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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亮亮小寡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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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水月说了,当年安小喜还没满月呢,一见到南宫千糯就傻巴巴的笑。这叫遗传,有其母必有其女。

两个小豆丁到是安静,不像其他小宝贝那么吵闹,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各自和莫问塔布玩一会,然后又吃又睡。

安小喜都怀疑,把两个小豆丁交给莫问和塔布养活,估计比她自己养都轻松。

到狼堡后,紫澈眼神闪烁。

不过安小喜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她只是把青瓷花瓶送给紫澈,说自己是来赔罪的,然后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告辞了。

正当紫澈疑惑安小喜怎么就这么走了的时候,他下巴掉了。

安小喜是走了,不过走出狼堡的山门后,就地驻扎了。

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工人,叮叮咚咚的折腾了小半月,一个独立的大院子就在山门旁五米的地方平地而起。

紫澈坐不住了,亲自登门拜访。而安小喜只是说,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等等一大堆赞美的话后,说自己孩子还小,城镇里的空气没山里的好,索性就在这安顿下来,等孩子大了再说,还问紫澈是不是不愿意,若是这样她立马拆了房子,离这十米处再另起房屋。

紫澈还有什么话能说,只能生生吞了一肚子的怨,但他又哪敢怨,若不是自己女儿做了那荒唐事,想到这,紫澈不由的看了看安小喜。

安小喜似是没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逗着两个小豆丁。

反正这事是瞒不住了,但是自己一口咬定不是那人,想安小喜也无可奈何。诶,他老了,自己那女儿又让夫人惯坏了,想想还是自己对不住安小喜,当年欠了她娘的,现在又欠她的,心里不由又多了分歉意。

紫澈回狼堡后就下令不准任何人去找安小喜的麻烦。

算算日子,紫妍和那人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大家撞到一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紫澈叹了口气,能躲就躲吧。

……………………

两只小豆丁本就生的讨喜,狼堡里又很久未添新丁。所以大家不但不找安小喜的麻烦,谁家有什么新鲜的鸡蛋啊水果啊,都往安小喜那里送。

那大院子门头上就挂着牌匾,上面写着两字------南府。

所以大家都管安小喜叫南夫人,但是谁是南老爷呢?因为莫问和塔布总是一人抱一个,大家就有点分不清了,还叫错过,不过后来知道了,这两人都不是南老爷,而是四月和一日的干爹。

南府里就三个男人,莫问,塔布,还有贝贝。

这种年代,虽然狼堡与世隔绝,但是大家还是觉得事出蹊跷,不过南夫人带人随和,见人不论身份都是笑脸相迎。

有一次和狼堡里几个大婶闲聊,安小喜只是淡淡说了句,自己的夫君生死未知,自己也就一个寡妇,幸好有两位知己相助,干脆就让孩子认了干爹。

狼堡里的大婶虽然淳朴,不过个个都是八卦好手。

各种版本层出不穷,不过唯一的效果就是大家对这南夫人多了一份怜惜同情。

年纪轻轻的,就没了相公,孩子还这么小,又对莫问和塔布多了分敬意。

这天风和日丽,莫问和塔布抱着两个豆丁在府外晒太阳。

两只豆丁突然就哭了,远远的两匹骏马奔驰而来。

来人正是紫妍和那个人。

紫妍狐疑的看着自家门外多起的这房子,看到莫问到是没多大反应,直到看到塔布,紫妍心里一跳,又看到那块牌匾。

跳下马后,没多说就往狼堡走去。

那个人也是跟着紫妍走,但是身后传来的婴儿哭声,让他心里莫名的烦躁,还有一丝疼惜。

他停下脚步,鬼使神差的向两个豆丁走去,直到豆丁看到了他的脸,才双双停止哭泣,看着他笑。

他心里那份疼惜感越来越强。不禁想伸手去抱抱这两个小豆丁。

紫妍一把抓住他将要伸过去的手,“衣,你在干嘛?若是你喜欢孩子,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

他停下手,对紫妍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而且,那份疼惜感又从何而来。

“姐姐,你不出去吗?”桑桑看着身边身体微微颤抖的安小喜,轻轻的问。

安小喜深呼吸了几次,抬起脚迈出院子。

“紫妍,好久不见。”

一句话,紫妍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回了礼。“安姑娘,好久不见。不知你在这搭了房子,又是为何?”

安小喜淡然的笑了,“紫妍又何苦多问,你我都知道原由不是吗?”

从头到位,安小喜没看那叫紫衣的人一眼,安小喜不敢看,她怕自己哪怕只是一眼,也会泪水决堤,她好不容易隐藏好的情绪,不能现在就崩溃。

第五十八话 相见何必曾相识

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女子。

但是她身上传来的那份熟悉感却怎么也甩不掉。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不施粉黛的女子,仿佛自己就是为她而活一般。

就当他沉浸在这一切的时候,一句话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衣,我们走。”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丝抗拒这声音,似乎只有站在前方那女子的言语才是自己想要的。

可是那女子并为看他一眼,从刚刚到现在,不曾一眼。

他有点懊恼,但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情绪,那女子只是看着紫妍,他现在甚至想奢求她看自己一眼。

“衣,你在干嘛?我说我们走了。”

“我-------”他慌张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的不听紫妍的话了?

