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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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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激动,这才失手翻了大人的席案。”
这话一出,李道玄在心中为她喝了一声彩:女人,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个中高手,多激动能让你“失手”翻了比你都重的席案?
她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都向李世民看去。风里希在心里痛快:李世民你个混蛋,你说啊你说啊,你说不出是欺君。当然说得出也是欺君,李渊肯定会怪你适才为什么没说。
果然李世民表情僵硬了,硬了一会才道:“父皇,儿臣确实有过一计,然此计儿臣与皇兄也曾提过,以为皇兄已经与父皇说过,是故没有再提。”
这时被点名的李建成也愣了一下,随即不慌不忙接道:“世民确与我提起过此事,但当时说得也不甚清楚,是故儿臣没有莽撞禀与父皇。”
风里希傻了,她不在的几年里,你们两兄弟要闹成什么样,才能这么收放自如地明着掐架?!
这功夫李世民脑子一转,已经想好了计策:“罗艺占据幽州;眼下自称已归附我大唐,被我朝作为牵制窦建德的力量。父皇可派使臣与窦建德联合;听任窦建德进攻罗艺;使其不能与王世充联合反唐。”
他说完这话,众宾客都哗然,热烈地讨论起此计要如何如何执行,李渊也面露喜色,倒是没人管杜如花到底是谁了。
李世民使了个眼色,外面的侍卫就进来把杜如花带下去,杜如晦这才松了一口气。
风里希闻着酒气,只觉得恶心,反正裴寂看她心里也有阴影,索性偷偷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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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偏僻处,才见到两个人站在阴影里说话。
杜如晦道:“如花,你这又是何苦?秦王府是什么地方?不要说今日连陛下都来了,就是平日里你想在王府杀人,也不可能。”
杜如花扶着树干撑着腰,大口吸气道:“兄长,我知。只是裴贼诬陷我夫君的兄长,害死我全家,我……”说到这里带了哭腔,却是压抑着。
杜如晦叹了口气,拍了拍她:“为兄如何不知你心里苦。只是如今圣上宠信裴寂,别说以你一人,就是兄长我也近不得他身。此仇来日方长,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活下去。”
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里,才真的把杜如花说哭了:“兄长,若不是为了文起留给我的这个孩子,我早就随他去了。如今苟且偷生,就只等着生下他,我也好解脱……”
杜如晦的背僵直,最后伸手拍了拍她,轻声道:“你别想生下孩子就丢给我。他已经没了父亲,你难道想他连母亲也没有么?别哭了,为兄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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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走后,风里希才扶着树干吐起来。她吐了一会,坐在树底下看了会月亮,羡慕地望了望杜如花离去的方向,手不知不觉就摸到小腹上去了。
就在另一波铺天盖地的恶心之感又向她飞扑过来时,从树上幽幽走下来一个人,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两个小童。
对,是从树上“走”下来的。
那人也是一头银发,满身清华,眉眼间是李渊等人间帝王难以企及的端倪之色。他五官与风里希有七八分相似,却只给人一种威严之感。身后的小童各执一柄玉如意,此刻见了风里希,皆跪下,丝毫不乱地行了大礼。
那男子也略弯了弯腰,凤翅般的双目一敛,声音舒缓道:“臣伏羲,参见女娲娘娘。”
风里希扶着树干的手抖了抖,一口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她尴尬转身,以女娲的身份受了他三人的礼,才苦了脸:“哥……哥,你来……做什么?”
别说风里希,连她身后的这棵树都奇怪了,今夜刚走一对兄妹,又来一对兄妹,这是个什么戏码?
伏羲行了礼,才挺直了背居高临下地看着风里希,目光停在她挡着的小腹上,眼中带了一丝无奈一丝纵容:“为兄是不是要等你闹得三界大乱才能来?”
风里希听他这么说,低了头,半晌小声道:“哥……这……这是个意外……”
伏羲那真正天神的眉毛挑了挑:“意外?你我同为上神,难道不知,以神体造魂魄本就万分危险。你既是为了修补女娲石,如今石头修好了,又如何迟迟不收回神体?”
