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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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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军医微微一笑,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沉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文人的儒雅,看慕容寒对他的重视,便知此人定不简单。

“杜军医抬举我了,锦心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庶女,又怎敢劳烦四殿下屈尊降贵?”

袁锦心嗤之以鼻,那人会歉疚?母猪都该学会爬树了……

杜军医淡笑,并不与她争论。

马车拐了个弯,隐隐能看到丞相府门前那威武的雄狮了。

想来,袁府已经在眼前了。

这边想着,外头却已传来杜军医礼貌的低唤:“袁小姐,到府上了。”

丞相府坐落在盛京最繁华的长盛街,门前两蹲威武的石狮,头顶上的御赐金扁锃锃闪亮,张显了这户人家的尊贵和权势。

杜军医牵着她下了马车,便告辞了。

进了府门,心中的那股感叹更是无以复加,十三年的光景,这里的景色依旧。

世外桃园般的清幽,优雅却不奢华,庄重却不严肃,假山流水,石桥廊亭坐落有序,与门外的气势却是截然相反的。

如今,她站在这里,心中是百感交加,望着府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影,似乎都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闭上双眼,袁锦心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尖细的指甲深深的刺入血肉里,“咝……”她疼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再次睁开双眼,袁锦心的眼中已是清冷一片,深遂的双眸似幽深的湖水一般,平静中又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锐气,却在瞬间被长长的睫毛遮掩住。

“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了……”耳边传来如喜丫头欣喜的呼唤。

袁锦心回过神来,只见如喜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挂着劫后余生般的恍然,而后又舒展开笑颜,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见到袁锦心完然无损的回来,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昨日,她看到那满地的血迹,早已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若不是大小姐说她留下反而会害了三小姐,她定不肯离去的。

“如喜,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如喜是袁锦心的母亲醒亲时从娘家带回来的丫头,跟在袁锦心身边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前一世,自己听信大夫人所言,误认为如喜不忠,而草草将她嫁给了府里的管家做妾氏。

如此一想,袁锦心才猛的醒悟过来,那件事,或许根本就不是如喜的错,而是大夫人一手捏造的,自己不仅冤枉了如喜,而且将她推入了无边的地狱。

府里负责账房的刘管家向来好色贪酒,家中并不宽裕,却屡屡流连花街柳巷,也曾因此贪念府中的钱财,被人捉了把柄,报到了大夫人那里。

却不知为何,大夫人不仅没有处罚他,而且还给他加了月钱。

这一点,袁锦心上一世并未多留意,只认为是刘管家被人冤枉了,如此想来,刘管家根本就是大夫人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原本就是源自大夫人的授意。

二姨娘院子里侍候茶水的丫头还有三姨娘院子里负责膳食的丫头……

袁锦心记得,这些人没过多久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指派给刘管家做妾氏。

如喜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倦意,听了袁锦心这般问来,只是面色寻常的道:“小姐没有回来,奴婢又怎能先睡?”

袁锦心点了点头,对于这丫头的忠心是倍感欣慰。心里却想着,这丫头的劫这一世能顺利的淌过去么?

此时,胳膊上传来的隐隐痛意,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早上起床后,慕容寒又替她换了一次药,想的倒是心细,知道她回府后不宜声张,还特意早早准备了三日内服外换的药,让人混进她的随身物品里带了回来。

如喜立即察觉了袁锦心的不对劲,脸上一变,立即上前挽扶,却被袁锦心一个手势打住了,一个眼神的交流,如喜便聪明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一言不发的跟着袁锦心往暖心阁里走。

“三小姐”

只见一名肥肥胖胖的中年妇人正迎面走来,见着袁锦心只是略微的福了一福,便面色严厉的吩咐道:“大夫人请三小姐过去!”

此人正是大夫人跟前的李妈妈,侍候大夫人已有十几个年头,也算得上是府里的老人了,上一世,袁锦心是万分惧怕她的。

婉尔一笑,袁锦心不卑不亢道:“劳烦李妈妈先回去报声母亲,我一会就到!”

