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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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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奴婢倒是想起个典故来了。林姑娘刚到咱们府上那日,宝二爷只说跟林姑娘是旧识呢,还巴巴儿的掏出他那宝贝玉问林姑娘有没有。听说林姑娘没有,就发了急了,只说家里姐妹都没有,来了个神仙一样的妹妹也没有,就要砸玉。把林姑娘给惹哭了后,他悔的不行,只抓着林姑娘赔不是。非得把林姑娘哄笑过来了,才行。”
对于这些经典桥段,林靖已经是无力吐槽了,只想着林如海,林如海一直以来骨子里还有读书人的自律清高,如今听了那些事,怎么就毫不在意?
林靖不相信林如海没听出不对来,若他真那么迟钝,也就做不到现在这样的官了,早就被人家踩扁了。
那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林如海心疼女儿已经到了舍不得她吃点点苦的地步?说明了早就默认了宝黛的婚事。
可怜的林黛玉,父母疼爱如斯,已经到了不讲究礼法规矩的地步,可也正因为这样,弄得她无路可退,一旦亲事变故,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现在想想,若一切按着这样发展,王夫人还真是不会喜欢黛玉。这无关姑嫂问题,她只是疼儿子罢了。任何一个母亲,总是喜欢一个面上端得住、贤惠大度、能劝着儿子上进、身体强壮的儿媳的,看着一个身子骨柔弱、目下无尘却老要儿子哄着围着她转的姑娘,都不会太喜欢。再说了,一个是自己的外甥女,一个是丈夫的外甥女,亲厚疏薄,一看就分明了。
其实,认真说起来,王夫人还真不是势利的。仕农工商,这是刻在古代人脑中的阶级层次,决不会搞混了的,若真是势利的,怎么会为儿子挑一个商人之女,虽然这个商人之女是她外甥女,可满城就没有姑娘了吗?不要说贪什么薛家的财产,薛家还有儿子呢还有族亲薛科什么的,宗族礼法大如山,不可能把家产都让女儿带出门的。
再说,古人把名声面子看得很重,有些比性命还重,怎么可能因为那点钱财让唯一的儿子娶了皇商之女?
所以这恰恰说明,王夫人顾念亲情,所以才在薛林这两家亲戚之间选媳妇,不顾一个是商人之女、一个是无父母无家族没法给儿子带来助力的孤女,其实都算不上好人家。
当然,林靖还恶意的揣摩着,王夫人其实做了二女皆收的打算。贤妻美妾,古人的标准,正妻规矩大度,要有治家的能耐,美妾与情趣上给予丈夫享受。这个,正好适用薛林二姝。得了林家的家产,自然要解决林黛玉的终身大事,而且,这么些年来同坐同卧,林黛玉还能嫁给谁?
可是,若真那样,那还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的林妹妹吗?所以,她只好死了算了。
只是,以前这些都不关林靖的事情,林靖看红楼也只感叹花开花落,欣赏美食诗文。可现在,林靖是个读书人,这些若传出来,可是要带累自己的。
林靖看了看冯婆子,却发现这婆子忽然紧闭了嘴,就知道不能指望别人了,吸了口气,“这事儿,妹妹竟。。。。。。我可是听错了漏了什么?”
这话才落,就见屋里的人,人人脸色大变。这几个能替主子出来办差的,于规矩礼数人情世故上,怎么可能太不堪?怎么会不知道不妥?只是主子那样做,必然有主子的理由。大家面子上不点破,嘴上不提,想着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非有较真的,直中红心的问,这样,就没法子装糊涂了。
(余信出于原著第七回送宫花那段,摘抄如下:
周瑞家的又道:“十五的月例香供银子可曾得了没有?”智能儿摇头儿说:“我不知道。”惜春听了,便问周瑞家的:“如今各庙月例银子是谁管着?”周瑞家的道:“是余信管着。”惜春听了笑道:“这就是了。他师父一来,余信家的就赶上来,和他师父咕唧了半日,想是就为这事了。”)
(啊呀,这章一不小心,吐槽多了点,见谅见谅!下章改正!)
