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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河byredriver(红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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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开始剧烈抽痛。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相信。因为他的脸色看来那么憔悴,失去了往日神采飞扬的夺目光辉,而要有多大的痛苦,才能把一个人折磨到这种地步,我几乎不敢去想。那都是我残忍的罪恶。
我哽咽着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就算你还有别人我也不管,只要你不亲口告诉我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就要一直赖在你身边。”
他吻的慢了一下,托起我的下颚让我直视他,他的目光隐隐神伤而颓然:“你到现在还没有相信我吗?”
我定定的望着他,语调柔软却极其坚定:“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反正我不会再为别人说的话而离开你,因为现在除了爱你我什么也做不了了。”
我的乌鸦嘴怎么就能这么灵验呢?
到医院拍了X光片之后,医生告诉我我右脚踝有轻微骨折现象,虽然并不太严重,不过需要绑石膏定位帮助恢复,他给我开了几瓶钙片长骨骼,此外这两天最好住院吊两天消肿药水。
我一张脸比以往吃过最苦的苦菜花还苦。这还叫不严重?都骨折了,不是有句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可再过两个月我就开学了。到时一瘸一拐到学校,准要被宿舍那群损友取笑了。
在单人病房,见我一张苦瓜脸垮在那里,小叔叔在床沿坐下刮了刮我的鼻翼:“别愁眉苦脸。你伤的并不严重,应该一个多月就可以下地走路。到时多锻炼锻炼,恢复会比较快。”他顿了顿,轻叹一声歉疚的说,“对不起。如果我肯停下来听你说话,你就不会受伤了。”
“没有啦。不过……”我满不在意的用力摇头,手指勾住他的领口把他拉到面前,半威胁的低声说,“如果你敢把病人丢下来不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哼哼……”
他怔了怔,不由失笑,突然伸出手把我两边娇嫩的脸皮扯啊扯,疼的我龇牙咧嘴。
“你干吗啊!?”我使劲瞪他,张牙舞爪想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扒开,“你是不是看我现在没法踢你所以赶紧逮着机会欺负我?你别忘了我还有另一只脚!”
他大笑着终于住手,飞快在我额头亲了一口:“我哪敢。你的剪刀脚我可不想领教。你也别乱动,脚踝很痛吧?”
我纵起鼻子,仔细感觉了一下:“唔……也还好,不要老是想它就行了。好在不是粉碎性骨折,不然要开刀就麻烦大了。”
他认同的点头,忽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他稍稍恢复光彩的眼里攸地暗了下去,望着我迟疑的说:“你突然来找我,是不是听他们说了什么?”
虽然没有明说他们是谁,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那几个叔叔和我的父母。我的心情也陡然变得沉重,重逢的喜悦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我的手指把被单揉成了团团,难掩忧虑的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要紧吗?会不会真的像二叔叔说的……”我小心的瞄瞄他,他的神态还算平静,我才敢继续往下说,“你会连律师也做不成吗?”
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波动,好象遇到麻烦的人根本不是他。他淡然笑笑,却分明带着一丝疲惫:“别担心。我没有做过,清者自清。他们要调查就让他们就查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坏蛋陷害你的对不对?他是怎么诬陷你的?”我愤慨的挺起胸脯。
他犹豫了一会,可能也明白不讲清楚我是不会死心的,于是坦诚相告。
“大概是几个月前我办理的一件有关上市公司做假帐的案子,我的当事人是那个公司的经理助理。她作为控方证人,指控她的上司要挟并且指使她篡改公司会计帐目。因为表面上看事实确凿,被告人也拿不出证据脱罪,这件案子很快就了结。那时我也觉得太过顺利,但没想过其中会有什么隐情。没想到过了一个月被告人忽然提出上诉,同时莫名其妙的冒出许多可以证明他没有参与做假帐的凭据。这个时候,我的当事人突然断言告诉法庭说之前是我收买她让她做的假证。”
他停住了,我气愤的脸越涨越红,怒声大吼:“她凭什么这么说?!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法庭那些人都是白痴吗?!要定一个人的罪总得有理由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的怒气,自嘲的冷笑了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那个人既然准备了这样一个陷阱让我跳,自然也为后面的罪名铺足了路。”
“他凭什么这样一手遮天?就没人能制止他吗?他是不是神经病啊,地球上有那么多人他不去招惹为什么就是缠着你不放?!”
