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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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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的时候,脚在桌脚处绊了一脚,人站立不稳,朝前倾去。幸亏眼疾手快,一把撑在了桌面上,才侥幸没有摔到。
站稳后的迟飞正欲离开时,花姑却眼珠不错地盯着他的腰间,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神情让迟飞疑惑,他顺着花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腰间。原来花姑紧紧盯住的是自己腰间的一块红玉。
花姑看了好一会,才问道,“这玉是你的吗?”
迟飞答,“这玉自小便带在身边,很有些日子了。”
“这玉是谁给你的?”
迟飞拿起这块红玉,在掌心揣摩着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说是做一个念想。”
“你娘?”花姑反问道。
“呵,我娘生下我便去世了,只给我留下了这个。”迟飞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全是感伤。
花姑听了这话,也伸手摸摸这玉,长叹一声,便不说话了。
一旁一直不做声的水坤,却说,“伊人姐姐不是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吗?”
花姑忙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些什么?”
水坤无端受这一番斥责,心怀不满地走开了。
第一百七十二节:相会牛头镇
水坤无端受这一番斥责,本来转身了的,又心有不甘,又回转身来,嚷道,“我怎么胡说了,姐姐脖子上的那块玉就是这样红红的,咱们家不就是因为那一块玉而获罪吗?”水坤嚷完这一句,还抗议似的看着花姑。
花姑当然迎头给了他一记暴栗,水坤受疼,跑到水伯身边去了,水伯埋怨地看着花姑,说,”有话好好说就行了,做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水家人的这一番闹腾,却扯住了迟飞的脚步,他皱着眉头,急切地问,”大嫂,真有这么一块红玉吗?”
花姑本不想说,可是在迟飞的注视下,支支吾吾第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块红玉。”
迟飞激动起来,双手扶着花姑的肩膀,问道,”可是,这红玉是非常稀罕的,为什么大嫂会有?”
花姑瞪他一眼,不高兴的回一句,“什么稀罕东西,就许你有,我们家伊人就不许有?”
迟飞一听,更是急切,手中渐渐用了力,花姑受疼,哎呦叫出声来,猛地将迟飞推到一边。
水伯走上前来,一把扶住迟飞,说,”你是干什么?都是衿悠的孩子,分什么伯仲?”
迟飞手里握着红玉,问,“衿悠是谁?是我的母亲吗?是伊人的母亲吗?”
迟飞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在迟府是不允许提起的所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着大哥、二哥在迟夫人膝下承欢的时候,也哭着找自己的母亲,可是,得到的却是冰冷的一句,“你娘早死了。”
再哭,再闹,就是一顿无情的斥责。
于是,小时候的迟飞就知道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母亲的,于是,当看到迟夫人带着大哥、二哥玩的时候,自己就一个人躲的远远的。
小时候。正是需要那个温暖怀抱的时候,也这么孤苦的过来了,后来,慢慢长大了,心也慢慢的变得坚强。
现在,突然听到这个话题,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心里还是有着隐隐的期待。
水伯看着迟飞的样子,心有不忍,便点点头。
见到水伯点头。迟飞却笑了,“原来我也是有娘的孩子。”明明是带着笑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伤感的。
“你和伊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你母亲是我的大姐。五年前为救伊人,被流箭射伤,不治生亡。”水伯说起这件事,还是唏嘘不已。
“那个白衣的女子?”迟飞问道,那日,他也在刑场。那白衣女子扑向伊人的决绝,他总是难以忘记。
他一直在想。那女子到底是伊人的什么人,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救她?现在他终于明白,那是她的母亲,也是自己的母亲。
迟飞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恍惚。问道,“她有两个儿女,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来养?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女人?”
