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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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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价值,我就能活着。”
“你是谁?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也没有见过你的真容。每一次相信你时,你的计划总有意外发生;每一次利用我时,你从不会提前说明;当你放弃我时,也只会愧疚的说一声:对不起。”
“别说你是为我好,我只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只知自己足够漂亮,命运最不济时,无非是辗转在几个男人之间卖欢求生。”
“我信你,但我更相信我与你的家族发生利益冲突时,你会流着泪把我抛下。与其等着这种事发生,我宁愿去适应南宫裕的无情。不参杂感情的交易,才是各取所需能够双赢的交易。”
谢济轩转过头看着陈珈,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还能说什么呢?他的付出,他的思虑,还是他的家族……既然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就什么都别说,反正她也不稀罕。
清冷的月光下,陈珈终于看清了谢济轩此时的模样。
他身穿宝蓝色单袍,腰系蓝白相间的棉布腰带。肥大的衣袍以及他扎腰带的方式,显见他在假扮一个北国人。只有北国人才会在扎腰带时把衣袍往上提,因为这样方便骑马。
当陈珈的视线落在他腰带挂着的配饰时,一块刻有木家家徽的玉佩让她陷入了思索。
她问:“你是怎么混入木府的?别说木荣的车夫是你?”这样问是有理由的,她与木荣还坐在车上时,马车颠簸了一下,木荣掀开车帘骂人,她闻见了他的味道。
谢济轩没有否认,反问:“这很重要?”
陈珈继续问:“蓝色在北国象征永恒,坚贞和忠诚,木家的人都爱穿蓝色。别说木格也是你易容假扮的,若真是若此,我跌落到这里就是你害的。如果你不假扮木格出现在木荣房间,木荣根本不会带我来这里。”
“看在你把我害得那么惨的份上,我们之间扯平了吧!”
谢济轩瞪了陈珈一眼,转头就走。这叫什么话,他何时害过她,若不是他冒险敲响了木荣的房门,她早已失贞,不应该是她感激涕零的谢他伸出援手吗?
陈珈看了看谢济轩远去的背影,大声问:“为什么不说话?还真是你假扮的木格!”她不过是随便猜猜,居然猜对了。这人是生下来坑她的吧!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摇摇头,急忙紧跟在他身后。算账这种事情还是等出去了再说。
两人往下又走了一段后,谢济轩突然停住了脚步。陈珈不解的继续往前,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下面是水。”
“啊!”陈珈非常不解的看着脚下的阶梯,问:“水在哪里?”
谢济轩从怀里掏出一枚银锭,随手往下一扔。只听“咚”地一声,银锭没入水面,原本隐约可见的阶梯随着水纹晃动了一下。
陈珈被吓到了,若不是谢济轩拉住她,此时她已经同银锭一样没入了水底吧!她朝着谢济轩靠了靠,双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裳。
这一次,他没有避开她。
月光依旧半遮半掩的挂在他们头顶,这个深井一般的地方全靠天上的月光来照明。陈珈望着恢复如初的水面问:“上不去,下不去,迷踪塔就是将我们困死在楼梯?”
谢济轩没有回答,他抬头看着月光,问:“天阴有云时怎么办?白日闯塔又该怎么办?”
陈珈想了想,对啊!大白天闯塔的人肯定可以看出脚底下是水,他们只需绕开就行了啊!这样的设计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第九十九章 幻境
陈珈沮丧的坐在台阶上,“火镰现在能打着吗?”
“不能。”
“难道真要困死在这种黑暗,潮湿的鬼地方?”
“朝你左手边直走,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可以走到阶梯上方。”
陈珈始终认为他们身在一口井中,站立的地方是沿着井壁盘旋而下的阶梯。她的右侧是井壁,前方是井水,左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谢济轩让她往左走,岂不是害她跌入井水之中?
