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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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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独赴九江的母亲,谢济轩放下身段哀求道:“姐,她是我的母亲,九江是朝廷的门户。我没有胁迫你,这是为了家国。”
“粮草的事情朝廷另有议定,我不会干涉父亲的决策。”
“父亲的决策?姐,父亲的决策难道不是你的决策,不是姑母的决策?告诉我,为什么?”
“九江水军不会如此不堪一击,我怀疑这是郡主的阴谋。粮草与增援一事必须等到我派出调查的人手安全返回,朝廷才会有真正的决议。”L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算
谢欢的话让谢济轩的心凉了一半,郡主承诺皇上在三个月内收复九江。谢欢的人此时才去九江,一去一来最少也得两月,郡主等得了两个月吗?
“姐,郡主多年未回九江,她若出事又该如何?”
“那是她的命,既已嫁入谢家,她就是谢家的人,九江本与她无关的。”
如此冷酷的回答让谢济轩认清了一个现实。
郡主之前的行为触怒了姑母,谢家绝不会善待任何有损家族利益的人。
这该怎么办?看着一直在处理政务,都未正眼看过自己的谢欢,谢济轩失望的垂下的眼眸。心道:珈珈,我好想你,若你在这里一定能帮我想出办法是不是?
想起陈珈,谢济轩心头全是她那没羞没躁的无赖模样。突然间,他想到该如何说服谢欢了。
只见他捂着胸口一阵猛咳,遮住唇角的帕子上瞬间沾染了鲜血。他匆匆藏起帕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谢欢,再次哀求道:“姐,帮帮我好吧?你若不帮我,这世上我还能去找谁?”
谢欢动容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济轩。她只想留住他,想和他回到曾经那种合作无间的日子,如果九江郡主真的出事,他还会原谅她吗?
这样想着,再次开口时,她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她温柔的说:“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派人去九江更多的原因是想知道谢家在这次征战中损失了多少。谢家这些年同九江靠的很近,九江的损失也是谢家的损失……”
话说到这里。谢欢突然想起自己出卖给水西王的九江水军布阵图。要如何自圆其说呢?沉思的瞬间,她打开了一封还未处理的密信,瞄了一眼内容后。冷酷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眸。
她问:“今日那人是谁?”
谢济轩的心思并不比谢欢慢,他知道自己刻意营造的惨状打动了谢欢,也知道她快要松口了,怎料桌上那封密信竟让她瞬间又恢复了理智。
今日之事,随行的侍卫肯定跟她汇报过,究竟是何人的书信会让她重提此事?
王蔷?不会。那人愚笨至极,根本没有发现陈珈的不对劲。王薇?会是她吗?自己给她承诺之前。她就已经投靠了谢欢吗?
谢济轩脑子转得飞快,却不耽误撒谎,“不知。看着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闻言后,谢欢垂下了充满怨恨的眼眸。
大户人家的小姐会穿宫制的衣服?一定是蓝妃不满他将要娶妻的行为,出宫找他对质了。蓝伽罗比想象中还要聪明,居然可以利用舞蹈试出济轩的身份。他们之间一定很亲密!
想到两人整整相处了三年。谢欢气得全身发抖。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蓝伽罗,杀了那个从她手中抢走谢济轩的女人。
“还有事吗?”
客套的问话让谢济轩明白,计谋失效,谈判破裂,谢欢又恢复了冷静。一种无力感席卷了他,多年来一直都倚靠家族帮忙解决问题,一旦失去了家族才发现自己的势力何其薄弱。
这样的他。一个连自己书童都保护不了的人,如何去保护陈珈。
谢济轩大声咳嗽着离开了谢欢的书房。这次是真咳,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悲怆。
谢欢握紧了手中的毛笔,心疼的无法自已,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若没有她的出现,济轩怎会变成现在这样。罢了,只要过了这两月,济轩还会回到自己身边。
到那时,她将用天下最好的药材帮他治疗因练习无相神功而遭受的损伤。两个月,一切都还来得及……
谢济轩回屋后将自己关在了漆黑的室内,他想过前路会很难,却没有料到会那么难。他可以理解谢欢的无情,因为真正伤害到他的不是谢欢而是郡主。
为什么郡主会把一群别有用心的人交到他手里,是那群人的背叛害死了中通和圆通。为什么郡主要关门闭户谢绝一切来访者,主动请缨独赴九江,她可以不要丈夫,连儿子也不想要了吗?