☆、正文 026命苦之人
余信家的嘴快,马上接到:“林大爷说笑了。听大爷您问得仔细,看来也是心疼妹妹的。不过,林大爷您也放心,林姑娘上头有老太太疼着,有大老爷、老爷、大太太、太太看着,还有林姑老爷时时惦记着,总错不了的。”
余信家的这话意思相当明白,把荣国府几位辈和林如海都抬了出来,意思是,他们都默许了,林大爷你就别较真了,也别操这份心了。
可林靖本来就是要较真啊,她刚刚不好直接问黛玉为何不守着,就是担心直接把那罪冠在黛玉身上,带累了黛玉的名声,进而也影响到林家的门风。这会儿这话跟的正好,忙道:“正是这个里呢,我妹妹年纪太小,秉性又柔顺,自是长辈怎么说怎么做。妹妹正是需要长辈教导的年纪,有贵府老太太,两位老爷并太太教导着,想来也不会行差踏错。哎,再想想,当初我们太太是如何疼爱姑娘,这猛地天人两隔,在这不到一年的功夫里,还不知道妹妹是怎么难受呢,想来,为了不引长辈们哀思,定会当着人压着悲痛,背着人以泪洗面呢。”
接着余信家的抬出史太君等人压人的话,林靖把话给压了回去:林黛玉太小了,她能懂什么?若是她有什么不好的,也是你们府里的长辈没教好!再说了,林黛玉太听长辈的话了,你们不让守孝,她也没办法,只能背着人哭!
林靖这话一说,完全就把林黛玉给摘了出来。日后就算有人抓着她那点儿不是,那也是长辈们的过错。想来,林如海是很愿意替女儿抗这个责任的,至于荣国府那儿是不是心里不痛快,那就不是林靖的考量了。甚至,林靖还为林黛玉罗织了一大堆优点,比如听话啦,尊重长辈啦,体贴人啦,就连她那动不动掉眼泪的毛病,都给了很好的解释。
话说回来,其实林靖还真是这样认为的,黛玉进荣国府才多大?想想,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不是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想想原著中的那一句“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一个原被娇宠着的孩子,猛地落到这境地,真够让人心酸的。
不过,林靖现在倒是不为这个。她心里嘘了一声,真不容易啊。按她性子,还真不想去管林黛玉这摊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谁让自己姓林啊!祖上列侯,又是书香门第,可千万别踏了门楣,砸到自己这个穿越党的脑袋。
林靖这话一说,屋子里的人开始两极分化了,荣国府那些人的脸色更难看了,而冯婆子倒是松了口气,看着林靖的眼神也难得的柔和起来。
林靖看在眼里,再又说了句,“劳烦各位管事各位妈妈,把靖刚才的话带回给贵府的老太太,两位老爷并太太。再加上一句,靖感激万分,并当牢记腑内,用不敢忘!”
