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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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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沿着大街小巷慢步,时而尝一尝当地有名的小吃。突然在一个巷道拐弯的地方,闪出一个人影,直扑过来,一柄利剑逼在颈前,一道低沉的男音厉声道:“都退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眼见跟着的便服侍卫都要围过来,流光忙使出眼色,让他们留在原地警戒勿动。
好在丫头机灵,若真是身份泄露,恐怕才真是要危险了。劫持太后,很显然是不能善了,就怕那人玉石俱焚。琬潆这才微微放心,镇定下来,思考脱身之策。打亮身前之人。二十来许的青年男子,发丝凌乱,不拿剑的左肩被利刃刺伤,不住的地下血来,显然是经过了一番争斗。后面明显有被惊动的士兵追了过来。双成担心士兵冒然动手,又不敢叫破琬潆身份,对着士兵道:“还不快退后!我家老爷是个慈善人,素来疾苦救穷。便是巡抚大人也得尊敬三分。若是我家夫人有个万一,叫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归京//宫斗再起
第一百零三章
士兵被双成颇有气势的喝住,又见琬潆打扮不凡,也不敢冒然行动。远远止住了脚步,不敢近前,担心激怒了持剑之人。琬潆见男子脸上虽有数道血痕,但双目清澈,觉得此人应是涉世未深。而且又不是当地口音。于是面上做出害怕又担忧,强作镇定的神色来,道:“侠士饶命!我家老爷出门去了,婆母年高,无人奉养,小儿尚幼,无人扶持。我家又是积年行善的诗书礼仪之家,还望侠士千万别伤及无辜。”眼角划过盈盈的一滴滴泪珠,又很快尽力止住,看起来弱柳扶风、娇不胜衣。
那男子闻言,手中利剑倒是离琬潆的脖子远了点,但仍很是警戒,道:“看你行事打扮也像是大家出身。小爷我只杀鞑子,不伤无辜。不过须得我脱身之后,才能放了你。”遂劫持着琬潆往城门外走。早有便服侍卫去给杭州巡抚报信,止住连忙往外冲的巡抚,并不叫他出面,只传令给地下的士兵,不得妄动贪功,以琬潆安危为要。
城门外有五六个人,皆是一身短打,不起眼的打扮,在路旁树荫出歇息,旁边拴着几匹马。走近了才能发现皆藏有短刃,见青年归来,忙迎了上来。青年手里剑,恨恨的道:“守卫太严,根本找不到动手的地方。还好走远了才被发现了。差点回不来了!”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锐利的盯着琬潆,青年男子道:“我是劫持了她才逃回了的。”
琬潆拿帕子低泣,断断续续的道:“我只是,带着丫鬟出门,而已。不想,祸从天降……”又胆怯的看了众人一眼。青年男子道:“她是我随手抓过来的。据说也是她家老爷也是也是积善慈悲的人。咱们反正就要脱身了,不如放她吧。”中年汉子并不应下,反而突然问道:“你家老爷姓甚名谁?”琬潆心提起来,灵光一闪,想起前几天听人提到的当地一家望族,道:“我夫家姓王。祖上曾是前朝的官员,及至本朝并未有人出仕,只一心行善。”正想着是不是要编个姓名来应付一下,那中年汉子看着远远跟着,不敢近前的流光、双成二人,一抱拳,道:“原来是王先生的家眷。倒是在下唐突了,自然放夫人离去。”
'文'琬潆怯生生的看着他们,从身上摘下几件首饰,递过去道:“是老爷的相识吗?我出来的匆忙,先生不嫌弃,这几件首饰拿去吧。”见那人一皱眉,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起来士兵说不定还会追过来。只是担心先生匆忙之间,来不及准备盘缠。”那汉子示意人接过,又一抱拳道:“那就多谢夫人了,请带在下像王先生问好。”说罢,几人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人'附近的几个或赶路或休息之人,连忙围过来,领头一人跪下道:“奴才该死!”琬潆赶快止住,道:“先回去再说。”流光、双成忙止住哭,过来搀扶。琬潆这才觉得双腿发软,双手也微微颤抖,回去以后也好一会才缓过来。心下恼恨,之前都是一路平安,今天却是大意了。虽知道是自己让侍卫散开,这才来不及救援,但被威胁性命的怒火依然挥之不去。抬手将桌上茶具摆设扫落,怒道:“叫两江总督和杭州巡抚滚过来!”二人早就在外心惊胆战的等候,连忙入内跪下请罪。