他的眼神不明所以的闪烁了一下,避开我追寻的视线。他别过脸,捏起我的手放在手心,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你这次过来,大哥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虽然满腔怨愤还没发泄干净,但是他的样子看来似乎不愿再提。我猜也许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有必要他不可能会瞒着我。这么想着,我也顺着他的话回答:“我有留字条。后来他们跑到车站找我,但那时车已经快开了,也没来得及说什么。”
“是吗?”他沉吟一会,眉头轻轻拢起,“不过你这样让他们担心终归不好,现在我也没法像以前那样能随时照顾你,假如我出了什么事……”
“你不会有事的。”我打断他,吊起伤腿单手蹭着床单一点一点往他那里挪,从他的背后把他圈紧,贴上我凉凉的脸颊,“你没有罪,没人可以诬陷你。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公道。”
他轻轻笑了几声,带着些嘲讽。他更紧的握住我的手心,无声落下一吻。
“虽然说公道自在人心,但是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确实可见的证据还是没用。”他停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开口,“放心,他不会真的要我进监狱。他要的只是让我失去做律师的资格和尊严。”
他的语气很笃定,我不知道他凭什么敢这么确信,很显然这已经不是我单凭大脑想想就能想通的问题。在这件事情上似乎有一个底限,就是他没有对我坦白的那一部分。
但我不想逼他,在这种时候我又怎么能为他增添困扰?我想仅仅是我的突然出现,可能已经给他带来了或大或小的问题。假如他现在告诉我他有任何不便,我可以马上就走。
我正想开口询问,他忽然拍拍我的手背问道:“你的手机呢?”
“呃?”我愣了愣,“在包里。不过没有开机。”
他拿出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犯疑的瞅瞅他:“干什么?”难道想叫我爸妈来把我接回去吗?
“和他们报个平安。说你在这里一切都好。如果他们要我说话你再把电话给我。”
“哦。”我点点头,接过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是我妈接的。
一听是我她的声音立刻失控的尖锐起来:“小河!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怎么样?”
我翻翻白眼:“妈,我在小叔叔这里,谁会把我怎么样啊?”
她顿了一下,放缓了语气:“小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那你现在在他住的地方吗?”
“……”我眼珠子转了几圈,和她打着哈哈,“我们啊,现在在外面吃饭呢。他刚下班回来正好有时间陪我。”
“吃饭?那周围怎么这么安静?”她半信半疑的问。
我暗暗吐了吐舌头:“因为我们在包间里面,隔音效果太好,所以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嘛。”
小叔叔用眼角瞟了我一眼。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我还真没想过要回去,最起码短期内是没有。可我要怎么告诉她呢?
“……等小叔叔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家。”
“什么?!”她的音调再次变尖,“你知道这种事什么时候能解决吗?万一,万一就是解决不了呢?”
“你在说什么啊?”我有些生气了,“难道你觉得小叔叔会有什么事?你就这么不关心他吗?”
小叔叔用眼神示意我别这么说话,我瞪他一眼,没搭理。
我妈那边也僵了一会,才歉意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万一你也……”
“我和那些人又没干系的,能把我怎么样?”我不屑的哼了声。
她在电话那头‘啊啊呜呜’了一阵,似乎想说什么,这时我爸严厉的声音从听筒不远处传来:“把电话给我,叫小洋接电话。”
我瘪了瘪嘴,把手机对小叔叔抬了抬。他接过电话,我凑在他耳边想听他们说些什么,结果他干脆站起来到门外接听,剩下我对着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
几分钟之后他接完电话回来,表情和出去之前看来没什么变化。
我赶忙追问:“我爸说什么了?”
“叫我好好照顾你。”他扫了我一眼,沉静的说,“他说他和大嫂有时间会过来找你。”
“啊?!”我张圆了嘴。这下麻烦大了。如果他们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会迁怒于小叔叔,然后硬把我拎回家。小叔叔尊重他们的决定,肯定也不会加以阻止。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露出可怜巴巴的乞求眼神:“你不会让他们把我带走吧?”
他静默片刻,才迟疑的说:“……我不知道。”
“什么?!”我猛地一弹几乎跳了起来,脚踝的一阵剧痛又令我跌回床上,我气恼的死劲瞪着他,“你就这么让我走了?那我干吗兴冲冲跑来找你?看你一眼就完了吗?”
他深沉幽暗的眼珠直直望着我,无奈的轻叹口气:“我只是怕我不能好好照顾你,本来这些事就不该把你连累进来。现在你又受伤了,万一耽误到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冷哼,“你是嫌我麻烦,巴不得我走吧?”
“别说瞎话。”他严肃的板起脸,“你懂事一点,不要总是把别人的关心不当一回事。你这样留在上海大哥大嫂他们会有多担心你不知道吗?假如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向他们交代?”
“……”我委屈的嘟起了嘴,“我是为了陪你才来的嘛。就这样走了,那我的腿不是白白骨折了吗?”
