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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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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皇上答应了?”张若辉回得淡淡,笔下仍旧稳稳习字。

胤佑看他那副不惊不燥的样子,实在来气,冷哼一声:“不答应我来找你做什么?”

什么?

皇上答应了?

张若辉心中一惊,笔力顿时失调,好好一幅字,就这样毁了。

胤佑看他这模样,实在是叹气:“我骗你的!皇阿玛没答应。”见若辉长舒一口气,又恢复了那淡定的神态后,心里实在气闷:“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月来,保绶有空没空就往海上繁花跑?天天邀风萨这里玩那里赏,态度很是积极。明个儿,裕王大福晋还邀了风萨到府里赏莲共宴!”目的为何,人所共知。

关于这事,张若辉倒是不怎样担心,风萨是个拗脾气,她不愿意做的事谁也拗不过她。

“那实格呢?他在做什么?皇上这次北巡好象没有带他走。”十天前,御驾再次北巡,留在京里的阿哥只有太子十四和老七,实格这几年在圣驾前一直也很是得宠,康熙几乎是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他的。可是这回,北巡的名单上却没有他的名字。

“那个浑小子,还在那边耍帅!”胤佑想起那个实格来就是有气。原本他的优势比其它两个要明显得多——他家中无妻无子。可是这个实格起先是一副看不起人家的模样,天天苦练弄了风萨一手弦伤。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好象对人家有那么点意思了,却根本不主动出击。每天没事骑马在北海边子上面转圈,真不知若辉怎么就看他那么顺眼!

“你明天去吗?”明天裕王大福晋五十整寿,为了给裕王冲喜,所以场面办得很是热闹。胤佑自是推托不掉的,可若辉这里呢?从二品,应该也是有收到请帖的。

若辉自然是收到的。且不说自己的官阶配得上那样的场面,就只论自己和风萨的那种‘交情’,保绶也断不会做出没事先得罪‘大舅哥’的举动。只是:“实格也会去吧?”

“若辉!”

☆、离怀

男人们总爱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衣服总是贴身穿着,手足却好,却总得离得心房远远。况且,就算是真正如兄弟,亦有亲疏远近。福全与常宁,便是此中最明显的两例。虽然两个人都是亲王,明面上的赏赐从来一样,但是皇帝到底喜欢哪个?更偏心哪个?世人皆知。是故,裕王嫡福晋五十寿诞这日,场面实在是热闹非常。不只近亲手足来得几乎满满,就连亲贵大臣夫人小姐们也是几乎挤爆了前庭后阁。

风萨是女眷,就算平常与这些皇室堂兄弟们混在一起不妨,但好歹今日还有外官在场,所以一下马车,就让早就等在门边的侧福晋瓜尔佳氏的大丫头领往了后宅。因前几日里连下了几天雨,所以今日里的气候很是适宜。夫人太太福晋们自然是坐在里屋共话的,各府的格格小姐们却是三三两两的坐在园子里吃茶说笑。

因今日的场合不同,所以风萨难得正装打扮成了和硕格格的模样。淡碧色织百合纹鸟卷云纤丝图的旗袍,青云朗月纹的比甲,一只碧梅凌云而立的旗围,素气雅致之外华贵也不逊他人。发饰没有多大挑头,只是首饰精巧了许多。桂嬷嬷极是会装扮,配合今日的衣裳,选了一套十三式的翠玉明珠首饰。华光闪闪下,映得风萨原就已经足够美丽的容貌更加丰艳无双。妆,一点没上,可就如此,一入后园就已经是万绿从中一点红,艳压众人。

“风萨给大福晋请安,愿大福晋年年如春花、庭芳初绽,月月如娇月、荣光满圆。”姿势动作绝对标准,喜迎奉词更是巧夺天工。

这样的好女儿,西鲁克氏自然是喜欢的。虽然保绶不是她生的,但是却从来很是孝顺她。于是,拉了她到身边坐下,嘘寒问暖,很是亲切。当然,也不忘把保绶的生母,侧福晋瓜尔佳氏唤过来,介绍一番。风萨虽不常哄人,但是一旦发功,谁也无法抵挡。尊贵如皇太后者也让她灌迷了好几次,就更不要说眼前这两个一看就是家庭主妇的女人了,没出十句话,就已经哄得这两位福晋心花朵朵开了。