这身衣服从表面上看是看不出什么差错,但只要仔细一瞧,就会发现在肩膀处有几块暗红的血迹,正是箭头所刺的位置,今儿个早上,袁锦心特意从裙摆下取了块同色的布块来遮掩。

但毕竟没有针线,勉强遮住了,却不劳靠,只要近身看,还是能看到个大概。

所以,她得先回院子换身衣服。

009 大夫人召见

李妈妈的眼神在袁锦心的身上狐疑的转了一圈,而后极不情愿的回了句:“三小姐动作快点,别让大夫人等久了!”

袁锦心又陪着笑,道了谢,这才扯着如喜往她所居住的浅心院去了。

进了院子,只见服侍在袁锦心左右的另一名丫头木荷正焦急的守在院子门口,见袁锦心急步走来,她飞快的跑出院子。

“小姐,您上哪儿去了?真是急死奴婢了!”木荷秀气的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见着袁锦心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在转瞬间又提了起来。

这……大家闺秀,一夜未归,是何等大事!

这要传了出去,三小姐如何嫁人啊?

木荷这么想着,便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

袁锦心又是淡然一笑,她看了一眼如喜,这丫头紧闭双唇,脑袋微不可见的轻摇了摇,示意自己没有将昨夜的事告诉木荷。

袁锦心不禁心生不悦,木荷这语气……已是超出了下人的职责,似是在责问,话中隐隐还有对自己前景的担忧。

想来也是,袁锦心要是倒下了,她还得另觅主子。

再加上,前世她在大夫人母女的压制下,她哪里还有半分锐气,平日里不仅优柔寡断,还常常受奴才的摆布,遇事总是瞻前怕后,还害得如喜被人冤枉,最后下嫁给下流猥琐的刘管家,最后落得难产而死的下场。

想到这里,袁锦心怜悯的看了如喜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刚刚还淡如春风的脸上瞬间罩上了一层戾气,她瞪了木荷一眼,抬脚便进了院子。

这个丫头,若是再不懂得规矩,袁锦心也不放心她在跟前当差了。

进了寝房,袁锦心吩咐木荷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只带了如喜进房里侍候。

脱去外衣,一层一层的褪下里衣,如喜也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昨日,她只知三小姐受了伤,却没想到,居然伤得如此之重,重重的纱布上还渗着鲜红的印记。

她看着换下的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渍和伤口处已凝固的暗红,秀丽的眸子里顿时染上了一层雾气。

这要有多痛啊,她无法想象平常里柔柔弱弱,胆小懦弱的三小姐是怎样挺过这场灾难,现在居然还能面色平静的与她们谈笑风声。

袁锦心见她半天没有动作,回头一瞧,却见这丫头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心中微微动容,道:“如喜,动作快些,一会李妈妈要来催了”。

如喜这才缓过神来,偷偷用袖子擦干了眼角的泪珠,手脚利索的为袁锦心换了身颜色较深的衣裙。

紫色本就妖娆,袁锦心前世是不喜这种色彩,总觉得大家闺秀,就应该墨守陈规,本本份份。

“小姐,这身衣裙很适合你!”

如喜的脸上有了少见的惊艳,忍不住低呼出声。

袁锦心笑了笑,不置可否,并没有急着去争辨什么,美……是女人的资本!特别是生在这种名门望族。

细细的整理了发丝,特意别上了娘亲生前留给她的一枝海棠白玉钗,金灿灿的流苏上别着几只小巧翻飞的蝴蝶,随着人的步伐随意的飞舞,似是环绕在花间嘻戏。

“走吧,母亲该等急了!”

