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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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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啊。
袁锦心匆匆赶到别苑时,只见父亲早已穿戴整齐的静立一旁,而那刘姨娘却是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缩在二房夫人的背后直哭嚷着,说自己命苦。
二房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别看她平日里温婉沉默,这会却是拒理以争,毫不退让半步。
“大伯,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我这们这房一个交待!”
袁候爷自知理亏,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啸肃之气,只是立在那里,懊恼不已的叹着气。
闻讯赶来的老夫人看到此情此景,直呼:“造孽啊,造孽啊……”
大夫人气得胸口都剧烈的起伏起来,她恶狠狠的瞪了刘氏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胆狐狸精,这别苑之地,岂是你这种身份能来的,今日定是你想借机勾搭老爷,我非得家法处理你不可!”
确实,这别苑之地,除了府中的正品夫人,连几位小姐都是没有资格进来的,更何况是这位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呢。
她这话一出,老夫人无非是抓住了救命草,连忙喊道:“来人,将这贱妇抓下去,重责五十大板,赶出我袁家!”
“慢着……”
065 一箭双雕
“慢着……”二房一手推开正要上前来架走刘氏的仆妇,义正言辞的从身后的丫头手里接过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
摊开念道:“春风拂柳月色浓,寒心念卿岂风流,月夜温泉别苑想,只待佳人赴约来!”
“这首诗,大老爷可有印象?”二房夫人将纸张高举头顶,让众人都得以看清那上面的字迹。
字体浑厚,笔锋凌利,拖尾之处总算有一笔淡淡的勾痕。
老夫人“啊……”了一声,这是袁敬之的字迹,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会认不出来。
不仅如此那书信的底部还用楷体淡淡的留了个‘之’字,这一下,连大夫人都有些站不住了,她扶住发疼的额头,若不是身后的郭妈妈扶住,只怕这会已经摔到地上去了。
“老爷……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大夫人哭着扯住袁敬之喊了起来,她是如何也不会相信老爷会做出这等事。
他若是想纳妾,大夫人都会一手操办,何需搞到这偷人的地步?
袁敬之的眉心紧紧的拧着,他一手拂开大夫人,以至于她一个不防备,摔倒在地,袁锦绣见了急忙上来挽扶母亲,痛心的冲父亲喊道:“父亲,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母亲,今日这事明明就是您的错……”
是的,人赃并获,今天明明就是父亲做出了有辱家门的事。
袁锦绣的眼中含着泪,脸上却是执拗的,她愤愤不平的看着父亲,似乎一直以来毅立在她心中的那抹高大威武的父亲形象浑然崩蹋了一般。
她瞪着袁敬之,那眼里藏着深深的失望、怨恨。
袁相爷何时在自己的后院里受过这种气,再加上他此时心中焦躁难平,以至于袁锦绣冲撞他的这一刻,他想都没想,便提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袁锦绣的脸上。
那张娇俏的瓜子脸瞬间留下了五道长长的手指印,鲜红欲滴,下了十成的力气呢。
大夫人惊呼一声,心中一阵发痛,之前的隐忍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扑到女儿的身上,大喊起来:“作孽啊,作孽啊……你打女儿做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是老糊涂了不成?”
大夫人这一喊把袁相爷也喊醒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复杂交错,而后又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张张或失望,或讨债的脸,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松软无力。
是的,那张字条确是他所写,但他却不是写给那刘姨娘,而是写给自己在外头新相中的歌姬,本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人传出去,却不知怎么落到刘氏的手里。
他也知道这后院里总有些风波浪逐,单单凭一封信也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他错就错在,刚刚看见刘姨娘赤祼着身子在此悠然的泡着温泉时,他只觉得浑身一阵翻腾,想也没想便脱了衣服将刘姨娘搂在了怀里,正欲行好事,大夫人和二夫人相携走了进来,带着身后的一众仆妇都是亲眼所见他的恶行。
袁敬之此时深知是有理说不清了。
“作孽啊,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让我如何同你那死去的二弟交待,如何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啊……”老夫人拍着胸口哭丧了起来,一个不顺气差点背了过去。
二夫人却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大老爷,我们孤儿寡母来到京城,你就是这样对待我死去的夫君么?今日这事不是弟妇故意为难之,而是……替我家老爷向你讨回个公道!”
袁敬之抬起双眼,这才第一次正面注视自己的这位弟妇,确实,她风竹残年,已经没有了如花美貌,再加上她行事低调,从不与人争锋,因此,连袁敬之都没有想到,今日她竟会如此固执。
“好……你想怎么样?”只要能平息这件事,他能做到的必定会做。
更何况,二夫人都将那死去的二弟抬出来了。
“不为别的,我今日是替锦峰,替我们袁家着想,大老爷也知道,锦峰生性松散,为官之道是一窍不通,今日我就求了大老爷,看能不能在皇上那里说个情,讨个驸马当当!当然……这刘氏我可以替我家老爷休之,再入大老爷的房,也没有什么不妥!”
