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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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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那婉儿眼露喜色,只是片刻后微微低了下头,羞声道:“再怎么着,都无碍在姑妈身边服侍您。”
未几日,果然如王妃所述,宫中又来了宣旨,只是,倒是给西宁郡王妃的,宣她进宫陪娘娘说话。不过,这位婉儿姑娘,倒是得幸随侍。
这下,关注的人,就更加多了,只是闲话,也多了起来。皇上去年本就要选秀,只是不巧。眼看着,这一年已经快过去了,难道?
这段时间,京中的话题分外的多,而跟这些话题有着明的暗的牵扯的林靖,这会儿却准备在家中招待好友呢。
那日,睿哥儿口头上就叫了白瑞干爹,白瑞汪修又重新给了见礼。
汪修给的那个玉坠儿。不算是太好的东西,只是看他那放在荷包中随身带着的样子,想是有些个来头,可,林靖觉着奇怪的是,这东西,她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这倒还罢了,那日白瑞给睿哥儿的东西,当时没来得及看清楚。等林靖送走了白瑞等,再扒着睿哥儿的脖子看时,连碧草都惊呼了下。
那绝对不是个名贵的东西。只是一个金锁儿。看得出,当时打造的时候,是用了心的。这锁儿,并不是锁片状,是两面鼓起中空的,摇一摇还蒙蒙的发声。锁面上镌刻着细巧的纹路。只是时间久远,颜色已经不鲜亮了,纹路也已经有些模糊。连着这下面的绦子,都已经沉沉发暗,只能想像着原来的颜色。
这东西。是个老物件,不过。连碧草都能认出来,这可是旧日白瑞不离身的东西。说是当年白瑞抓周时抓到的,他爹娘就给他带在了脖子里。即便那时白瑞已经是个少年,这东西也没从脖子上解下来。当初,林靖碧草还打趣过他呢。
旧时,这只是个玩笑。如今,家已不在,人,更是永隔。这小小陈旧的金锁,就格外贵重起来,沉甸甸的,坠的林靖眼窝子疼。
这么个东西,怎么就给了睿哥儿了?
林靖有些心发慌,这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仅仅是旧时好友?即便,即便那时林靖派人送信给了路引通行手令,如今再见,也不用给这东西吧?
只是,林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里头的意思。可越是琢磨,那日的情形,都有些说不出的不协调。
现在怎么办?退回去?
“嗤!”林靖摇了摇头,按她旧时对白瑞的了解,这东西既然送出来了,他绝对是不会再收回去的。就算隔了这些年,看那情形,白瑞这脾气应该没有改。
林靖有些心烦,站起来转了几圈,就做了个决定,这些事情搞不明白,那就暂且放一放,只是,有件事,必需补上。
这儿,认干亲,自然不是像后世那样,嘴上说说,当个玩笑,或者是另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关系。当然,也是有那些个的,只是,一本正经的干亲,是要摆酒请客,有见证人,更严肃的,还要有文书。这做成了干亲,就跟真的亲缘差不多了,有些个做得好的,还要侍奉干爹干娘,等老人故去,还能分到点儿产业。
睿哥儿既然得了白瑞那东西,林靖就想着把这干亲认得正经些。而且,白家也实在太惨,这些跟林靖是无关的,只是看到旧友如此,想着那时风度翩翩的白玉少年,总是让人唏嘘。
只是,白家获罪,如今的宁瑞含糊着弄了个药铺,很多事情也混着不清,林靖虽然跟金铮说睿哥儿永远姓林,这档子事情,还是要告知一下金铮的吧?
