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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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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凌说得动听,可纯悫却头摇得厉害:“我不要漂亮的公主府,我只要你。你只要给我一顶帐蓬就好,才回去样样事情都要用银子,费那些东西干什么?更何况我要的不是那个。”说到这里,纯悫脸颊一红,双目灿粲如星:“你已经把我的公主府给我了,我最想要的那一个。”

语音微糯,听得策凌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

紧紧的把纯悫抱进了怀里,这只小猫儿,她要的公主府不在诺音赛颜,而在自己的心里。

“我的好猫儿,我的好公主,再陪我一晚。你不是一直羡慕风萨吗?海善能做到吃一年的素,你的额驸也能做到。不过今夜,你得好好陪我。”俯身之下,红帐之内已一夜再无言语。

当第二天,纯悫微笑着睁眼起身时,才发现帐边坐着的已然不是策凌,而是:“哟?春光灿烂啊!美目含情,好个人儿,这是干什么?忙躲怕人看?”风小萨一脸邪笑,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床边看纯悫着急忙慌的往身上捂被子。只可惜捂得再严也没用,该看的照样看到了!

“啧啧啧,你家策小凌这辈子是改不了这臭毛病了。看看这起子牙印,很疼吧?来,妹妹给你揉一揉。”风萨笑得没皮没脸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上手还吃豆腐。纯悫哪里肯依:“你个死八婆,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不信你脱了给我看,我就不信你没有。”策凌是个吃荤的,可海善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纯悫才不信自己会输这种仗!

只是叫唤得凶,却并没有露出‘本钱’来和风萨比一比的勇气。

没法子,昨天几乎一夜未睡,策凌狠缠着不放

人,纯悫也舍不得一年再见不着他。他疯情如火、纯悫自己也……

“啧啧啧,这是干什么?回味无穷?要不要这么缠绵啊?老夫老妻,儿子都有的人了,真是不害臊!”风小萨再度嘴疯,可纯悫却已然气到不理她,扭回身窝到床里继续睡,就当不认识这个人。可风小萨却猛劲一掀被子,把个十公主玉一样的身子全露了出来。然后风萨看到惊笑:“我说你个不要脸的丫头,你居然敢这样子睡。”什么也没穿,裸睡?虽说这两个字码子是风萨教给她的,可如今……“我要写信给荣宪和恪靖,我要告诉她们你的壮举!”那两个肯定笑翻天。

这妮子今天是疯了是不是?

纯悫彻底发飚:“一大早的跑来和人说疯话,海善昨天没侍侯好你是不是?”

急毛毛吼完,却见风萨一怔,纯悫才要想是不是自个儿果然一语中的。

却没成想,风小萨怔楞半晌后,猛然惊暴狂笑:“你、你、你、你这个死丫头,你当今天几号?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知不知道?策凌还真是够猛噢,把你侍侯成这样?”

啊?

纯悫脸刹时烧得都快烫起煎饼来了,赶紧要抓衣服。可是抓到手时才发现衣服根本不能穿了!风小萨笑得都摔到地上了,只是怎么就那样巧,才坐的那地儿手跟前居然扔的是纯小悫的“你不许看,拿过来。”纯悫羞到发飚,风小萨却是再忍不住了,摇摇那块破布:“我去帮你召告示人去,谁再敢说十公主和额驸不恩爱,我就把这块东西扔到谁脸上去。”

“风萨!”

_________

“哟?我们的风萨好妹妹不在家?”

“八爷来就是为了查风萨的勤?”

“二哥,太见外了吧?”

“不敢,贱内的名字叫风萨。”

因良嫔和恭王之往事,从小胤禩和海善就不怎样说话。一是避嫌,二是各人皆有心结。象今天这码子事,八贝勒亲自单人独骑上门来找海善吃茶聊天,还真是破天荒了头一招。虽说只简简单单四句话,却已经是几度交锋,屋里侍侯的人全溜到外头去了。

胤禩瞟了一眼最后走出去的那个穗儿,语出好笑,善意提醒:“海善,风萨的脾气可是要命的,你可别兔子吃了窝边草。”既不喜欢亲近,那么直接叫名字就好。

海善笑得比老八更亲切:“八弟,咱们彼此彼此。”你以为你老婆是什么好货色不成?八福晋善妒成性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风萨再怎样还容得下隆霭咧,你老婆呢?

