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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断魂(清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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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打那以后,姐姐也就不再刻意让我去见十四爷。十四爷却是顿顿都要来这边用膳。听翠珠说,十四爷除了我姐姐这个侧福晋外,有嫡福晋还有两个侧福晋的。他是当那边人都不存在吗,不管不问的,那当初干嘛娶进来,当摆设吗?这不是明摆着给姐姐找事吗?
难怪完颜氏那么嫉恨着姐姐,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瞪来瞪去的,一顿饭下来,也吃不了多少,还不知道赔了多少脑细胞。后来也就连饭也不肯跟姐姐一块吃,让翠珠拧着食盒到月阁里,关着门任我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姐姐处处由着我,也不多说。
终于到了所谓家宴的前夜,难得十四爷今晚不过来吃饭。已经让人传了话,晚上要歇在另一位侧福晋那。我怕姐姐一个人太闷得慌,用过晚膳还留着陪她说了会话。她后非要跟我同睡,我嫌她床上不干净,只得答应她过来跟我挤一块。估摸着姐姐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我吃得太撑,眼皮子耷拉着,睡意正浓。姐姐也不知如何开口,再加上她当我年幼,未必能体会她的心思,说了也白说,只是翻来覆去的,弄得我心神俱疲也不罢休。
我小声的嘟囔着:“姐姐,你不困吗?”
“还没。吵着你了吧。你先睡,明个,让十四爷叫人送你回去吧。”姐姐替我掖好被子,虽没再乱动,可还是叹息连连。
“姐姐,十四爷待姐姐已经是极好了。姐姐就不要再难过了。”我心明白,就因为十四爷天天都守在姐姐这里,她才会暂时忘记这院子里,还有别的女人跟她一样盼着某个男人能过去看上几眼。姐姐能忍到现在,也是因为这个吗?
姐姐又叹了口气,反问我道:“蕙宁,姐姐问你,你当真不喜欢这里?留在这里陪姐姐不好吗?”
还是不死心啊。
“我会想阿玛姨娘的,还有,我要是不在了,大哥肯定会担心的。再说了,那个嫡福晋,下次只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姑娘家迟早是要嫁人的。”
“大哥说我还小,等过了两年再说。”反正阿玛也不常在家,家里大哥最大,他说了算。
姐姐良久后,才开口道:“这些年,就数你跟哥哥感情最好。阿玛和大哥这么宠着你,迟早要出事的。我们满族的姑娘,可都是要选秀女的,一旦进了宫里,谁还能这么护着你?”
我心里清楚,也就没再怕。
“当年我奉旨嫁给爷也不过你这么大。这些年,爷待我极好。可我不争气,至今无所出。阿玛又无多少实权,难以助爷成事。蕙宁,我每每想到这些,就彻夜难眠。你是不会懂得的,这些个王府里,没了宠爱,没了地位,是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姐姐说着,眼泪滚了下来。我怕再惹她难过,也不敢动,只装着迷迷糊糊,睡意朦胧的说:“十四爷可疼着姐姐,姐姐不必担心。”
“蕙宁,男欢女爱在帝王家里,不过是枝头红梅,赏玩罢了。”姐姐重重的叹口气,背过身子,不知有没有睡着。
可我却是再无睡意。
来大清之后,我一直不去想这个问题,心里只道,只要不跟这几个皇子有关系,我大可以快活逍遥几年的。这些个阿哥、王爷的个个都是毒药,没一个能碰的。我只要安分守己,离这些人远远的。阿玛和大哥又这么疼我,躲过选秀那一劫后,还能委屈了我不成。
我只需收敛锋芒(虽然还没有),好好的做苏尔佳…蕙宁,不要出彩,不要出头。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浪迹天涯呢。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额父了,谢谢他早早替我安排了这一切,让我不必入帝王家,免了我诸多孤苦。
十一月十九日晴,积雪初溶
夜里,我又梦见自己去了那片竹林,里面有个吹笛的男子,远远的坐在枯树枝上,端着笛子,一身蓝袍,在月光下,和着白雪,发出灵动的光。他瞧见我,放下笛子,三两步走到我面前。我心里欢喜,一抬头,却看见一张惨白的脸,他伸出枯瘦的手指,直直朝我掐来,嘴里嘟囔着说:“还我酒来,还我酒来。”
我快步跑起来,他却是步步紧随,三两下就把我抓住了,翻手摁在地上,头顶一方牢笼就落了下来。再细看,他已经在笼外,面容清楚的望着我,一遍遍吹着他的笛子。
笛声哀婉凄楚,似乎有那短短笛身载不动的愁绪,我觉得脸上湿热,一抹上去,才知道,早已是泪流满面。
头顶一疼,转醒过来,自己已经坐在马车上。
十四爷就坐在对面,见我磕到脑袋,更是笑容满面地说:“活该。”
我瞪了他一眼,揉着发痛的额头,撩起车帘,外面全是陌生的街景,左右也没瞧出翠珠跟来,这才有些慌神了。
他却是笑逐颜开,挑着眉说:“怎么,知道怕了?”
