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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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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乖巧的点点头,道:“南宫裕为朋友庆生那日,你可以派人去他寝宫搜寻你想找的东西。没有了欢喜,蝉又一直跟在他身边,那日是个机会。”

谢济轩忍住了想要抚摸她的念头,轻声说:“好。”

陈珈道:“你也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睡。”

若是往日,谢济轩一定会说:我就候在外室,有事喊我……今日他一反常态的什么都没说,抽了本书独自去到了外室。

陈珈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她还没开始享受被爱的滋味,这男人就已打算抽离了。男人,果然都是生性凉薄的东西,也许从大婚那日,他能袖手旁观看着她圆房时,她就知晓了他的无情。

“呼,”她吹熄油灯,放下床幔,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等待着。

如同她预料那般,谢济轩抬头看了看内室,接着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手中的书籍上。一炷香后,他揉了揉太阳穴,只觉今日困得有些早。对陈珈毫不设防的他,完全没有料到陈珈那头湿漉漉的长发上洒满了催眠的药物。

当谢济轩枕着手臂合眼小憩时,陈珈像一只在夜里游荡的野猫般灵巧的翻出了窗外。

花落和暖春早已搬到了得意楼,在绿萝的授意下,值夜的丫鬟们任由陈珈朝着院外走去。

乘着夜风,陈珈身披黑色的斗篷踏上了蜿蜒曲折的石桥。若不是一盏盏小巧的荷花灯指引着方向,她还真不敢在深夜独自过桥。夜色下,没有护栏的石桥与湖水齐平,若无灯光,普通人根本无法分辨出哪里是路,哪里是水。

一阵风拂过,桥那头的亭子中发出清脆的铜铃声,被风扬起的纱幔像一抹云雾飘荡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方。

南宫裕穿着他最喜欢的紫衣在亭中喝酒,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酒壶,他显然已经等了陈珈很长时间。

“过来,”他招了招手,不等陈珈朝他行礼,就把她拖入了怀中。

“别动,张嘴,”他拎起酒壶朝陈珈口中开始灌酒。

陈珈没动,她仰着头,轻启红唇任由南宫裕朝她口中灌酒。在夜场,这种喝法叫高山流水,只要会换气,再多的酒水也灌不死她。

一壶酒尽,陈珈没醉,南宫裕却醉倒在了怀中的(春)色之中。他用指尖游走在陈珈湿透的襟口处,纤长的手指像是弹琴般挑逗着怀中的姑娘。

陈珈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娇声道:“殿下,别!”

南宫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别?不想侍寝?”

陈珈羞涩的别过头,小声说:“别在这里。”

南宫裕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脑袋正了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那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亲吻,他贪婪的似乎要将她吞噬入腹。

陈珈不敢回吻,她在南宫裕面前扮演的是一个充满算计,满身铜臭,但是一心倾慕他的姑娘,回吻这种事情不符合她扮演的角色。

待南宫裕吻够时,她大口的喘息着,一张小脸憋得娇艳如花。

“刺啦”一声,他扯破了她的外裳,雨点般的吻顺着她的面颊落到了脖颈。她满心思考着今夜是不是个破(处)的好时机时,南宫裕的亲吻突然停下了,顺着他的视线,她看见了自己手臂上的那朵金婆罗花。

气氛不经意间凝滞了,她显出一副怕冷的模样朝南宫裕怀里靠了靠,他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将她抱人寝宫,却不料这人是疯子,他竟然抱着她一起跃入了湖水。冰冷的湖水正要将他们吞噬,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将两人一起扯了出来。

南宫裕看着浑身湿透的她笑得异常开心,“妖精,差点就被你勾走了魂。似你这样的美味一定要慢慢享用,现在还不是要你的时候。”

操,只是你要冷静好不好,姐一直很冷静!腹诽之后,陈珈配合的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问:“殿下,你是不是还怀疑妾身?”

南宫裕扯过放在亭子里披风,温柔的披在她身上,“别着凉了,后日的宴席还等着你的歌舞呢!”