依稀可以辨物的光线不足以让陈珈看到对面的井壁,她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毫不犹豫的朝左走了。
谢济轩准备好的解释根本没有排上用场,陈珈对他的信任让他凉透的心又有了那么一丝暖意。
这就是不讲理的爱情,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被伤透了,不会再爱了。只要对方给出一丁点儿暖意,那份已成死灰的情感又会再度燃烧起来。
深呼吸后,陈珈往走迈出了一步,只见身子一斜,整个人似乎落入了水中。她高举着右手竭力保持着身体平衡,生怕落水时把谢济轩也拖了下来。
“咦”,当她做好泅水的心理准备时,猛然发现脚踩下去后真的可以踩到底。她用脚小心地左右探了探,神了,这里确实有条一人宽的石桥,难道顺着石桥走,真能走到井的另一边?
她道:“水未过膝,脚下是条一人宽的石桥。”
谢济轩“恩,”了一声,随即握住了她还扯着他衣裳的左手。
陈珈以为他要牵着她的手一起过桥。没想到,他拿出条帕子拴在了她的手腕上,轻声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往前走,我牵着帕子跟在你身后。
如此这般让陈珈彻底没了言语,心道:(贱)人就是矫情!老子被你又亲又摸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跟我谈男女授受不亲,日。
两人踏水走上了石桥,不多时就由石桥走到了另一侧的井壁。不过数米的距离,一直悬在他们头顶的月光突然不见了,两人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谢济轩道:“面朝墙壁,向左,那里有石阶。”
陈珈比划了一下左右,确定方向后,她小心翼翼的转身向右摸去,刚踏出一步就踢到了台阶。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台阶?”
谢济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道:“木府的祭塔只有两层楼高,是个空心塔。我从外面进来时,只见一条石阶沿塔壁而建,一头通往塔顶,一头的终点就在木荣同你所在的那间屋子。”
“我去了塔顶,那是一个平台,上面放有索玛女神的造像、祭品、香烛。站在塔顶,整个塔看起来就是那么简单,除了石梯下方的一个阴影处。”
“想到木家迷踪塔的厉害,我顺着石梯来到了你同木荣所在的房外。当我站在那间屋子门口时,视角变了,迷踪塔似乎不止两层。”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盘旋而下的阶梯没入黑暗中的那一段似乎是扭曲的。整个塔很像地上修了两层,地下又修了几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探一探,你下去了,我只得跟了下来。”
“石阶确实有问题,我们之所以会往下跌是因为脚底的石阶有那么一段是倾斜的,当我们跌跌撞撞的站稳时,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地方突然陷入了黑暗。不出意外,我们身后本该是阶梯的地方变成了石墙。”
“怀着种种疑问,我继续往下走,直到头顶出现朦胧的月光时,我心中大概有了一个猜测。”
“亦如我问你的那般,若遇到天阴又或者白日,这迷踪塔内的机关布置岂不是白费了?”