“这是去哪里?”好汉不吃眼前亏,谁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德行的。
他撩了撩袍子,淡淡的说:“送你回去。“
我听罢才放下心来,问道:“翠珠呢?我姐姐不是说下午才回的?“
他一副懒得理我的神情,好一会儿才回道:“我有事去办,估摸能见到你大哥,蕙兰让我带你去的。“
“翠珠呢?“
一直到他要从马车上把我拎下来,也没告诉我,为什么翠珠没跟我一道。马车停在一间茶楼外,我两脚着地,便甩开了他的手。瞧他身板子,未必是我大哥对手,到时候让我大哥揍他两拳,算是给我这自己辛苦出气了。
可他是皇子啊……
就算大哥敢,我也不能让大哥去打。不过我可以……
我瞥了他一眼,紧跟着他走进茶楼,里面的伙计估计是认识他的,点头哈腰说爷您来了,还是跟平常一样什么的。十四爷只是挥挥手,并不答话。我们上了二楼,一转弯,就瞧见我大哥跟几个青年男子坐在里间。大哥见着我,先是一惊,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要过来,走了几步,见着身后的十四爷,才恍然,忙弯腰下去给十四爷见礼。那几个人也都跪了一地。礼毕后,几个人对我指指点点,被大哥一眼给瞪了回去。
十四爷按着我的肩膀对大哥说:“人我是送到了。乌泰,看好你家妹子,下回再叫爷瞧见了,估计没这么爽快的了。“
我虽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想着终于逮到机会,胳膊肘一拐,冲他肚子去了,他疼着了手一松,我抬脚就照他脚背上再狠狠踩下去。一整套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我自己都恨不鼓掌。见自己奸计得逞,连忙躲到大哥身后,那几个人见十四爷不知是按着肚子还是抱着脚的,都憋着笑。
大哥见我闯祸,眼睛里含着笑,面子上倒装得挺像,拉着我就要跪下去。
“免了。乌泰,这小东西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可真大。“十四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而也是一脸笑意的望着我大哥说:“这两下可真不轻啊。”
“你活该。”我见他这样,胆子也大了。
“蕙宁,不得无礼。”大哥出声呵斥我。那眼神明确告诉我,十四爷不责罚我是他大方,我可不能再蹬鼻子上脸的。
“是他先欺负我的,还把我扔雪地里的。”我嘟囔着,声音不大,可二楼上的人都听见了。你要面子,我就偏不给,欺负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的。
十四爷估计是怕我再说出什么来,一挥手,对我大哥说:“人交给你。蕙兰估计过几日要回府,你们准备一下吧。”
姐姐要回府?我怎么没听说过。
十四爷走后,大哥也辞别了那几人。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怎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
找机会我得问问,可千万不能让大哥走上歪魔邪道去了,回头跟额娘都没法交代。
“大哥,你最近可有去竹林子?”