陈珈扯着他的衣袖,不安的追问,“殿下,若不是你提醒,我真的没有看出花开有何不妥,您不要怀疑妾身好吗?”

南宫裕道:“我的话可曾传出去了?”

“同她说了,妾身猜测她一定会找机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外面的帮手。”

南宫裕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我真好奇你的侍女同什么人勾结到了一起,那日又有多少人会来我的寝宫受死。”

陈珈故作惊恐的看着南宫裕,“殿下,饶过花开吧,妾身估计她是一时鬼迷心窍。”

南宫裕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声说:“我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鬼迷心窍了,为什么会对你这样的女子有了兴趣呢?”

俊美的南宫裕在陈珈心中就像一条蛇般冰冷和危险,她羞涩的低下头,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妾身该回去了。后日妾身只需拖住木公子就能让蝉把火龙珠盗回来吗?”

南宫裕道:“当然。”随即愁苦的叹道,“若我早一点儿得知你需要火龙珠,又怎会把府中的火龙珠赠送给木荣贤弟。”

陈珈无辜的看着他,道:“妾身……妾身委实不知雪莲花的寒气有那么霸道,前几日行经时,妾身差点被骨子里渗出的寒意给冻死。多亏小马常年在外,误打误撞的送了妾身一粒火龙珠,否则妾身以后都见不到殿下了。”

南宫裕似嘲讽,又似怀疑的说:“你这几个奴才都挺有本事的,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火龙珠这种稀罕物。”

陈珈长叹一声,“不瞒殿下,这些奴才与妾身并不相熟,他们都是罗老爷送来的。殿下所有不知,但凡送进宫的好东西,有一半都是商人四处搜集而来。妾身的仆人出自商家,懂得东西多点儿实属正常。”

“妾身猜测小马身上的火龙珠应该是他新主子给的,罗老爷这人投机且吝啬,他可舍不得在殿下身上放那么多赌注。”

她口中的罗老爷是蓝伽罗的外公,由于南宫裕是皇子,罗老爷的商人身份根本不会被皇室承认。说起此人时,陈珈也不敢攀亲,只得一口一个罗老爷的说着。

她的言语果然刺激到南宫裕敏感的内心,他道:“投机,等我回国那日……”意识到罗老爷与陈珈有着血缘关系后,他换了口风,“其实投机挺好的,你不正是因为这个才开始怀疑起小马?”

陈珈看似自得的微微一笑。

第九十四章 得意楼

几日前,陈珈瞒着谢济轩见了南宫裕一面,直接告诉他小马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罗老爷是商人,谨慎的商人,行事时不会那么张扬。他若要投靠南宫裕,定会通过蓝夫人来办事,小马这种带着罗府贺礼前来相帮的行为肯定不是出自罗老爷授意。

接着,她又指出了花开同小马走得很近,她怀疑花开也是内奸。上一次质子府失窃应该就是花开伙同他人所为,她愿意帮南宫裕将府中的奸细一网打尽。

陈珈的背叛并不突兀,她与谢济轩最初相遇时,两人间的关系就是利用与被利用。

香江冰原上的奇袭让谢济轩改变了对陈珈的态度,但陈珈从未改变过对谢济轩的态度。谢济轩是强势的,他对陈珈隐瞒了姓名、容貌,甚至隐瞒了他来北国的目的。

若陈珈只是一个满心依附男人而活的女子,他们之间或许还有一点点谢济轩幻想中的将来。陈珈不是,她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

她从不怀疑谢济轩的感情,她只是质疑这份感情与谢家计划发生冲突时,他的选择会是什么?

