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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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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没有放过谢济轩的任何一个眼神,要想战胜对手,必先了解对手。不管付出什么,她都要活着,好好活着。她绝不愿同上辈子一样,临死才知为何么非死不可死。
第二日,陈珈拿了一本书走到谢济轩面前,道:“花开,给我念书好吗?”
谢济轩接过书籍,道:“姑娘,奴婢识字不多,怕念错!”
陈珈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道:那么枯燥的行程,你早就坐不住了吧?我想出个方法让你不那么无聊,你不该顺着我的意思?
她抽回书籍,颇为遗憾的说:“多可惜啊,这些书是蓝府先祖存下来的,很多都是孤本。”
谢济轩果然上当了,行程还有一个多月,若是不能看书岂不是要闷死!
他道:“姑娘,要不这样,奴婢给你念书,若有认错的字,你给奴婢指出来?”
陈珈扯着手绢,谦逊的说:“我虽识字,但太过晦涩的内容是看不懂的,府中先生只教过一些启蒙读物。要不,我们一起研究学习?”
谢济轩点头应了。他开始诵读时,陈珈听得很用心,努力的去记忆和学习着文章该如何断句。不多时,她只觉脑袋要炸了,文中很多重复的字眼在意思理解上完全不一样……
日,暗骂一句后,她放弃了从书本上获取信息的念头。
第十章 绮梦无痕
谢济轩从未给人念过书,就在他琢磨着是否该出点纰漏好让蓝小姐展示一下才学时,陈珈一歪头靠着他的肩睡着了。
他侧首看了看熟睡的陈珈,轻轻地挪动着身体想让她枕着车壁而眠。怎料他的肩膀刚往里一缩,陈珈就顺势枕到了他的膝上。
他摇了摇头,心道:真是孩子,那么大动作还能睡着。
不知不觉中,他放低了诵读的声音,几近耳语一般的诵读,听起来更像是催眠曲一般轻柔。
陈珈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花开的大腿,脸庞边还有种湿湿的感觉。她暗道:宿主睡觉会留口水?真是不好的习惯。随即有些尴尬的想蹭到花开的另一条腿上,刚挪动了一点点就被谢济轩发现了。
只听他道:“姑娘,那边早湿了,奴婢才将你的头移了过来……你这睡相得改,奴婢可不愿一条裙子都湿了。”
陈珈捂着脸做鹌鹑状,暗骂:死人妖,死人妖,一个大男人穿什么裙子……
接下来的十几日陈珈像个小孩一样腻在谢济轩身旁,每喊一声“花开”那软软的嗓音就像霜糖一样的甜腻。
花落对此听而不闻,只要主子不反对,她做好奴才的本分就行。唯一有意见的人是皇甫端白,陈珈在他眼中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而谢济轩绝对是不安好心的大尾巴狼。
随着马车往北,沿途的食宿条件愈发的简陋起来。每逢错过了宿点,或者找不到客栈,一行人就只能露宿山野或借宿在农家。
一日,一行人借宿在一个农户家中。户主条件有限,只能将后院和柴房腾给了他们。
初冬已经很冷了,北风夹杂着泥沙像刀子一样切割着车马和路人。陈珈早几日还能歇在马车之中,这几日却有种要被冻死的感觉。眼见一行人都不怕冷,她只能暗自埋怨老天,这都给了她具什么身体!
黄土围成的小院中,小马手脚利索的生了一堆火,把从农户那里借来的铁壶盛了水挂在了火堆上方。皇甫端白要用火堆烧烤猎物,小马却固执要等水先烧沸。
一路上,小马都似隐形人一般,皇甫端白难得见他那么坚持,也就熄了要和他争火堆的心思。
壶水沸腾后,小马从车中找了一个暖水壶,迅速地把沸水倒入暖水壶。接着他用一层棉布把暖水壶包好,这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一直躲在车中避风的陈珈。
晃动的火光中,陈珈朝小马笑了笑,若是以往,小马定会羞涩的低下头。这日不同,他不但没有低头反而直视着陈珈,也朝她笑了笑。他的笑容太过璀璨,差点就惊掉了陈珈手中的暖水壶。
该入睡时,农户让出来的那间柴房自然属于陈珈,负责值夜的花落一早就把柴房收拾得干净清爽。
陈珈抱着暖水壶哆哆嗦嗦的走向柴房,心道:为什么众人都不冷,就她一个人会感觉到冷呢?这么冷的天气,一个人怎么睡啊!