“木家人很聪明,祭塔和迷踪塔是两个塔,一个修在地面,一个修在地下。修在地下的迷踪塔和祭塔错位而建,那段倾斜的阶梯是一个触发点,一旦有人踏上那段阶梯,布置在墙壁一侧的机关就会被触发,一堵墙壁无声无息地把祭塔和迷踪塔隔绝开来。”
“往上是死路,我们只能下行,一路行来,我们能够看见的景色都是造塔工匠巧妙利用光线形成的借景。那盘旋而下的阶梯,其实是地面上那个祭塔阶梯的投影,只要沿着阶梯往下,一定会落入井水之中。”
“即便是白日,水面映射出的一定也是往下而行的阶梯。迷踪塔内真正的阶梯早已被隐藏在阴影之中,没有勇气淌水而过的人,不是困死在阶梯上,就是落入了这塘死水之中。”
侃侃而谈的谢济轩让陈珈见识到了他天才的一面,他的猜测已经与事实相差无几。特别是他说出,地下的迷踪塔临水而建,一定有密道通往外面时,陈珈紧咬下唇克制住了想要回身拥抱他的冲动。
两人拾级而上,不多时就发现湿滑的墙壁变成了干燥的木头,陈珈往里一推,木墙开了,他们走入了一间屋子。
谢济轩随身带着的火镰终于可以打着了,幽幽火光中,一间放满宝物的屋子出现在陈珈眼前。
“哇,”她兴奋的叫着就想朝这堆宝物冲去。谢济轩扯了扯那条栓在彼此手腕上的丝帕,像牵狗一样把她拽了回来,冷静的说:“先找出路。”
狭长的屋子在幽暗的火光下似乎看不到尽头,被谢济轩牵着往前的陈珈不断地回头打量那些珠宝。一不小心,她踢到了一盏积满灰尘的油灯。谢济轩点燃了那盏灯,整个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昏黄的光晕下,木府这间屋子像一个杂乱的仓库般堆满各种宝物。暴露在外的金银器皿已经不能吸引陈珈了,她更好奇木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中是否藏有火龙珠。
不经意间,她又看见了一盏油灯,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被谢济轩扯着的丝帕去捡那盏灯时,她感到一阵风扑面而来,强劲的想要把她吹倒一般。
她一只手紧抓灰色的广告支架,一只手扣住窗台边缘,竭力想要爬会办公室。却不料那男人探出身子,温柔的说:“珈珈,虎毒不食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陈珈不断劝诫自己,不要把手给他,不要把手给他,事实却是她松开了灰色的广告支架,把手递给了那男人。
“啊……”陈珈尖叫着从高楼上坠下。
当她再次醒来时,又站在了十八层楼的窗外,一只手紧抓灰色的广告支架,一只手扣住窗台边缘,竭力想要爬回办公室……
谢济轩抬着油灯一直在找出口,突然间,他感觉丝帕那端的姑娘不动了。他头也不回的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拿木府的东西,那些珠宝的颜色太过艳丽,也许上面抹了剧毒。”
丝帕那端还是一动不动,谢济轩回头一看发现木荣竟然追到了这里。他拉起陈珈的手就想逃出屋子,却不料屋中又多出了两名侍卫,两人一左一右的将他按在了原地。
陈珈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问:“怎么办?”
木荣慢慢地朝着陈珈走来,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美人,你可真让我好找?你以为跟着无相公子就万事大吉了吗?这里是木府,我的地盘,想跑?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陈珈美丽的眼睛很快就蓄满了泪水,谢济轩知道被人扯着头发会有多疼。他也疼,心疼。
他道:“放开她,这事和她无关,是我将她带入迷踪塔的。”
木荣扯着陈珈的头发将她拖拽到谢济轩眼前,“怎么?想要英雄救美?一个连真实面目都没有的人,凭什么?倒不如我问问看,美人是否愿意救英雄。”
说着他将陈珈抱在了怀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面颊,问:“小美人,得罪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陈珈可怜兮兮的看着木荣,问:“什么惩罚?”
木荣将她推到谢济轩面前,递给她一把匕首,问:“你是想当着我的面儿杀了这人呢?还是当着这人的面儿来取悦我?”
陈珈站在两人中看了又看,毫不犹豫的问:“如何取悦你?”
木荣将她推倒在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你不是开花坊吗?这事儿我不用我教你了吧?先让我高兴了,再让我的侍卫们也爽一下……”
眼见陈珈就这样卑贱的跪在木荣双腿之间,被木荣按着头朝他狰狞的阳(具)亲去。谢济轩撕心裂肺的朝身边两个侍卫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放过她吧……我的事和她无关。
“你的事和谁有关呢?”问话的人是南宫裕,他优雅的坐在自己寝宫之中,在他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谢济轩知晓那是大剑师蝉。
谢济轩擦了擦额头的汗液,问:“你给我下迷香?”
南宫裕道:“不用迷香击溃你的心防,我又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信息?”