'书'琬潆道:“那人口口声声满洲鞑子,可见是心怀不轨之人。另外似乎这伙人和本地大户王家有交情。尔等不可张扬,顺藤摸瓜,绝不轻易放过。”顿了一下,道:还有,本宫险些遇刺之事,暗中访查,不必告诉皇上,也免得他悬心。”
'屋'两江总督阿席熙接到消息起,便大惊失色,现在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熙出身瓜尔佳氏,后来外放,成了封疆大吏,自然知道皇上至孝。虽是皇太后执意微服出游,但皇上绝不会觉得自己额娘有错,只会重责自己等人保护不力。见皇太后如此言说,亦知道皇太后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松,口风甚严,不由出了一口气,只把怒火转到了贼匪身上。
琬潆轻描淡写的道:“有了分晓之后,找个罪名把王家处置了吧。”杭州巡抚道:“王家素来乐善好施,若是无辜……”巡抚很想解释,匪徒只是听闻王家善名,并无瓜葛,却在琬潆的煞气十足的目光下消声。琬潆最恨背叛和威胁,此次又是险死还生,不得不冒充王家之人,以为深耻大辱。而且向来讨厌所谓反清复明的那些人。明朝可是亡在李自成手里,与清朝何干。
崇祯在时,民不聊生,而如今大部分地方都是庶民安乐。反清复明,与其说是为天下百姓的义举,不如说是为一己私欲,轻起刀兵,祸连无辜。既然认定了王家与这些人有关,怎么也不打算放过。冷声道:“与逆贼有私,难道不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抿了口茶,随手将茶杯往桌上一仍。看着杯子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茶水四溅。不在意的抽出帕子,擦干手指,淡淡的道:“何况,难道本宫是还什么善心人不成?”自己善心不多,更不会用在敌人身上,王家还不在自己慈悲的范围内。
这时候又接到羽澜传来消息,姬兰身边的一个宫女身怀有孕。琬潆靠在榻上,拿手轻轻抵着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流光连忙劝道:“主子不必忧心,也许此事只是意外。”姬兰自然不可能独霸圣宠爱,但是玄烨宠幸了她宫内的侍女,确实也是一件打了脸面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这个宫女还身怀有孕。
琬潆失笑,道:“天下哪来那么多意外,皇宫之中尤其不可能。”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规律的轻轻敲在靠枕上,道:“让羽澜把消息告诉贵妃,并且配合好她的行动。怎么做都全看姬兰自己的意思好了。”流光应下,出了如此丢颜面的事情,贵妃定然咽不下这口气,皇太后这样说,显然是并不打算出手保下龙胎了。于是道:“好在现在并无人发现此事,贵妃娘娘要做什么,应该还来得及。”
琬潆嘴角翘起了一个动人的弧度,“很快就有人会让玄烨知道这件事的。”一个包衣出身的宫女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想要荣华富贵,也要先想想有没有命来享。背后如果没有人指示就怪了。自己不必着急,究竟是谁的算计,很快就会知道的。除非她再无动作,从此沉寂。
出了这两件事,琬潆再也无心继续游玩,很快直接回京。到直隶境内时,又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琬潆冷笑两声,道:“姬兰还是心肠太软,慢了一步。也罢,谁都需要时间来改变的。”意味深长的道:“至于那个宫女,看来有人很需要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去母留子的事情可从来都不少。”撩开窗边的帘子,看了看天边流霞晚照,吩咐道:“今天晚上连夜赶路,明日务必回到宫里。”