袁锦心的唇角不禁微微勾了起来。
这一出戏,倒是一箭双雕啊,二夫人原本只是想安插刘氏在袁敬之的身边,今日经自己一提醒,倒是开了窍,为自己的儿子再打算上了。
老夫人和大夫人再没有说什么,自知是袁敬之理亏,二夫人就算提出让他去摘那天上的星星,恐怕也不为过了。
“好……这事我会去说,其他的你与大夫人交涉便是!”袁敬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毕竟……他做出这等事,总要付出代价的,二夫人的要求也不算过份。
说罢,他无颜再留下,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快步的离开了。
老夫人也声称头痛,由谢妈妈扶下去了。
大夫人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仍旧哭泣不止的女儿,那眼泪是啪嗒啪嗒的掉,活了大半辈子,一向是她算计他人,今日居然被人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叫她这心里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好半晌,大夫人勉强顺了气,这才咬着牙说道:“二夫人暂且回去,刘姨娘我会妥善安排的!”
二夫人皮笑肉不笑:“那就有劳大夫人了!”
说罢,她朝身后揭着眼泪的刘姨娘瞪了一眼,便领着一众仆妇快速的离开了。
袁锦心也跟着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狼狈不堪的袁锦绣,心中只觉得一阵畅快……
是的,她要的就是这种,一点一点的痛。
就像被蚂蚁食肉一般,一点一点的啃光你的肉,喝光你的血,再钻到你的骨头里去。
她才不会让她死得那般舒服,她一定会好好的,好好的……将她折磨至死。
想到这里,袁锦心的嘴角微微上挑,一个邪魅的笑意自那唇缝中慢慢逸出,此时袁锦绣正好抬头,与袁锦心四目一对,一股说不尽的仇恨伴着那丝冷笑在空中炸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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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们冒冒泡啊……好孤独啊!太后求安慰!
066 玉佛再现,风波再起
待众人一走,大夫人便扶着郭妈妈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扬手便甩在刘氏那如花容颜之上。
“你这个贱妇,胆敢勾引老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大夫人气得胸口直发抖,这一巴掌似乎还不能解她的气,她抓住刘姨那凌乱的衣衫便撕扯起来,这一拉一扯下,刘姨倒也不是手无缚鸡的女子,她用巧劲冲着大夫人灵巧一推。
大夫人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跌落温泉之中。
简直是狼狈不堪,活似落汤鸡。
袁锦绣和郭妈妈都惊呼着下去救人,只见刘姨娘鄙姨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喃喃说道:“老爷刚刚才允了二夫人,收我入房,大夫人莫非是想以大欺小不成?”
“你……你……”大夫人在水中拼命的伸手去指刘姨娘,喊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一声咳嗽,竟咳出了一嘴的血。
“母亲……”袁锦绣大呼。
郭妈妈手忙脚乱的将大夫人捞了上来,立即遣人去找府里的沈大夫。
这一闹,府里又出奇的平静了好几天。
那夜亲眼瞧见这桩事的奴才都被禁了声,但是这事却不知道是无知的人猜测还是真有人胆大妄为的传了出去。
竟将这事传到了外头,如今,京城中街头巷尾的人都纷纷议论袁相爷竟收了自己弟弟的姨娘入房,简直是有辱家门。
袁相爷气得几天都没上早朝,称病窝在家里不敢出去。
可这府里的几波却没有因为袁相爷的低调而噤声,不出三日,府里又闹出事来了。
通往二夫人院子的小径上,木荷丫头手捧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被袁锦绣和四小姐袁锦夕拦了下来。
“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
袁锦绣将着她手中的盒子,咄咄逼人。
木荷急切的将盒子护在怀里,连忙跪了下去:“大小姐,这是三小姐送给二夫人的回礼,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袁锦夕一向是个直性子,见这丫头吞吞吐吐,便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瞧,竟是一樽通体翠绿的送子观音。
袁锦夕将东西握在手中,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这……可是个好东西,一看便价值连成啊。
袁锦心一向清朴,怎么会有这么价钱的东西?
“大姐,袁锦心这贱蹄子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这……这个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啊?”袁锦夕拿着那樽玉佛像,左看右看,一双眼睛都嫉妒得红了。
袁锦绣瞪了她一眼,严肃的喝斥道:“你难道忘了?这可是老夫人前两年丢的送子观音啊,这事……要闹大了,你快些去请老夫人和父亲、母亲过来!”
“哦……我这就去!”袁锦夕一拍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是嘛,这是老夫人身边的宝贝啊,前两年说是遭贼不见了,这会竟会在袁锦心的手里。
她居然还拿出来送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看她这回还能不能嚣张下去,袁锦夕的嘴边勾起了一丝笑意,飞快的往前跑去。
遣走了那丫头,木荷这才敢抬起头来,与袁锦绣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又急急的将头低了下去。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别有其他想法,大少爷那里……母亲会替你办妥的!”