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却又青春的脸,袁锦心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倒映着不一样的光华,将那对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染上了几分幽深的黑影。

如喜一怔,手中的木梳险些落到地上,她呆呆的看着袁锦心那风华绝代的一笑,只感觉,袁锦心一夜之后似是变了个人,她不再问左问右,不再缠着她们担惊受怕的拿不定主意。

她的身上流淌着让如喜陌生的锐气,是的……让人不可忽视的凌利,但转眼一看,却又似平静如水,让人误以为刚才那一眼,只不过是错觉。

“是!”如喜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乖顺的随着她出了门口,却听木荷来报,说李妈妈来催过好几回了,大夫人似乎有急事。

来得好……袁锦心并不十分在意,依旧步伐悠然的往前走。

木荷和如喜跟在她的后头,两人的脸上皆有疑惑,只觉得小姐是哪里不一样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进了永安院,李妈妈立即迎了出来,脸上却有了明显的不耐烦,想必是大夫人等的急了。

主屋外的下人立即撩起了珠帘,屋子的正中央由一块仕女扶扇梨木花纹屏风隔挡着,绕过屏风,一眼便将这屋子里的奢华尽收眼底,所有的家具都是由上好的梨木雕制而成,雕工精致细微,一看便是上上之品。

主位上坐着一位中年贵妇人,眉目慈亲,面色红润,眉目清雅,穿着一身暗边花纹的锦州香缎,倒也是高雅贵气。

大夫人与袁锦绣有三分的相似。她手中正端着五福临门青花茶盏蹙眉低饮,脸上微微有不悦之色,她旁边站着的那位美丽的俏人儿不是袁锦绣又是何人?

袁锦心低下身子微微一福,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浅笑:“锦心见过母亲!”

“锦心,快过来让母亲瞧瞧伤着哪里了?”大夫人抬起头来,刚刚还略显不悦的脸上像变戏法似的展开了担忧之色,但是,在她的眼里却看不出半丝暖意。

她上前一步,绕过仕女扶扇屏风,将袁锦心拉了起来,一双眼睛发着幽淡的光,上下打量着她,似是在寻找什么破绽。

袁锦心微微一笑,眼中寒光一闪,脸上却是恭顺可亲,道:“母亲多心了,锦心并未不妥!”

袁锦绣今儿个穿了身淡粉色的牡丹长裙,袖口和领口都嵌着各色宝石,头上梳了个时下流行的彩云髻,以一支娇俏的莲花翠玉钗斜斜的别住,精美的流苏垂至耳际,更是显得她面若桃花,眼似剪水,尖细的下巴越发的惹人怜爱。

此时,她的嘴角是微翘起的,看起来心情十分之好。

她站了起来,步伐如弱柳扶风,就连女子见了都似乎有上前扶上一把的冲动,她慢悠悠的走到袁锦心的身边,柳眉微微倒弯,一只手却扶上了袁锦心受伤的右肩骨,被削磨的尖细的指甲呈鹰抓状,似是要去抓她的伤口。

袁锦心本能的往后一躲,袁锦绣却适时的收回了手,淡淡一笑,眼中一丝得意闪过,但面上却有忧色道:“三妹,你的伤势可有好转?昨夜……”

010 反将一军

深闺女子一夜未归,即使说破了嘴皮子,只怕也没有人相信她还完好无损。

四殿下那里,也没来个人说明此事,恐怕也不会在大婚之前屈就娶一名庶女作偏房。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袁锦心这辈子也别指望嫁人了。

她本就是庶女,注定不能大富大贵,但起码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袁锦心一夜未归宿的事要是传了出去,莫说名门望族,就算是寻常百姓家,恐怕也不会要这种不贞不洁的女子。

袁锦绣温柔的笑容里隐隐透着些许得意,她故作担忧的望着袁锦心,只盼着她跪下求她们饶过她,求她们为她遮掩昨夜的丑事。

大夫人和袁锦绣的心里都得意起来,只等着袁锦心‘扑通’一声跪在她们面前,然后再‘慈悲’的为她保守秘密,让她和三姨娘对她们言听计从。

只可惜,她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袁锦心在心中冷哼,脸上却仍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她不急不缓,不焦不躁,噗哧一笑,道:“锦心恐怕要让母亲和大姐失望了,锦心昨夜虽然受了伤,却是被楼贵妃救了,昨儿个夜里就在楼贵妃的住处歇了一晚,今儿个早上楼贵妃可是让她的儿子,四殿下的随侍送我回府的!”

