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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爱与呻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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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後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顶到了我的喉咙底部,让我难受地作呕。
“嗯唔──”
察觉到我的难受,安心稍稍缩回了自己的腰部,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却又在此时,再次用力一挺。
“呃唔──”
因他的顶撞,我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为了早点结束这个酷刑,我强自忍耐著,用手去触碰他的囊袋。
喉咙中的冲撞伴随著我双手的套弄,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早点让安心泄出来。
没想到他的持久力太过可怕,都已经来回了二十几次,只见它不断地变大,却未见它有任何想要射精的迹象。
再被他这麽顶下去,我的喉咙就快报废了。
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示意他饶过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安心稍稍迟疑之後,真的便把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我赶紧侧过身,将口中那几滴腥膻的白稠液体吐出来,微红著眼睛,试探著问他:“这样可以了吧?”
看著我酡红的脸、充血的唇,与嘴角牵出的那一丝白色液体,安心充满情欲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安心突然开口说道。
什麽意思?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
明白过来的我慌忙大声求饶:“不──你说过让我用嘴巴的!”
“你的嘴巴并没有让我得到快乐,相反,让我更加难受了。”将我的双手压制在两侧,他蛮横地说道。
“我、我一定可以伺候好你的!”我哭叫著请求他放过我。
“给你修养了一个礼拜,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欢爱了。”无视於我的哭叫,他单手将我双手手腕掐住,另一只手开始剥去我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成一条一条丢弃在床底,裤子则是被他剥至脚踝处。
“我要上你!”大声地宣言之後,安心就著跪姿,将我的腰部托起。
“不──不要啊!安心……”
他一手扶住自己充血的分身,对准我幽闭著的穴口,猛地一挺身,突刺了进来。
“啊──”毫无准备地进入,让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身子,被撕裂了的下体刹那变得僵硬。
然而,只消片刻,体内便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这样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将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受道了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具有淫荡身体的人。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才升腾的快感立即便消弭了。
安心将他的分身从我体内狠狠抽出之後,喘息著说道:“哈呼~~~有时候,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并非坏事。”
抽动间,他的分身在我肠壁中的摩擦让我的快感再次涌起。
“唔哧~什、什麽…意思?”我抽泣著问他。
“啊──”我高声尖叫。
将分身再次重重地撞入我体内後,安心戏谑地回答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在床上杀死男人的最佳利器!”
什麽嘛?他根本就是在甩我!
我有些生气地怒视他,他却不再理会我。
借由著被撕裂的鲜血的润滑,他开始在我体内持续地挺动著。
即将被灭顶的欲火吞没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
该死的安心!我果然不该相信他的!
与安心的这次激烈欢爱让我才愈合的後穴再次开裂。
所幸的是,他倒是信守承诺告知我老爹的近况。
虽然亲眼看著那具与我神似的尸体下葬,但是数日以来老爹并不相信我已经死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的念头。
为此,他数次与郑伯伯起了争执。
然而,让我万分诧异的是,老爹与郑伯伯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迟钝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且还是从安心交给我的监视器影像中得知的。
说他们是情人,也并不尽然,因为据我现在所看到的画面显示,老爹在与郑伯伯争执时非常抗拒对方身体的触碰,而郑伯伯不仅用言语羞辱著他,愤怒之中竟然还将他囚禁在房内,并强迫与他发生性关系。
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郑伯伯威胁著、强迫著、羞辱著。
身为儿子的我却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去关注老爹的情况,致使他处於如此悲惨的境地。
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
如果我没有执意要进这所学校,老爹也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郑伯伯了吧?
作为儿子,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无法忍心继续往下看,我哭泣著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请求他。
他审视了我一番後,冷漠地开口道:“虽然我有那个能力帮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
“只要你帮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绝对不能放手!
“这麽懦弱的你,我不觉得我会对你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勾勾唇,讽刺地笑道,“况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
我屏住呼吸,仰起头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永远倚靠别人的力量活下去,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你是个男人吗?