这话,也就看各听各的意思了。
不过,话说到这儿,林靖也就打住了。这几个不过是奴才而已,只让他们带个话,却用不着把这些人往死里得罪。
于是,林靖停了停,道:“光顾着拉着各位说话了,想是这茶都凉了。”她看了看屋内伺候着的丫鬟,道:“快去重沏上来,就用那新得的碧螺春。”
说着又看着余信等道:“也不是多好的东西,不过贵在得了先帝爷的赞,还给赐了名。其实我也知道,各位在荣国府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这儿,也就托了近便的福,想来比北边能早些日子得了今年的新茶。”
换了茶,意味着刚刚那话题揭过了。林靖如此做派,那几个脸上也松快了,就有捧场的说道:“瞧林大爷说的客气,那可是御品的。奴婢可真不知道何时修的福分,也能赶早儿尝尝这等金贵物儿。”
这气氛就活络了起来,林靖也就跟着这些人闲聊起来。一时间,就有那丫鬟把那几个的茶都换了一遍。那边就有那拍马屁的端起来闻着,“果真是金贵东西,这茶香就透着不寻常。”
那丫鬟也有些得意了,抿嘴一笑,道:“这位妈妈可真是说对了。这茶原名‘吓煞人的香’,先帝爷可是赞了又赞呢。现在还是这今年的头茬,量极少。也就是咱们大爷的师父疼爱大爷,多给了些。”
这话一说,自然是引得这些人问林靖的师承。当得知钟先生是白鹿洞副山长时,几个稍有见识的都呆愣住了,而那些不知道的再悄悄询问了人后,都差不多倒吸了口气。
一时间,那些阿谀奉承的话,都快把林靖给埋了。好不容易第一波音攻渐歇后,忽然一阵呜咽响了起来。
这哭的人,正是余信家的。这位还边哭边分说上了,什么苦命的妹子,怎么就这么早走了,若是能活到这刻看看,那得有多开心啊。
余信家的这样一哭一说,弄得那几个荣国府的人脸上很精彩。也有人劝着余信家的,说妹子不是苦命,而是命好着呢云云,说着,还拿眼神瞟着林靖。
林靖错愕了一会儿,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吧?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余信原本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恭敬地坐在脚凳子上。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喝了一声:“好了,当着主子,这哭哭啼啼的,是哪门子规矩?”
马上又转头对林靖道:“还请林大爷原谅。我这婆娘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看着林大爷您现在的能耐,再想到我那早去了的妹子,才一时无状的。”
自己的能耐和余兴早亡了的妹子?看来,还真是如林靖想的吧?
怪不得,这两人一进来就那样打量自己!
林靖吸了口气,故作没注意这些那些,只是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ps两句,一年妻孝,只要不续弦,不造出人来,其它的,都没啥问题,连御史也说不得什么。可为人子女的,就不一样了。私以为,守孝什么的,在古代是极讲究的,有些人是守孝把自己个守死了的。而这么大个荣国府,就算规矩再不通,也不可能不管这个道理,那不是别人,是史太君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那么没心没肺的?所以,个人认为,那是因为黛玉太小太弱,真的那么守孝,怕是把人给弄没了。出于疼爱的角度,才故意含糊这个问题的。
原著中,林妹妹的服饰都相当清淡素色,我想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再说了,寄居在人家家里,也不太能带重孝,那是要替主人家遭晦气的。至于宝玉穿红着绿,那是根本没问题的,那是荣国府,贾敏是嫁出去的闺女,跟娘家无关了。)
(啊呀呀,我成了坏人了,如果真让林妹妹守孝,那么~~)
☆、正文 027试试如何
余信到底历练多些,懂得点到而止,就没继续说什么,连赔礼认错的话都含糊着了。
这一大拨人来了也有一会儿了,余信也就说了,不耽误林大爷歇息了。林靖笑着让了让,就让丫鬟替他送客。只是这个余信家的临走,还抹着泪儿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让余信狠瞪了一眼,才给憋回去。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林靖才揉了揉额头,妈呀,这可比以前跟人谈判累多了,就是她这个穿越白骨精,都脑袋疼得慌。一回头,正好看见了冯婆子嘴角上明晃晃的冷笑,心中不由一动。
“奶娘,您也是跟着太太来咱们府的吧?想来对荣国府知之甚详吧?这余信家的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就说那样的话来?”
也许是看着林靖才刚为大姑娘使力的份上,又或许是跟余信那一家有旧怨,更甚是想着寒碜寒碜林靖,冯婆子盯了林靖看了会儿,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大爷,您还真是问着人了。老婆子还真是知道那两口子。不光知道那两口子,还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妹子。那个妹子下/贱叛主,爬了姑爷的床。那姑奶奶倒是大度,没怎么了她。可惜她命贱承不住福,生产的当口儿,就死了。大爷,您可听明白了?”