“天元年间的那场战争,你应该知道,那一年。老元帅痛失7个兄弟和唯一的儿子,这场战争的失败,水衿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朝廷一直在追捕她,她也是没有法子的啊。”
原来是这样,迟飞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出生在迟府一直是一个忌讳莫深的问题,在迟府,大家都统一口径,谁也不谈论,谁也不追问。
伊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想起刚见她时,心就莫名的疼痛,总是要不自觉的走近她,原来他们竟然是一脉相连的兄妹。
“伊人是我的亲妹妹,迟府里的其他人都知道吗?”
“老元帅知道。”水伯轻声答道。
迟飞怅然长叹一声,走出了花姑一家人的房间。
在门口,他遇到了迟翔。迟翔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迟飞只是茫然地看着他,说没什么。此刻的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被各种各样的思想填充着。
傍晚时分,伊人、柳如是带着无痕坐在了牛头镇上的福来客栈里。迟翔带着卓辉坐在另一张桌子前。
迟翔热切的目光投放在伊人身上,伊人目光冷淡,表情肃然。迟翔很是尴尬,说让卓辉给他们倒茶。
伊人并不喝茶,问道,“我娘她们呢?”
“我的苦心,你一定要曲解吗?”
“你不是挟持我的父母来要挟我吗?”
迟翔见伊人并不想好好和他说话,叹口气,不去理她,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风车,递到无痕手中。这风筝一下子就勾住了无痕的心,无痕伸出了手,又缩回了手,眼睛怯怯的看着伊人。见伊人并没有阻拦,便大着胆子将风筝拿在了手里。
“卓辉,陪小少爷出去玩一玩吧。”迟翔看着卓辉说到,卓辉欣然领命出去了,无痕拿着风筝蹦蹦跳跳跟着出去了。
整个大堂就只剩下迟翔、伊人和柳如是。
迟翔对柳如是说,“你要和伊人单独谈一谈,请你也出去吧。”伊人不待柳如是回答,便抢着说,“如是哥哥不用出去。”
迟翔见伊人这么小孩子气,不气到笑了,“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伊人并没有反唇相讥,正色道,“无痕,我带来了,请你放了我的父母和弟弟。”
“牛头镇倒是一个好地方,我倒是想留岳父岳母多待几天,带他们多逛逛。”迟翔淡淡说道。
伊人一听,火气便上来了,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说好的话,偏不作数。”
“我并没有承诺你什么;所以还是按照我的话;在牛头镇好好呆着吧。”迟翔说着;便站起身来;要上楼去。
伊人急了;上前拦住他;” 你站住;先把话说清楚。”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要再重复一遍吗?”迟翔站住;盯着伊人问道。
“我按照你说的;不带一兵一卒过来;你凭什么还不放我娘?”
迟翔听了;冷哼一声;说;”我只是让你带无痕前来;并没有答应你什么时候送岳父岳母回家。”
“你;你……。”看到迟翔这一副嘴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柳如是上前来,将一人拉到自己身边,轻轻说,“你看你,又生气了,多住几天有什么关系,这牛头镇确实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我带你、无痕还有花姑婶婶一起去玩,花姑婶婶最喜欢凑热闹了。”
柳如是短短几句话,便将伊人的火气给抹平了,伊人点点头,温顺地坐了下来。这一幕落到迟翔的眼中,却是刺眼的很,他看着柳如是,冷冷地说,“你这么喜欢掺和别人的家事吗?”
“伊人的事便是我的事,这点,我早就对你说过。”柳如是的回答不卑不亢。
迟翔看着柳如是撇撇嘴,问道,“你可知,你在对谁说话?”