姬兰得知身边的宫女乌雅氏被玄烨宠幸,并且身怀有孕之后,十分恼怒。决定在玄烨知道之前料理了她们母子,命乌雅氏头顶水盆跪在殿内。只是不想玄烨和皇后恰好来钟粹宫,正好看到乌雅氏昏倒。皇后一向心善,连忙命太医诊治。得知实情的玄烨恼怒之下拂袖离开。
皇后看着姬兰无奈的道:“妹妹宫里的人诊出有喜,也是一件好事,本该替皇上贺喜的。只是妹妹这样……'若有所指的稍稍停下,又道:“一切等皇上做主,姐姐也不敢擅自做决定。所以这几天妹妹还是在钟粹宫不要出去了。相信妹妹能理解本宫的一片苦心。”又担忧的道:“乌雅氏体弱,又被责罚了这一遭,不知对龙胎是否有碍。既然妹妹容不得她,就让姐姐把她带到永寿宫吧。”
姬兰立马反应过来,针锋相对的道:“皇上后宫三千,以绵延子嗣。妹妹我又不是妒妇,哪里容不下呢。只是妹妹始终不知道乌雅氏曾经被皇上宠幸,更不知她身怀龙胎。她犯了错,难道我身为贵妃,还管教不得。”
优雅笑着道:“至于乌雅氏去永寿宫的事情,姐姐还是不要再提了吧。你也说了,乌雅氏体弱,哪里还好再做移动。若是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是妹妹我的错呢,还是姐姐你的错呢?姬兰自问不曾谋害龙胎,到时候这个责任由谁来担待。妹妹禁足这几天,就悉心照料她好了。说不定咱们又要多一个好福气的妹妹了呢。若是姐姐仍然不放心姬兰,皇太后临行前留下贴身宫女,姐姐不放去请她来钟粹宫看着我好了。”甩帕子福了福,道:“姐姐慢走,姬兰不送了。”
琬潆第二天赶回宫中,玄烨连忙上前扶着琬潆下了舆车,道:“皇额娘一路可安好?儿臣没想到皇额娘这么快就到京了,不然就出城迎接了。”琬潆笑着道:“五台山灵气十足,苏杭风景秀丽。额娘很好。”抬眼扫了一圈随着玄烨来迎的后妃,道:“怎不见姬兰?”羽澜上前一步道:“贵妃被皇后娘娘禁足了。”玄烨那日含怒而去,便是恼恨姬兰背着自己对皇嗣下手,却不知道后来皇后和姬兰直接的对话。此时疑惑的看向皇后,“嗯?怎么回事。”皇后早有应对,准备开口解释。琬潆打断道:“无妨。些许小事,玄烨先陪我回宫吧。”玄烨不悦的看了皇后一眼,虽然自己恼火姬兰,却还不愿意皇后来责罚她。
琬潆从来都不肯再住孝庄住过的慈宁宫,玄烨自己不以为这样有什么不妥,其他臣子在琬潆威严之下也无人敢提请她移宫之事。所以仍旧住在景仁宫和养心殿。琬潆在景仁宫坐定,道:“玄烨和皇后留下来,其他人都散了吧。”吩咐宫人,“把贵妃也叫来,怎么回事?”又道:“皇后也坐,尝尝本宫从杭州带来的新茶。”
玄烨早就坐在琬潆身边,开始仔细问道琬潆一路饮食休息,道:“虽是皇额娘一路都有书信回来,儿臣仍是挂心不已,如今方才能放下心来。”琬潆笑意盈盈的和玄烨说话,很自然的丝毫不给皇后解释事情经过的原因。姬兰很快过来了,眉眼之间萦绕着淡淡的哀愁,哭着在玄烨的身边跪下,伏在玄烨膝上,抽抽噎噎的道:“表哥,姬兰根不不知道那个丫头怀孕了。姬兰只是气她背着我……”抬头看着玄烨道:“表哥不要生我的气……”
玄烨对乌雅氏并不是特别宠爱,当初醉酒宠幸了她之后,发现是姬兰的丫头。虽然没有让人抹去侍寝记录,但也厉声吩咐众人不许说出去。本来怒火都散了大半,听了姬兰的解释,又怜又愧。乌雅氏毕竟是姬兰的丫头,忙把姬兰扶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柔声安慰。只要不是对皇嗣下手,只是针对乌雅氏到没有什么。姬兰只是对自己感情太深而已。自己也从来没有希望姬兰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太善心的人在后宫活不长,而自己希望姬兰长命百岁。