半晌见风里希不说话,他才叹了一口气:“这也就罢了,但你可知天神莫说是与人,便是与仙都不能结合,尤其是那人还本就是你造的。你肚子里那个,乃是违背天罡伦理、不容于三界的孽种。”
伏羲说完这些,不再多言,而风里希也一直垂头不语。
最后,她才艰涩道:“哥哥,我知。”说完才发现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敢情是杜如花才用过的台词,“我并未想过要将他生下来。但眼下,我大半神力都在天柱上,移动不得。想打掉,只能依靠女娲石之力。”
她抬眼看向伏羲,月色朦胧中她有些看不清兄长的模样:“我当日便防备着此事,是故消了他的记忆,此刻他并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过几日寻个机会,我会激他动手的。”
伏羲听后,未加评论,只转了话题道:“天柱那里,也不要拖太久。虽说是为了引蛇出洞,可神力并非不竭,就算你生来比别人强些,也有油尽灯枯的一日。”
风里希点了点头:“帝江和苏瓠再折腾,我也扛得住。哥哥放心,天下能伤我之人,只有寥寥无几的上神。几只妖魔我还不放在眼里。”末了拉了伏羲的袖子,“哥哥陪我看看月亮吧。”
这是她第一次与伏羲如此亲近。
两兄妹真就一坐一立在树下看了半个时辰的月亮,当风里希又扶着树干开始干呕时,伏羲才离去,临走时不忘嘱咐道:“你将他生出之日,就是天地倾覆之时。趁着现在才三月,及早打算。”
风里希茫然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伏羲和童子的身影消失于茫茫夜色。
她刚直起腰,就被人握住双肩转了个身。
入眼的,果不其然,是一张妖孽的脸和其上遍布的不可置信。
李世民抓着他的手在抖,他全身都在抖,他从来没有如此不可抑制地抖过。
他望着她嘴边刚呕吐过的痕迹,不自觉地手上越收越紧,迫不及待却又害怕她回答:“你怀了谁的孩子?!”
第五十九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风里希强忍住吐他一脸的冲动,心思转了一转,想着怎样才能激得他对自己出手。
就在她刚编好一个女子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故事时,一抬头,却发现李世民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一地树影。
风里希按了按肚子:儿子啊,人家神仙生个娃都颇多波折,怎么偏你的命就那么不坎坷。
她话刚说完,忽然肚子一疼,感觉肚子里那块肉正不满地吞食她体内的神力,不禁怒了:“你吃你吃你就知道吃,你娘我今日才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没米的稀粥,你把我吃了算了!”
看着她一边拍打着肚子一边离去的身影,院里那棵槐树精扯了片叶子擦了擦汗:从前它只听路过的小妖精提过这位娘娘,心中一直很是敬仰,想像出来的是一位德高望重宝相庄严的上神,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远古上神是这么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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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风里希一边走一边理直气壮地打算着怎么才能让孩子的爹帮孩子的娘落胎,冷不防见面前一队王府侍卫绑了一小童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苦着脸的叶法善。
要说叶法善也倒霉,最近李渊见薛举和刘武周已去,脑子里一直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松了一半,这弦一松,就腾出地方来想从前丢了的面子,而他这么一想,马上就想到不但不给、还撕了他面子的叶法善。
于是叶法善瞬间从上天入地祸害人变成了上天入地逃窜,今儿好不容易趁着李渊没注意摆脱了十二卫的追捕,又被李世民的人给抓进来了。
他被侍卫救火似的往书房一塞,心中正打算着自己好歹也卖过秦王殿下几个人情,要不要和殿下他套套近乎,却见李世民带着一股子阴曹地府的死气就进来了。
这秦王刚才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此刻手里拎了把剑,身上湿漉漉的像才从井里爬出来的一般。身后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捧着衣物,脸上是诚惶诚恐,手上是借机摸来摸去。
叶法善本来想着秦王他好歹要去屏风后换个衣服,自己也好重新组织下台词,没想到李世民好像急着去投胎一样,一边任侍女给他换了外袍,一边开门见山道:“叶道长,本王听闻神和仙怀胎与凡人不同,你且讲来听听。”
叶法善想李世民为什么要抓他,想过了一万零一种可能,实在是没想过秦王会大半夜找他来谈生孩子的问题。
叶法善小短手摸了摸下巴:“天界怀胎这事着实不多,要说不同,也就是凡人十月怀胎,仙人两载,上神要三载……”
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心里掠过一个想法,着实让他镇定不能,随后又摇摇头给否了:不可能不可能,不然他秦王也太本事了。
李世民听了叶法善说话,压根没注意他在那里又吃惊又摇头又拍胸脯顺气的,只是双手扶在膝上沉思半晌,略带期冀地问:“有没有可能,本王是说一线可能……”秦王殿下的脸难得有些红,“行了……咳……行了房事后几年才受孕?”
叶法善被他问得只剩翻白眼:“殿下,您当女神仙们都是装腌菜的坛子啊,还能花几年给您加加味的?要受孕自然是当时受孕……”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世民送出去了:“天色不早了,道长早些回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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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不解的叶法善被送走后,李世民扶着额坐在桌前,湿漉漉的黑发一缕缕垂下,遮了他冷洌的眉眼,只隐约露出尖削精致的下颌。他适才没有等到她回答就落荒而逃,自己闭气躺在池底许久,等到脑子开始发昏,才踉踉跄跄像水鬼一般爬了出来。
他前几日听杂役房管事来报,说她最近吃得不多,心里总归还是有些担心,这几日在暗里也见她吐过几次,还以为她是不习惯杂役房的吃食,私下吩咐了老刘给她准备些清淡的粥。适才席上见她脸色不好,没多久就不见人影,他坐在在席间举止依旧沉稳,心里却好似被撒了一把银针,扎得他坐立不安。
找借口提早结束了宴席,四下寻去,却见到她在僻静处和一男子道别,他走得近了,才听到那男子道,她已有了三个月身孕。
他登时呆立当场,手中托着荷叶包的桂花糕落在地上,碎成几块。
等他回过神来,那男子已经不见踪影,而她正扶着树干干呕。
他恨自己太蠢,竟没有早想到会是这般。可是就算早想到了,又能如何?
