的事我这就让人去查!”
袁锦心失笑,纤长的睫毛微微一眨,猛的射向了大夫人,锐利的视线在这暖阳高照的初秋却透出寒霜一般的冷意,直刺得人头皮发麻,而后她嘴角微弯,勾起了一丝冷笑:“大夫人说的是,父亲也是一片好意,既然母亲开了口,那么,锦心只能如实相告了!”
“三姨娘方才落水,并不是为了替女儿求得一丝怜悯,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说到这里,连孱弱的三姨娘也惊了一醒,扶着林妈妈的手微微一抖,她害怕的看向袁锦心,生怕她说出什么惊人的事来。
林妈妈的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三姨娘在府中被大夫人欺压多年,早已磨平了做小姐那时的锐气,眼下只求平安无事,女儿嫁个好人家。
她不勉对三小姐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丫头光芒耀人,哪里是池中之物?
“到底是何人所为?”袁丞相终于忍不住出声讨问,这人命关天的事,闹大了,府里的声誉也要受损了。
三姨娘死咬住下唇,正欲上前阻止袁锦心,却被林妈妈用力的捏了一下手背,温和的眼神与三姨娘相对,意思是,三小姐长大了,自会有分寸。
三姨娘本就心中矛盾,眼下连林妈妈都看好锦心,她这个做娘的,又怎能去给她泼凉水,刚才与大夫人的对持中,她不是一直都沉稳冷静么?
想到这里,她眼中多了一抹坚韧,既然锦心要斗,那么,她便奉陪到底,助她一臂之力。
袁锦心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牡丹亭的廊柱后那个探出的小小的脑袋上,嘴唇一勾,小家伙,你天不怕,地不怕,这回该怕了吧?
“父亲,是五弟,刚刚母亲在月牙湖边赏景,五弟突然跑了过来,硬是要林妈妈给他当马骑,林妈妈年纪大了,哪能经得起他这般折腾,两个回合便爬不动了,五弟便嚷嚷着要告诉大夫人说林妈妈欺负他,三姨娘见他这般无理,便说了他几句,怎知,他心有不甘,竟一把将三姨娘推下水去……”
事情的始末大至是这样的,大夫人之说是袁锦心刻意加上去的,既然不能一步将她们制死,那么,她便一点一点的割去她们的血肉,让她们饱受凌迟之刑。
大夫人听了这话,脸色骤变,丞相府的幺子,即袁竣廷,生母不详,自幼被大夫人抱养,丞相对这个儿子却是颇为纵容,似是要将自己这一世容华都倾尽在他身上一般。
他自三岁起便承欢大夫人膝下,府中无人见过他的生母,据一些爱嚼舌根的仆妇说起,他的母亲是袁丞相最宠爱的妾氏,傲骨清高,不愿与府中的其余女人共侍一夫,由此,才独自居于别苑。
可惜,好命不长,袁竣廷三岁之际,这位傲骨美人却染上了温疫,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而后,丞相才带回了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幺子,并寄予厚望,不远万里请来了最有学识的先生教其德行品尚……
自此,养成了袁竣廷无法无天的性格。
说也奇怪,三岁的孩童,本该不懂世事,但他进了丞相府后,被大夫人养在身边,却一直和她多有隔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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