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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亮亮小寡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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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喜这才注意到它受伤了。

平静了心情,安小喜慢慢走到它身边,看着那皮肉都外翻的伤口皱了皱眉。

安小喜朝四周看了看,昏暗的山洞里只有野兽的眼睛在闪着绿光。

安小喜走了一圈,向洞口走去,野兽冲过来拦住她,对她吼了一声。

“我不走远的,我去外面找找止血的草药。”安小喜对它笑了笑。

野兽这才让了路。

夜里的山林格外的冷,出了山洞,安小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在附近饶了几圈,终于找到几种常见的草药。中途还不小心磕了膝盖。

摸索着回到山洞,野兽就在洞口等着。

天上的月亮,圆圆的挂在那里,今夜,又是满月。

安小喜把找到的干柴堆起来生了火,又用嘴巴把草药嚼烂了敷在野兽的伤口上。

最后撕下布条给它包扎好。

一切做完后,安小喜满意的拍拍手,“好了,现在不疼了吧。”

野兽看着安小喜,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接着又舔了舔她的脸,脖子。

安小喜察觉不好,想反抗,但是已经完了。

野兽撕碎了她的衣裙,双手被按住的安小喜惊呼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

野兽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肆意。

安小喜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好吧,她自作孽不可活,千糯,对不起。

野兽怔怔的看着安小喜的泪珠,咆哮一声,奔出了山洞。

身上的压重感消失,安小喜才睁开眼,野兽早已不知踪影。

安小喜紧了紧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一个个破洞,不由苦笑。

她不敢睡,但是怀孕期的人谁不嗜睡,渐渐的,她不争气的闭上了眼睛。

梦,又是那个梦,梦中的鸠乡,又回到那里,再一次听到塔布的那句话,‘我知道。’

安小喜猛然惊醒,塔布,野兽,难道-----

洞外,天蒙蒙亮了。

整齐的衣裙摆在洞口,安小喜拿起回洞换好之后,就在山洞门口坐着。

这一坐就是一早晨,肚子咕噜噜的响了。

安小喜摸摸肚子,对着眼前的大山喊了几句,“我饿了。”

周围只有树叶的哗哗声,蟋蟀的叫声,鸟群飞出树林的呼啦声。

安小喜等了一会,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附近,我饿了,塔布。”

久久的,久到安小喜放弃了,刚想起身离开,一道身影就从树后走了出来。

塔布拿着食物,慢慢的走向安小喜,头别到一边,不看她。

安小喜也没多话,默默接过东西,吃了起来,她可不想饿到小宝宝。

吃饱喝足,安小喜起身活动了一下,塔布仍在一旁站着,没看安小喜一眼。

安小喜走过去,“还疼吗?”

塔布转过头看着安小喜,眼里流动着异样的情绪,好一会后才摇摇头。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恩,我是说,昨晚那样。”

塔布不大愿意说,低下头,向个孩子一般。

安小喜不死心,“那我换个问题,你早就认识我对不对,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塔布依旧不动。

“你不用否定,我第一次去鸠乡的时候,说了名字,你转身时候说了一句话,你记得吗?”

塔布猛然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安小喜。

“你说,你知道。”

塔布眉头紧锁,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告诉我,这一切,我有必要知道。”

“你----不后悔吗?”塔布咬着唇,缓缓道出。

安小喜一笑,“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后不后悔。”

塔布叹了一口气。

“那木牌还在吗?”塔布突然问道。

木牌?安小喜摸着脑袋想了想,从衣襟里拿出一块小木牌,“是这个吗?”

塔布点点头,盯着那木牌看了一会。

安小喜拉这他坐到山洞口,“好了,说吧,这里又没其它人,大老爷们的,别墨迹了。”

塔布抬头看着天空。

“你---相信借尸还魂吗?”塔布没有看向安小喜,他知道,若是看着她,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或许,有的事,注定逃避不了。

安小喜心里一跳,借尸还魂,那她这穿越过来的算不算。

“相信,很相信。”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塔布幽幽的说道。

安小喜并没有打岔,安静的听着。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名叫塔布的人身上,这件事,快过去十年了。”

“我本想着,这一生就这样了,在鸠乡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但是,我又见到了你,真是天神的玩笑,我居然又见到了你,还是个活蹦乱跳的你。”

“小时候的你,很安静。我练字的时候,你就在一旁乖乖的看着,然后甜甜的对我笑。”塔布说到这时,安小喜眉头一跳,小时候,练字?安小喜低头又看了眼木牌,那根本不是卯字。

安小喜的身子就像触电一般,直直的立了起来,她看着塔布,塔布也看着她。

“少白哥-----哥?”安小喜试探的叫了一声。

塔布复杂的看着安小喜,“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看着塔布苦涩的笑,安小喜一时愣住了,眼前的人,居然是柳少白,那个自己穿越那天就死翘翘的老公。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也已经嫁人人,而前夫未亡?安小喜头都大了。

“柳爹柳娘知道了吗?”