她说的句句坚定,脸上未见半分惊慌。

袁锦绣不禁失笑:“不可能,你撒谎,你昨儿明明是四殿下救的你,而且还宿在了他的帐子里……怎么可能见过楼贵妃?”

大夫人的脸色也变了变,心道,强辞狡辨。

昨天,锦绣一回府就将情形跟她说了,大夫人原本是想抓着这个把柄好让袁锦心为她们所用,却不想,袁锦心的说辞居然别俱一格,让她一时之间也接不下去了,只得悻悻的瞪着袁锦心,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说词,她就不信,她能圆了这个劫去。

四殿下是楼贵妃的儿子,在这场公众围猎的场合,与四殿下见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见袁锦心淡然一笑,长长的睫毛下,那对灵动风华的眸子微微扫向袁锦绣,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嘲讽,道:“母亲,大姐许是看错了,救锦心的人,的确是楼贵妃,四皇子只是送锦心回府而已,并未有过交集!”

袁锦绣的脸色大变,她狠狠的瞪着袁锦心,嘴边闪过一丝阴冷:“明明是四殿下,当时紫灵丫头和如喜丫头都在场……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宿在楼贵妃那里?”

“母亲若是不信,可以差人进宫去问楼贵妃,又或者问问四殿下!”袁锦心并不看她,而是义正言辞的望向了大夫人,一张小脸是面不改色,坚定不移。

大夫人的脸色已经转为青白色,她蹙眉望着袁锦绣,似乎是怪她办事不利,转而又缓和了面色,亲切的拉起袁锦心的手,道:“锦心,你这又是什么话?难不成母亲和你大姐会不相信你么?就算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母亲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你,担保你将来嫁个好人家!”

大夫人的心计果然非同一般,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女子的软助,按照常理,一个女子,一生的期待便是嫁户好人家,当然,袁锦心也有这种思想,但……却是上一世的袁锦心,经过了那场一尸两命的惨死,她的心里早已像石块一般坚硬,也像湖面一般清明。

这一世,她不再期待嫁个良人,她只寻着自己的脚步走,护着她的生母,仇杀她的敌人,仅此而已。

大夫人丑恶的嘴脸让她深深的厌恶,恨不得上前一把撕开它,揭出那面目狞狰的真面目,可是,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笑盈盈的回望大夫人。

“母亲说的极是,只是锦心并没有发生意外,也不可能发生意外,大姐看错了,母亲还有事么?若是没事,锦心想回去歇会儿!”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袁锦心的脸上仍旧乖顺平常,乍一看上去,与旧时并无不同,可细细一看,却又隐隐多了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究竟是哪里改变了,大夫人和袁锦绣也一时说不清楚。

“娘亲,不是的,昨儿个明明是四殿下救了她,杜军医还给她撕衣疗伤……”袁锦绣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大夫人一个凌利的眼神给喝住了。

昨夜,她只看见杜军医匆匆的收拾治疗的器具,因此,她一口咬定,是杜军医替袁锦心治的伤,那伤处又是隐密之处,因此,被人看了身子是必然的,所以……袁锦心不可能完好无损,她必须心存委屈,本以为她进府后定是哭哭啼啼,求母亲为她作主,怎知,她不仅像没事人一样,而且还能编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袁锦绣的柳眉紧紧的拧了起来,她忿忿的瞪着袁锦心,只沉得这个丫头今儿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以平常的她来说,定是不敢与母亲作对的。

昨夜她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锦绣苦思不得结果。

大夫人心中一揪,再看眼前的袁锦心,已是面色亲和,再无异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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