就这么着,林靖就想着跟金铮通个气,想着金铮,不由又想起上回从百草堂回来,金铮那不不太高兴的样子,叹了声气,仔仔细细把白家跟林如海的纠葛也写了下来。
信送出去了,林靖就琢磨着正经认亲的事情了。虽说要摆酒,只是林靖明白,白瑞这身份现在尴尬着呢,又不良于行,可能不太愿意出头露面,也就没有大操办的意思,只想着把沈淑、冯紫英、卫若兰、柳湘莲请来也就好了,就当旧友新友一起吃个家常饭,大家见证以下就好了。
事情是按排下去了,帖子也送上各府了,好友们也回信说一定过来了。
这一日,天气相当的好,早早的,太阳就出来了,看着,还真跟皇历上写的一样,是个好日子。林府先前日子就上上下下仔细洒扫过了,今一大早,府门就大开,门上换了新衣裳守在门房里头,是不是探头张望一下。
卯末辰初,一驾青油布大车就向着林府这边过来了,车头前,那几匹高头大马毛色乌黑油亮,让人看着咂舌,这样的马怎么就成了拉车的?只是这门子探头张望到,便忙不及的奔出了门房,躬身在门边伺候着。若是还认不出来这车驾,他都该去买块老豆腐撞一撞了。
等车停稳了,金铮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儿子的事情,他自然不肯漏过的。要不是开城门的时辰在那儿搁着,他还得再早一些呢。
林靖正在屋子里换着衣裳,心里念叨着金铮,看着那一件件衣裳,一时间,总觉得哪件都有点儿拿捏不住,真个儿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时候。女为悦己者容,这话,说着时并不觉得什么,可应景时,却能咀嚼出柔柔的情谊。
听着外头说金大爷到了,林靖一时心发慌,这到底是穿哪件呢。慌忙中扯了一件穿上,却又有些个脸红,这一件,是去年那时,在马车中,第一次……
正想着再换一件,就听见人说,“这件,你穿着好看。”
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谁?
林靖猛然僵住,不敢回头。现在再害羞,有没有太晚点儿,可这是金铮打南边回来,第一次分别后的再见。那次见面,两人之间隔着那么多的事情,又是伤,又是久别,又是担心……林靖都没顾得上害羞,依凭着心,反而相当的大胆,而这回,莫名的,却跑出了点儿小女儿的羞涩。
男与女的差别,尽显于此。林靖是不肯回身,而金铮却是几日未见,顾不得别的,大步过来一把就揽住了林靖。跟着,这热烘烘的气息,就俯低下来了。
良久,一声叹息,分不出是哪个发出的,只是里头的欣然,却不言而喻。
林靖也到底不是一味只知害羞的小女子,喜欢了,就那样吧。回身,林靖在金铮的唇上啄了一下,低头笑道,“你喜欢看这件,那我就穿给你看。”
说着,林靖就退开些身,整理着身上的衣裳,只是结着腰间丝绦时,手还是略略有些个事
等挂好荷包玉佩这类的,林靖这才大方地拉着金铮出了内间,此时,才想起碧草怎么不见了,而院子里的那些下人怎么就放他进来呢?只是,才一想,又明白了,这些近身之人,怕是都明白了。谁人,又能拦得住他呢?
回头,林靖狠瞪了他一眼,只是看着这人莫名其妙,然后又漏着白牙冲自己笑的样子,不由也抿嘴偷乐了下。
白瑞汪修,接着沈淑等一一都来了。
说来,除了沈淑见着金铮时未有多大惊讶,只是略带些冷漠的行礼,其他之人,都是大大的吃了一惊,那冯紫英更是半张着嘴有些闭不上,甚至把林靖拉到一边,悄悄地盘问起来。
等林靖坦认,这西宁世子,是睿哥儿另一个义父时,这冯紫英竟然狠狠地瞪了她半天,末了才大摇其头的说道,“真搞不懂你,一位是世子,一位是商户,上至勋贵亲王,下至三教九流,你倒也算是真狂士!”
