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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门毒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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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都是在私底下寻找,怎么会将这消息给泄露了出去?怎么可能呢?

“大少爷,现在月城里大街小巷都在盛传夫人失踪了,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三岁的稚童都知晓了。大少爷,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老爷啊?”刘伯焦急的看着陆俊逸,这事可怎么办?

刘伯不知道陆安荣出了什么事,呆在书房不出门,也不见客,更不与人说话。若不是习性未变,声音未变,他真会怀疑陆安荣被人掉包了,才这样畏畏缩缩的不敢见人。

一提到陆安荣,陆俊逸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陆安荣根本不关心冷依云的死活,对他也是不理不睬的。这种冷淡至此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刘伯,走,随我去书房!”不管书房里是不是他爹陆安荣,他今儿个都非得见上一面!

“是,大少爷!”

刘伯早就有这种心思了,只是他一个下人,实在是不敢提这种要求,更不敢实施行动!

主仆二人疾步到了丞相府的书房门口,依旧是紧闭的大门,院子里安静的门可罗雀,连候命的丫鬟都没有一个。

“咚咚——爹,我是逸儿,你开开门,我有事与你当面相商!”陆俊逸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今儿个不管是人是鬼,他非得见上一面不可!

可是,出乎陆俊逸和刘伯的意外,屋里的人竟然在第一时间应道,“逸儿,你进来吧!”

陆俊逸瞬间一愣,他还有些不适应。陆安荣今天的举动太不合符最近的行为了!

“是,爹!”

陆俊逸对刘伯挥了挥手,自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书房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像是许久没有动过了一般。但他的脚刚跨进书房,空气中的味道便刺激着他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腐肉的味道!

“爹!”

陆俊逸看了看书房,屋里竟然没有陆安荣的影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朝着拱门内的书桌走去。他心里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若他爹真是被人冒充的,那他今儿非得问问人在哪儿!

“啊——”

下一秒,陆俊逸的腿还没迈进拱门,陆安荣忽然站在他的面前,冷不丁的吓了他一跳。而待他看清陆安荣的脸时,眼神里皆是恐惧,脸部的肌肉也禁不住颤抖。刚毅的汉子也在一瞬间被吓到了!

怎么会这样?眼前这与鬼一般的人是他爹吗?

“逸儿,坐吧!”

陆俊逸根本不心安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下来擦亮了再放回去。眼前的唤他逸儿的男人,瞳孔无光,满脸腐肉,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鲜肉腐烂的味道。他。。。他怎么可能是他爹?

陆俊逸虽然在心里强烈的排斥这不是陆安荣的事实,但是,作为在战场上的新秀,也曾无数次面对过各种鲜血淋淋、各种惨不忍睹的尸体,对于陆安荣的惨状,他稍微适应了一下,便也开始试着接受!

“逸儿,是不是很震惊爹怎么变成这般样子了?”

陆安荣宽大的袍子显得他身上瘦骨嶙峋,好像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一般。宽大的袖子抚了抚,强忍着剧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陆俊逸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陆安荣,心里有些激动,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将他残忍的害成这般模样?又是什么原因值得那凶手下如此狠手?

“爹,你。。。”

“逸儿,你一定要替爹报仇,这一切都是拜安然那个妖女所赐,丞相府的一切都是她害的,除了她,还有厉王爷君莫离,他们是一伙儿的。”

陆安荣提到安然时,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将她活活的凌迟处死,让她尝尽渔网裹身,三千刀不死的痛苦。

安然?!

陆俊逸眼前忽然飘过安然的影子来,那么恬静、冷淡,给人疏离感的女子,竟然真的会这般残忍?

“爹,若真的是她做的,原因呢?”

陆俊逸的性子很正直,他只相信事实,不相信片面之词。每一件事情都有前因后果,若是没有前因后果,这事必然成不了因果关系!

陆安荣忍着剧痛说出了这么多话,陆俊逸竟然问原由,真是气死他了。难道,他现在的惨状和恐怖的相貌,还不够令他相信吗?