这两口子的嘴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难撬啊?

在额娘那头败北无敌后,胤禩决定再换一个枪口试试。海善是嘴是难掰,不过自己没掰过也不一定就一点风声掰不出来是不是?

“小丫

头这三天都在十妹那儿,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该如胶似漆才对啊。

海善心中咬牙,这个破老八,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来。摆摆自己的衣襟:“未出百日,尚在服丧。分开才是良方,不然多难过,你说是不是?”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最能理解这码子事了吧?

不赖!

真不赖!

果然是皇阿玛的得力干将,这招耍得叫好啊!

不过胤禩可不是吃素的主:“可我怎么听说的是小丫头不满意阁下床上绝技,愤而远走,躲不回府啊?”

老八笑得和蔼可亲,可海善暗地里却差点没咬断牙。

这个破老八,从哪里听来的这种鬼消息?

哼!十有八九是胡编的,目的嘛,到底是为了接出下面的话岔子来。什么风萨和老九又互诉衷情之类的破玩意儿吧?一句话岔子不接,点头示意老八继续往下讲。胤禩捻捻手指,微笑端庄:“小丫头嘛,才褪了毛总是涩巴巴的。二哥,你那套过些日子再玩不迟,这样急、吓跑了小狐狸岂不是得独守空房?一年不办差,这样空着可不是好事。”会憋坏的。

“多谢八弟的关心,二哥一定虚心求教、精益求精。一定把您妹妹给侍侯好了!”你不就是爱听歪的嘛,那我就歪给你讲好喽。

总之一句话,你正经我也正经,你不正经我比你还不正经。

胤禩是从近傍晚时分来的,可到了晚膳后了,和海善两个还是一个比一个笑到乖。海小善连同一话题的第三句嘴都不让胤禩打开过,更别提别的了。胤禩一路心中犯狠,海小善却给他笑到亲切愉快。

眼瞅着西洋表的指针都划到九格子上时,屋子外面总算是有动静了。

然后帘子一挑,风萨脸色嫣红的走了进来。因在丧中,一身素白银袍,浅浅的织料提花净雅之极,可风小萨一脸的妩媚却将此中清者反衬到了极是清艳的地步。

桂嬷嬷跟在后面进来,卸了披风后就是转进里屋去了。

风小萨见胤禩在,也不急也不恼,点头笑笑后就是冲海善过来了,看那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喝酒了。海小善一皱眉:“让人看见了没有?”丧期可是戒酒的。

却没成想,小丫头却猛然一笑:“骗你的。怎么样?我学得象吧?”

这个死丫头,海小善拉手搂在怀里,就是给她额头上一个响叩。“好的不学,学这个干什么?”

风萨这个委屈,一边揉自个的脑门一边笑骂:“说我干什么?还不都是你那个堂妹。神经兮兮的,第一天委屈得掉眼泪,第二天高兴得要上房顶,今天又惆怅到一个不行了。唉,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把酒问青天、欲问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看海善和老八一副鬼抽筋

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不欣赏这样的路线,可是没法子,纯悫就是这个德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败给她了。”由她一个在那边发神经好了,发完就轻省了。

不过想到这儿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喝多了喜欢干什么?”

纯悫喝多了喜欢长篇大调的念歪诗,东一句西一句的装诗圣。

海善嗯?

关于这个问题,胤禩也很有兴趣知道。只可惜,海善不打算与人分享,冲老八点点头后,拎起小丫头就是进里屋去了。若干若干时间都没有再出来!