她道:“花开,今晚你来值夜好不好?”
不等谢济轩回答,花落抢先一步说:“小姐,这不合规矩。”
陈珈等的就是这一句,她苦恼的咬着下嘴唇,道:“花落负责值夜,花开你来陪我睡!”
谢济轩和花落都呆住了,陈珈拉着谢济轩的衣袖撒娇,“花开,人家第一次住柴房,这屋子又破又潮湿,人家害怕……”
“小姐,”谢济轩正想开口拒绝,陈珈压低了声音说:“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你想想,小马和小白睡车里,花落值夜。你不和我睡,难道要去和小白挤马车?男女授受不亲哦!”
谢济轩真恨自己易容成了一个女子。他找不到反驳陈珈的理由,只得被她拉进了柴房。一路上他暗自祈祷,希望她晚上睡觉时的睡相安稳一点,这可是他头一次与女子同塌而眠。
陈珈怕冷,只敢把夹袄给脱了。看着只穿中衣的谢济轩,她一脸仰慕的说:“花开,你的身体好美!”
谢济轩顺着陈珈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假胸,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陈珈把他的所有表情收于眼底。出于好奇,她蹭到谢济轩胸口,把脑袋枕到了他的颈窝处,想探知他的假胸是何种构造,为什么比现代的义乳还真实?
“小姐,”谢济轩试图避开陈珈。
“花开,你那么漂亮,三皇子一定会要你。到那时,你会跟我争宠吗?”
陈珈用话语转移了谢济轩的注意力,努力想从他身上找出他是男人的证据。怎料谢济轩的易容术实在太过高明,在不能触碰特殊位置的情况下,她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马车不同于炕,躺在狭窄而逼仄的土炕上,谢济轩只觉得身旁的蓝小姐轻盈得像只蝴蝶,她温热的鼻息惹得自己全身酥软不已。
异样的感觉让他不敢触碰陈珈,只能僵硬的躺在炕上,幽幽说:“奴婢不会跟小姐争宠。小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昏暗的油灯下,陈珈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瑕疵,感觉真像身边躺着一个女子。
她不甘地靠在他胸口,顺手搭住他的腰,故作天真的说:“花开,你真好。到了北国之后,我让三皇子差人送你回来吧,我舍不得让你在北国吃苦。”
谢济轩一声长叹,心道:蓝家小姐也太天真了,这样的人送到质子府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知为何,他竟隐隐有了一丝惆怅之感。在他看来,蓝小姐就像起秋风前的春花,只顾幻想着夏日的浓情,根本不知道秋风后的凋敝和冬临时的肃杀。
陈珈很乐见谢济轩出神,他只有出神时才会卸去周身的伪装。她并没有见过谢济轩真正的模样,但用前世的经验来看,这个男子绝不满十八岁。
入夜后,温度陡然降低了不少,她有些庆幸把谢济轩叫了上来,男子体热,非常适合暖床。
谢济轩没有睡好,十六岁正是少年春情勃发的时候,他在迷迷糊糊之间做了一个荒诞而奇怪的梦。他梦见了姑姑的延禧宫,梦见自己与蓝家小姐正在姑姑宫中缠mian。
梦中的蓝家小姐妖媚无比,黑色的长发像妖精的羽翼般遮掩着她胸前的丰盈。她缠住了他的身体,粉嫩的嘴唇不断亲吻的他的耳垂,一双小手更似像羽毛一般在他身体四周游弋。
他只觉全身像被石块压住般憋闷,身体的某一处急需一个缺口来宣泄。他很想紧紧地把蓝家小姐抱在怀中,打开她黑色的羽翼看清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姑姑宫中的明黄色太过刺眼,他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身体。
睁眼太亮,闭眼又太暗,无从选择的感觉让他浑身痛苦无比。他急需把她抓在怀里,展开她黑色的羽翼,在明暗交替的延禧宫中与她交合。
他忍不住了,懒得去管那片刺眼的明黄色,手一伸把她搂在了怀里……再次看见绿色的兜肚绣着红色的荷花时,旖旎的景致让他得到了释放……
半夜里,谢济轩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蓝小姐的手臂压在他胸口后,他算是明白了梦中那股子憋闷的感觉源自何处。黑暗中,他看不清陈珈的面庞,可身体下方的湿凉却昭示着他做了一个绮梦。
都说绮梦了无痕,他却牢牢地的记住了延禧宫中的明黄与蓝小姐黑色的羽翼,还有他在取舍间的痛苦与纠结。这梦还是绮梦吗,又或者这是一个预示着未来的梦。
借着柴房外的微光,他悄悄地换下了亵裤,为自己的定力不足而感到羞恼。好不容易才绕过值夜的花落走到门旁,却不想刚开门就被一柄利剑架在了脖间。
皇甫端白看了看是他,又看了看他手中之物,哂笑道:“谢家公子还缺女人,竟对一个黄毛丫头动了春心?”
