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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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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蝉怪笑了几声,问:“夫人,您是在跟奴才开玩笑吧?”
陈珈不解的看着蝉,“什么意思?”
“太祖为了答谢辅佐他登基了朝臣,特赐饮红蛇血,得红蛇血的朝臣发誓终身效忠于身怀金龙的君主。夫人,您难道不知晓这事?”
陈珈心道:老子是假货,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蓝府没落了太长时间,很多事情我确实不知。为什么得到红蛇血的朝臣不会背叛君主?”
蝉看着陈珈的眼睛,非常怨毒的说:“一旦喝了红蛇血,就必须效忠圣上,圣上有秘药能解红蛇之毒。”
啊!靠毒(药)控制朝臣,南朝太祖真有才。“可以选择不喝吗?”
蝉又笑了,“夫人,很多事情没法选择的。”
陈珈问:“你为什么要喝红蛇血?”
蝉道:“因为红蛇血能让我成为了大剑师,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喝红蛇血的。”
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了陈珈心底,她问:“难不成所有大剑师都喝过红蛇血?都需要身怀金龙之人来解毒?”
“夫人聪慧。”
冰冷的池水让陈珈打了个寒颤,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迄今为止,她不明白金龙是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帮那些喝过红蛇血的人解(毒)。
蝉的解释根本不是解释,他只是用奴才的身份告诉了陈珈,他、欢喜包括余下的大剑师甚至是朝臣,之所以会效忠皇室只因皇室的人可以帮他们解毒。
窗外已大亮,陈珈擦干水汽匆匆走出了浴室。谢济轩一定会给她解释,有关龙渊,有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解释。谢家若连这些都不知,谈什么辅佐太子登基。
“夫人,”蝉拦住了陈珈,道:“水西王的人来报,覃大将军要娶得意楼的花魁绵绵姑娘,这事该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儿?”陈珈说完就意识到说错了,这事儿还真和她有关。
她问:“覃月疯了,绵绵是(妓)他不知道吗?”
蝉说:“夫人,水西王的人还等着呢,您得拿个主意。”
拿主意,这让她怎么拿主意?为什么昨夜出现的人是谢济轩?覃月去了哪里?为什么一个大将军要娶一个(妓)?她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拿主意。
“告诉水西王的属下,质子府随时可以将绵绵姑娘送回得意楼。至于要不要让绵绵姑娘嫁给覃大将军,让王爷看着办。”
眼见陈珈朝院外走去,蝉也不拦着,谁身上有金龙,谁就是他的主子。
陈珈踏上九曲桥时,一个侍女在她身后喊道:“夫人,殿下醒了,他要见您。”
走过九曲桥,横穿两个院子就能看见谢济轩,至于南宫裕,转身回去就能看见,该朝那边走呢?
犹豫片刻后,陈珈回到了南宫裕的寝宫。在她转身那一刻,她和谢济轩的命运就此走上了不同的轨道。
晨光似乎冲不破南宫裕寝宫中那浓郁的紫色,阴暗的光线下,南宫裕虚弱的躺在床上,见到陈珈进来时,他微微一笑,“来了!”
他笑得很好看,那种阳光的感觉和屋里的阴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陈珈不太习惯这样的南宫裕,一时间止住了想要进去的脚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笑容不见了,深深的落寞爬上了他的面容,他道:“我想回自己的房间,能和我一起吗?”
陈珈警觉的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南宫裕道:“我还能做什么?带我回房间好不好?”