塔布透出一股寂寞,无奈的摇摇头。

“那昨晚那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每三个月的满月之日,就会变成那样,大概是和这身体原先主人的灵魂有关吧。”

安小喜坐下,看看身旁的人,又看看地下。

这个人,就是让自己成寡妇的人,可是现在自己也嫁人了啊,他这样突然回来了算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自己把他当好朋友,并无男女之情,但是,昨晚他------

安小喜欲哭无泪,苍天啊,大地啊,你让我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小喜,若是让你很烦恼,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塔布挣扎的说出这话。

安小喜叹口气,“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

塔布看着安小喜真诚的眼睛,最后还是笑了笑,“谢谢。”

“好了,你也坦白从宽了,咱们是不是该离开这鬼地方了。”

“对了,桑桑现在在哪?”

塔布摇摇头。

“那,昨晚那夫妻俩和那小孩是和你一起来的?”

“不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

“这就怪了,对了,我不是怀孕了吗,不能用内力,就麻烦你背着我回去吧。”

塔布吃惊的看着安小喜的肚子,“是-----是----是蓝霖的孩子?”

安小喜敲了他的脑袋,“是千糯的!”

塔布这才松了口气,仿佛那孩子是他的一样。

安小喜被他横抱起来。

“背着会压坏孩子的。”

安小喜翻翻白眼,算你有良心。

两人并未进城,安小喜让塔布带着她来到城外那个小院。

刚踏进院子,几道身影咻咻闪到她眼前。

“姐姐没事吧?”“去哪了?”“胡闹。”

桑桑莫问和言正,一人一个表情,安小喜看着三人各异的表情,扑哧一笑。

“塔布救了我。”

桑桑狐疑的看了眼塔布,又看看安小喜,“姐姐,你昨天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塔布和安小喜瞬间黑了脸。

莫问也盯着安小喜,不说话。

言正拉过的她的手,把了把脉。

“没什么大碍,休息不够。”

正当安小喜想逃脱这一双双质问的眼睛时,一个小身影跑来抱住了她。

是昨晚那个小正太。

小正太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哇哇的哭个不停。

安小喜蹲下身安慰他,但是感觉头顶上有四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姐姐,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桑桑狡黠的笑着。

安小喜还没说话,小正太转头看着桑桑,一个熊抱就把桑桑扑倒了。

安小喜抽抽嘴角,“呵,原来是桑桑的儿子啊。”

“姐姐胡说,我才几岁。”

“你们----你们----别吵了,呜呜呜呜---人家---人家---呜呜--好不容易----呜呜---找到你们-----呜呜—”

桑桑脸黑了黑,“别哭了,好好说话!”

小正太被吓到,虽是不哭了,但是打起了嗝。

安小喜把他从桑桑身上抱下来,“小弟弟,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爹娘在哪里?”

“爹娘说让我自己来,他们要去游遍大江南北,人家,人家是贝贝拉。”

小正太扭捏着小屁股,不好意思的说着。

安小喜和桑桑对视一眼,“哦,那贝贝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小正太又扭了扭腰,“人家,人家是你们的宠物贝贝拉。就是那只小猪贝贝拉。”

小正太说完又看了眼桑桑,顿时两朵红晕浮出。

安小喜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桑桑眼皮一起狂跳。

“小猪贝贝?那只粉红色的小猪?”

小正太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第五十五话 谁玩谁

安小喜感觉像吃了大便那么别扭,“那那那,那你爹娘叫什么。”

“爹爹叫郭心问,娘娘叫潇潇啊,主人不是见过吗?”小正太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安小喜。

“主人不是让人家长大了娶桑桑嘛,人家,人家-------”小正太撅着小屁股扭了扭。

安小喜的下巴再一次光荣脱臼。

桑桑捏紧了拳头,脸色发白,“滚------------!”一脚把小正太踹上了天,变成一颗亮晶晶的星星。

安小喜抬头看了一会,不怀好意的看着桑桑。

“我说桑桑啊,以前你俩不是睡一张床吗?”桑桑头低了低,拳头紧了紧。

“我说桑桑啊,以前你俩不是一块洗澡吗?”桑桑头又低了些,关节已经卡卡响了。

“我说桑桑啊,以前你俩不是---------”“砰!”

桑桑忍无可忍,一拳打在塔布的下巴上。

为什么是塔布?因为安小喜有孕了,不能对她动粗,谁让塔布那么闲离她最近。

可怜的塔布,前面受的伤还没好,现在有光荣的下巴脱臼了。

安小喜咽了咽口水,自觉的远离桑桑。

小正太贝贝摸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又回来了。

桑桑怒视着贝贝,“你!以后离我五米远!不,十米。”

贝贝委屈的咬着嘴唇,啪啦啪啦的掉着泪珠子。

安小喜看着实在可怜,“贝贝不哭,来,姐姐抱。”

贝贝还是啪啦啪啦哭着,扭捏了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主人,我饿了。”

安小喜栽倒。

贝贝虽然变成了人,但是饭量依旧不减。

安小喜想了想,“贝贝,你-----以前怎么会变成小猪呢?”