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又在院子里吹了一阵子风,他才重新捡回神智:也许她并没有怀上别人的孩子。他们几年前也曾有肌肤之亲,也许神仙受孕要比常人慢些。
他带着一丝希冀抓来了叶法善,又失望地将他放了。
他沉思半晌,最后开门道:“带玄奘来见我。”想了想又加道,“把全长安有名号的道士和尚都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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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风里希自李世民走后,就弯着腰坐在墙边合计怎么才能把话说绝,最好气得李世民一掌把她孩子打掉,还不能做得太过,让他顺道把自己也打死。坐了一会忽然感觉旁边有人,一抬眼却见烟罗跪在面前。
她这才感觉自适才见到李世民后,王府内外被他以女娲石设下的结界就渐渐弱下不见,终于让烟罗得以进来。
烟罗期期艾艾地看了看她,最后道:“娘娘……您受苦了。”
风里希摆摆手,心道娘娘我现在还不苦,要是这孩子打不掉我才苦。
风里希见他身上也折了不少修为,想是这几月折腾着冲进结界,不禁叹了一口气道:“阿决这事不怪你,女娲石承了我一半神力,你若能打得过李世民,我这个上神也要让给你做了。”复又想到什么,道:“近日天柱那边可有动静?”
烟罗想了想,摇了摇头:“天界派天蓬元帅和天佑元帅带了三十万天兵攻打帝江,帝江才显败势,可苏瓠带了一半人马去救……”
风里希点头:“我一日不死,这场仗一日不会打完。你可记得当日贝尔非传信说,那白面具的魂魄附在突厥王族身上?”
烟罗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有些疑惑地道了句“是”。
风里希接着说:“贝尔非不是在骗我,就是也被骗了。那白面具压根就不在什么突厥王族身上。”
她顿了顿,伸手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往天上抛了抛:“他就在我们身边。”
烟罗一惊,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娘娘说的是谁?”
风里希抿了抿唇,笑道:“要说我这个旧相识水神共工,这十万年来别的没有长进,演技倒是练了个一等一的好,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
烟罗还想问,却听得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而来,不一会就见到白花花一群人往这边过来。风里希打了个手势,让烟罗先下去。
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打扇的、捧毛巾的、撒花的狐女开道,不是苏糜和他的戏班子又是谁?
苏糜仍是一件白狐裘加身,倒看不出半点才丢过半条命的样子。他咳了一声,那些手里捧得满满登登的狐女就回避开去。
风里希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眼前一片白,然后,她被苏糜扑倒在地。
那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让她想起了每次刘管事回来,他养的那条大黄狗也是这般,除了苏糜没有顺道在她脸上舔一舔。
苏糜抽着鼻子在她身上蹭了蹭,一双狐狸爪子趁机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道:“离离,你可真狠心,丢下我就跑了~~天界的老头儿欺负我看不见,每天都虐待我~~~还好我机智,逃了出来~~不然你现在就只能摸着我的尾巴怀念我了~~~”
风里希心道,以你的本事,怕是天界仙人都死干净了你还能到处摇你的狐狸尾巴,但心里倒还有点愧疚:“他们怎么虐待你了?”
苏糜盼星星盼月亮盼的就是她这句话,要是她不问,他说不定都要把自己憋死了:“沐浴的时候,他们没给我准备香料,连个侍女都没有;吃饭的时候,才做了八个菜,连漱口的蜂蜜水都没有;晚上盖的也是普通的蚕丝被褥,连天蚕丝都没有;就连夜壶都不是金的,让人家怎么方便得出来……”
风里希扶了扶额头:她错了,她就不该问。天界仙人都是清心寡欲久了的,别说洗澡吃饭解手这些事根本不屑做,就是晚上睡觉都不需要被褥。三清能在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内给他凑齐这么多物件来,确实已经算是砸锅卖铁掏老本了。
苏糜趁着她想,狐狸爪子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喃喃道:“离离,你怎么瘦成这样?”随后摸到腰上,“腰倒是粗了……”
然后他老实了。
风里希刚从对三清帝和天界众仙的抱歉中回过神来,却见苏糜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她伸手推了推狐狸,他竟破天荒地没有如往常一样装柔弱装心碎地压回来,而是狐裘一抖坐了起来,顺手将她也拉起来了。
他的手还扶在她腰上,面上是风里希从未见过的表情。
她自恃也算了解苏糜,这只狐狸身上有一种不管天崩地裂都能满地打滚耍赖的气度,就连当日在在九重天和斩妖台上也是一副吊儿郎当样。
而现在,他冰凉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头一次语调不带轻浮地和她说话:“离离,你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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