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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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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蝉悄悄潜到了陈珈身边。见面就问,为什么她要选择清心殿。
陈珈这才知她被光大给阴了,入宫第一日就得罪了皇后。眼见蝉要冲出去杀了光大,她急忙拉住蝉,道:“算了,不要暴露身份。我最大的底牌就是你,在这人人都可能是奸细的地方,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蝉道:“一会儿我要陪皇上入祠堂祭祖。晚宴结束后,我要启程去上都接受僧侣的洗礼。让他们帮我洗去十年来在北国所遭受的苦难,这一来一去得花费数十日,你千万要小心。”
陈珈点点头,道:“回来一趟居然还有那么多杂事要办,难怪皇后没有安排我与你同住。”
蝉与陈珈皆不熟悉政事,两人完全想不出他们此次回来会对朝堂造成什么影响。
蝉一心只为守护陈珈,宫廷斗争与他无关,必要时他会带陈珈离开这里。
陈珈习惯去依靠谢济轩,自觉谢济轩不会害她。回宫之后,她没有一点儿进入狼窝的自觉。
当蝉打算去杀光大时,她竟圣母了一次,天真的以为谢济轩的人不会害她。完全没有思考过,谢济轩的人也会背叛自己的主子。
傍晚时分,宫奴们点燃了数千盏宫灯,高高矮矮的灯火将皇宫装点的如梦似幻。
蝉已经回去了,独留陈珈一人在里外十六个丫鬟的伺候下为赴宴做着准备。
八个侍女手捧华服在她面前一字排开,她随手挑了一身蓝色系的衣裳。浅蓝色勾白色团花纱绣裙,宝蓝色立领窄袖夹衫,羽蓝色暗花蝉翼披肩,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蓝色就像是把蓝天和海洋穿在身上。
广发帮她梳了一个回心髻,中信选了一支金丝点蓝牡丹发簪插在发髻中央。眼见她还要往发髻两侧插饰物,陈珈指着首饰盒里的一串蓝紫色缨络,道:“插那个就够了。”
兴业绕着她左右看了看,道:“娘娘,您这打扮太素。”说着她将一把鹅毛羽扇递入了陈珈手中。L
ps:最近看到很多长评,发麻的爪子又有了动力。但素日更六千让布局时没法和原来一样花很多心思,只能尽量争取少出错误,谢谢大家!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见
陈珈对镜照了照,发现白皙的额头上还有着被树枝打出的浅红色印子,她指着额头,道:“弄个桃花妆吧,看着喜气一点。”
广发听后,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玉画笔,仔细的蘸了点儿胭脂在陈珈额前画了一朵绚丽的牡丹。
兴业讨巧的说:“娘娘,朱红色的牡丹与您的衣裙不搭,让奴婢帮您改改?”
陈珈点头允了,蓝伽罗皮相那么好,随她们折腾去。
片刻后,兴业将一层薄薄地的金粉散在了陈珈额前,那朵朱红色的牡丹花瞬间成了金色。星星点点的金粉散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让她本该清纯的面容多了一丝妖媚。
光大一整日都躲着陈珈,见到她已经打扮整齐后,忙着将一双宝蓝色锦缎攒珠绣鞋递到了她脚边,并轻柔地帮她套上了鞋子。
陈珈一言不发的享受着她的小意讨好。在没看见谢济轩之前,她不会对光大的忠诚与否妄下结论,她相信谢济轩会给她一个说法。
丝竹之音响起时,陈珈踏着音乐朝会场行去。
早春的寒流让宴会在室内举行,陈珈还未靠近大殿,从殿中传出的那一阵阵熏人欲醉的香风让她领略到了南朝人的奢华。
大红色的地毯由殿门口一直延伸到殿内的汉白玉台基上方,正中的九龙椅上坐着南朝帝后,她的坐席位于帝后左下方。
深呼吸后,她肩背挺直的踏上了柔软的红毯朝着自己的席位走去。
蝉曾跟她提过这座殿宇。此殿名曰大享。中央有四柱,代表四季,内外两层各十二柱。相加起来为二十四节气。所有柱子皆用沉香木做成,并根据安放位置绘有鱼虫花鸟、江河湖海、风云雷雨。