贝贝看了一眼安小喜,抬着饭桶把最后一颗米饭吞下肚,又摸摸圆鼓鼓的小肚子,喝了杯水,满意的打了个嗝。

“爹爹说他们得罪人了,然后贝贝就被诅咒了,变成了小猪。”

“得罪什么人了?”

贝贝晃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个很厉害的巫师。”

“那,贝贝,你家住哪?”

贝贝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主人,贝贝家不在这个大陆上哦。”

安小喜眉毛挑了挑。“恩?”

“主人还记得那个月之女吗?”

安小喜点点头。

“贝贝家就住在那里哦,主人有机会就会去的,可是爹爹嘱咐过贝贝,现在不能说的。”

“那,贝贝,你怎么不和你爹娘一起走?”

贝贝脸红了红,“主人忘了,主人让人家娶桑桑的。”

安小喜歪着脖子看着贝贝,娶桑桑,她了个大去啊,她那时候只是开玩笑的好吧。

“可是,贝贝,你们年龄相差很大的,你看啊,你现在还这么小,唔,贝贝,你几岁了?四岁?五岁?”

贝贝摇了摇小脑袋,“人家,人家,人家十六了。”

“噗~~~~~~~~~~~~~~”安小喜就差没吐血了。

“what?十六,你开国际玩笑啊,你大爷的十六能长你这样,你奇葩啊。”

“唔,主人,其实你刚刚应该说‘谢特’。”

安小喜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贝贝,你----你---你懂英语?”

贝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其实,人家还会法语啊,德语啊,还有鸟国语也懂的。”

“我擦!你丫到底哪来的。”安小喜怒了。

“现在不能告诉主人的。人家封印还没完全解开嘛,所以人家现在看上去很小一只,人家真的十六了。”

安小喜插腰,抚眉,苍天,你到底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封印怎么解开?”

“人家不知道,时候到了,睡一觉就长大了。”

“还有一件事,主人,人家爹爹说,糯米是被人拐走的。”

“糯米?你说千糯?”

贝贝点点头,“恩恩,爹爹说他被人拐走了,但是爹爹不好出手,要等主人自己的机缘。”

安小喜这才五味杂谈,谁会拐跑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在艾牢山那么多双眼睛下。

“姐姐,不好了。”桑桑急急忙忙冲进屋,见到贝贝顿了顿,选择了无视。

“姐姐,这是客栈被蓝霖封了。”

“封了?小雨呢?”

“花姨在你出宫后,就把小雨接走了,只是封了客栈,关了两个姐妹。”

“还有,玉楼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花姨说方便的话见你一面,她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但是现在她出不来城,全城都是蓝霖的眼线。”

安小喜没说话,想了想后出了屋,贝贝也跳下椅子,紧巴巴的跟着。但是被桑桑瞪了几眼,委屈的走在最后。

………………

“师傅,离殇在哪?”安小喜找到正在为塔布包扎的言正。

“他说你会找他,可没想这么快。他说你找他就去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小喜,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的?”

言正的印象里,安小喜似乎从未见过离殇。

安小喜却在想那地点,第一次见,那不是天龙国言正家吗?该死,他让自己现在跑去那?肯定不对,那还有哪?

安小喜支着下巴一直在想。

对了,第一次,安小喜抬头看了看言正,她知道了。

月亮升起的时候,安小喜换好轻装,摸进蓝水城,去了她第一次来住的客栈。

第一次见离殇,不就是言正走的那天嘛。

安小喜刚进客栈,就被人用布袋套住了头。她没法挣扎,任人宰割。

布袋从脑袋上拿下后,周围的强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小喜,好久不见。”

安小喜冷笑一声,“是啊,丘长老,很久不见就送我这么个大礼?不知丘长老找我来有何事?”

丘寅大笑三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让你把掌门戒指交给我。”

安小喜在心里寻思,他难道不知道戒指就在她手指上?

“抱歉,我没带着。”

“寅儿,戒指就在她手上,只不过变了个样子。”一道陌生的女生从帘后传来。

安小喜心里的疑团一个个被打开。她轻笑一声。

“颖姨,既然在,何必遮遮掩掩。”

帘后的人身形一震,慢慢的走出来,不是颖珠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颖珠觉得自己隐藏的够好的了。

“小绿,是你的人。”

原先安小喜只是猜测,小绿是隐楼派到柳家的,而且在宫里时,小绿那一席话也让她想了很久。隐楼里除了花无君和方蓉,只有这个失踪的颖珠。

颖珠低头抿唇笑了笑,“我倒是低估你了。”

“娘,别和她废话了,她手上这戒指普普通通的,也没有玉字啊。”丘寅不耐烦了。

“那是滴血认主了,非她自愿,摘不下来,实在不行,就把那根指头剁了。”颖珠说到剁手时,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安小喜。

安小喜叹口气,“行,给你们,反正我对这门主不感兴趣。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哦?你不知道吗?莫问没和你说吗?”颖珠一脸嘲笑。

安小喜心里一紧,脸色沉重,“是吗,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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