“那个妖女就是条疯狗,见谁都咬!我们陆家只咬的最惨而已!”陆安荣懒得把陆俊凡断腿的前因后果再复述一遍,他怀疑过安然,更怀疑过之前的鬼面人,可是。。。没有证据的胡猜,便是臆想!

“爹,她。。。”

“逸儿,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和爹说吗?什么事?”

陆俊逸还想说点什么,但是陆安荣已经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他现在强忍着疼痛才能勉强说了这么多话,天知道他的背心已经出了一层有一层的冷汗了。寒冬腊月,他依旧穿的薄薄的,并非不冷,而是,他不能多穿!

“爹,娘失踪了半个月,一直无人知晓。但是,今天,街道上已经把娘失踪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了!”

陆俊逸简单的将冷依云的事说了一遍,心里纳闷儿着是不是府里出了叛徒。若不是府里出了叛徒,那么,便是带走冷依云的人将她失踪的消息放了出去。

这人是谁?他又有什么目的?

“安然,一定是安然!”

陆安荣听完陆俊逸的话,沉思了片刻,便立即出声咬定是安然。只有她会有这个动机,又跟冷依云结了怨恨,所以,他敢肯定,是安然带走了冷依云!

她还是不肯放过丞相府,不肯放过陆家的人。她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顾嬷嬷一口咬定是安然,他可以当成是私人恩怨,可以置之不理。可是,现在他爹也一口咬定是安然,安然便变得很可疑,他即使觉得如同安然那般不求回报的人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但是,他也不得不对她产生怀疑。

关于她针对丞相府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只是,原由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爹,我现在派人去查关于安然的背景,顺便接着再找我娘。你的病。。。”

陆俊逸对陆安荣的病欲言又止,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若是能治,陆安荣岂会日日夜夜躲在书房里?

“别管我了,你先下去吧!”陆安荣摇着下唇竭力的对陆俊逸挥了挥手,等陆俊逸出门反手关好门,他便像松了一口气一般,浑身瘫软,倚着椅子趴了下去。

而下一刻,他的眼前便多了一双穿着绣鞋的脚。他缓缓的抬头看去,安然正带着一抹审视的笑俯瞰着他:陆安荣,你也有今天!

“你。。。”

“我?”安然莞尔一笑,在清冷嗜血的脸上绽放出一朵花来,冷硬的嘴角微微勾起,向毒蝎子的尾巴般翘着,冷声道:“陆安荣,你敢不敢猜猜我是谁?”

陆安荣心底猛地抽了下,她是谁?她不就是安然那个妖女么?

不。。。不对。。。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带着怨恨、愤怒、绝望、痛恨的眼神,她。。。她像极了。。。

陆安荣的心突然猛地一惊,猛地想起冷依云曾经向他提起过安然的眼睛。嗜血、狂妄的背后透出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怨恨,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黝黑的瞳孔让人忍不住被她吸进了去。

“陆安荣,可是想起来了?”安然此时此刻,居高临下像是俯视一条狗一般,冷心冷清的开口问道。

陆安荣,我不信你能忘了!

“你。。。你是。。。不。。。不可能。。。”

陆安荣又想起那一晚,冷依然决绝的誓言和那怨恨不甘的眼神,那誓言曾击的他背脊骨发冷发寒。她难道真的。。。真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当年欠了我们母子那么多,你以为杀了知晓此时的人便高枕无忧了?呵呵。。。陆安荣,你错了!”

安然对陆安荣惊恐的眸子不屑一顾,挑了一张椅子坐下,斜睨着陆安荣悠悠缓缓的道。那姿态肆意、狂妄、俯视众生,此时此刻,陆安荣在她眼底,连一条狗都算不上。你给了狗吃的,它下一次见你还会摇摇尾巴。而陆安荣得了将军府那么多帮助,却是连狗都不如将他们全都杀害了!