三个月击退北国大军,若是失败,提头面圣!母亲怎么能这样,明知谢家管着粮草还出此誓言,若她真的出事,他岂不是连她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
谢济轩像孩子一样抱紧双臂蜷缩在了墙角。天资聪慧只让他在学习知识的能力上比普通人优秀,却没有办法告诉他该如何解决情感上的痛苦。
他以为家族一直都会站在身后,父母一直会恩爱白头,姐姐始终关爱有加。却不想转眼间一切成空,如果连陈珈都弃他而去,剩给他的还有什么?
天色发白时,谢济轩开始调息练功。
痛苦不是生活的全部,也无法将他击垮,如果这点伤痛就能让他一蹶不振,又有何颜面去见陈珈?这样一算,昨日的事情或许是好事,起码他知道了那姑娘心里一直有他。
桃花谢了牡丹开,宫里的花匠似乎想把春天永远的留下来。
陈珈同以往一样在延禧宫门口跪了半个时辰才被皇后放走,听闻御花园内的牡丹开得正好,她顺着延禧宫外的潺潺流水朝着花园行去。
一路上芳草成荫,百花绽放,让她忍不住吟诗道:“人间四月芳菲尽,一枝红杏出墙来。遥忆青青江岸上,霜叶红于二月花。”
“皇嫂。”
清脆明快的呼声打断了陈珈的悠闲时光,循声望去,太子昆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她。
南宫家果然好基因,生下来的孩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斑驳的树荫下,一身彩色锦衣的南宫昆看起来好像在树林里迷了路的小兽,一双无辜而清澈的眼眸中载满了看见陈珈的欣喜。
谢济轩曾说他幼时长得煞是好看,陈珈对于容貌的想象力比较贫乏。估计他口中的好看应该就是南宫昆这种模样,挺拔俊秀的身材,粉嫩精致的小脸,特别是那双灵动却干净的眼眸,让人看着就满心欢喜。
“臣妾见过太子。”
“皇嫂,”南宫昆蹦蹦跳跳的来到陈珈身侧,仰头看着她,道:“母后赏给我的小虾掉水里了,这可怎么办?”
“啊!”陈珈霎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这种自来熟。
皇后没有告诉过他远离所有和三皇子有关的事情就是远离危险吗?他不知晓南宫裕同他有着这世上最危险的利害关系吗?
“皇嫂,”南宫昆轻扯了一下陈珈的裙摆,小鹿一样黑黝黝的眼眸打败了她坚实的防心。
“伺候你的奴才呢?小虾是何物?为什么会掉入水中?”
南宫昆撅起嘴,把手悄悄地背在身后,很长时间才说:“奴才被我甩开了,小虾是母后画出来请工匠雕刻的翠玉挂件,工匠雕得可好了,看着像是活得一般。”
“我……我……”
看他那副忸怩的模样,陈珈问:“是你把小虾扔入水中的吧?”
南宫昆点点头,一点儿也没有被戳破谎言的尴尬。
他骄傲的说:“我就想看看小虾在水中会不会引得鱼儿来食,如果不会,师父雕刻的就不好。怎料水流太急,小虾扔进去就不见了。”
陈珈笑了,真是小孩子。这才是正常人嘛,像谢济轩那种六岁就能熟记诗词古籍的都是妖怪。
“你在哪儿把小虾扔进去的啊?”
“在那,”南宫昆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单孔拱桥。
陈珈随他走到桥旁,这里离御花园已经很近了,皇上同宫妃赏花的笑语已能隐约传到这边。她朝水中看了一会,问:“看不到啊,是不是已经被水流冲走了?”
