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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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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我一点也没错。因为我没错,所以不该被警察逮捕。”

嗯,这种思考模式没错。

所以,我必须隐藏这桩杀人事件才行。

幸好现在并没有目击者,只要把这个尸体藏起来,我就能继续过着平常般的生活了。

但该怎么做?

不但没有可以掩埋的地方,火化也迟早会露出马脚。在现代社会中,要完美处理尸体,

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可恶!若这里是森林或深山,动物就会把尸体吃掉了——

很自然地吃掉……?

“啊,对了,只要吃掉不就好了吗?”

当我想到这个过于简单的答案时,不禁乐到想跳起舞来。今晚的我怎么这么聪明?没错,用这方法不就可以简单处理掉尸体了吗!

但要怎么做?到头来,当成肉吃还是太大块了,不可能在明天早上前一个人吃光这么

多肉。

那至少把血喝掉吧!

我将嘴凑上他头部的伤口,开始喝起血来。

粘稠的液体充塞整个喉咙。

喝了一阵子后,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不行,实在喝不完。血液这东西会粘在喉咙里,没办法像水一样不停喝下去,弄不

好还可能会因此呛死。

怎么办怎么办,肉吃不完,连血也喝不尽……!

我拖着头紧咬着牙关。

现在的我,已经只能不停发抖了。

……我杀了人。

……我连隐藏这见事都做不到。

……我杀了人。

……我的人生要在这里结束了。

我陷入混乱,连出口都找不到。

“——为什么不喝到最后。”

从我背后传来这样一阵声音。

我转过去,看见一位身穿黑斗篷大衣的男子。

我的身材瘦长、筋骨结实,好象在烦恼什么般,脸上的表情很苦闷。

“少年,你是被人的道德感所束缚吗?”

男子没有去看尸体,只盯着我看。

“……道德?”

说完后,我思考着。

这么说来——为什么我会想到要吃掉他呢?而我喝血时也不觉得厌恶,竟然不会觉得

把嘴凑到烂掉的伤口很恶心,我到底是怎么了。

吃人…不是一件比杀人更不能做的事吗?不管怎样凶恶的杀人犯,也不会去吃人。这

种恐怖的事,他们连想都不会去想。

——因为,吃人这件事是种很明显的异常行为。

“不过……我认为那样做很自然。”

“是吗?那是因为你是特别的。

达到杀人这种极限状态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大多数的人格都会在那时刻逃离

自己的罪孽,但你用你独有的方法去面对。就算从常识看来那是‘不正常的事’,你也不认

为那是罪孽。“黑色的男子,向我走近了一步。

荸荠被看到杀人现场的恐怖、我更感觉像是被选上一般地兴奋。

“——你说我是特别的?”

“每错,常识已经不在你身上了。在名为常识的世界里,异常者并没有罪。因为异常

者做出违反常理的事是理所当然,不能用常识来判别善恶。”

男人更加走近,将手放到了我脸上。

异常者。狂人。变态。心不在焉。

我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脱离常轨的人。

但——如果我真的已经疯了,就算是去杀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是吗?

“我很奇怪,并…并不普通。”

男子无言的点点头,开口道。

“对,你并不正常。你疯了对吧?既然这样——”

那就彻底的疯狂吧。

男人的声音令人感到舒服地渗入我整个身体。

嗯,就是这样。

这是为什么呢?光只是接受这件事,身体的颤抖还有对未来的不安,全部转化成很舒

服的爽快感。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东西。

喉咙感到干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从体内燃烧起的痛苦,比至今试过的任何药物都要痛快。

没错,这种爽快,就算全身静脉都注射了柠檬史卡修也无法达到。

我毫无来由地被男子抓着脸孔,一边有生以来第一次痛苦着。

感觉好炙热、好高兴,感动到让人想大叫出来。

所以,我选择在这里变成疯狂。



少年花了一个小时吃着人的尸体。

他没有使用道具,仅靠自己的牙齿和嘴巴,把比自己还大的生物整个吃掉了。

人的肉感觉不出美味或难吃,他只不过在消耗体力去把它咬碎而已。

“——一个小时吗?真是优秀。”

穿着黑外套的男人看完少年进食后对他开了口。

少年转过头来,最上都是鲜血。那不是吃人而沾上的血,只因为不停咬碎筋肉与骨头,

让少年自己的颚骨碎裂、肌肉破烂而已。

就算这样——少年还是一刻不停地吃着尸体。最后,那具尸体完全从这巷弄里消失了。

“但那还是有限度的,只是自觉到自己的起源就仅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起源这东西如

果不让它觉醒,无法变成现时。”

少你那一脸茫然地听着男人说话。

“这样下去你很快就会被常识所困,被当作是个吃人的疯子,就这样结束你的人生。

但那不可能是你所期望的结局,你想不想——拥有不被任何事物束缚的超越者能力,还有超

出常轨生命的特别性?”