帝后位于大殿正中,他们头顶上方是精致的九龙藻井。只见一条行龙围绕着一只金凤,往昔跟在龙后的凤凰头一次位于图案正中,这感觉很像是行龙在朝凤凰朝拜。
龙凤颠倒的图案在南朝只有这一例,因此殿建于太祖时期,很多人猜测这是太祖对发妻的感谢。
陈珈不这样想。太祖已经给予了九江无限荣光,这特殊的图案更像是太祖对于心爱女子的愧疚。得到金龙药丸的蓝家先祖才是那条位于正中的金凤。
谢济轩自陈珈出现在殿门那一刻就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年未见,她出落得更美了。纤细窈窕的身段和额头上那朵金色的牡丹让她看起来像是坠入了凡尘的仙子。
陈珈走得很稳,举手投足的风姿,即便是最严苛的礼教嬷嬷都无法挑出问题。为了这一日,她付出了整整一年的汗水。
见她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从自己桌旁走过。谢济轩暗自苦笑,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吗?究竟是什么力量值得她如此改变?
这样想着,他朝台基上的南宫裕看去。他的座次与南宫裕隔着五个朝臣,当目光越过这些朝臣的身影停留在南宫裕身上时,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明亮的灯火下,他能轻易认出自己所做的人皮面具。这人不是南宫裕,他是谁?南宫裕去了哪里?陈珈是否知道?
谢欢一直在观察谢济轩,见他面色如此不好。她肯定了自己的直觉。没见到蓝伽罗之前,她对谢济轩心中的女子有着数百种猜测。见到蓝伽罗后。她明白自己不用猜了,谢济轩心中的女子一定是这人。
礼炮声响,帝后依次入座。
陈珈随朝臣们一起跪在了皇权之下,她尝试着想要朝皇位上的帝王偷瞄时,一股熟悉的气味让她知道谢济轩也在宴会现场。
趁着磕头谢恩之机,她朝跪在身后的人群看去。不多时就锁定了谢济轩的位置,只见身着墨绿色织锦衣裳的他,同周遭人群一比,俊逸得好似砂砾之中的珍珠。
谢济轩习惯了被人打量,感觉到陈珈的视线后,他暗自苦笑一声,不认为陈珈能识破他的易容。
为了不被谢欢察觉出他对陈珈的情感,他连正视陈珈的勇气都没有。这导致他们两人的视线始终未曾交织到一起。
陈珈失望的别开了双眼,问:“太子右下那人是谁?”
蝉小声道:“谢欢。”
他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陈珈身上,让她从头凉到脚,谢济轩真的是无欢公子,他一直在骗她?无相公子与无欢公子真是同一个人?她爱上了一个骗子?
陈珈变幻的神色引起了蝉的好奇,他问:“怎么了?”她想了想,道:“我们逃吧,这宫中怕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蝉不解的看着陈珈,不明白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两人对视时,不远处的皇后开口了,她道:“听闻蓝妃的才艺非凡,用一支舞曲在北国赢得了几十个舞姬,不知蓝妃能否再次献艺,让本宫与皇上也见识一下?”
皇后给陈珈下了个套。
北国宴会那日,邀月用南朝舞姬的性命要挟陈珈展示舞技。在没乐队与伴舞的情况下,陈珈投机取巧,利用北国人对索玛女神的崇拜搞了一出舞台剧。
在北国人眼中,陈珈够聪明,胆子够大,舞蹈也够新颖,他们钦佩这样的女子。
事情传到南朝,陈珈的行为在严苛的礼教下已经变了味道。都说她暴露的着装,奇怪的舞蹈全部源自对北国蛮夷文化的崇拜……在南朝权贵眼中,一个贵女怎能为了几个舞姬而自愿献舞,并因此而激怒了邀月公主,给朝廷带来了麻烦。
蓝府已经没落,没有人会为陈珈的行为辩解。当她选择住进清心殿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她对谢家的公然挑衅。
皇后提议让陈珈起舞。朝臣们知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打压三皇子,表明忠心的机会。
陈珈若是起舞,奇怪的舞蹈定会成为她已受到北国蛮夷影响的证据。皇后可以借此罪名让她从皇子妃变成阶下囚。她若不愿起舞。那是对帝后的大不敬。一个能在蛮夷面前跳舞的人为何不能在尊贵的帝后面前跳舞?
