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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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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陈珈说着就将放在桌上的一壶温水淋到了身上,并对几个丫鬟说:“出去,做出一副不想让他进来的样子。”

南宫昆“强行”闯入陈珈寝宫时,淋到她身上的温水刚刚凉透,瞧她的模样就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样子。

她惶恐的盯着大门,见来人是南宫昆时,兴奋的跑到他面前,激动的问:“太子,你没有事吧?臣妾好担心你会同我一起跌入水中,瞧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她说着就抽泣起来,泪眼朦胧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作伪。

“皇嫂,你怎么哭了?昆因太过忧心你的安全才这般无礼的闯了进来,你若无事就好。”

陈珈不好意思的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臣妾这是喜极而泣。皇后娘娘不太喜欢臣妾,若太子同臣妾一道出事,臣妾……臣妾这小命只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南宫昆自幼长于深宫,见惯了双面人,陈珈精湛的演技并未让他放下戒备。他一如既往的保持着纯善的模样,小声问:“皇嫂,落水后你去了哪里,昆的人手为何遍寻不到?”

陈珈突然止住了哭泣,颇为不安的朝两边看了看,“我……臣妾……臣妾擅泳,自己逆流而上游回来的。”

南宫昆摆出一副相信的模样,高兴的说:“皇嫂水性定是极好。昆也是先前才知,父皇今儿兴起,摆驾御花园赏花,见池水干涸无法映照垂柳的美态,特命奴才开闸放水。”

“皇嫂跌入溪流时,城外的活水正大量涌入御花园的池塘。昆自幼长在深宫,不谙水性,一时间被突然出现的滔滔大水骇住了没能及时伸出援手,皇嫂不会将此事告知皇兄吧?”

陈珈垂下头,悄声说:“不会。”

南宫昆高兴的说:“昆与皇兄一别多年,感情甚是淡漠。昆一直想与皇兄修好,不知皇嫂能否帮忙?”

说这话时,南宫昆的眼睛非常明亮,就像一个缠着大人要糖吃的孩子般单纯。

陈珈放下手中的帕子,支支吾吾了半晌,道:“臣妾……臣妾其实是被夫君身边的侍卫所救,圣上赐给夫君的侍卫被夫君派来保护臣妾了。”

“太子,你不会将此事告诉别人吧!”

“啊!”

南宫昆“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急忙摇头,“自然不会……可是这样一来,皇兄就会怪昆没有照顾好皇嫂,这该怎么办?”

说着他的眼睛就红了,一副想和南宫裕交好却害怕因此事而被误会的模样。

红眼的南宫昆看着同样红眼的陈珈,远远看去这两主子就像一双小白兔,他们把无辜和柔弱扮演到了极致。

陈珈只叹:长江后浪推前浪,皇宫果然是人才辈出的地方。若不是亲眼见识到南宫昆的狠辣,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美少年会有着一肚子坏水。

相由心生这话,也不尽然。L

。。。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中计

南宫昆在斋宫徘徊了一下午才离开,他与陈珈就像两个优秀的演员同台展示着彼此的才艺。短短几个时辰,陈珈耗尽脑力才勉强在南宫昆面前树立了她白莲花般单纯无辜的个人形象。

南宫昆离开后,陈珈把兴业几人唤了进来,她问:“你们觉得太子此人怎样?”

几个人相互看看,中信站出来说:“公子信任太子,觉得他心地纯善,长大了定是明君。”

她的话,陈珈信。谢济轩自幼就待在山上,同南宫昆相处的时日不多,被他骗了也属正常。

陈珈又问:“你们主子怎么想是他的事儿,你们怎么看今日这事?”

广发道:“今日之事太子可能被人利用了,奴婢不觉得此事是他所为。”

陈珈看着兴业和中信,问:“你们也这样想?”