胤禩咬牙咬到一个狠,和我打磨盘是不是?那咱们就打个过瘾好了。

随着老八的出门,西寝室窗户外三声叩向,原本歪在一起的两个人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风萨第一个从美人榻上跳了下来,然后坐到镜前拆头发。纯悫家的嬷嬷梳头总是喜欢往上面抹发油,虽然看得漂亮可实在是不舒服得紧。散了发一摸果然油得很,才要拍手叫桂嬷嬷进来,却不成想被海善一把捞进了怀里。

“你?”

三天没见小丫头了,海善本一肚子相思要诉。适才那般虽是防着老八进来的招术,可到底也好想和她在一起缠缠。只是这个小丫头,一得安信就巴不得的从榻上自己的怀里跳了出来,现在又一身的微紧。海善皱眉:“风萨,你、你到底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前两天在家里就一路打借口躲着不和自个儿单独呆在一起,后来干脆借着策凌出行的由头、到十公主府安慰了三天纯悫,今天这样回来?“宝贝,给我个点子,到底我要怎么样?你才能不这样怕我?”

已成的事实,海善无法改变。风萨对自己在那事上的恐惧也绝对可以理解,可是如何破这个局?海善不知道。不管是言词安抚可是转移注意力调虎离山,不进正题怎样也可以。可只要一解她的衣衫小丫头脸色就泛白。海善真的没招了,可这事不解决是不行的,她是自己的妻了,现下又成天在家无事,总这样下去,海善觉得自己真是……细细绵她的面颊:“宝贝,别怕我。”

风萨也觉得这事有些麻烦,可是纯条件反射实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范围。虽然看得海善这样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可到底这码子事……“给我点时间,我会调整好的。而且,海善,我说过了我不是怕你,我只是让你那天的样子吓到了。”

海善苦笑不禁,抱抱小丫头在她脸上亲亲后,就拍手叫人进来服侍了。见海善那样转身离开,风萨也是一肚子懊恼,可是……

“格格,和二爷吵架了?”在帮风萨沐浴时,桂嬷嬷悄声提问。往日沐浴时,二爷总喜欢在一边欣赏或者说些怪话逗趣,可今个儿却是转到东屋那头去了。情形有些不对!



细想问,可主子却摇头。“嬷嬷,你说我这样怕他,是不是挺奇怪的?”

怕?

桂嬷嬷有些皱眉,二爷对格格可以说是疼到手心里了,怎么会怕?才要细问,就见格格一脸羞红扭捏,刹时就明白了过来。那天的情形,咳咳,委实是有些过份。二爷出屋后就指了桂嬷嬷一个人进去服侍,虽到底猜到出了什么事,却也让格格那时候的样子吓了一跳。二爷也太狠了,怎样也是格格的初夜怎么能放肆成那样?“都是要过去的,再说也不会次次都那样难过!”

说得太婉转了,婉转得风萨想笑:“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桂嬷嬷又一脸求教的样子看得风萨这个皱眉,想了半天词都想不出个如意字眼来,急得桂嬷嬷一劲往过看,等都到了最后穿衣出浴室时,才听格格几乎算是糯糯又带了几分清冷的说了理由:“那天的他好陌生。嬷嬷,我总觉得我不是很了解他。”平素看见的海毒和真实的他,也许事实上真的是有出入的。可那个不了解的他,究竟是怎样的嗯?无从发现无从了解,所以总是有那样的一丝害怕。

―――――――――

小丫头的感觉就是敏锐!

康熙有些日子没见桂嬷嬷进宫来了,今个来却不想是说这样的事。其实自打那天瞧了密调营的折子后,康熙就有些觉得奇怪,海善那性子自己是知道的,既破了戒肯定再忍耐不住,夜夜春宵时时缠绵才是他的真性子,可怎么消息上传来的却是那个样子?现在听桂嬷嬷一说,顿时明白。小丫头感觉到了海善表相下隐藏的性子,有些害怕无法抗拒的紧张让海善又歉又怜,无法下嘴又想不出招来。