总而言之,这舞跳与不跳都是错,皇后打算牺牲她来警告刚刚回国的南宫裕。
数千盏油灯在热闹的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在座的每一个权贵都聪明的选择了沉默。他们沉默的思考着,沉默的等待着,陈珈在他们眼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不能自主的棋子。
谢欢风凉的在谢济轩耳边低语。“你说把这样一个美人关在冷宫会不会很残忍?我觉得让她去洗衣房好了,苦点,累点。命还在……”
谢济轩看着高台上一脸无辜的陈珈,完全没料到姑母会那么快对南宫裕发难,更想不到她会率先拿陈珈开刀,这下该怎么办?
“想要我救她吗?”
谢济轩没有回答。他若露出半分舍不得陈珈的表情。谢欢定会想尽办法在往后的日子里加倍折磨陈珈。
为了将来,他忍痛装出一副无谓的模样,只求陈珈福大命大,能在皇后责罚她时引得皇帝出言相帮。
“男人就是狠心,若她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大丫鬟竟是无欢公子,你说她要有多伤心!”
谢欢还在出言试探,她始终不愿相信恪守礼教的谢济轩会随便到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不远处,陈珈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谢欢和谢济轩的对话。两人虽是低语。但陈珈耳力胜于常人,偷听到的不算完整。一番脑补后,也得出了谢济轩受制于人的结论。
一心两用,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将皇后的话语放在心上,更不晓得皇后的这番话会带给她怎么样的灾难。
“蓝妃,你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
蝉推了陈珈一下,后者机灵的跪在了地上,“臣妾听到了。”
“那你是不是该准备一下为皇上和本宫献艺呢?”
陈珈刚想回答:臣妾遵旨,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和太监与来人的争吵声。
不禁暗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究竟是谁胆敢擅闯大享殿……
“蓝妃?”谢皇后的这声低唤已经充满了怒气。
从来没有女子敢在她面前如此轻慢,这蓝伽罗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禀娘娘,臣妾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喧哗,恐有变故……”
陈珈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甲胄的战士高呼着“九江急报”从殿门外闯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几十个负责阻拦他的太监和宫女。
皇帝终于开口了,相比“众爱卿平身”这样言简意赅的话语,这次他说了很多字。阴沉的语调让陈珈感到周身不适,她讨厌皇帝,因为南宫裕的悲剧。
“皇上,北国大军绕过雪山直奔九江,属下奉命前来求援……还请陛下速速派兵增援九江,否则九江不保,家国不保啊!”
原来蝉在水西王房间里看到的沙盘和九江有关!
九江位于香江入海口,离北国何止千里。水西王敢把沙盘让蝉看见,说明他那时已经朝九江发兵了,还好她机智,没让蝉给朝廷传消息。
想到这个,陈珈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完全没有意识到九江和她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产生紧密联系。
九江被攻一事让晚宴还未真正开始就已提前结束,朝臣们留下来和皇帝议事,闲杂人等从哪来回哪去。
蝉被留下了,南宫裕是成年皇子自然有资格参与到政事中。
陈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大享殿,她很担心蝉会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再精妙的易容术也无法把一个人真正的变成另一个人。L
。。。
☆、第一百五十章 意外的礼物
半夜里,陈珈突然睁开眼睛朝着黑暗中出现的那人问:“你是何人?”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陈珈竟然如此警觉,为了不惊动守夜的丫鬟,她急忙扯下蒙面的黑巾,轻声说:“娘娘,是我。”
借着清浅的月色,陈珈看清了屋中之人乃是谢济轩送到她身边的丫鬟之一,“中信,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中信将手中的木盒放到了身边的平头案几上,轻声说:“这是胡公子的礼物,光大的事情我自会帮娘娘处理。”
陈珈利落的翻身下床,白色的中衣下面竟还有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她其实是想去找蝉的,为了骗过丫鬟一早就上床休息了,怎料睡着睡着居然睡着了……若不是中信半夜进来,估计她能一觉睡到天亮!