因今日里来庆贺的夫人福晋太多,所以西鲁克氏也不能与风萨久说,聊了几句后,就是让瓜尔佳氏把她带到侧厅那边了。那里面坐的都是皇子世子们的福晋,和风萨的身份相配。

以往风萨熟见的福晋不过是老康的那些儿媳们,可今个儿人物来的却是很齐全。二三十位全是宗室嫡妻。这么一群女人们混在一起,麻烦事自然多多,尤其是对于眼前这位压得她们颜色全无的美女,说词话间更是夹枪带棒。风萨懒得和她们一般见识,便寻了个借口从屋子里转了出来,停在后园里一处僻静的地方看净池里养的那几株红莲。

莲,本是清净雅致、出淤泥而不染的洁净之花。

可红莲,却是浓烈,绝望,破裂,不惜一切的象征。一如女子,本自清心自在,可一旦沾染上了七情六欲,便会转身为红莲,自焚焚人。

“这花,有那么可笑?”

一声男音从身侧后方传来。风萨扭头一看,却是实格。平素这家伙总是一身武装打扮,虽英伟但却失之温润。今个儿估计是因为来上礼的缘故吧,倒穿得随和了一些。醣青色的常服,润白的玉带挂着金黄色的底缂,手里竟然还拿了一把折扇。风雅的模样是有的,不过风萨怎么瞧他握着那扇子的手怎么古怪别扭。他似乎也觉得如此,瞬间打开了扇面做扇风状。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看花笑成那样?”见风萨不理他,实格再问一句。这下,风萨总不能不说了,伸手过去摸那红莲的花辫,轻声回话:“花怎么会可笑?可笑的不过是人罢了。”

“女人?你和那堆女人不合拍?”以她的身份,一个人呆在这里,想必是与那些女人们说不到一块儿去。实格断言,风萨既然不狡辩,也不解释,依旧默默无言的伸手玩着净池里的水,一滴一滴的往花瓣上面弹水珠,然后看着那水珠顺着莲瓣之势再度滑回净池之中。

实格本就是个不擅言辞的人,今日里实在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转到这里来和她说话的。可风萨却压根不接他的岔,实在找不出话头来的实格,没两三下就是弃甲逃跑了。

原想着这下耳根清静了,却没成想,实格前脚走,后脚海善却是鬼一样的不知从哪里绕了出来。一脸微笑,没有偷窥他人的困窘,更没有瞧他人热闹的嘻落,神态自然的象是在自己家后花园里散步一般。只是说话的内容有些八卦:“就这么讨厌他?”

“他有招人喜欢的地方吗?”风萨最不欣赏那种自恋男,让自己去倒追他,天塌下来也没门。

海善边笑边摇头:“你呀!真的相中保绶了?”近日里京城里的传言可是直说这二人佳偶天成、天生一对的。

“我相中你了,你娶我吗?”平话出奇雷,向来是希颜的爱好。

海善听了却不惊,仍旧在那边笑着微摇头,然后:“你不好奇为什么实格今天终于和你说话了吗?”在看到风萨果然有兴趣的表情后,继续爆料:“你表哥、就是张若辉适才拉了他去聊了半个时辰。”一边说一边仔细瞧她的脸色。风萨的脸色倒是没变,可眼帘却是不由一眯。“其实若辉只相中了他,也不是没道理的。实格虽言词拙笨了些,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可是他待人十足真金,日子长了你就会知道,得婿如此,才是人生之福。”

又一个当红娘的!

风萨眯眼看了看海善,然后突然娇滴滴一笑:“你就不怕我去保绶耳朵边吹风?”说你这个堂哥看不顺他,打算拆他的姻缘?