而边上的柳湘莲却哈哈大笑,说林靖这样,还真合了他的脾性,真乃性情中人,怨不得当初一见就合契。
这一日,还算是高兴。等吃了过门酒,改了口,林靖把白瑞汪修给的东西让金铮看时,金铮却皱了皱眉,那玉坠子,他也有一个,是那年在戏院里捡的。
白瑞,汪修,宁瑞,宁修,宁?只是,这些日子打探下来,却并不见异状。
(十二点之前应该还有一更)
☆、正文 399始有转机
林府摆酒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这日来的,要不就是事主本身,要么就是林靖的挚友,所以,几个人都是闭口不言,外头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得。再加上金铮并没有坐着有王府徽记的车子,所以,也没人知道,如今吸引大家伙儿眼球的西宁世子进了回城。
西宁王妃回京,该有的应酬,就要办起来。只是,这西宁王妃第一个拜访的人家,就是南安郡王府。
没错,还是南安郡王府!虽说,南安郡王已经殁了,后面,又没了传承,可这老太妃还在呢,因而这郡王府还在呢,也显得当今圣上仁慈厚到。
看的人有的大吃一惊,这西宁郡王世子不是把人给得罪死了吗,这西宁王妃还去那家?而有的却又点头,这王妃不容易啊,世子得罪了人,王妃上赶着贴着热脸赔礼,虽说是过往曾有些风言风语,只是继母难为啊。
可是,这南安郡王府的花厅里头,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一个是冷着脸,一个是陪笑脸,这王妃老太妃,手拉着手,一个笑着亲切,一个笑着慈祥,端的是其乐融融。
说了些分别后想念的话,老太妃看着王妃身边那个姑娘,笑着问道:“这就是你那个娘家侄女,好模样!”
王妃嘻嘻一笑,这一笑,有着些风情,更有些得意,“正是。婉儿,来,见过太妃。”
其实,才刚已经见过了。婉儿并不明白为什么又要见一回,只是王妃说什么,她就照着做。
老太妃忙让人扶起婉儿,招手让这姑娘近身,拉着手细细打量着,然后连连点头,“好,好。可惜,我现在没有个配得上的孙子。”
婉儿羞红了脸,忙把头低下。而那王妃也上前来笑着道:“太妃这话太自谦了。要不是早有了那事,我这边却要上赶着求了呢。啊呀不说了,看您把我们家姑娘窘得。”
老太妃也跟着笑,“得,倒是我为老不尊了。”说着,就意思意思询问了下,让人把婉儿姑娘送到郡主那儿玩耍。省得在这儿听老古说旧闷坏了。
等婉儿姑娘被送下去了,老太妃才看着王妃道:“你真舍得?”
王妃笑了,“有舍才有得。再说。这也是她的造化。”
老太妃看了眼王妃。追问道:“那,宫里头是肯了?”
王妃皱了皱眉,这时才带着点儿无奈,道:“这两次,我也不过是摸了摸那里的意思。您知道,咱们府。这可是多少年没回来过了。不过,我也稍微透了点儿意思。”只是想到婉儿被宣,虽只是随侍,大概也是有应允之意吧,脸上也放晴了。大朝上能允了那样的话。多少总要给些安抚吧?
老太妃度其意思,也不再多说了。只是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转厉,良久,才又压了下去。
这些,王妃自然是看见了,只是并不多言,就在一边看着,嘴角有些个隐笑。等老太妃收敛了,她这才笑着道,“说起来,我这次还有个要紧事情求您老人家呢。”
老太妃挑着眉笑道:“哦?你还有求我的事情?”
“哎!”王妃装模作样的叹了声气道,“儿女都是债啊,还不是我那儿子!”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睛,“我可是特别喜欢您家的郡主呢。不如,我们更加亲香亲香?”
老太妃笑了,只是心里却是憋着气。原本,她看着那金铮也不错,虽然在西宁王府差了点儿,可好歹得了圣意,可没想到那就是个小畜/牲!
至于这次子,一直在西边儿,她倒是所知不多。倒是不能贸然答应了,而且,至于这位谋划的事情,还不知道成不成呢。她可不急着给这位送筹码。
想着,老太妃故意叹了个气,“怕是没那个福分,还不知道圣上的意思呢。”
这回,王妃倒是真惊讶了,“您这是担心什么?不是说,您收了荣国府的姑娘?”
听王妃提到这事,老太妃倒也不瞒着,“是收了个。只是,这一日不定下来,我这心就悬着一日。”
王妃也不好一直撵着,只能另找了个话头,其中,自然也有些打探,笑着道,“我说,当初您怎么就找上了荣国府了?我还听说,原本您看中的是那贤德妃的亲妹子?怎么有又换了现在这个?”