琬潆开口道:“好了,姬兰,你是把玄烨看的太重了。多和皇后学学,有些事情该不在乎,就不要再计较了。”看看面色一僵,又很亏恢复,依然仪态端方,笑容不带一丝阴郁的皇后,勾了勾唇角。皇后,玄烨感情从来都是热烈而极端,只是被他尽力约束在理智之下而已。就像他对赫舍里,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帝王一旦偏起心来,更是难以改变。用乌雅氏来使玄烨和姬兰生出芥蒂,是步好棋,但终究差了点。你还是失算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夕颜周末去走亲戚去了,在姑姑家住了几天,刚回来。码不了字呀~~~~~ 以后一定尽量多码一点,补上来。
康熙第四子
第一百零四章
乌雅氏被留在钟粹宫,由姬兰将功赎罪来照看她。皇后拉着姬兰好生叮嘱一番,方才离去。琬潆一夜好眠,第二天姬兰便早早过来请安,直接进来内室,道:“姑姑,那天表哥……”琬潆摆了摆手,留下羽澜和流光服侍梳妆。随手拿起一个白玉镶芙蓉石的扁方在头上比划,道:“乌雅氏昨天变过来给我请安,容貌不过清秀,一派恭顺,远比上你、皇后和宜嫔的好容貌。玄烨到底为什么会宠幸乌雅氏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姬兰想了想道:“昨日,姑姑刚回,派人来唤。当时让那丫头给我带了句话,让我好好想想表哥的心思和底线。后来姬兰便说了那番话,表哥看上去已经不再生气了。所以姬兰想,表哥不是生气我罚了乌雅氏,而是生气我对乌雅氏肚子里的孩子下手。而且这件事和皇后脱不了关系。”
琬潆让流光又捧了个镜子,照着后面的发髻,道:“玄烨对太子很看重,对大阿哥也不错。至于老三胤祉,虽然也很上心,却又差了一筹。乌雅氏腹中的孩子,尚不知男女,玄烨膝下也不缺皇子。也并不是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在玄烨心里有多重要,只是他绝不能容忍妃嫔对自己的阿哥和格格们的做手脚。至于妃嫔,乃至皇后,之间的斗争,玄烨很聪明,但他即使清楚,也不会在意的。何况,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偏向你的。”
姬兰恨声道:“这也就是皇后这次算计我的原因吧,她更本就是想离间我和表哥之间的感情。”琬潆不赞同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复有仔细打量镜中自己的打扮,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后宫之中本就是如此。换句话说,你居高位,得圣心,又是我的亲侄女,威胁到了皇后的地位,她怎么能不对你出手。无论时候都不可以样情绪外露。越生气的时候越要冷静。”姬兰道:“乌雅氏分娩之前一定不可以有事,否则我无论如果都脱不了关系。姬兰就是担心皇后会对乌雅氏下手,最后反倒让我背上残害皇嗣的罪名。”
琬潆示意流光将最后一个簪子绾好,起身指了一件大红底料,明黄卍字花纹的旗袍,道:“第一天回来,后宫妃嫔都要来请安的,今天便穿的庄重些吧。”一旁的侍女忙上前来服侍她更衣。琬潆点了点姬兰的额头道:“皇后无子呀!乌雅氏地位太低,如果生下皇子,是不可以自己抚养的。”又走到檀木镂着丹凤朝阳花纹的穿衣镜前看了看,和姬兰道:“走吧。和姑姑去正殿。皇后她们已经等候很久了。”
皇后打扮利落,一切如常,打头给琬潆请安。琬潆仍然眼尖的看出她今日的脂粉比往日浓了几分,昨天应该没有睡好吧。等琬潆赐座后,皇后坐在了左边下首。姬兰从琬潆身边站出,给皇后福了一礼,坐在了右边下首。其余妃嫔各按次入座。姬兰今日并未给皇后请安,便直接来了琬潆处,也算是对皇后不敬了。而皇后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端庄的微笑示意,这让等着看戏的一些妃嫔很是扫兴。
皇后面上如沐春风,道:“皇额娘一路舟车劳顿,昨日方归,儿臣想念不已。况儿臣又未在皇额娘身边服侍,实在是心中愧疚,无地自容。”琬潆让羽澜给众妃嫔端出赏赐,给皇后的尤其丰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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