中信讶异的看着她中衣下面的夜行衣,她无视中信的目光,伸手就要去拿那个盒子。
“娘娘,胡公子有一事请娘娘牢记。”
“说。”
“胡公子请娘娘信他,无论发生何事,他都是为了娘娘好。”
“知道了。”
中信离去后,陈珈打开了木盒。盒子里放着一张新制的人皮面具和一瓶能够让人皮面具保持柔软如新的药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将盒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生气的自语:哪有送东西不留言的,跟我玩什么深沉,你的内心戏我根本不懂啊!信你,每次信你都没用好事发生。
发完牢骚后。她抱着盒子甜滋滋的躺回了床上。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失望,这男人……挺可爱的!
快要天亮时,昨夜被留下的朝臣总算议出了一个结论——等。
他们相信北国人不会攻入南朝都城。此次进攻九江应和去年进攻香河镇一样,只为了向朝廷讨要钱粮。
陈珈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已经奉旨从清心殿搬到了南宫裕的寝宫斋宫。
斋宫里的侍从多数是皇帝派给南宫裕的,这些人显然要比清心殿里皇后派来的侍从可靠得多。
她手舞足蹈的对着蝉大喊,“等?他们有病啊,人家都打到门口了,还要等什么?等死啊!”
蝉没有立即回答。自喝过龙血后,他的武功愈发精进了。武学造诣越深,外界事物对他造成的影响就越小。
半晌后。他道:“朝廷久无战事,君主和朝臣都习惯了躲在龙渊的庇护之下,除了等,他们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不是吧!”
蝉点了点头。简单的对陈珈讲述了九江近期内发生的事情。
陈珈听后。问:“照你这种说法九江是有兵无将?群龙无首?”
“恩。”
“朝廷不能先派个将领过去?不会是没人能够领兵吧?”
蝉点了点头。
陈珈震惊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没开玩笑?昨夜那么多人来赴宴,居然没有一个人会领兵打战?朝廷养他们干什么,好看啊!”
南朝背山面海,特殊的地理环境导致朝廷只愿培养水军和步兵。相比从未有过作战经验的步兵,南朝水军非常厉害,香江流域的水匪乃至出海后的海盗都是水军练兵的好对象。
位于出海口的九江因为九江王的特殊政治地位让该地一直拥有南朝最强悍的水军。
朝廷不是没有忌惮过九江。还在太祖时期,朝廷就根据九江两面环水。一面是崇山峻岭的特殊地理位置切断了其从朝廷以外获得物资的通道。
一直以来,九江的生活物资全靠朝廷提供。一旦朝廷断了九江的物资供给。拥有最强水军的九江只能移居海岛,放弃多年来在九江所经营的一切。
九江很富裕,和朝廷的关系一向不错。直至不久前,皇帝召见九江王。
替父出行的九江郡王身死(青)楼,痛死爱子的九江王因此丧命,九江郡主闭门守孝……
一夜之间九江彻底变天。紧接着,北国大军不远千里奔袭九江,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人能够挺身而出带领九江水军作战。
一直依靠九江水军的朝廷彻底慌了神,只能自我安慰,北国人是马背上的民族,攻下九江也守不住,此番行为定是为了讨要巨额款项……
“阴谋,一定有阴谋。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蝉没有搭理陈珈,一个刚回国的皇子,一个没落贵族家的女儿,除了自保之外,他们做不了任何事情。
“这个给你,”陈珈将新的人皮面具给了蝉。
蝉问:“无相公子昨夜也在?”
陈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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