……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著这句话。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就该由自己的手不择手段地夺回并拼上性命守护住,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将我的脸狠狠甩开,他如此说道。
我因他的话陷入长久的沈默中。
郑家主宅客厅内,郑雨、学长、连奕各据沙发的一边,长久未开口。
最後,学长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沈默。
“郑雨,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吗?”平静语气掩盖下的是汹涌的怒火。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你们两人找来,我就从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想要把你们引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逼回原来的房间。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耿绶哥哥的影子了。对於耿绶哥哥的死,我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是他的确不是我杀的,这你们也给我作证了。”盘坐在沙发中,郑雨显得极度烦躁。
虽然因为学长与连奕的证明,他有了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而於四十八小时的问询後被释放回家,但是所有人都不信任他,一个礼拜以来,警察在逼问他、父亲在质问他、媒体在诱问他,就连这两个混蛋也一直不断地烦他,来自各方的压力让他几近崩溃。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如媒体谣传的那样变成疯子了。
“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杀了他,而是我们根本就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学长拿拳头重重地砸向茶几上,几天以来得到的总是这些话,已经让他不耐烦了。
若不是因为想要知道真相,他早就宰了这个傲慢的家夥。
“郑雨,是你找了个替死鬼,把小受给藏起来了吧?”一旁一直控制著自己情绪的连奕终於无法忍耐地起身,上前几步拽住郑雨的衣领大声地质问道。
“咳咳~”因为被拽住领子的关系,郑雨难受地咳出了声。
将自己的领子挣脱出连奕的手掌後,他反问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这样的变态连偷窥他被人侵犯都干得出来,还有什麽是你干不出来的?”愤愤地收回手,连奕怒斥道。
“哈~那我这个变态还真得谢谢你们没怀疑我杀了他呢!”郑雨讽刺地大笑道。
“混蛋!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们始终不相信他死了,你根本不用进局子,我们就能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愤怒之下的连奕狠狠地揍向郑雨。
情急之下躲到一边的郑雨大笑道:“他活著的时候你怎麽就不好好地护著他?死了才想要去宝贝他,你们可真让人好笑!”
这麽大笑的时候,他慢慢地溢出了眼泪。
虽然在别人面前故意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样,但是我的“死”还是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如果可以,他也宁愿相信我还活著。
“你这个欠教训的混蛋,说的什麽人话!今天非得把给你给揍清醒了!”
连奕挥拳再次揍向郑雨,不一会儿两人便扭打成一团。
而学长则是情绪烦躁地坐在一旁,不加入,也不劝和,只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
正如安心所说,过去的十八年,我活得的确太不像个男人了!
遇到问题总是选择逃避,遇到困难总是寻求他人的帮助……
到头来,逃避换来更深的伤害,信任他人便是尝到被欺骗、被背叛的苦果……
我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个世界唯一能够依靠的除了自己,绝无他人!
“你能帮我吗?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仰起头,以坚定的目光与他对视。
“呵呵~代价什麽的,我倒是不感兴趣。我只喜欢用自己的双手雕刻出完美的艺术品,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会用我的行动告诉你答案!”我决然地回答道。
自那日与安心表明心迹後,我便决心用“合欢”的名字向那些曾伤害过我的人讨回我应得的,然後正大光明地用“水耿绶”守护住那个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在我变强之前,我绝不出现在他们任何一人面前!
至於老爹,我只能祈祷著他能够在我变强之前好好地保护自己。
也是自那日之後,安心便以不同的方式来对待我。
“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改口叫他少爷,并且如同尊重我一般地尊重他!”当天,他便向他的手下如此宣布。
而往後的日子里,他再也没有向我索求身体,即使我的身体已经康复。
他如一名师长般不断地教授我许多我从未接触过的知识。
态度严厉,却也耐心……
让我几乎以为曾经那个强暴我的人并不是他。
即使他说帮我变强只是为了完成他的艺术品,但是他对我未免也太好了些吧?