黑色男人的声音,不是声音而像是文字。

那东西有如直接烙印在少年已经麻痹的思考里,带着强烈暗示性的咒语。

被自己的血所沾湿喉咙的少年,有如对伸出援手的神祈祷般,上下晃动着头颅。

“承诺结束,你是第一个人。”

男子点点头,举起了他的右手。

不过在那之前——他问了唯一的问题。

“你是什么人?”

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子眉毛动也不动地回答:“魔术师——荒耶宗莲。”

那句话非常地沉重苦闷,像是神谕般回响在巷弄里。



在最后,魔术师询问少年的名字。

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魔术师扳着脸孔,微微的笑了。

“里绪(Rio)——真可惜。只差一个字,你就是狮子了。”

那是真的感到很遗憾般,带股阴郁的嘲笑。

7 杀人考察(后)……not nothing heart 空之境界

身体冻僵了,只有吐出的气息带有热度。

看着彼此快要停止的心脏鼓动。

这么一来,极度珍惜的回忆…

很快就会消失而化为依恋。

在下雨天。

如同白雾般来临的放学时间。

在黄昏。

教堂的景色有如燃烧的色彩一般。

在下雪天。

初次相会时,白色的夜晚和黑色的伞。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

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只是短短的时间。

因为林缝间的阳光似乎很暖和而停下脚步。

你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样的地方。

……我一直希望,有某人能这样跟我说。

——那真的是…

有如做梦般,日复一日的依恋。

/空之境界

/序

一九九九年,二月一日。

时间接近二零零零年,是大家开始会注意有名预言家的预言时分。

我——黑桐干也,跟式一起走在空前寒冷的冬季街道上。

目前正是严冬,太阳在傍晚五点时就西沉,而四周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边呼出白烟边走在回家路上,衣着的变化仍旧很贫乏。

我穿着简单的黑色牛仔裤配上毛衣,外面再穿上一件深绿色的大衣。而式则是在蓝色和

服外穿着红色红皮,脚上穿着像伦敦靴一样的长筒鞋。

虽然她的穿着很让人怀疑:难道不冷吗?但她从四年前就开始是这种打扮。

式的特徽之一,就是不管对酷热或寒冷都很有耐性。

我正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在回家路上,而式则是前来陪伴我…坦白说,我认为她一定在

打什么歪主意。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稀奇跑来事务所,有事的话在房间等不就行了吗?”

“没什么啊…只是因为最近不太平静,所以想送你一程而已。”

她的表情一脸不高兴,边看旁边一边这么说道。

我感觉她好像在刻意回避我什么,一时之间无法继续聊下去。

这位总是穿着和服的怪人,全名叫做两仪式,是我从高中时代就认识的好朋友,在发生

许多事件后,我跟她发展到现在这种的关系。

式的身高刚好一百六十公分,全身上下带有一种股中性的气质。十分六体的五官,更加

深她中性的感觉。再加上她总是一副男性口气。更让人雌雄莫辨。

陶瓷般的洁白肌肤、深邃的漆黑的眼睛,配上杂乱留到肩膀长度的黑发,让她成了一个

不知该说是带有和风还是洋风的人。

式挺直背脊,有如在观察昏暗下来的风景般漫步著。

那副样子与其说是威风,倒不如说让人联想到神精紧蹦的肉食动物。

“…式,你最近怪怪的喔。”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让你看笑话的事。”

她心不在焉地这样回答,让人很难继续把话接下去。

我无计可施。只好静静和她并肩走著。

我们走在住宅区的路上,往热闹的火车站前进。街灯虽然如往常般明亮。但街道却有如

深夜般寂静。理由很简单,因为,走在这附近道路上的,只有我跟式两个人。

没错,从十天前开始。这城币就没有在晚上单独外出的人了。

…其实我知道式之所以特地来事务所接我的理由,因为现在街上正面临三年前相同的状

况。

在我还是高中一年级时,这条街的人们正因为杀人事件而惊恐不已。犯人会在深夜出现,

毫无理由地杀害路人,当时的被害人数多达五人。在警方拼命搜查却一无所获的情况下,事

件闭幕了。

杀人事件在年前的夏天前后开始发生,在三年前的冬天后却突然无声无息。那件事,发

生在我与式即将升上二年级的寒冷二月。

在那之后,式因为交通事故失去了意识,并昏睡很长一段时间。而我虽然从高中毕业并

进入大学,但不到一个月就自行申请退学。之后,我开始到橙子的事物所工作,而昏睡的式

则在去年夏天清醒了过来。

…是的,对我来说那些杀人事件已经是过去的事,但对式来说,却只像半年前所发生的

事而已。

从电视开始大肆报道杀人事件重现的新闻后,式的样子就一天比一天紧绷。

那副模样,让我觉得很像她在二年的事故前夕的不安定…很像那时拥有另一个名为织的

人格、并自称自己是杀人者的两仪式。

我们来到火车站前,街上跟往常一样热闹,这么热闹且交通繁忙的地方跟没有人烟的住

宅区不同,杀人犯应该不会出现吧?