林靖早就料到这个可能性,现在只是证实一下罢了,所以也没太大震惊,只是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
说着当年的事情,本就让冯婆子心怀气愤,再看看林靖这样子,就更让冯婆子不太满,“能在请安见礼当口,在众人跟前说那些咸淡话的,可见是不讲究的。当年那奴婢做出那腌?事情,原来这不要脸,是有根子的。”说着眼睛就横在林靖身上,这意思很明显,那一家子都不要脸,现在这个贱种,肯定是更不要脸的。只是,这话不好明讲,林靖再怎么着,还是林如海的血脉,还是个主子。
林靖可不是包子脾性,关键时候是个能忍也能冲的,平时小事上没多计较,一来是没那么多功夫,心力都放在读书上头呢,二来是不想生事,跟赖二家的有太多冲突,让赖二家的觉得自己不好掌控。可现在,都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秃驴了,再不出声,那就是窝囊了。
林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冯婆子一遍,忽然露出了个轻蔑的笑,再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根子啊,可不正是有跟子嘛!”一抬腿,走了。
冯婆子开始还挺得意的,可渐渐品出那话的滋味了,这小贱种的意思,是指荣国府呢,还是指太太呢?好大的胆子!
冯婆子要风要雨惯了,平时又得人敬畏,这会儿火气上来,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就要去寻着林靖排揎排揎。
林靖这会儿已经看起书来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跟老娘们儿斗嘴上,她有自己的目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是才一会儿功夫,这冯婆子就气哼哼地过来了,两眼直瞪着林靖。可瞪了半天,却发现这贱/种理都不理她,当下脑门子发热,冲过去,这手就要往林靖身上招呼上去。
这也是冯婆子的习惯使然,虽然这么些年没再林靖身上练了,可这掐人的动作,做的无比纯熟,以前做惯的,现在火气上来,就这么使出来了。
可林靖哪容得她这样放肆,而且,现在也不比当初。刚刚一时不查吃了下痛,这会儿抄起桌上的砚台,就往冯婆子额上砸了下去。
“小贱/种你敢动手?”冯婆子头上吃痛,一急,这肚子里骂人的话,就当面出来了。
林靖两眼瞪着冯婆子,“妈妈说的是谁?我吃了你两口奶,尊你声妈妈,你就记不得你是个什么身份?说到底,你就是个奴才!我可是老爷的血脉。你说,老爷要是听到了这些,会怎么做?”
林如海确实不会心疼林靖,可他在乎面子,在乎规矩,这个践/种,到底是他的“儿子”!
冯婆子也是个老年成精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那声脱口而出的话,让她一下子心虚起来,只是头上的疼痛,以及一贯的上风,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你敢!你别忘了你自己!”
林靖冷笑一声,“我敢还是不敢?你说,到底是你重要,还是大姑娘的将来重要?你说,赖妈妈会怎么处置你?”林靖的把柄捏在赖二家的手里,可大家心知肚明那是怎么回事,可不是随便能动用的,再说,今天她帮着林黛玉的那场话,没准现在已经传到了赖二家的耳朵里了。那赖二家的,可是很知道取舍的!
冯婆子心里发虚,只是还是不肯服软。
林靖知道,闹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撕开脸皮了,要不彻底整治了这恶婆子,以后的麻烦就更多了,当下冷笑了一声,道:“不过,我现在倒也还没打算麻烦老爷。小时候,我有祖宗庇佑着,现在嘛。。。。。。”
林靖这个祖宗庇佑,一下子挑起了冯婆子那个恐怖的回忆,刚刚她那是一时激动,忘了那事儿,现在猛地一想起来,脸色发白,腿脚发软,人就晃了晃。
林靖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继续道:“现在嘛,就算不托庇于祖宗,我也长大了几分了。你说,我就是把你打死了,赖妈妈还会替你报仇?唉,要不,咱们试上一试?”
林靖一边掂着手里的砚台,一边只往冯婆子头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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