大哥一脸戒备的看着我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看。我这几日不在家,阿玛可想我了?“
大哥笑着说:“怎么不想,前天一大早还说要去接你,给姨娘拦下来。阿玛说你今日就能回来,早早让姨娘备下好吃的,就等着你回呢。这不,我让丁三先送你回去。“
“丁三?你不回家哦。“丁三如今是大哥的小跟班,平日里就跟金鱼之屎似的跟在大哥身后。
大哥让小厮去叫了辆马车,让丁三陪我候着,他却翻身上马要走。望着我道:“我还要去办差呢。哪能整日跟你一样。“
我眼珠子一转说:“我要跟你一起去。你上回也带了我的。“
大哥听着我的语气连连摇头说:“阿玛可是在家里等着见你呢。“
“你骗人。阿玛这时候只当我在姐姐那,才不会等我。“我瞪了大哥一眼,见他从马上下来,便扭过身子,故意不搭理他,这招每次都是无往不利啊。果不其然,大哥松了语气问我:“你说说,你去做什么,我这回可没时间陪你转悠。”
我掏出一直系在脖子上的玉佩给大哥看,说:“人家给了我这个,说让我下次去给他带坛女儿红,你要我失信人家啊。”
大哥见着那玉佩,脸色一下子全白了,说不出的慌张,想是不放心又多看了几眼。我也盯着玉佩瞧了瞧,不过是随处可见的玩意儿,也能叫大哥紧张成这样。可转眼一想,终于明白大哥担心什么了,我如今是在古代,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这要是传出去,我随随便便就收了人家东西的,以后还怎么给我找婆家啊。我泱泱一笑,忙着将玉佩塞回去,垂手站在一旁,等着大哥训我,大哥再怎么疼我,他也是古人嘛,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之类的,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蕙宁,你答应大哥,以后这东西放好了,不可在戴出来,知道吗?要仔细收好,除了你我,再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哥严肃的说。
我不解的问:“就是翠珠也不可以?”
“翠珠也不行。阿玛更不行。”
我还真没什么事瞒着翠珠的,今天终于有一个,不错。至于阿玛,我瞒着他的事情就太多了,一府里的人都帮着我瞒的。
“那你带我去吗?”我拖着大哥的衣袖恳求的说,面上的神色却是,你不带我去,我回头就告诉阿玛,说这玉佩是如何得来的。
大哥又叹了口气,算是怕了我,刚好,小厮架着马车过来,他让丁三先牵马回府,叮嘱千万别让阿玛知道他带我出来。这才扶我上车,自己坐在前面驾着马车。
我坐在马车里,撩起帘子说:“大哥,女儿红要拜月楼的。”
“我知道。”大哥凉凉的抛给我三个字。真是奇怪了,我都没说,他怎么会知道的。可等到了拜月楼我才明白,大哥怎么会知道的。
拜月楼是京城出了名的青楼,四层木制的建筑物。其建筑的精巧和奢华,连我这个现代人都忍不住赞叹出声。拜月楼的结构像极了我们小时候玩的积木,只是积木的缝隙清楚可见,但拜月楼的设计确实巧夺天工,浑然一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大哥不准我下车,更不许我撩起帘子。我只得吹着气,鼓动帘子飘起来,三不五时的往外看上一眼。 。 。 。 。
。
第六回
。 第六回。 这楼远看上去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青楼,建筑宏伟,气势磅礴。用来做青楼实在是可惜了些。当然这纯粹是我一个现代人的观念。在古时候,这里可是花钱娱乐的好地方。就像现在的娱乐会所。没有哪一个顾客会嫌弃会所的装潢弄得像皇宫一样吧。
也许是早上,没什么生意,显得清冷的多。我见大哥捧了两坛酒出来,上了马车,滴溜溜的走了。我心想,那楼里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美女啊。
我撩起帘子,坐到大哥身旁,他瞥了我一眼,叫我回去,我抱起坛子,问:“不是一坛就好吗?怎么弄两坛了。这酒看上去好贵哦。”我还是知道替大哥心疼银子的。
“这酒十年才出一坛,你说贵不贵。”
哇塞,十年才出一坛酒,那该花多少银子,我为不不再让大哥肉疼,也不敢多说。心里却是一阵小凄凉,我当人家是什么翩翩公子呢,原来不过是喜入烟花柳巷的浪荡儿,这回之后,再也不要去那林子了。