谢济轩给了她一份非常糟糕的答卷。

他利用她与邀月公主之间的仇恨对南宫裕进行了伏击,将她置于了危险之中。他带她从天通路上攀下时,他的属下只准备了男装,显然没有将她考虑在内……他瞒着她的事情实在太多,她不想、也不敢将自己的小命交付在他手中。

身体的异常情况最终成了她背约的导火索。

她需要火龙珠,这东西只有皇室可以享用。南宫裕同谢济轩谁更可靠?她把答案交给了谢济轩。她在他面前不遗余力的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她与暖春之间看似在指导,实质却是在他面前描绘出她曾经生活过的环境。委婉的告诉他,他们的世界并不一样的。她想问,他还有勇气接受她吗?结果不出所料,他开始疏远她,看她的目光再也不同于往昔。

他的选择让他们之间花了两年才建立起的信任土崩瓦解。还好,她背叛得不算太彻底,起码保留了谢济轩的真实性别,保留了皇甫端白的真实武艺,只对南宫裕说了她对小马的怀疑。

她认为小马是被谢家人找到的,是他们故意安排进入质子府的。有关小马的故事她一点儿都不信,整个故事太过牵强。

为什么覃上柱国要瞒着北国君主葬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风水一说她不信,除非覃上柱国的埋骨之所是能出帝王的风水宝地,否则没理由瞒着北国君主。

怀着这份笃定,她背叛了谢济轩,坚信欠着她恩情的谢济轩不会杀她。只要不死,她才懒得管他与南宫裕之间谁输谁赢。

为了试探南宫裕对谢济轩是否有了杀心,她道:“殿下,要不你今夜就将花开与小马抓起来吧!妾身害怕与他们待在一起。”

南宫裕道:“忘记我的话了吗?我不需要这些小角色,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将所有反对我,害我不能回国的人连根拔起。”他摸了摸她的湿发,“回去后不要露出马脚,知道没有?”

陈珈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道:“送她回去。”

一直隐匿在黑暗中的蝉像风一样卷起了陈珈。这人没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态,所谓卷起,真就是把陈珈似包裹一般夹在肘弯处,几个纵跃间就将她扔回了屋里。

房间里,谢济轩已经入睡了,从他不断轻颤的眼皮可以看出他睡得并不安稳。

陈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半晌后,从里间拿了一件披风盖在了他背上。他削瘦的背影让她生出了一分愧疚,好歹是谢家的公子,却扮成侍女过着仆役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守着她,连个好觉就睡不了。

雀鸟开始吱吱叫时,谢济轩抬着热水站在了她的床边,“夫人,让奴婢伺候你梳洗。”

陈珈一言不发的拿起帕子开始净面,他凑在她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昨夜可是你帮我披了件外裳?”

她将帕子扔入水中,一脸不解的说:“什么外裳?我不知晓,一会你去问问其他侍女。”

陈珈对自己昨夜的行为矢口否认,那被夜色勾起的愧疚天亮之后就好似露水一样蒸发了。既然已经背叛了他,愧疚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她又何必惺惺作态呢?那件衣服和她无关,那份愧疚也和她无关。

谢济轩失望的说:“没事,也许是小丫鬟进来添灯油时帮我披的,昨夜我睡得有些沉。”

转眼间,两日已过,还未正式开业的得意楼为了迎接南宫裕的贵客早已装扮一新。

陈珈坐在椅子上任丫鬟们伺候着梳妆打扮,“今日你真的不同我一起去?”

谢济轩摇摇头,道:“夫人,今儿我留在府中,那里有绿萝伺候就够了。”

“我想你陪在我身边,我不知晓殿下邀请的客人是谁,只觉得管家让厨子备了那么菜,今日一定有许多贵人会来,我害怕!”

“夫人莫怕,殿下会护着您的。”

他的话让陈珈无由的心烦。

她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的衣裳,湖绿色提花立领琵琶襟夹衫,搭配鹅黄色软烟罗长裙,外披一条浅绿色暗纹薄烟纱织锦。黑色的长发并未梳成发髻,侍女们只用一根鹅黄色的织锦连同她的长发编成两条松松散散的发辫。

这模样,衣服的颜色太轻,一点都不庄重,看着像是出去踏春而不是赴宴。发型也糟糕,只有小户人家的闺女为了方便干活才会如此梳头。

但是,这模样非常适合她。

鲜嫩的颜色让她看着就像未曾绽放的花蕾,淡淡的胭脂好似挂在花蕾上的露水,正把阳光的色彩折射在花蕾之上。

蓝伽罗的清纯与美丽被这身衣裳勾勒得淋漓尽致。南宫裕果然很懂女人,若让陈珈自己打扮,她定会恶俗的选一套月白色的衣裳。电视里的仙女不都这种打扮?