他被我强词夺理的措辞说的啼笑皆非,手心没有使力按上了我脚上的石膏,轻轻哄着:“傻瓜。你回家把腿养好,再健健康康的来找我不是更好吗?这样我上班的时候也不必总为了一个人在家的你而分心啊。”
我眨眨眼。他说的好象也有那么点道理。毕竟我可不是为了给他添麻烦而来的。
“那,那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凄凄惨惨的咕哝。
他宠溺的笑着把我揽进怀,光滑的下巴在我额心轻摩:“我也会啊。你想我的时候,只要记得我也在想你,然后快点把脚养好再来找我不就行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他低沉软和的声音比病房里空调吹出来的冷气更让我的心下丝丝沁凉,一会儿就把我给吹酥掉了。
我乖乖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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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医生准许小叔叔带我回家静养,还特别叮嘱我虽然脚上绑着石膏,平时还是不要有太大动作,以免伤情发生恶化,如果没有异常再过段时间把石膏拆掉不久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终于可以离开闷沉沉的医院,我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那么雀跃,只可惜脚上有伤不能手舞足蹈大肆庆祝一番。小叔叔看我看的也挺严,只要我稍稍有过度的举动,立刻一记响栗敲过来。
真疼……他怎么下得了手?!
从医院到车上再到公寓,我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捧着。我头一次感激老天让我的体型生的比他小,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作息时间和以前来的时候没多大变化,不过没有再加班了。听他说他的事情虽然在调查,不过暂时还没有影响到他的工作。他的样子看来并不显得忧虑,还是如从前那样从容不迫。每天下午六点他就会准时回到公寓,要么就买着现成的晚餐,要么就买些东西回来亲自下厨。他的厨艺也越来越精湛了,我总在想,如果他是女生,我一定要把他娶回家,那下半辈子我的胃就有福了。不过这种念头只能是我的小秘密,是绝对不能对他公开的。
晚上他还是老样子睡我左边,我发现他睡觉变老实了。反倒是我,没事就爱往他怀里拱拱。
“小猪一样。”他笑我。
我哼哼两声,仰起脸盯着他,困惑的说:“我老觉得怪怪的。”
他飞起玩味的眉梢:“怎么了?”
我歪了歪嘴,手指在脸上无缘无故的挠挠:“我是不是变丑了?”
“啊?”他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担心的按住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去你的。”我啐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两下。因为是大夏天不可能还穿着睡衣,所以现在的我们除了各自一条小裤裤,基本上可以说是裸裎相对。我的动作显然让他的身体绷了绷,可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凉飕飕的挑起半边眉毛睨着他,虽然明明就是面对着我,他的视线还在四处逃窜,愣是不瞧我一眼。
他用眼尾余光斜斜我,心虚的小声说:“我没有。”
“你再说一遍?”我调高分贝。
“……我有。”他老实承认,微微把头扭向一边,声音更虚了,“那是因为,你太美了……”
“呕!”我做了个反胃的动作,夸张的对天翻翻白眼,硬把他的脑袋扳过来笔直对上他的双眼。猜猜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什么?……还是算了,这么弱的问题现在即使是未成年人也猜的到。
我把声音放的飘飘的,极度煽情的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
“你在养伤。”他的回答异常迅速,机关枪似的就射了出来。z
“只是一条腿而已。再说……”我抿了抿唇,突然又没了先前的气势,“又不要我动……”
我真的被他传染了。我发现只要他躺在我身边我就会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还会对他主动邀请……如果是以前我自己都要鄙视自己。可是现在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他。
我知道身体的结合不过是种形式,但这就是人,尤其是男人的本性不是吗?是他把我撩拨成这样喜欢他的身体,那么现在除了他,还有谁能为我这时时刻刻蠢蠢欲动的欲念负责呢?
何况,我已经和他分开接近半年。都这么久了……
他的眼睛瞬间变了颜色,翻身轻轻把我置在了身下。他没有再说什么,抬起了我的下巴深深将我吻住,那边厢灵活的手指已经勾上我的小裤裤缓缓拉下。
虽然之前已经有过那么多次,我居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做我都有点生疏了。其实我也许从来就没熟练过……
他离开我的嘴唇,额头抵在我的额头柔声说:“那你记住千万别乱动。如果脚伤又恶化,我就罚你三个月不准向我要。”
“啊?……”我楚楚可怜的对他眨巴眼,指尖在他胸口划着不知什么字,“那万一你想要我了呢……”
“我就去找别人。”他可恶的说。 y
我顿时怒目相向,双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吼:“你敢!?”
他坏坏的笑了起来,舌尖轻舔过我敏感的耳窝:“我好怕啊……”
“你!”见我气得头发根根竖起,他这才收起笑拉过我的手在掌心落下专情的一吻,“有了你之后,我不会再去碰任何人了。”
“你指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操着鼻音阴阳怪气的问。b
“不都是人吗?”他笑笑轻啄我的下巴,“小河,你要相信我。不要总是猜忌我这些那些好吗?以前那么多次的折磨已经够了。那种事再发生一次我真的会彻底崩溃。”
我的心头涌上愧疚,双手绕上了他的后颈:“对不起。再也不会了。”我把他拉下,奉上凝注了我全副真心的深吻,把那些困扰我们伤害我们太多次的问题远远抛到脑后。
有句话我忍住了没说,那就是,即使他还会有别的床伴,我也已经再没办法离开他了。只要他唯一最爱的情人是我,那就足够。
小叔叔确实蛮厉害的。虽然欢爱过程中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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