兴业道:“奴婢以为,娘娘回宫时间不长,在宫中并无根基,不值得太子如此对付。”

中信接口道:“太子性格纯善,这是宫中所有人的共识,包括太子的身边人……此事或许真的和太子无关。”

陈珈含笑说道:“你们下去吧,今日之事确实是我多心了。”

众人离开后,蝉像影子般出现在陈珈身后。

他的存在让陈珈感到无比的安心,她道:“若不是你让我多等片刻,只怕我会同她们一样。”

“现在想想,待在北国的日子实在太舒心了。就算有危险也是明刀明枪的朝我袭来。这里,”陈珈止住了话语,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南朝(后)宫。

见识了南宫昆后。她觉得要在这里存活,必须武装到牙齿。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美丽的地方能孕育出南宫昆那种人。

明明骨子里坏到了极致,却能让周遭所有人都觉得他人畜无害。这样一个集合着伪善与大恶之人能作为一国储君吗?或者说,作为一国储君,他有必要那么虚伪吗?日常所学的天子之道去了哪里?

陈珈失眠了,南宫昆提醒了她危险无处不在。

蝉看到她这副模样。道:“真正的高手要能在睡梦中随时惊醒加入战斗,更重要的却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抓紧休息,将体能保持在巅峰状态。”

他的说教头一次没让陈珈感到心烦。若不是他一直在提醒,她可能早就在这所华丽的殿宇中安享富贵,忘记了这里有多么凶险。

她幽幽地问:“后日你要去哪?”

“荣王妃寿辰,我替皇上去送贺礼。”

荣王妃是先帝兄长的妻子。荣王离世多年。像荣王妃这种顶着权贵头衔却离政治中心很远的前朝遗老已经不多了。皇帝指派“南宫裕”前往荣王妃的寿宴,不过想在礼数上不遭人诟病而已。

“往年荣王妃寿辰都是由皇子送贺礼?”

蝉偏头想了想,“不知,忘记问了。”

陈珈显然早已习惯蝉的行事方法,他能假扮南宫裕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这已经是奇迹了。

后日,荣王妃寿辰。

后日,无欢公子大婚。

陈珈若是不出宫。这两者自然没有联系。但她想出宫,想看着谢济轩的眼睛再问一遍。为什么?

她知道谢家内部出了问题,知道九江郡主有事,但她更清楚谢济轩的为人。若他真是无欢公子,以他的品性,娶妻之后定会善待那个女子。

他可以为谢家牺牲,她呢?她该怎么办?

“后日我要随你同去。”

“恩。”

过一会,蝉后知后觉的说:“你若去了,岂不是要中计?”

“是。”

“不许去,我的身边没有大剑师护卫,随行的那些侍卫不是紫金山的对手。”

“我知道,所以请你牢记一点,你是南宫裕,不是蝉。若那日真有危险,你只能看着我被人劫走,不准动手,听到没?”

“你怎知来人只劫持你,不杀你?”

“直觉。”

蝉不信陈珈的直觉,他道:“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不让你出事。若你要一意孤行,我这就去对皇上说,那日我不去了。”

陈珈吃惊的看着蝉,小样儿,胆够肥的,居然敢威胁她了。

两人一动不动的对视了很长时间,陈珈败了,只得认真解释说:“我是没落贵族家的小姐,不会对谢家产生任何威胁。后日若真有人冲着我来,足以说明这是我与他人的私怨和政治无关。”

见蝉表情呆滞,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她老老实实地补充了一句,“无相公子一直在假扮无欢公子,也许是受到胁迫,也许他就是无欢公子。”

还有一句话陈珈没有说,入宫那晚的宴会上,她亲耳听到谢济轩身旁的侍女一直出言在胁迫他。那侍女是谁?什么人在她身后撑腰?

蝉懂了,他问:“你喜欢那人是无相公子?”

“不是我喜欢那人,是他喜欢我。”

“是吗,那应该是他来找你,而不是你去破坏人家大婚!”