“卑鄙。”
“呵呵,”南宫裕一声轻笑,“我还有更卑鄙的手段,只不过要拿她来试验。”说着就见两个侍女押着陈珈走了进来,“相比你而言,她的命不值钱,你说是不是,谢公子?”
谢济轩挣扎的说:“她是你的结发妻子,是圣旨御赐的妃子,你不能杀她。”
南宫裕笑眯眯的说:“我怎么会杀她,邀月公主请她喝茶,我送她入宫而已。至于邀月公主会不会杀她,谁知道呢?覃月似乎还在草原吧,谁能救她?”PS:不知不觉就三十多万字了,点击居然不过万,这本书木有上一本好看吗?那本这个字数时已经点击过万了,桑心。
第一百章 心魔
谢济轩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宫裕,又看了看泪眼婆娑的陈珈,最终还是妥协了,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南宫裕扬起眉毛,戏谑的说:“我想想,谢府的一切?不对,我想你帮我杀了南宫昆。”
“不可能,”谢济轩拒绝了南宫裕,却听后者道:“听说邀月公主有一种伺候人的新方法,拿一把铁梳子蘸了滚水帮人梳头。你说,像她这样的美人要被梳几下才会头皮脱落露出头盖骨?”
再一次,谢济轩道:“放了她,除了刺杀太子昆,其余事情我们可以商量……”
“哈哈……哈哈……”南宫裕放声大笑,“想不到谢公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肯出卖家族,你真是谢家的耻辱……”
他的话语让谢济轩瘫软在地,长跪不起。自以为什么都不怕的他竟然有了软肋,他不怕酷刑,却怕酷刑加诸在她身上……这样的他确实是家族的耻辱,与其苟活,不如死了算了。
画面一转,谢济轩看到南宫裕将陈珈送给了覃月。这姑娘占着覃月的宠爱无法无天了一段日子,却因为色衰爱弛最终被覃月所弃,往日被她欺压过的女子合力将她骗至草原深处……她最终的结局是被胡狼和秃鹫所吞噬……
看着她美丽的身体被胡狼撕咬开的那一刻,谢济轩大喊一声:不……
陈珈站在十八楼外,正犹豫着是否将手交给那男人时,她隐约听到了一种发自肺腑的哭喊。
那痛苦的呼声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不过是放手而已。这样想着,她放开了紧抓广告支架的手,放开了扣住窗台外侧的手,任由自己从十八楼往下坠去。
“呼,”陈珈吸着冷气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一间屋子,她同谢济轩先前进入的屋子。
身旁的谢济轩躺倒在地,口中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从他跳动不安的眼皮可以看出,他在做梦,一个很悲痛的梦,因为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陈珈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醒醒,醒醒。”接连喊了好几声,谢济轩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的表情也从悲痛变成了愤怒,一双手竟然“咚咚”地开始捶起身下的地板。
看他的模样着实恐怖,陈珈使劲儿给了他几个耳光,又抱起他摇晃了半天……无论她怎么做,他始终昏迷不醒,那双捶地的手已经隐隐有了血痕。
陈珈没辙了,她疲累得坐在上琢磨着办法,不经意间又看见了一盏油灯。不对啊,一间屋子为什么会有三盏油灯?为什么每一盏油灯都放在角落之中,看似很难发现,其实却非常容易找到?
我想想,我想想……思索片刻后,她吹熄了屋里点燃的那盏油灯,
如果没有猜错,油灯有问题,她和死人妖都是点燃灯后才陷入了幻觉。若不是她的经历太多奇特,死亡之后又重生了一次,只怕死人妖撕心裂肺的喊叫并不能将她唤醒。他们两人会一直陷入幻境之中,直至死亡。
这样想着,她用力将谢济轩拖出了屋子,又大着胆子摸到了先前有水的地方净湿了一条丝帕,试图用冰凉的帕子换回谢济轩的意识。
身处幻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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