“我让侍女扶你过去。”
“不要,我要你扶,好不好?”说这话时,南宫裕的语气中竟带有几分央求和祈盼。
思索了片刻后,陈珈走过去扶起了南宫裕,“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南宫裕将大部分体重压在了她身上,“昨天白日你用来小憩的那间。”
陈珈惊讶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想到那间屋子竟是他日常睡觉的地方。南宫裕满意的看着她,道:“我知道我们是一种人,你难道没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殿下是天潢贵胄,伽罗不过是没落贵族,我们怎么会一样。”
南宫裕没有回答,两人一起走了几步,陈珈就发现他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也许是失血的原因,也许是金龙跑掉的原因,他给人一种随时会死的感觉。
陈珈架着他歪歪倒倒的在寝宫中穿行,她觉得自己快要累得虚脱时,两人终于去到了他所谓的寝室。屋里同昨日一样,她抱过的那只布老虎安静的放在白色的棉布垫子上,仿佛正在等待着主人回来。
“抱着我,我给你讲个故事。”
隔着窗户,初冬的阳光让这间屋子看起来很温暖。陈珈坐在棉垫上,让南宫裕靠在她怀里,道:“这样行吗?”
南宫裕沉重地喘息了片刻,才缓缓地说起了故事,“太祖他们误闯入龙庭祭祀场地后,太祖担下了所有的罪责,只称是为了救母才不得已闯入龙庭……龙庭大祭司没有杀他,只是给他吃了一颗药丸。”
“那药丸就是金龙,是龙庭祭司用来分辨好人和坏人的秘药……太祖曾说,服下金龙的人若是没有超强的意志力,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他能活着,是因为心有牵挂,生病的母亲等着他,心爱的女人还被龙庭关押着。”
“本该死亡的太祖没有死,这让龙庭大祭司颇为不满,他认为太祖一行人绝对是为了龙庭的秘密才会如此这般。龙庭人在大祭司的要求下打算杀了太祖,无奈中,太祖带着三个伙伴逃入了龙庭大祭司都不敢进入的龙渊,并在那里发现了龙渊的秘密。”
龙渊的秘密,这话题陈珈爱听。她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南宫裕叙事,不想他话锋一转,说到了所谓的金龙。
“金龙一旦进入血脉就会随着血脉遗传,南宫家族就靠金龙血脉统治着整个南朝。”
遗传?蝉可没说金龙还能遗传,这东西若是遗传的,蓝伽罗同南宫裕是兄妹?不可能啊!
陈珈问:“金龙血脉若能遗传,为什么太子身上没有?”
南宫裕笑了,“你是谢家人派来的?”
陈珈道:“不,我就是蓝伽罗,凑巧知道谢家的一些事情而已。”
南宫裕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关心陈珈究竟是谁。
他道:“金龙血脉可以遗传,几代之后,皇室体内留下的血脉已经非常稀薄,这导致宫妃们很难孕育出具有金龙血脉的孩子。”
“从那时起,(后)宫中,谁生下具有金龙血脉的孩子,谁就可以成为皇后。因为红蛇之故,皇室拥有金龙血脉一事只有帝王才知晓,每位宫妃只知道生产时,上都祭司会出现在产房护佑皇子。”
“你知道祭司去干嘛吗?”
陈珈没有说话,她怎么知道祭司去干嘛,南朝皇宫在她心中已经成为了秘密的缔造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在这里发生。皇帝老儿就不能好好执政吗?非得弄出什么金龙,红蛇的……
南宫裕见陈珈不说话,只得长叹一声,“祭司是带着螟蛉去产房的,若新生儿具有金龙血脉,极富攻击性的螟蛉就会对那孩子退避三舍。帝王就知道自己的孩儿中,哪些人应该重点保护。你知道的,(后)宫是一个不见血的战场。”
“金龙血脉本是一件秘事,但逃不出有心人的眼睛。有一位宫妃特别想当皇后,只不过她头胎生了一个女儿,当她发现这个女儿过得要比皇子还好时,她贿赂了负责接生的那个祭司,得知了金龙血脉的秘密。”
“宫妃的儿子出生了,新生儿只是一个普通人,但聪明的宫妃让那个祭司对皇帝谎称她的儿子也具有金龙血脉。”
“宫妃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皇后,那个出卖良知的祭司自然死于非命。问题来了,老皇帝还在位,一个没有金龙血脉的太子要如何避开螟蛉走入龙渊继位呢?这个太子可不想登基当日就死在上都大祭司的考验之中。”
“为了皇位,为了活命,他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姐姐,生下了一个孩子。很幸运,这个孩子具有金龙血脉,他终于可以高枕无忧的等待着坐享江山美人。”
“老皇帝死了,太子继位,大祭司要求太子入龙渊祭祖。太子抱着新生儿避开螟蛉,进入龙渊,顺利继承了王位。”
这故事,这转折,听得陈珈目瞪口呆。好一会,她才问:“你是……”
“没错,我就是那个乱(伦)生下的孩子,从小被寄养在皇后身边,我的亲生母亲是长公主,当朝皇帝的亲姐姐。”
操,陈珈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子没有金龙血脉了,皇帝就没有金龙血脉,太子又怎么可能有。就算皇帝有,按遗传来说,太子也不一定有。
“害怕吗?”