一想起海善因为这个愁得满地打圈的样子,康熙就觉得解气。

只是,到底这样的事是要解决的,一辈子要拴在一起的两个人总这样可不是个事。更何况,海善臭小子隐藏在那张皮下面的野性,自己知道,风萨却没有那样的条件知道。而那样的东西不让她了解、不让她知道甚至是接纳的话,那么这对自己砺磨许久才自准备开刃的鸳鸯剑岂不有拆口的危险?自家十丫头说的好,反正本钱已经下了,自然是用得越久越好。而既然开头下了本钱,那么再下些也不是很要紧。

更何况,八小子最近几天是连着往恭王府跑,招术越出越奇怪。一副下了狠心非要把这两个人的嘴巴撬开的模样看得康熙实在是有些担心。虽说小狐狸和海善的嘴是紧的,可到底自家八小子的招也不是一般货色,现在就让他们对上可不是好事。

“恭王还有几天百日?”

“还有七八天就过百了。”

不赖、不赖,七八天这两个是怎样也坚持得下来的。

而七八天以后吗?

胤禩小乖乖,这天下到底还是老子我的,你想挠朕的痒痒还嫩得很。

于是百日服丧后的第二天下晌,胤禩借机又到恭王府衬茶吃时,却被桂嬷嬷告知:“回八爷的话,二爷和格格都不在家。”

什么?

胤禩气得想笑:“上哪个府里串门去了?”

这两个贼头夫妻居然玩开空城计了?可北京城就这么大,看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一心闲等,却不料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不是哪个府里,而是……”说这话时,桂嬷嬷左右看看,见屋里三个丫头都离得颇远后,才是悄悄回话:“昨个晚晌,皇上让人送了件信套来。然后格格就让奴婢连夜准备了些轻便行李,今个一大早二爷和格格就把小阿哥送到大公主府上了。从此就再没有回来了。”

听到这份上,胤禩要是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原本就有些不信皇阿玛能让海善在家里消消停停的歇一年空,现在看来分明是明差事停了,暗差事却早准备好了。再加上最近自己跑得太勤快,皇阿玛分明是在调虎离山。

看来那码子事果真对皇阿玛很重要,对自己极端有利。

没关系,那两个不在是不是?可额娘还在京里,皇阿玛您也在京里。咱们就好好练练手艺好了。

至于那两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的鬼头小夫妻嘛,自然也是不能放松的。

皇阿玛不会白放两个人出去玩,到底要到外省哪个地方干什么去?

眼线尾巴是一样不能落下的,亦或者根本不只自个儿一处人马要派尾巴。皇阿玛就是头一个不会白放了人的主。这鬼头小夫妻两个啊!

“怎么样?”

“回八爷的话,阿尔哈图确实不见了。差表上写的是公事外出。”至于哪个公事,就不必再言明了吧?

摆手让人下去后,书室内胤禟胤礻我还有胤祯三个弟弟,个个表情都不一样。

胤禟冷哼:“皇阿玛的好手段。”这样也能叫做信任?小狐狸找的好靠山。

胤礻我也是受够了皇阿玛这样的手段,不过:“阿尔哈图可是很听风萨话的。”虽说是派出去监视,可能听皇阿玛的话听到几分,应该还是有商量的吧?

关于阿尔哈图的忠心,没人比胤祯更清楚。那小子是忠于皇阿玛不错,可在张若辉那件事上已经瞒过一次,想来也绝不会不瞒第二次。只要风萨有需要,那小子绝对能在皇阿玛跟前动动手脚。只是上次已经提醒过他了,两个主子已然足够,第三个主子是怎样也要不得的。

风萨,又让关在京里两年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皇阿玛给她的假期会是多少?

而下次,自己再看到她时,她会变成一个什么样?

【第九卷:极乐世界】

☆、始元

希颜对哲学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兴趣;但是穿到大清来后因为太多种原因;希颜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再合适不过去研究哲学。

什么叫理想与现实永远不可能是一致的?

什么叫质子定量守量定律?聪明人永远是聪明人;被耍的永远是被耍的?

更什么叫集团作业永远比单人作业要来得稳定安全可靠;外加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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