“喜欢她俩吗?”那个好听的声音再次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回头一看,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眼前。

“左边的是四月,右边的是一日。可惜这是她俩的乳名,她们的爹爹,还未回家。”女子低头看着那两个小豆丁。

这一刻,他控制不住的问了一句,“那,她们的爹爹呢?”

女子似是愣了愣,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他发誓,这女子并没有紫妍漂亮,但是,那双眼睛,仿佛能读懂她,她就这样看着他,有一些朦胧,有一些哀伤。

“我叫安小喜,你可以,唔,可以叫我小喜,也可以叫我南夫人。”

安小喜?他确定自己没听过一次这名字,但是却很熟悉,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告诉自己她的名字,南夫人?她的相公原来姓南吗?

有那么一瞬,他有点嫉妒那个姓南的男人。

“衣,你到底在干嘛,我说我们走,走,走。”紫妍也不管他,拉起他的手就往狼堡里走。

他回头对着安小喜歉意的笑了笑,跟着紫妍进了狼堡。

安小喜吗?他记住了。

忽然,一个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我叫小西,东西南北的西。”

那似乎是一片梅林,画面里的女孩面容模糊,他的头紧紧的疼了一下。

看到他脸色不好,紫妍紧张的问,“衣,怎么了?”

他摇摇头,“可能忙着赶路,有点风寒。”

紫妍才送了一口气。

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要骗紫妍,若是以前他肯定不会的。

紫妍这几日情绪很紧张,他不知紫妍为何这般,似乎从见到那个安小喜后,紫妍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火,好几次都让他遇到了,只是紫妍见到他之后马上变了一张脸。

他觉得紫妍不像以前了,以前的紫妍温顺乖巧,并不是现在像个泼妇,对,就是泼妇。

回来几日,他没有出狼堡一次,但是,心,仿佛已经停留在那个南府外,那个午后。

以前的记忆很模糊,有时候会在脑中冒出一些片断,但片断里的那女子并不是紫妍,虽然每次画面里的脸都很模糊,当他确定那一定不是紫妍。

他的手腕上有一排小小的牙印,有一次他问紫妍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紫妍支支吾吾半天说小时候肚子饿,拿着他的手当馒头啃。他当时还觉得紫妍真可爱。

但是某天早晨,这一切并不那么可爱了,他想起似乎是某个悬崖,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咬着他的手让他松手。

想起来后,他觉得很冷,那段时间也不开始不怎么答理紫妍了,直到后来紫妍哭着在雨里站了一夜问他为什么,他又觉得这个女孩似乎不是故意骗他的,可是为什么?

他知道自己叫紫衣,这也是他醒后紫妍告诉他的。

大概一年都以前,他醒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双眼红肿的紫妍。

他忘了从前,紫妍说他是为了去找一种稀世草药掉入山崖,摔坏了头。而且伯父伯母都是这么说的。

但是他总觉得陌生,周围一切他都感觉那般陌生,似乎他从未属于过这里。

而他现在的身份,就是紫妍的未婚夫。

情绪不太好的紫妍,今天一早就高高兴兴的跑来告诉他,伯父已经选好了吉日,他们可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看着紫妍那开心的笑脸,他觉得自己并没那么高兴,反而像被什么束缚住一样。

敷衍了几句,他很想逃离这里,是,就是逃离,这个词从他心里蹦出来时,吓了他一跳。

他浑身不舒服,趁紫妍去张罗新房,出门散散心。

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南府前。

那两个男人依旧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晒太阳。

而两个小豆丁睡的正香。

他的到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他。不同的眼睛里却有同样的目光,那似乎是一种期盼。

他有点慌张,清了清嗓子,“我叫紫衣,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莫问。”“塔布。”左右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看。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尴尬。

他并不会抱孩子,但是那两个叫莫问和塔布的男人都说有事,让他帮忙看一下。

然后他现在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他看着手里熟睡的两个宝宝,心里突然一暖。身后那浅浅的脚步声却让他突然紧张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而且他居然能知道这脚步声是来自那个人的,这样的感觉,让他现在很不舒服。

…………………………

安小喜走到紫衣身前,扑哧一笑。

“你这样抱着她们,她们会不舒服的,恩,对,这里抬高一点,好了。”

安小喜只顾着让自己的两个宝贝舒服点,不经意碰到紫衣的手,让他触电一般愣住了。

安小喜在紫衣身旁坐下,闭着眼睛,晒太阳。

紫衣正襟危坐,不敢动弹一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

“你的背-------好了吗?”身旁那轻轻的声音传来,紫衣不由扭头看过去。

“什么?”