“迟大将军的名号,谁人不知?柳某虽是一介草民,但也是知道大将军的利害的。”
“知道就好。”迟翔甩下这句话,便朝门外去了。
门外,卓辉正陪着无痕玩小风车,小风车迎着风,呼呼转着。为了使小风车转的更快,无痕不知疲倦地来回奔跑,满头满脸的汗,使得这小家伙更加的可爱。
这就是我的儿子,迟翔在心中,默默叹道。
他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机灵劲的小男孩,听着他银铃般的欢笑声,心也变得欢畅起来。
“叔叔,你也过来和我一起玩。”无痕一边跑着一边朝着迟翔叫到。
迟翔怔在了原地,卓辉一把拽住了他,说,“你要叫爹爹才行。”
“为什么要管他叫爹爹?我娘会不高兴的。”无痕歪着小脑袋,天真的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迟翔走过来,蹲在他身前,帮他擦擦头上的汗水。
“不对,我只是我娘的儿子。”无痕推开他的手,反驳道。
迟翔略有一些尴尬,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给孩子讲这些知识,他有些说不出口。于是他站起身来,说,“我陪你玩风车吧,我能让这风车转的更快。”
无痕马上被吸引住了,忙问怎样才能转的更快。
迟翔不答,一把将无痕高举起来,让他跨在自己的脖子上,待他坐稳后,迟翔抓住他的两条小腿,撒开了跑起来,迎面的风吹过来,风车真的呼呼得转的更欢乐,无痕喜得大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屋子外欢声笑语,屋子里到显得沉闷。柳如是望望外面, 笑着说,“无痕可真开心。”
伊人也看着外面,轻轻说道,“这孩子,真是的,有得玩,就忘了娘了。”
柳如是拍拍她的肩膀,轻笑道,“怎么?吃醋了?”
伊人不置可否地笑笑,说,“我去看看我娘。”
两人来到二楼, 见一房门前,站着好几个荷枪实弹的兵士。便知,自己的父母兄弟待在那个房间里。
这些兵士,板着脸说,没有大将军的命令,其他任何人不得进去。
伊人好话跟他们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些兵士就是岿然不动。
伊人正没法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迟飞的声音,“这是大奶奶,让她进去吧。”顺着声音,伊人扭过头去,果真看到迟飞正玉树临风般站在不远处,对着自己微笑。
“
第一百七十三节:暗战
这微笑如春风般吹进伊人的心里;伊人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5年前的那段岁月。想起在迟府;他对自己的处处维护。想起;那个月夜;他站在大门口;喊住了要离家出走的自己;说;就这么走了吗?
这些记忆让伊人的心觉得温暖。她也笑着回望着他;说;”三爷;好久不见。”
门口站岗的兵士见迟家三爷发话了;也就退让到一边;请伊人他们进去了。花姑一见到伊人;便哭着脸扑了过来;嘴里凄苦地叫着;”伊人;你终于来了。”
伊人见花姑这样子;以为迟翔让自己的父母吃了什么苦头;急切地问道;”娘;怎么哭了;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咱们不怕他。”
水伯皱皱眉头;看着伊人说;”别听你娘瞎说;迟翔待我们不错。”
“好什么;整日整日地关在这里;连出去透气的时间都没有。”花姑瞪了水伯一眼;气愤地说到。
“让亲家婶婶受苦了;这几日;大哥说要带我们在牛头镇多逛逛。”迟飞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花姑说到。
“还不让走啊?不是说;伊人来了;我们就可以回青云镇了吗?”花姑又埋怨起来。
“婶婶;别急;这牛头镇很热闹的;街上到处都是做买卖的人;有很多便宜又好用的东西;您可以到处逛逛。”柳如是笑着安慰花姑。
花姑听了;果真是眉开眼笑;连连说;好;好;好。
伊人看着柳如是笑了;母亲花姑的性子就是如此;喜欢热闹;喜欢捡些小便宜。
屋子里的气氛刚刚缓和下来;迟翔便顶着无痕进屋了。无痕手里举着风车;满头满身的汗;通红的小脸上全是高兴劲。
“伊人奔波劳累了一天;肯定是饿坏了;店家准备了饭菜在楼下;下来吃饭吧。”迟翔看着伊人说到。伊人并不看他;只是冲着无痕叫到;;”无痕;下来。”
无痕最不一嘟;说;”我再坐会好吗;叔叔的肩膀坐着可舒服了。”
无痕的这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人都静了下来;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伊人。迟翔轻咳一声;说;”无痕;喜欢;就让他坐着吧。”
无痕见伊人不说话了;便当她默许了;高兴地抓着迟翔的头发;大喊一声驾。迟翔便随着这一声驾;又出了房门;往楼下去了。
迟飞做一个请的动作。花姑、水伯和水坤就在前面走了,柳如是和伊人在后面跟着。迟飞走在伊人旁边,轻轻问道,“旁边那位?”