谢济轩冷冷地瞪了皇甫端白一眼,沉默不语的把亵裤扯成碎片后草草掩埋在附近的谷堆之下。
房间里,花落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谢济轩已出门。
陈珈醒了,要命的体质让她经不住丁点儿冷风。摸了摸身边空出的位置,她先是不解,待嗅到空气里那股男性特有的熟悉味道之后,她了然的牵起了嘴角——真是小男孩一个。
她记得有人对她说过:想要驯服一个强悍的雄性生物,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他幼年时或者发情时给他留下深刻的挫败感。
天亮后,谢济轩佯称要整理行囊,不等陈珈挽留就跳上了小马所驾的马车。
陈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担心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她的本意是引诱这个少年,而不是让这个少年落荒而逃。
两天后,一行人到了此次行程中最后一个可以补给的城镇。过了这个城镇不久,他们便能正式踏上北国的领土。
香河镇位于山坳之中,特殊的环境让这里的气温比外面高了不少,斜挂在山侧的日头甚至能让人感到一丝暖意。马车驶入香河镇不久,大家就能通过身上衣裳的厚薄辨认出城里人和刚入城的人。
一行人要在这逗留两日,除了陈珈,所有人都把赶路时那身厚重的衣裳换了下来。
陈珈怕冷,一直以为是这具身体的体质不好。可到了小镇之后,那种冷的感觉完全和外界无关,那是一种从骨髓中透出来的寒冷。她每日都在咬牙硬撑,无论是借尸还魂还是转世重生,在这时空都是怪力乱神之语,说不得!
逗留在香河镇的第二日,花落称活计太重,队伍里需要多个丫鬟,问陈珈能否买个女奴回来。
花落的请求,陈珈无法说不,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谢济轩。这要求是肯定是他提的,他可真是一位守礼的君子,为了和自己保持距离竟想在队伍中多加一个人手!
他该知道,多个人手就多了份变数,她该不该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变数呢?
上路已经半月有余了,她每日的生活都在花落和小白的监视之中。银钱搞不到不说,就连这几人的意图她也搞不清楚。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她完全没有逃跑的心思,因为跑不掉。
“花落,我能同你一起去购买奴仆吗?”