“唔---我是问,你的箭伤,好了吗?”

紫衣身子一震,她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伤?我们认识吗?”

安小喜睁开眼看着他,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阳光懒懒的照在他们身上,紫衣觉得若是这般静止下来,他愿意一辈子都这么坐在这里。

看安小喜久久没说话,紫衣却是憋了一堆的问题。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而身旁的人似是睡着了。

紫衣吐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也不弄出大动静,吵到她。

“你从缥缈山来,而我----我自己也不知道。”

紫衣转过头,她说出这句话后,呼吸都开始变的匀称,想是真的睡过去了。

缥缈山又是哪里?她说自己从缥缈山来,可是自己不是一直在狼堡里长大的吗?

就当他想的头都疼的时候,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山门冲了出来。

“衣,你在这里做什么?和我回去。”紫妍都不管他还抱着两个孩子,就一把拉起他。

安小喜皱着眉,该死的,谁吵到她睡午觉了,不知道这几天她都没怎么合眼吗?

紫衣被这样猛的一扯,手松了一下,四月就这么从他手上滑落下去。

紫衣心里一紧,不要!

砰!

看到安小喜倒在地上,而四月正在她怀里,紫衣的心才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不好。”紫衣很自责,若不是自己手松了,四月也不会掉下去。

安小喜没说话,把一日也从他手里抱过去,神情冷漠。

紫衣的心像针扎了一下,他不希望安小喜用这样的表情对着他,他觉得很难受。

而紫妍却一点自责的感觉都没有。走到安小喜面前。

“我们过几天就完婚,这是我爹送给安姑娘的请柬,安姑娘可要收好了。”

安小喜看着眼前那红艳艳的请柬,没有什么表情,顺手接过回了屋。

看着那禁闭的房门,紫妍才转过头,“衣,你以后不许再来这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紫衣突然对紫妍有一种厌恶,刚刚差点摔到四月,可是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

又看看那禁闭的大门,为什么她收到请柬后没什么反应呢?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结婚人家要有什么反应,虽然,他期盼安小喜有那么一点点吃醋,呵,真是可笑,自己都快有妻子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紫衣就拿着剑一直练。

……………………

大喜的日子,紫衣却并不开心。

看着周围的红,格外的刺眼。

紫妍坐在喜轿上抬入山门的那一瞬,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你会怨我吗?”“怨你什么?”“没有八抬大轿娶你入门。”“呆子。”

画面里的女子面容依旧模糊,可紫衣现在的心里凉飕飕的,他清楚的知道,里面的那个男子是他。那个在红色喜房里抱着女孩说出这话的,是他。

紫妍什么时候下轿的他并不知道。

什么时候他们被人推进屋里拜天地的,他不知道。

“一拜天地。”司仪一直喊着这句,不知喊了多久,紫衣就那么直直的站着。

他现在很混乱,他成过亲?而且是不久前,似乎是他失去记忆前。

大堂里的嘉宾愣愣的看着这个新郎官,窃窃私语。

第五十九话 我不认路

紫衣抬头寻找着,他看着四周陌生的人群,陌生的面孔,这一切一切都不是他的。

直到那个素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安小喜歉意的笑笑,“对不起,我来迟了,孩子一直吵着。”

随即她感觉现在这情况有点不太对。所有人都看着她,紫衣也看着她。

安小喜莫莫脑袋,“额,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继续。”

紫衣丢下新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的走到安小喜面前。

“告诉我,缥缈山在哪里?”

“咦?在雾月啊,怎么了?”安小喜又看看周围的人。

“那个,你是不是该过去那边,新娘子还等着你呢。”

紫衣并未回头,扯下喜服,飞出了狼堡。

紫妍掀开红盖头,愤恨的抓着安小喜,“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狐狸精。”

安小喜眉一皱,放出内力,紫妍就被震的撞到桌子上。

“狐狸精?紫妍姑娘,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又转身看着周围来客,“大家也看到了,我因家事来迟,是新郎官自己跑的,谁知道是不是这个新娘子背地里做了什么。”

周围的讨论的声音更大了,对紫妍指指点点的。

紫澈毕竟是一堡之主,面子上过意不去。赔笑着送走了来客。

“小喜,这-----”他对着安小喜,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紫叔叔,你也亲眼所见,我并未做过什么,反过来,我倒要问问你,你女儿拐走我相公又是演的什么戏?别说你不知道,千糯背上的箭伤,可是我一口一口把毒血吸出来的。”

紫澈滩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

“紫叔叔,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何况,他手腕上还有我的牙印。”

说到牙印的时候,紫妍抖了一下,突然想起紫衣曾经问过她那是什么,那时候她就随便敷衍了几句,从那以后紫衣就不理她了,而刚刚安小喜说的什么?那牙印是她留下的,难道紫衣一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的,自己明明让他喝了那个------

安小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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