伊人抿嘴一笑,在他耳边悄悄说,“是如意的哥哥,如是哥哥。”虽然是悄悄话,柳如是却全听在了耳朵里,他身形微动了动。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依旧是目不斜视地走路。
迟飞当然知道如意有一个哥哥,只是从未谋面,今日突然在这里相见。未免有些尴尬,便讪讪地拱拱手,说,“如是哥,方才真是失敬了。”
柳如是淡淡地点点头,依旧是走自己的路。
楼下,一张大园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那鲜艳的颜色,那喷香的味道。真是让人享受。
无痕早已不在迟翔的肩膀上了,他正端坐在迟翔的身边。迟翔给他夹了一支大鸡腿,他正啃吃的津津有味。
见伊人他们过来,无痕欢快地叫道,“娘。你过来这边坐,叔叔说你最爱吃牛肉了,给你夹了好些在碗里呢。”
伊人听了不动声色,笑笑说,“你自己好好吃,就好了,娘在这儿坐。就行了。”说着,就拉过手边的一张椅子,就要坐下去。
迟翔却黑着脸,说,“你这是做什么?孩子面前,闹什么别扭?”无痕也不啃鸡腿了。两只大眼睛一会看看伊人,一会儿又看看迟翔,样子十分的无措。
伊人瞧着,心里酸酸的。
“去无痕旁边坐下吧。”一只温和的手搭在了伊人的肩上。伊人点点头,挪步到了无痕旁边。正要坐下来。迟翔却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位置说,“无痕旁边的位置是留给迟飞的,你坐我旁边。”这就是命令,完全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伊人有能些恼怒地看着迟翔,迟翔并不看他,只是伺候着无痕吃饭。
伊人有些愤愤地拉开椅子,然后重重地坐了下来,结果脚绊在了坚硬的桌腿上,血肉之躯怎么能和木头硬拼,伊人闷哼一声,一屁股坐下来,就捂着那只闯祸的脚,暗自皱紧眉头。
这时,伊人觉得自己的腿被悬空,低头一看,自己的腿已经被搁在了迟翔的双腿之上,一双大手按在了腿上,迟翔问,“很疼吗?”
“你自己撞一下试一试。”伊人很不友好地回应道。
“都这样疼了,好这么争强好胜。”迟翔说着,一双大手就捏在了伊人撞疼的地方,轻轻揉捏着。随着这或轻或重的揉捏,疼痛果真好转起来。
腿上的疼痛有所收敛,伊人要放下脚来,迟翔却一把抓住,说,“刚才撞的那样厉害,还逞什么强?”嘴里的语气虽然是严厉的,手中的动作却是轻柔的。伊人争不过他,只能任自己的腿搁在他的双腿上。
她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柳如是投过来的目光。这目光中全是关切的神情,伊人朝他摇摇头,指指他的嘴巴,让他好好吃饭。柳如是笑笑,又低下头吃饭。
伊人感觉到腿上的按捏停顿了一小会,就回过头来看,迟翔板着脸说,“吃饭吧。”说着,就将伊人的腿轻轻放了下来。
身上不痛不痒,面对这么丰盛的食物,早就是垂涎三尺了。正要拿起筷子去夹面前的红烧狮子头,身旁的迟翔端过来一个小盅,说,“厨房给你做了一份燕窝,那日见你,有些微微的咳嗽。”
伊人伸在半空中的筷子就顿了下来,每到换季,吹北风的时候,她就有些微微得咳嗽,这时生无痕时,因为心中有太多郁结,而落下的月子病。
伊人伸手将那盅燕窝推到一边,轻轻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迟翔停下手中的筷子,正色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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