人们就如在互相保护彼此般地聚在一起,让街上更加热闹了。

夜晚才刚刚开始,人潮却如永无止尽般地一波接一波涌现。

途中,陈列在店铺里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话题果然还是杀人事件,而式则停下了脚步

看得十分出神。

“干也,是杀人鬼耶。”

式轻笑一声这么说道。

一看之下,发现新闻的标题在杀人犯上打了一个叉,而改用杀人鬼这个新单字。

“…嗯,因为被害者总数已经超过十人以上了…这的确跟杀人犯的印象不太搭配。不过,

用杀人鬼也太过头了,只要标明是杀人犯不就好了吗?何必这样拼命炒作呢。”

虽然这是我认真思考后的感想,但式却一副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换,不客气地说这真像是我会说的一般论。

“这个用法可是相当正确喔,因为杀人跟杀戳不同,若这些事件有犯人存在,那他就一定是个杀人鬼,他也一定会因为被冠上这个称号而相当高兴。杀人鬼不需要理由,只会因为被害者向左或向右转之类的原因动手而已,所以,这家伙没有杀人。”

式边盯着屏幕边这样说道。

映像管淡淡映照出式的脸孔,看起来甚至像是她自己在瞪着自己。

“你是说,杀人犯没有杀人?”

面对满脸疑问的我,式点了点头。

“杀人跟杀戮并不同,干也你记的吗?人一辈子只能杀一个人。”

式把眼睛从电视移开,正面与我对望着,她的表情跟平常没有两样,眼睛有如对任何事

都不关心一般,眺望着很远的远方…但是,那对漆黑的瞳孔中,却感觉有一股哀伤。

“只能杀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记的她以前也曾说过意义类似的语句。

但是,我却想不起来…

我后来十分后悔,要是在这瞬间我想起那件事的话,或许我们的结果就不会变成那样

了…

“别管这些了,这只是件无聊的事而已。我们快回家把,因为我才刚起床,不吃点什么

就没办法平静下来。”

“才刚起床?式,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今天是星期一,可不是能整天睡觉的日子吧?”

“你放心拉,我早上都有待在教室里。我可是从11月起就只却席个位数的优等生喔。

吓到了吧?”

说实话,还真让我吓了—跳。

在我点头称是后,式很满足地笑着抓住大衣衣角。

“好,那你就给我点奖励吧!我听说你有带鲜花去赤阪的餐厅对吧?真巧,那间餐厅正

是我一直想去尝尝的地方。害我第一次对鲜花产生了杀意。”

式开朗的说完这些话后,抓住我的手硬拖我开始走。

虽然目标还不确定,但势必会是一间一餐要花上一半薪水的餐厅,然而,我却无法阻止

正在兴头上的式。

…真没办法,我—边在心中怨恨说出正月秘密的鲜花,一边死心地开始期待起来。

不过说实话,这时候的式感觉有点像以前的她,那个还包含有名为织的少年,带有危险

感却又开朗的她。

这让我没来由地高兴起来,也就没去质疑这种不均衡的感觉,跟今天的式聊天超过我所

抱持的种种不安,真的很令人快乐。

就这样,在二月的第一天,我与式一起走在夜晚的归途上。

那真是没什么异常,有如平日生活般的光景。

…但后来一回想起来,那也毫无怀疑的是黑桐干也凝视两仪式的最后一天。

杀人考察/1



——一九九五年,四月。

我遇见了她。



在杀人犯被封为杀人鬼后经过过一个礼拜,

跑来公寓打扰的秋巳大辅刑警,在早上五点先把我这外甥吵醒帮他做早餐,然后再边啃

吐司边看着今天的早报。

报纸的日期是九九年的二月八日、被新闻称为杀人鬼的犯人,从第二天开始每天杀害一个人,至今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真是,看来他还挺中意杀人鬼这个称呼嘛,真没想到工作量会这样突然增加。”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不良刑警大辅,一脸事不关己般地笑著。

话说在前,这个人跟这个事件可是有血亲般的紧密关系,因为不管是三年前的杀人事件

或是这次的杀人鬼事件。他都为了逮捕犯人而四处奔走。

“大辅哥,你在这边偷懒没关系吗?那份报纸上不是又刊登了昨晚的受害人?”

我开始享用者早餐,与大辅哥隔著桌子相对着。

应该很忙碌的大辅哥则是藏在报纸背后“喔”—了一声,回答的声音彷佛感觉根开朗。

“那个啊,该怎么说呢。这一周事情有了不少改变,搞不好得要请自卫队出动吧。”

大辅哥从报纸被后伸手拿取咖啡杯,一边说道。

这个人会跑来我这边大部分都是为了要发牢骚。

但由于平时受他照顾不少,我也不能不去听他发泄怨言。

“出动自卫队…上头打算开始战争吗?”

“只是有这么一个方案而已,听好了,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不能外传,这可是机密,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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