南宫裕的话题让陈珈有些不解,她问:“害怕什么?”
“傻孩子,”南宫裕怜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面颊,“我走之后,只剩下你一个人面对这群豺狼虎豹,你为什么不怕?”ps:祝大家**节快乐。这章节有点不符合节日气氛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兄弟
害怕,能让陈珈害怕的事情不多。
她握紧住南宫裕的手,急切的问:“为什么我会有金龙,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裕笑了,“你姓蓝,这个姓氏原本是可以成为国母的。”
陈珈又傻了,闹了半天还是和蓝府有关?
“当年陪太祖一起闯入龙庭的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女子,她是太祖的爱人。”
“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史书上的事情全部是假的,龙庭人根本没有帮助过太祖。他们对于太祖能够进入龙渊迷惑不解,一心想要杀死太祖,保住龙渊的秘密。当太祖逃回十阀后,龙庭借口太祖侮辱了龙祖出兵十阀。”
“十阀君主想要交出庶子换来平安。太祖无奈,痛心地放弃了曾与他患难与共的蓝家姑娘,迎娶了一直喜欢他的九江国公主,并依靠九江国的兵力击败了龙庭。”
“蓝姑娘终生未婚,收养了族中子嗣继续了蓝府爵位。我想,你身上的金龙一定是太祖给予蓝姑娘的,是太祖同蓝姑娘这段感情唯一的见证。”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金龙并不是你的,而是蓝府几百年前留下来的一颗药丸?”
“是,你有着最纯净的金龙血脉,你的血液对我体内的金龙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当我们一同流血时,金龙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去追寻它们的始祖。”
金龙,始祖,听着玄乎。陈珈每每想起那条会动的血线就觉得全身发痒,想要把活在她血液里的那些东西给置换出来,实在太恶心了。
看着她发白的面色,南宫裕轻轻说:“别怕,那种刻骨的寒冷你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好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若早知蓝府藏着百年前的金龙,我不会放任这种事发生。都怪我太大意了,早在你说嗅觉同我一样敏锐时,我就该猜到你和我一样。你呀,漂亮的小骗子,我竟然信了你所谓的雪莲花寒毒,忽略了火龙珠也能压制住龙血的寒冷。”
阴狠的南宫裕,暴戾的南宫裕,此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般。陈珈看他那么苍白且憔悴的依靠着自己,关切的问:“体内没有金龙会怎么样?”
南宫裕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我能听到生命消失的声音,感觉到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知道吗?我一直讨厌自己有金龙血脉,可等失去之后,我竟会有点儿怀念的感觉。”
“你会死?是不是?”
南宫裕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同我一样那么孤单。”
陈珈早已看出南宫裕的虚弱,确认他会死之后,她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两人接触不多,可在初见那一刻,她就觉得南宫裕在很多方面都特别像她。
他们都是那种缺乏管教,情感充沛却不知如何去爱人的人。他们对人性充满恐惧,极力封闭着内心,用张牙舞爪的姿态去恐吓身边人,用棱角去应对整个社会。
她小心的问,“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因为我也骗了你。你其实没有事,你只想套我的话,对不对?”