“你少吓唬我。你要是待保绶真到了那种地步,干什么留那种款名?”有似无人,似有似无的人,一是自怜身世,二是向有心人表明她的立场。保绶在她眼里不过是个似有似无的人罢了。“更何况,你认为保绶看不懂那名的意思?”保绶的学问可是相当好的,怎么会看不懂?

这些人说话真是够累!

希颜没耐心和他再打这种哑迷,直接说道:“有什么来意,直接点。”

“我没有来意!”

“不是因为你那位心肝宝贝的病?”

“她有病吗?不过是不宜再生养罢了。”

“你不想再要孩子?”

“想,不过一个也挺好。”

非常爽朗坦荡的眼神加语气,让希颜真的很难不相信他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赵佳氏得婿如此,也许才算的算上人生之福了。

见她的神色终于淡淡温柔下来了,海善才再度开口:“保绶其实也算不得不好。只是家世难道复杂了些,而他又是个从来不管过问这些事的人。”再好的郎情妾意,也是抵不住岁月消蚀的。更何况,这中间的情意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未免多余。”自己和那个保绶没可能。

后一句风萨虽然没有说出来,海善也猜到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流言有时也是很可怕的!

这个道理,风萨自然是明白的,不过她更加相信的是:“我意我决,无人可涉。”

真真是性子烈!海善听了皱眉:“面子呢?”场面总得让人家圆下来才行的。否则裕王爷的脸色往哪里放?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风萨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当初和老康谈判时说的条件。自己永生不嫁,他则当尽坏人。以老康的手腕,多半找个由头,赐个地位也不错的女人给保绶。到时候,正福晋一立,自己和他的事,就算是完全黄了。所以,希颜从不担心后续问题,也对保绶的邀请小有接受。当然,为了他日不让事情变得太突然,受邀的次数总是要慢慢淡下来的。

半晌无言,海善拿这个风萨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小女孩的心思两年前自己就看不太懂,现在更是看不懂了。只是有句话,还是要劝她的:“嫁人、趁早不趁晚。”且不说挑到最后能不能挑上如意的,只是这过程中的种种就已经足够磨人了。

十足的好话啊!

只可惜,他不明白,自己从来都不想嫁人的。只是这话,却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

古代的赏乐项目,其实十足单调。上午聊天,中午吃饭,下晌就是看戏了。吟吟哦哦的昆曲,听得风萨直想打磕睡。不过,在看到男席那边有人打来的手势后,终于是来了精神。三步两步和那人躲到了一处僻静地方。

“打听好了?”

“那是自然,十姐躲去了潭柘寺!”胤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那个死女人,居然躲到庙里去!

自己不就是走得急了点,干什么把她气成这样?

希颜想来就是觉得有气,在老三家那天,明明已经成功打破了纯悫的玻璃罩子。可第二天去寻她时,她却给自己玩失踪。这种事找十三本是最快捷的,可是他让老康拎去北巡了。没办法,只能去找十四帮忙!听说这两年里,胤祯成了公主府上的常客,骗吃骗喝也就罢了,还骗得这位十姐做了许多衣衫头帽荷包香囊给他。连带宫里的通贵人也对十四亲热了许多!因为那面金牌被没收,所以风萨进出皇宫不是很自由,便约好今天在这里见面。而胤祯果然也不负所望,给她带了好消息来。

“你打算怎么办?”

胤祯的个子已然长得比风萨高出些去了。风萨跳坐在栏杆上,双腿可以摇来晃去。可他,却只能支着腿歪头看她的反应。

“追过去?”希颜摇头。

“姜太公稳坐钓鱼台?”好象也不是很好的点子。

“那你让我打听这个,到底想做什么?”胤祯有些没耐性了。希颜听了也很是感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了。主要原因是:“我实在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信自己给她留了,原因情由也讲得清清楚楚,小闹别扭一下也就算了。作什么气成这样?