南宫昆走到桥下认真的看着水下,大喊,“皇嫂,你过来这里看,小虾是不是被石头给卡住了?”
陈珈走下拱桥,站到了南宫昆身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水底。清澈的水底只见溪石与落叶,哪有他口中所说的小虾。
“在哪里?”
“就在那里,可能你得站到我这个位置才能看见。”
“哦,”陈珈依言站到了南宫昆让出的石块上面,顺着他的指尖朝更远的地方看去。怎料脚下一滑,整个人突然跌入了水中,正叹着幸好只是条人造溪流时,一道白浪朝不远处涌来,她被激流冲入了水底。
“啊……”陈珈还来不及露出水面就随着水流滑向了御花园的人造湖泊。
这下好了,皇帝和宫妃在那里赏花,她这样湿漉漉的出现在皇帝面前……这该算什么罪?(引)诱帝王?还是失仪?
想到一心等着捏死她的谢皇后,陈珈占着水性极好,愣是从御花园的湖底憋着气逆流而上游了回来。为了避免被沿途的宫人看见,她潜得极深,只觉路途遥遥,肺都快要被憋炸了!
“皇嫂,皇嫂……”
听到南宫昆的呼声后,陈珈知道安全了,起码跟随她的几个丫鬟不会将她出卖。她循声游去,正思考着何时浮出水面,一股力量将她从水底扯到了空中。
陈珈的惊呼声被人捂在了口中,熟悉的味道让她知晓自己是在蝉的怀里。
她摇晃着手,试图告诉蝉,她快被憋死了。
蝉松开了手,抱着她跃到了另一棵更丰茂的树枝上。湿哒哒的她被蝉抱着怀里,一滴水都未曾滴落在地。L
ps:好几天木留言了,大家都过女人节了吗?
。。。
☆、第一百五十五章 扮猪吃老虎
风起,和着沙沙的枝叶声,陈珈小声问蝉,“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儿不工作?”
“南宫裕”既然回到了宫中,作为一个成年皇子,皇帝自然不会让他赋闲。一个月前,皇帝将他安排到了太学,让他参与到南朝历史的编纂之中。这样的安排可以降低谢家对他的警惕,避免夺嫡之争提早爆发。
有了任命后,蝉每日都要去太学报道,同一群老夫子埋首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之中。陈珈戏称蝉有了工作,把他这种每日前去发呆的行为称作上班!
蝉道:“陛下让太学里的编修弄一本牡丹辞赋,我是随他们过来欣赏牡丹的。”
陈珈瘪瘪嘴,这皇帝当得真舒坦,国土被人占了还有心思赏花。
“石块被人松过,石头两侧的青苔并非原始生长。”
陈珈回望着蝉,小声问:“你的意思是有人阴我?不会啊,那地儿南宫昆也站过!”
蝉抱着陈珈又跃过了一棵树,这里离她失足的地方已经不远了,以她的目力可以清晰看见站在水边小声呼唤着的南宫昆。
不知为何,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全都不见了踪影,只剩南宫昆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一直探头朝着溪水两端打望。
看他这副模样,陈珈高悬的心落到了原处。暗道:幸好没有看错人,这孩子不坏,有着那样清澈双眼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坏人!
“放我下去吧,再不出现他会着急的。”
蝉未动。轻声道:“等。”
又过了片刻,两个奴才跑到了南宫昆身边,小声回禀道:“太子。御花园那里没人出现。奴才要不要再往下游找找?”
“去吧!”
奴才走后,南宫昆站在水边继续呼喊着,“皇嫂……皇嫂……”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见他托腮守在水边的可怜模样,陈珈无由地想起了谢济轩。
不行,她忍不住了。半大的孩子,若是他搞的鬼。又岂会这般老实地守在水边?