蝉戳中了陈珈的心事,她生气的看着他,大声说:“给我记好了,是他喜欢我,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去破坏他的婚礼,我只想看看他有没有生命危险,是不是真的受到了谢家的胁迫。”

“真的吗?”

“当然。”

“那你为何要急于一时,结婚又不是上刑场,你可以等他婚后,我带着你悄悄去……”

“滚,”陈珈将蝉推出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片刻后,蝉倒挂在房梁上问:“你真的要去?”

陈珈这时已经恢复了平静,道:“我喜欢他,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如果他真的不管我了,我会祝福他的。”

蝉不懂了,问:“不该是杀了这个负心汉吗?”

他的问题再次让陈珈无言以对,甚至觉得挺有道理。

一个男人若在爱恋中还有理智可言,只能说他爱得不够深刻。如果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无欢公子娶亲一事,同她无关。

可是她知道,桃花林起舞那日,他就是用谢欢的身份同王家小姐站在一起。在明知她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娶亲,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不管他有没有苦衷,若他见到我后还执意娶亲,我会亲手杀了他。”

蝉满意的消失了,自己教出来的子弟怎能任人欺辱。

城外破庙,罗五欣喜的看着苏醒过来的小马,道:“骆兄弟,你终于醒了,”说话时他的语调中已隐隐带了哭意。

“那日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只怕早死于内贼手中。我听了你的言语没敢回罗府,一直在这破庙里守着你。”

小马吞了口吐沫,艰难的问:“我昏迷了多久?”

罗五算了算,说:“你这样半睡半醒的昏了近一个月。附近的医都让我准备后事了,幸好我随父行商时,知道一些偏方,自己寻思着刨了些草药给你治伤,天佑好人,你终于醒了。”

昔日的罗公子,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在破庙中乞食的叫花子,激动的泪水甚至能在他脏乎乎的脸上冲刷出两道白痕。

小马握住他的手,道:“辛苦你了。”

罗五没心没肺的笑了,“谈不上辛苦,我兜里有钱,这是伪装。”

小马真想狠狠抽他一下,客栈遭到偷袭那日,若不是他急着返回去拿钱,自己又怎会为了救他而身受重伤?他这要钱不要命的性子还真像小姐,不愧是一家人。

“外面怎么样?”

罗五知道小马问得是身在宫里的蓝伽罗。

“宫里的消息打探不出来,罗家的铺子还在正常经营,没看出被人打压的痕迹。只是听说北国人在攻打九江,也不知是真打还是和往年一样。”

“对了,客栈里负责保护我们的人就是九江郡主的人,为什么他们要伙同外人杀了我们?可是娘娘出事了?”

九江郡主是谢正远的妻子,应该属于谢家的阵营。罗家因为蓝伽罗的关系应该属于南宫裕的阵营。

罗五是生意人,看待问题的角度简单直白。

小马沉吟了片刻,道:“你相信我吗?”

“信,你拼死将我从客栈救出,我怎会不信你。”

“客栈之事没有那么简单,我必须见到自己的主子才能给你答案。”

罗五吃惊的看着小马,问:“娘娘不是你的主子?”

小马苦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这事儿比较复杂,政事就和做生意一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罗五没有说话,罗大善人只让他用心做生意,从未跟他讲过朝廷里的事情。罗家的男丁各司其职,他的二哥和三哥专门负责同宫里人打交道。

事情既然牵扯到了宫里的斗争,小马不愿说,他也识趣的不问。他相信小马,相信这人迟早会给他一个解释。

小马艰难的从草席上爬了起来,他需要信息,关于陈珈,关于谢府的信息。

他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夜之事,公子安排保护他们的人手为什么会叛变?那夜之后,三通一达去了哪里,是否还活在世间。

“罗兄弟,接下来还得委屈你几日,可还吃得消?”