她觉得时机成熟了,她的身份不怕告知陆安荣了。即使陆安荣把她是鬼魂复生而来告诉他人,他们也只会觉得陆安荣在书房关久了,说的是疯话而已!

冤魂重生?谁会相信?!

“陆安荣,你知道是我将冷依云带走的又如何?你以为他们能找得到?还是,以为冷依云还能回得来?别做梦了,她此时此刻正在某一个位置看着你们呢,只是。。。她回不来了。即使,我让她回来,她也不敢再回来!”

冷依云现在的鬼样子,怕是个人都会害怕,根本分不清人样儿来,谁会相信一个被砍了四肢、割了耳朵、削了鼻子、拔了舌头的女人是丞相夫人?

“不过,见你这副鬼样子,倒是跟冷依云是绝配。这也难怪你们当年联合起来铲除我了!”

安然话落,绣脚不动声色的踩在了陆安荣撑在地上的手背上。她的脚刚碰到陆安荣的手,陆安荣便惊恐的想叫出声来。而安然却是 比他快了一步,伸手一点,封了他的哑xue,任他叫的如何歇斯底里,他喉咙里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有声的痛苦算不得最痛,无声的痛苦,那才是人世间的极痛!

陆安荣睁大了双眸,两颗眼球死死的瞪着安然,长大了嘴巴,倒吸着冷气,无声的嘶喊、叫嚣着。他既震惊冷依然能够重生,又害怕安然如此残忍的手段。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无论是痛苦的支撑过去,还是最终死在这书房里,外面的人是肯定无人知晓的!

“痛吗?”

安然突然笑出声来,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死死的压着陆安荣的手掌,硬是将陆安荣腐烂的肉踩的裂开来。

“痛?有多痛?会有我这个做母亲的,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拆皮剥骨之时,还要看你们在一旁秀恩爱吗?呵呵。。。陆安荣,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没有心的。你的儿子被人削的骨肉分离了,你还能眼睁睁的从头看到尾,你是魔鬼变的吧?”

安然想起那晚,陆安荣稳而不惊、拦着冷依云将陆俊辰死的过程从头看到尾时,她的心就狠狠的抽痛。是她当年瞎了眼,错爱了他,才会落得满族尽灭,爱子拆皮剥骨的下场。而陆安荣这个畜生,却是一直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一声没坑!

“陆安荣,叫啊,只要你叫出声来,我定饶了你!”

安然一个劲儿的踩着陆安荣腐烂的手,看着陆安荣的眼睛带着嗜血的笑意,声音冰冷的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幽灵。

陆安荣死死的瞪着她,无奈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只能任由安然踩在他的手上,一遍遍的品尝撕心裂肺的痛。

陆俊辰的容貌已经在他脑海里渐渐模糊了,唯一清晰的是是那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和那堆带着血的白骨。他的儿子吗?不。。。那是冷依然和别人生的野种,给他戴的绿帽子。他没有陆俊辰那个儿子!

安然换下了脚,陆安荣的手已经不能称作是手了。粘稠的血肉裹着一层灰,粘在他宽大的衣袖上,血和肉早已分不清,血肉模糊的一团,看上去恶心极了。

“陆安荣,你求我啊,你求我啊。。。你让你求我啊。。。”

“啪啪——”

安然嗜血的眸子越睁越大,毫不犹豫的扬手挥了陆安荣两巴掌,响亮清澈!

陆安荣浑身剧痛难忍,却又无奈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是那个软弱的冷依然?她怎么可能是对他唯命是从的冷依然?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陆安荣恐惧的摇着头,对这种鬼神之说多半是不信的。他之前只是被安然误导,才会结合曾经冷依然死时的话,把安然当成冷依然转世。可是,安然的狠劲儿是冷依然学不会的。两人性格差的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瞬间清醒了,他不信!

“陆安荣,外面的谣言四起,上至八十垂暮老人,下至三岁呦齿稚童都知晓丞相夫人失踪了,若是再让他们知晓你和冷依云偷梁换柱,把我给杀了,留下冷依云冒充丞相夫人,你猜。。。君鼎越会不会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君鼎越那头种马,现在迷恋上了后宫的女人,昼夜笙箫,每天重复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已经半个月没有早朝了!