既然要有新人,她怎么也得抗争一下,为队伍的不稳定性做出一点贡献。
花落抬眼看了看自家公子,见谢济轩沉默不语后,她说:“这个自然,奴仆既是找来服侍小姐的,当然得小姐自己去挑。”
第十一章 暖春
小马被留在了驿站,余下几人一同出门去了人市。
香河镇是南朝至北国的最后一个城镇,也是北国前往南朝的第一个城镇,来往于两国的商旅都会在此地稍作停留。他们的存在刺激了香河镇的经济,在这不大的小镇里竟有着一个大城市才会有的人市。
陈珈想象中的人市应同集市一般,在一片开阔的黄泥地上,几个面目可憎的人用绳子拴住了一群瘦弱的女人和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但凡有满身绫罗的富人走过,这几个面目可憎的人贩就会主动上前推销……
到了香河镇的人市之后,她没有看见开阔的黄泥地,也没有熙攘嘈杂的市场。这里的人市只是一条看起来非常普通的街道,道路两旁皆是敞开了大门的房子。
黑瓦白墙的房子有高有矮,有大有小。据花落说,这些房子就是人市,奴仆们被关在房子里面,挑人就得先进屋。
所有房子都敞开着大门,进屋是有讲究的,不同的屋子卖不同的奴仆,要知道屋里卖什么奴才就得学会看屋子门口放置了些什么物件。
色彩艳丽的花瓶盆栽,那是给窑子里准备的姑娘;扫帚簸箕,那是给大户人家准备的下等奴才;犁车锄头,那是可以雇佣佃农或者寻找粗使伙计的地方……
花落走在前头,熟门熟路的带着一行人走进了一间门口放着扫帚簸箕的屋子。
为了防风,这里的屋子开门便见一个照壁,绕过照壁才能看见院子。陈珈进屋后,院子里齐刷刷的站了一排丫鬟,年龄应该在五至十八岁间。
这群丫鬟显然是被tiao教过的,见人后全都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人牙子得意的扒拉着她们的头发、嘴唇、手脚,让陈珈一行知道,这些姑娘头发里没有虱子,牙齿很干净,手脚俱全,买了就能用。
陈珈挑剔的扫了一眼,道:“花落,替我谢过妈妈,记得请妈妈吃酒。”
这套说辞是花落进门前教给她的。如果她看不上这里的丫头,便用这含蓄的说辞告诉人牙子,吃酒的意思就是给人牙子赏钱。
陈珈暗道:花落定是权贵家的丫鬟,荷包丰厚,不管生意成不成,见人就给赏钱。换来现代,这场景就是客户在包房里挑小姐,谁他妈挑不中还会给妈咪赏钱?
一连走了几家,陈珈都在摇头,眼见花落的面色越来越差,她故作天真的说:“要不先用膳,小白剑师幸苦了那么多日子,今儿该好好歇息的……”
一群人中直接说出自己诉求的是女汉子,假借他人名义说出自己诉求的是绿茶婊,胡乱找个借口隐瞒自己诉求的是白莲花。陈珈显然很喜欢目前所扮演的角色,抬起小脸瞪大无辜的双眼已经是她每日必修功课了。
一行人再次回到了正街,陈珈看似随意的指着一家小店说:“我们在这里用膳吧!”
花落看了看不远处的豪华酒楼,非常无奈的随陈珈他们走进了小店。第一个落座的人是皇甫端白,陈珈同谢济轩相继也坐了下来,唯有花落拿着一块手绢正犹豫着该怎么把这满是油腻的桌椅板凳给擦拭干净。
老板拧头看了他们一眼,大声吆喝道:“四碗羊杂汤一会就来。”
花落有些不甘心的嘀咕了一句,“我们还什么都没点呢!”
皇甫端白笑着说:“这里只有这个,不用点。”
谢济轩一直在琢磨陈珈,他总觉的蓝家小姐没有那么简单,可又说不上来她复杂在哪儿。他的聪明才智最怕对上陈珈那看似无辜的模样。
不一会儿,四碗热腾腾的羊杂汤放到了桌上。
花落看着油腻的汤碗,小心翼翼的隔着帕子用手指把碗推远了一点,这东西她可吃不下。皇甫端白没那么讲究,拿起筷子就吃,丝毫不介意汤碗干净与否。谢济轩见他吃了,也学他的模样吃了起来。
陈珈没有吃,她把双手放在汤碗边缘,努力汲取着碗中的热度。这些天,她一直在硬撑,丝毫没让人看出她早已冷得想打寒颤。想要活着的心思让她咬牙扛过了一日比一日还要痛苦的寒冷感觉。
皇甫端白放下汤碗时,陈珈轻声对他说:“前面那对父女太可怜了,你去帮帮他们吧!”
她口中的父女就在不远处的豪华酒楼旁边,一年轻女子身着白衣跪在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旁边。在她身侧有一红字白底的条幅,上书:卖身葬父。
皇甫端白看了谢济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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