这个男人果真不是我能猜透的人。
坐在花房内的石凳上,听著安心为我讲解枪支的使用方法,我不禁看著他出神。
“啪──”
我的脑门上传来一阵痛意。
“给我专心点!”耳边传来安心的怒吼声。
我赶紧收回心思,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犯了错误,就必须接受惩罚。”他单手支著下巴,语气严肃地说道。
“是!”我依言起身出门,站在烈日之下,跨步下蹲。
这便是安心目前给予我我犯错之後的惩罚──扎马步。
顶著炎炎的烈日扎马步本来就让人很难忍受,而我却要蹲上两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不过是十五分锺,我便已经支撑不住了。
这羸弱的身体,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
面色发白、汗流浃背、腰酸背痛、双脚虚弱……这糟糕的样子被安心与他的保镖们尽数看在眼里,亦是让我觉得异常的难堪。
而安心偏偏要在这时对我火上浇油:“你这麽没用,我觉得我没有继续教你的必要了!”
“不…我、我一定可以的!”我咬著牙,狠狠地握住拳头,大声喊道。
如果连这点困难我都无法克服,我又何谈让自己变强?
我绝对要忍耐!
“那麽,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是!”
我依言摒弃杂念,开始慢慢地静下心来。
静下心之後,我惊奇地发现我竟然在渐渐地适应头顶的酷热与扎马步带给我的痛苦。
两个小时之後,虽然人有些脱水,脑袋有些眩晕,我却没有软弱地倒下去。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而这次的教训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去忍耐痛苦。
一个月以来,学习理论知识,进行模拟的训练,做著基本的体能锻炼……
虽然辛苦,它却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偶尔回想过去,总让我分不清究竟我现在的生活是真实的,还是曾经的生活才是真实的。
而我的性格在这一个月内也变得开朗了很多。
这样的改变,应当归功於安心。
平时的相处中,他给予了我足够的尊重,让我渐渐摒弃了原本的自卑心理……
对於我性格上的缺陷,他也给予了我不少有用的建议,让我懂得如何去改变自己……
不得不说,现在的他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名出色的师长。
虽然清楚我决不能全然依靠他,但是在我羽翼丰满前,他绝对是我停靠的绝佳港湾。
而他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伤害过我、我也深知未来也应当会继续伤害我,我却依然能够与他相处融洽且自然的人。
我讨厌著他,却也能够用审慎的态度去信赖他。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奇妙的感觉究竟来自何方。
我只以为是各取所需让我们亲密无间。
蝶化的疼痛61~66(微修版)
播放著柔和音乐的咖啡厅内,纳兰白与一名男子神色凝重地交谈著。
身上著休闲服,过长的头发被一条绳子扎在脑後,鼻子上架一副金色眼镜框,让人觉得不修边幅的男子正是当日为“我”验尸的法医。
“欧阳,你觉得我那名同学被虐杀的案件是否有什麽古怪之处?”法医的姓名叫做欧阳季华。
“嗯。在你那名同学被沈海的地点相距一公里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间被废弃的屋子。在里面,我们找到了你同学与其他人的毛发,却独独不见那个郑家大少的毛发。而且我们也在现场找到了一只没有任何指纹的水杯,估计是凶手戴了手套,拿它用来喝水,却在事後忘了拿回。连精液都不怕留在死者体内,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抹去自己的指纹呢?”
“被你这麽一说,我就更加怀疑了。这也是警方没有逮捕郑雨的原因吗?”
“是的。我们现在一直在搜集更多的证据寻找真正的凶手。虽然有些主观的意识在里面,我觉得那个郑家大少虽然是个变态别扭的小孩,却不像是会杀了你那名同学的样子。”
“的确。如果要找线索,我想你们应该从水耿绶同学身边的人查起,他接触的人并不多。”说完自己的建议後,纳兰白起身告辞,“时间也不早,我先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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