当房间里只剩陈珈同谢济轩时,她伸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骄阳似火,这时候赶去花坊也只有南宫裕想得出来。为了让出寝宫、设计谢家人,担心夜晚不够用的他,连白日也算上了,真不知晓谢家人想从他这里偷盗出什么?

看着一无所知的谢济轩,陈珈道:“三郎,你就陪我去嘛!”

谢济轩道:“你说了,今日是个好机会,我想再试试。”

“可是,”她忍不住说:“你不担心是陷阱?”

谢济轩道:“质子府一直以来防备甚严,只进不出。南宫裕应该料不到我们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窃。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我真不知要等到何时。”

“你真的不陪我?”

“我记得那个跟着小姨讨生活的姑娘是一个坚强的姑娘,我想不会有事能够难倒那个姑娘,你说呢?”

陈珈点点头,乖巧的走出了房门。他为什么不多想想,其实那个姑娘并不坚强,她只是找不到人可以依靠而已。

不管怎样,她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是他选择留下来的,但愿他能躲过南宫裕寝宫中的所有埋伏吧!

陈珈去到得意楼时,南宫裕正在钓鱼。

按陈珈的要求,得意楼一改传统建筑风格,直接将水池建在室内。入门便见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如此怪异而大胆的建筑,也只有申通才有本事让匠人建造出来。

钓鱼并不是真是钓鱼,而是池水中游弋着几个水性极好的女子,她们几近(赤)裸,只用两块布条遮住了身体的重点部位。除此之外,她们身上各自挂着一串封装在瓶子里的美酒。

客人的任务便是挥动手中的鱼竿,用特制的钩子去把挂在那些女子身上的酒瓶钩到自己手中。

对于北国权贵而言,这种无需诗词曲赋只需挥动鱼竿就能证明自己实力的比试有点儿意思。每个人都是新手,所有的技巧都要自己观察和摸索。

至于胜负,就看谁面前堆放的酒瓶最多。

陈珈敢断言得意楼的酒水一定是天下最好的酒水,她有现代知识,韵达有传统工艺。

南朝的酒,多是果酒,各种果子发酵而成。北国的酒,粮食酿造,却因缺少蒸馏,一直处于白酒的原始阶段。酒糟和酒混在一起,经沉淀后滤去酒糟剩下口味糟糕的酒汁。

说到酒,陈珈懂得比较多。夜场就靠酒水和小姐盈利,她又怎能不懂酒?她管理的场子中,百分之八十的酒都是假酒,所谓假,并非化工原料勾兑。

而是指品牌和原浆并不统一。进口红酒,公海上勾兑的;进口洋酒,不知名的作坊里生产的;传统型白酒,回收过来的酒瓶重新封装的。

什么场子用什么酒,什么客人上什么酒,都有规矩。陈珈若不懂酒,她该怎么制定规矩,如何管理采购?

得意楼的酒之所以好,就因为她让韵达在制酒过程中加了一道蒸馏的工序。把酒糟通过高温加热使酒变成酒蒸汽再冷凝成酒液,从而使酒从糟中分离出来。

刚出来的酒很冲,需要通过时间来让口感柔和。为了保证每次制造出的酒汁都是一个口味,她还需要韵达用调香的天赋来勾兑调配。

第九十五章 兄弟妻

银钩赌坊开业到得意楼内部营业,两者整整间隔了一年时间。这一年陈珈从未闲着,得意楼今日拿出的酒水全都是酿造了一年以上的高纯度白酒,这样的酒岂会不好?

除了酒水,她还对这个产业最细枝末节的地方都做过研究和部署。为了让姑娘们从良后还能有点儿人样,她甚至厚着脸皮跟医讨论过避孕的方法。

为了能让花坊在北国一炮打响,她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坚信得意楼不但能在北国扎根,还能由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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