从时间上讲,她自落水至今已经过去很久了。
陈珈用手拐了一下蝉,示意他放她下去。就在这时。守在水边的南宫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只见他仔细地将瓶子里的粉末洒在了陈珈曾经站过的地方。
南宫昆走后,陈珈好奇的想去翻动那块石头,看看一切是不是真如蝉所言。
蝉及时地拉住了她。顺手将一条肉肉的虫子扔在了石块上面。只听“嗤”地一声,接触到粉末的肉虫瞬间化成了脓液。
陈珈下意识的把手藏在了袖中,后怕的说:“送我回去,这儿太恐怖了。”
将陈珈偷送到斋宫门口后,蝉去工作了,陈珈独自走了进去。
这里的护卫都是皇帝的人手,看在龙血的份上,皇帝不会让南宫裕有事。
斋宫里。随陈珈出门的几个丫鬟正淡定的处理着宫中琐事,见到陈珈后。她们一拥而上,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八个人,随她出门的一共有八个人,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原地等她,此时过来嘘寒问暖有何意义?
“你们去哪儿了?”
听到陈珈的问话后,兴业朝份位比较低的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片刻后,屋里只剩下了她和广发。
“娘娘,见你落水后,我们几人打算去离那最近的寿春宫找人来救。太子拦住了我们,告诉我们寿春宫的娘娘在御花园赏花,让我们去延禧宫找皇后娘娘。”
兴业话语刚落,广发接着说:“娘娘,见你落水,小丫鬟们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听太子这样说后,她们毫不犹豫的就朝延禧宫跑去。”
“奴婢见她们跑的飞快,只得喊上兴业在离延禧宫不远的地方拦住了她们。”
陈珈不解的看着兴业和广发,这两人是谢济轩安插在她身边的侍女。她对她们一直以礼相待,实在想不明白这种情况下她们为何做此选择。
“娘娘,”兴业解释道:“你失足落水一事只有太子和我们看见,这事儿若惊动了皇后娘娘,定然会演变成一件大事。”
“太子若说实话,娘娘兴许会没事儿。太子若矢口否认出现在那里,娘娘该如何自辩?”
陈珈一点就透。
到了那时,等待她的绝不是惊扰圣驾那么简单。平缓的溪水为何会突然涌入激流?本该在太学编纂历史的南宫裕和老学究们为何会被召唤到御花园?
当她浑身湿透被人从御花园湖泊中救起时,南宫裕要不要替她求情,被人看光的她又有何颜面稳坐南宫裕正妃的位置……
她看着两个机灵的侍女,问:“就算你们思虑的很对,可是放任我在水中,独自回宫就是你们伺候我的方式?”
广发自辩道:“娘娘,当时情况紧急,兴业负责看着那几个丫鬟并将她们带回寝宫。奴婢一直守在御花园的湖泊旁边,只要那儿一有动静,奴婢就会佯装失足,跃入水中,混淆视听。”
“到了那时,主动权在娘娘手中,不管太子说些什么,娘娘都能将罪责推到奴婢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是吗?那为何你不守在湖泊边上,反而回到了斋宫?难不成你早已猜到我会没事儿?”
广发跪在地上,诚挚的说:“娘娘,奴婢生在九江,水性极好。见你一直没有浮出水面,便大胆猜测你的水性也不差,定是潜在水底寻找人少的时机游出水面。”
兴业随广发一起跪在了地上,“娘娘,广发说得是实话。一动不如一静,我们等在斋宫只为了帮你打掩护,做出一副你已回宫的假象。”
看着两个牙尖嘴利,深谙(后)宫生存法则的丫鬟,陈珈指着她们接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不是夸奖她们,而是她被今日种种刺激得没有言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愤懑。
她憋得慌啊,竟然被个小毛孩摆了一道。扮猪吃老虎这种事情不是她的长项吗?怎能容忍有人比她做得更好?
南宫昆,一个半大的少年竟有那么好的演技,那么恶毒的心思,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收拾这个“孩子。”
一直在门外把风的中信闪身进了屋子,“娘娘,太子来了,人已经到中门了。”
兴业和广发急忙起身着急的说:“娘娘,快点进里屋,我们伺候你更衣。”
“不用,”陈珈说着就将放在桌上的一壶温水淋到了身上,并对几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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