罗五咧嘴一笑,豪气的说:“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该吃点野菜稀粥,只要小命还在,家里人无事。男人嘛,邋遢一点也能生活。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L

。。。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逃婚

小马与罗五扮成乞丐在城中走访了整整一个月。

从他们目前搜索到的消息来看,客栈那夜死伤不少,三通一达估计已全部遇害。谢济轩告诉小马的联络站点全都有人在盯梢,小马根本无法联系到谢济轩。

小马听到九江郡主入朝请缨,愿独赴九江挽救子民的这个消息时,他躲在破庙里思考了整整一夜。

天亮后,他来到罗五床前,唤醒了沉睡的罗五。

“罗兄弟,实不相瞒,我乃香江水匪出身,多年前被蓝小姐救回府中。这些年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一言难尽,改日若还有机会,定细细说与你听。”

罗五一头雾水的看着小马,问:“骆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马接着道:“这一年时间里,我看似随着你在草原行商,真正的目的却是替小姐网罗一批愿意对抗紫金山的人手。”

这点不用小马明说,罗五早就心中有数。他沉默的看着小马,想知道他的后话是什么。

小马从怀里掏出一枚铁鱼,慎重的将其放入罗五手中,“罗兄弟,这是杜鹃醉的信物,自今日起,你将替我接管杜鹃醉。”

罗五吃惊的看着掌中那枚黑不溜秋的铁鱼,这信物也太朴实了吧,水匪都那么穷吗?

他小心翼翼的问:“杜鹃醉有多少人?”

小马骄傲的回答,“整个香河镇的人全部都属于杜鹃醉。”

“扑通”一声。铁鱼掉到了地上。罗马急忙将其捡起,紧紧地攥在了手中。

“骆兄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香河镇被覃月焚毁之后。十室九空,也就是最近一年才有大量迁徙的流民开始在那里安家。

为了让香河镇恢复以往的繁荣,华菏府府尹特地免除了那里三年的赋税,并为试图在那儿安家的流民提供了很多帮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华菏府府尹姓谢,是宰辅谢正远的长子。蓝娘娘的组织竟然建在谢家人眼皮底下?

罗五掰着指头算了算,香河镇大概有几百户人家。按每户三人算,杜鹃醉这个组织已经上千人了?不是吧,华菏府的驻军也不过一万余人……

小马知道罗五不信。他道:“还记得每次行商我会去救助草原上的那些老弱或是残障的牧民吗?”

罗五点点头。

“他们的命是我给的。我安排他们分批进入香河镇并在那里娶妻生子,置办产业……”

罗五听不懂了,照他这种说法,所谓的杜鹃醉就是一批老百姓。这样的人要来何用?难怪谢家没有察觉眼皮子下面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组织。

“这些人只是基础。不是精锐,我交给你的人是靠这群人养活的精锐。经过一年多的培训后,他们已有不亚于正规军队的实力。”

小马打造出的杜鹃醉非常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跟罗五描述清楚的。

简而言之,此时的杜鹃醉就像是占山为王的匪徒。香河镇是他们占据的山头,镇上的人不全部是匪徒,很大一部分是靠匪徒庇护的老实百姓。

这些老实百姓把本该交给朝廷的赋税交给了暗中管理他们的匪徒。

组织不需要时,镇上年轻力壮的匪徒就是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农民。一旦组织需要。他们可以迅速集结在一起,组成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队伍。

这支队伍由当年小马在香江边歃血为盟的几个兄弟管理着。由于有着充足的金钱支撑。所谓的杜鹃醉早已从最初的十几人发展成了上千人的一个组织。

组织中的每个人不识朝廷,只识组织。青壮年在组织里接受的培训完全和银钩赌坊中那群搏命的马匪一样。

小马不敢让陈珈失望。

杜鹃醉虽然还未在江湖中出名,但在谢济轩的点拨下,这个组织只认信物不认人,其忠诚度和隐秘度已经不再是普通江湖组织可以比拟的。

罗五一直沉浸在小马的描述中,什么叫不亚于正规军队的实力?这样烫手的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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