南宫裕的脸色愈发白了,他疲倦的阖上双眼,任思绪沉浸在过往的岁月之中。
“大婚那夜,我强行掀开你盖头时,你双目含泪的样子让我讨厌极了。这样柔弱的姑娘如何陪我一生一世,这样的姑娘怎么可能去借阳。我错了,你一点儿都不柔弱,你和我母亲一样坚强,你们都骗了我,骗得我好苦!”
陈珈紧紧地抱住了南宫裕,她需要时间来平复这些秘密带给她的冲击,直到心跳平缓,所有情感都被理智压抑后,她问:“长公主为什么要骗你,她是你的生母。还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
双目紧闭的南宫裕似乎在犹豫,显见陈珈问他的问题又涉及到了所谓的隐秘。
半晌后,他道:“母亲,不,长公主。她在被父皇强(暴)之前就同身边的一个侍卫有私。为了能同那个侍卫远走高飞,她偷入龙渊,盗走了一本武功秘籍。”
“此事做得极为隐秘,可惜她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出卖了她。父皇发现这件事后,他将同母亲有私的那个侍卫(阉)割并放逐到了北国,确保那个阉人这辈子都抢不走长公主。”
“蝉?”陈珈认识的阉人只有一个。
“不,覃十五。”
覃十五,昨夜听谢济轩所言,这人应该是覃月的养父?操,帮北国打下半壁江山的武将覃上柱国竟然是南朝侍卫。
陈珈彻底糊涂了,一个龙渊涉及到了南朝皇室几代人的隐秘,而这些似乎只是冰山一角。果然,南宫裕扔给她了一个更劲爆的秘密。
“覃月是我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覃十五不是他的养父,是他的生父。”
难怪两人那么相似,陈珈至今都记得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一个阴柔,一个阳刚,气质虽然迥异,却长着一模一样的眼睛。原来他们真是兄弟,天啊,南宫裕还藏着多少秘密没有说出口!
“覃月和我不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覃十五是他的生父,不知道他从出生那天起就接受着父母的爱和祝福。他一直是母亲的骄傲,北国的战神,牧民心中的英雄,姑娘们眼中的如意郎君……我是什么?母亲的伤痛,父皇的棋子,令皇族蒙羞的耻辱。”
说到这些时,南宫裕突然激动起来,他挣扎着抱住了陈珈,哽咽的说:“有段时间母亲对我特别好,她做了这个虎枕给我。她说,希望我来北国,只有这样父皇和其他人才不会伤害我。”
“我听话,非常听话,在她安排下做出一副要抖落父皇秘密的模样。因为我的胡闹,皇后死了,皇甫家族灭了,我如愿以偿的来到了北国。”
“知道吗,我来这里后,她失踪了,跑了,将无尽的苦难全部留给了我……”
看着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南宫裕,陈珈安稳道:“长公主用尽心思将你送来北国,可能因为覃上柱国会保护你,她会跑,也许是她……”
“她恨我,”南宫裕打断了陈珈的话语,“她看到我就会想起父皇,想起我有着父皇的血液,她若不恨我又怎么会让不足十岁的我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陈珈笑了,不过是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而已,这算什么恨。她还被父亲从高楼推落呢,她该恨谁呢?
她的笑容唤起了南宫裕的理智,他道:“我差点儿忘记了,无相公子用来示威的人皮面具还在,你记得让蝉易容成我的模样。他同我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定能扮得惟妙惟肖。”
“我……”陈珈想说,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同谢济轩远远地逃离这一切,她没有必要让蝉去假扮出南宫裕还活着的模样。
话未出口,南宫裕道:“不要想逃,天下之大却没有你的容生之所。”
说着他从身侧的那个棉布老虎枕中摸出了几块东西,“这是面粉和朱砂,每三个月,父皇身边的大剑师都会过来找你拿药丸。你只需用自己的血液混着面粉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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