希颜想不通,死活想不通。

她不明白,旁边坐的胤祯心里却是有数的。只是这种事,自己犯不着说出来,她若想不通,自己说了也白说,十姐仍然不会原谅她。

“你打算在这里坐到晚上?”大夏天的,蚊虫实在多。尤其是这水池子边上,真是要命!

见胤祯挥手扇虫的模样,希颜无奈,从腰上解了一个香包下来,扔给了他。

“这是什么?”胤祯拿到鼻子下面闻闻,没有宫里配的那些除蚊包刺鼻的香味或药味,很是清淡,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我只闻得出有薄荷。”

“薄荷只是少量的,大部分是茉莉和夜来香的干花瓣,还夹了一点除虫菊和杜鹃。”三效合毕,蚊虫再不敢来了。

“倒是不赖。有空多给整两个,我好去送人!”胤祯吃完还要打包。

希颜无奈,只好应下,谁让自己求了人家来着。只是正事没法子办,心情很是郁郁。看她没精少神的模样,胤祯实在别扭,便提议她:“要不咱们出去吃冰碗吧。”

冰碗?

哪个府里没有?还要出去吃?

希颜不解,很快收到了胤祯送来的大白眼:“那些花哨东西,重漂亮多于重口欲。要想吃过瘾的冰碗,还得在外面。”

于是,两刻钟后,北京西头双柳子胡同里的一个小小的地摊上,多了两个衣着华贵的少年。一人面前撂了一溜冰碗,只只花色都不同。

希颜今天可算是吃到过瘾了。这胡同里的冰碗虽说比不上冰淇淋美味,但却胜在品种够多,而且冰力强劲。吃第一口就给咬到冰岔子!总算明白胤祯说的过瘾是什么道理了。宫里的冰碗为妨主子们吃了坏肚子,从来都是放的半融不化时再进上来的。这大热天的,吃那个哪里作数?还是咬着冰块来得得劲。

两个人一溜吃了十几碗,才算是停了手。然后,胤祯又拉了风萨去喝各色消暑糖水,时令小吃,直闹到月上西楼,两个人撑到不行,才罢了手,缓缓走上回海上繁花的路。

夏天的北海边上,很是热闹。

因白日里天气过于炎热,所以大家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消夏。景色悠美的北海边上,画舫小舟,游人散马,风光很是旖妮。胤祯看得来趣,可转眼瞧风萨,她的脸上却淡淡的似有忧伤。

“你不开心?为了保绶?”虽然外面传得很凶,可是胤祯瞧一眼风萨看保绶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没戏。不过,烦恼恐怕还是有的吧?毕竟对方是裕亲王的得意儿子。风萨再聪明,手序也是烦琐的。

“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那你做这什么这副鬼样子?”不死不活的,让人看了就心烦。

当男人就是好啊!永远不必象女人似的心烦这种事!

希颜拍拍十四的肩膀,本想逗逗他的。可眼珠子却扫到了一对好久不见的身影!策凌和那个女人!纯悫去寺里难过去了,他倒是有闲情和那个女人出来看夜景?

一股怒火当时就冲上了希颜的脑门,抬脚就准备冲过去好生犀落这两个人一番,却不料让胤祯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把身形藏在一处阴影后,眼睁睁的瞧着这两个有说有笑的人从眼前走过,直到人群不见。

“你到底是哪头的?”希颜气骂。

胤祯让她那脚踩是实在不轻,一边转脚腕,一边糗她:“还说你聪明,竟是个傻子。世人都看到的事,你以为十姐看不到?”公主府里的家奴养来吃干饭的?宫里的公主可能只是个摆设,可宫外的公主手段权利却是再不一样了。

这点,希颜自然也知道。可是:“她就打算这么耗着?”蹉跎一生?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来的人会走,早就不在身边的人,更是随时会走得干干净净、没踪没影。既知是这样的结局,不如就这么算了。”

☆、哀莫

《庄子·田子方》中曾有语: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意思是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人的心情沮丧、意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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