虽是没有早朝,但是,朝廷里的事他竟然也知晓的清清楚楚。君子傲的迷惑之计,也只是骗住了君若寒一个人而已。君鼎越,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一个野心家可以为了女人而*。而君莫离则是,一开始就没有加入他们这场战争。

陆安荣一听到君鼎越三个字,浑身忍不住颤了颤,他将他变相的囚禁在丞相府里,不闻不问,面上虽未撤去他丞相一职,但实权早就被他没收了。他这么久未上朝,朝廷里哪个官员可来拜访过?一个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君鼎越已经私下警告过他们了,他就是要让他困死在丞相府里。君鼎越,十五年前放着冷家人;十五年后,防的是他陆家人。兜兜转转,**臣不断在轮换,而高座上的人,却是一个都不曾相信过!

而此时此刻他还活着,只是君鼎越缺少一个杀他的理由罢了!

安然的话他此刻是相信的,若是安然将那晚的事情传出去,民间的线人将此事禀报给君鼎越,恰巧给了君鼎越一个杀他的理由。不仅仅是他,欺君之罪,祸及族人!

“寒殇,去把冷依云带来,让丞相大人看看与他同塌而眠的陆夫人!”

安然将陆安荣所有的面目表情都收纳进眼底,露出一个笑容来,拍了拍手,声音穿透房顶,一点异样的声音都没有。但是。安然确信,寒殇已经将房顶上的几个暗卫给制服了,而此刻已经执行她的命令去了。

陆安荣惊恐的眸子看着安然,尝试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吃力的放弃。只是半刻钟的功夫,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提着一个坛子,背对着阳光站着。

陆安荣好奇的转过头去,背对着光,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更看不清他托着的坛子里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而下一刻,寒殇将装着冷依云的坛子放在陆安荣面前时,陆安荣的心是彻底惊了!

惊恐!

慌张!

害怕!

无边的恐惧!

陆安荣看着满头乱糟糟,五官只剩下一双灰白色眼睛的冷依云,吓得浑身颤抖。他摇头如波动的拨浪鼓,吓得频频后退,她怎么可能变成了这样?

“姐姐,你看你的安荣他正害怕呢?他怕的是你呢!”安然看着陆安荣本能的往后退,她稍稍弯了弯腰,把嘴巴微微凑近了冷依云一些,狠厉且带着阴冷的眸子盯着陆安荣,迷惑性的朝冷依云说道。

“姐姐,他可曾温柔的对你许诺过跟你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片刻之后,安然的声音再次如鬼魅般在书房里响起,带着讽刺和嘲笑,如同一把利剑,硬生生的送进冷依云的心口。

一生一世、白头偕老?呵呵。。。看似简单易懂的八个字,却要用一生的时间来验证。只有真正到白发苍苍,生死阔别的时候,还能紧紧的抓住彼此的手,那才是一生的承诺。而陆安荣给她们的,无非是**上的鬼话,骗人的伎俩,做不得数的!

冷依云灰白的眸子对上陆安荣惊慌失措的眼睛,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荡起了涟漪。他在怕她,他在怕她。。。

“啊~啊~”

冷依云费劲儿的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两个音来,没有成字,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很显然,她没有被陆安荣这副惨样吓到。安然就是一个魔鬼,可以一刀刀的将她的肉削下来,陆安荣只是算毁了容,四肢仍旧健全,那便是安然的仁慈。

“姐姐,你是不相信眼前退缩的人是陆安荣呢?还是,你也认为此时此刻你们两还真是绝配呢?”

安然眸光在二人身上流转,眼底的流光激动的厉害。一不做二不休,将陆安荣一起砍了或是杀了,两个人也有个伴儿!

“啊~啊~啊~”

冷依云扭头,恶毒怨恨的眼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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