袁锦绣压低了声音,装作低声拣丝帕,附在木荷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正在这时,老夫人已经由谢妈妈扶着走了过来,她的院子离二夫人的院子是最近的,因此,第一个赶了过来。
与此同时,二夫人也闻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那边的大夫人和袁相爷也正往这边赶。
老夫人一看木荷手中捧着的那樽佛像,整个人都惊讶的怔住了,而后急忙跑上前将那佛像抱在怀中,仔细的盘查:“这佛像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谢妈妈服侍老夫人多年,自然对这樽佛像是十分熟悉的,她亦吃了一惊,而后看了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木荷一眼,喝道:“大胆奴才,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木荷吓了一跳,连忙求饶道:“老夫人,不关我的事,这佛像是三小姐让我交给二夫人的回礼,前几日,二夫人又送了块上好的香州缎子过去,三小姐便命奴婢把这个交给二夫人,奴婢没有打开过,先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求老夫人饶命啊……”
二夫人听了这话,倒也是十分吃惊,前几日,自己确实是送了块缎子过去。
她也是出于好意,感谢袁锦心对她的提点,因此,没给其他几房送,难道……有人要拿这事做文章了?
那一头大夫人和袁丞相也赶了过来,见到这樽玉佛都十分的吃惊,早前,这樽玉佛可是老夫人的宝贝,老夫人曾许诺,谁若是能给她诞下孙子,便将此物赠与她。
只可惜,最后为她诞下孙子的人竟是外头的一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因此这佛像也就一直留在了她身边。
后来,她又想转送给大夫人,怎赖,大夫人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别说孙子,除了袁锦绣这个孙女,她压根连个蛋都没下出来。
“大胆贱婢,还不快快招来,老夫人的宝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袁相爷指着木荷,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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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一石二鸟?各凭本事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清泉般的女声传来,众人只觉得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随着那声音的到来,袁锦心亦被匆匆来报的如喜丫头请到了现场。
她看了一眼正跪地不起,一脸惊恐的木荷,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既然这丫头硬是要往她的枪口上撞,那么……她再顾念主仆之情,倒显得多余了。
紧跟其后的如喜亦是满脸失望,对木荷的行为已经不抱任何同情,她知道……小姐自有回天之术,这木荷只不过是自寻死路。
昔日里的姐妹情谊,似乎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如喜不比木荷,她是死心蹋地的跟着袁锦心,没有一丝一毫的他想。
而木荷……从一开始便将自己的这个主子看得太轻了,今日,她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你还有脸面来问我,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袁敬之指着地上的木荷,又从老夫人的怀中抱过那樽佛像送到袁锦心的眼前,似乎要让她亲自辨认这东西的出处。
大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她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恨不得立即从袁敬之的手中夺过那玉观音,指着袁锦心的脑门喊道:这事就是你所为,不仅如此,你还和二夫人勾结一气,想谋老夫人的家产。
进而对整个袁家觑觎已久,二夫人算计了她一通,还想将她的儿子送去做驸马,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一回,人桩并获,即使她再巧舌如簧,只怕也难脱罪名。
这木荷可是她袁锦心身边的贴身丫头,众人看到表面,只会认为是袁锦心鬼鬼崇崇与二夫人同出一气,再加上前几日刘姨娘的事,让袁敬之一家都颇为窝火。
他亦打心眼中对这位平日里低眉顺目的二夫人起了几分不满。
“爹爹,这玉观音不是老夫人的珍宝么?怎么会在此?”这东西二年前遭窃,在袁府是人所周知的事。
如今,袁敬之手捧玉佛,怒目直视,似乎认定了这事便是她袁锦心所为。
“三妹,你还想抵赖不成?人赃并获,连木荷丫头都说了,这是你给二夫人的回礼!”如黄莺般温婉的声音自那娇盈盈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众人只觉得春风拂柳,好一阵芳香之气,可信度油然而生。
特别是袁敬之,正因为前几日,他恼羞成怒,赏了自己这位一直捧在手掌心的女儿一巴掌,事后又万分的懊悔,因此,他并没有对袁锦绣的无理多加斥责,反而顺着她的言语,望向袁锦心,势必要她说个所以然出来。
“木荷,你把刚才跟我和四妹说的话再说一遍!”袁锦绣见众人并没有反对,便接着问木荷。
她把袁锦夕也拉在一块,无非是证明给众人看,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发现的,因此,绝不会她栽赃陷害。
木荷怯怯的看了她一眼,眼角瞟向袁锦心时,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愧疚:“是,奴婢奉三小姐的吩咐将这个盒子交给二夫人,说是回礼,至于里面装着什么奴婢是一点都不清楚,求老爷和夫人为奴婢作主啊!”
这丫头倒是机灵,不仅将话圆得天衣无缝,还给自己找了条生路走。
袁锦心在心中冷笑起来,原本就清清冷冷的面容在这清冷的黄昏越发的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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