老太妃倒是不愿再细说了,摇了摇手道,“咱们这几家,跟那荣宁二公都有些交情。在我来说,都是荣公之后,没啥区别。”只是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有几分怒气。先前,这事也是贤德妃牵头,史老太婆上赶着求的,把个庶出姑娘说的花好桃好。现在却又百般扭捏,还让人借着皇上透着意思,只是对自己来说,哪个姑娘,还真是没有差别。可这口气,却实在是难咽,要是王爵还在,哪容人这样看轻?想着,又把金铮放在牙齿之间狠嚼着暗骂了几声小畜/牲。
林靖这些日子还算不错,只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黛玉的亲事。
自那两家之后,林靖就明白,这事情恐怕难善了。先是家孝,紧跟着不久,就又是国孝,如今,黛玉年岁也到了,还真是拖不得了。什么人针对林家呢?
难道真是荣国府?好等再几日,给宝玉求亲?呸!就算黛玉命硬的说传遍了整个京城,满京中找不到个合意的人,林靖也不会把黛玉嫁进了荣国府,大不了,回江南挑妹夫!
只是,虽这样想着,林靖还是努力着,暗中被人算计,实在是让人不爽,更何况被算计的,是林靖这样小心眼的。
朱师母连日的奔波,并没有什么好消息。恁这样,弄得林靖这几日都不敢去朱先生家了。她实在是觉着对不起师母,又担心师母会错了意。
这一日,林靖还在衙门呢,那罄儿就过来悄悄说了件事情,说是朱先生府上来人了,让大爷下了衙赶紧过那儿去。
林靖心就是一阵狠跳,这又是出什么事情了?遂那眼看着罄儿。
那罄儿还真是个机灵的,忙悄声说道:“那管家也没说什么事情,只是小子看着那人脸上神色不错。”
林靖听着这话,心跳才算慢慢恢复正常,只是,也做不得准阿,不过是个送信的下人。
虽这样想着,只是总忍不住把事往好处想,林靖默想着一回,难道是黛玉的亲事有了转机?
带着这样的想头,林靖一到点儿就颠了。
紧赶着,林靖就到了朱先生府上。依着规矩,林靖照例是先给先生请安。
这回朱先生看林靖可是格外严厉,先是抽了几句书考了下,然后又让林靖作首命题诗。这书的抽考,就让林靖起了头汗,好在学问没扔下,只是这个诗,就差强人意了,林靖本就不擅此道,更何况现在心中不定。
朱先生大骂了几句狗屁不通,才让林靖滚去后堂跟师母说话。林靖诺诺,心情,却真是见晴了。不是她有点抖m,只是算是摸出了先生的脾气。就跟先前有坏事,先生会弄个吓死人的笑一样,若有了好事,先生必会如此严厉。
果然,进了后堂,就见师母脸上带着笑在等着她。
林靖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这可是多少回了,总算是见着曙光了,她真是担心师母操劳太过,可师母都不听劝,弄得她实在是愧疚。这回,就算黛玉亲事再有什么变故,她都不敢再劳烦师母了,上了年纪的人了,怎么能这样操心呢。
朱师母脸上带着喜气,见林靖颜色轻松,也就直接笑了,“见了你先生,就知道是好事了吧?”见林靖要解释,忙道:“得了,这多少年了,他的脾气我还不知道?现在,不过是你也知道了而已。”
也不等林靖再说什么,朱师母直爽地道:“好了,知道你心里急,这就跟你说明白。”
“有一户人家,只是原先考虑再三,觉着不合适,现在看看,倒是我浅薄了。”朱师母摇头叹息了起来,接着,也不用林靖宽慰,就继续说起来,“那孩子,也曾听过你先生的课,只是不算正式的学生。”
“说起来,那孩子也是个无父母缘分的。”说到这个,朱师母看了看林靖,叹了声气, “后来跟着叔叔过日子。祖业,还是殷实。只等他成了亲,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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