虽然在古代这个太正常了,就是我大哥,我也不敢保证,他刚才那么熟门熟路是头回去。可我一个现代人,自幼除四害,灭黄毒的,别人我管不了,我自个的人必须符合标准。要是给我弄个三妻四妾,莺莺燕燕的,我非先阉了他不可。
那竹林眼看就在视线尽头。可惜因为是冬天,满目的苍翠被暗黄取代了。加上这两坛酒,让我的心情更为失落。大哥扶我下车,将酒坛塞给我时,我却突然没了兴致,央求着大哥说:“大哥,他今日也不定在呢。”
大哥看了眼林子说:“他在的。”
“那你去给好了,他上次说认识你,你去拿给他,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了。”我有些赌气的说。
大哥不接酒坛,拍拍我的肩膀说:“只这一次,下回你就是想来我都不肯。把酒给人家就好。半个时辰,我就回来接你。“大哥说完就上了马车,又似不放心的叮嘱道:“妹妹,千万不可乱来。”
我点点头,抱着两坛酒,顺着上次的记忆,一步步往竹林里走。地上还积着层雪,路并不是很难走,我只道要是见不到他,我就把酒放下,把玉佩也放下。心里想着,不由加快了脚步,没多久,熟悉的笛声又再一次忽远忽近的传来。
他在。
顺着笛声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他。他还是那一身蓝袍子,黑马也在一旁撅着草甸子根吃。在这里恍如连时间都是静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和与自然。就连我似乎也不曾离开过,只是突然手里捧着酒而已。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对他完全没有面对一个陌生人应该有的恐慌?相反的更多却是某种熟悉,就像我们上辈子便认识了,只不过今生到这里才重遇。
那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没有排斥,没有疑惑。
有的只是一点点担心,还有一丝丝凄凉无处话罢了。
我站在距他十步之遥的位置,把酒放在雪地里,又解下玉佩,放在酒坛旁,远远的说:“这是你东西,我都放在这里了。”
他缓步走过来,瞧见了玉佩,问我:“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我不敢看他,心里愈发空荡荡的,只说:“这东西我要不得。”
“是你阿玛的意思,还是乌泰的?”他的声音听上去波澜平静,却叫人心生无可奈何的怜惜。我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玉佩就在面前,他趁我发呆时,将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说:“给你就是给你了。“
吞了口口水,冒险就冒险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满族的,再大一点要入宫选秀的。”
我以为这么说他会明白的。不料,他拿起地上的酒坛,揭了封条,仰脖喝了两口,呵呵的笑了。我瞪他,他才把酒坛往我面前一推,问:“喝不喝?”
我连连摆手,要是等下让大哥闻出我身上的酒味,又要浪费口水解释半天的。他见我不接,自顾自的靠着树干,我看着那一坛酒没一会儿就快要被他喝完的。我揪着胸前的玉佩,又要伸手去解,却不知道他的动作比我更快,一手给按住了,等我反应过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他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只觉得口中突然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伸手推他,身子尽量的往后仰,可他力气又太大,一来二去两个人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我何时被人这么欺负过,在现代时,有个小子想追求我,天天去我家诊所楼下堵门。我觉得新鲜,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正好瞧见我老爸拿着牙钻头出来,照对方头顶就要来一下。后来再没人敢打我主意的。就是咱穿越过来之后,谁对我不是客客气气,都怕我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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