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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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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通这个一条筋的汉子正骄傲的展示着他苦练多日的技巧。只见他把烟斗点燃后放入口中,不一会他的两个鼻孔开始冒烟,左右鼻孔居然能各自冒出一个淡蓝色的烟圈。
结束表演后,他小心的把烟斗熄灭了放回口袋,示意皇甫端白可以挑战了。
皇甫端白一直在抽烟斗,他不屑的瞅了一眼圆通,双腿一使劲整个人就倒吊在了房梁上。只见他头朝下,脚朝上,学着圆通的模样用左右两个鼻孔各自喷出一个烟圈。
落地之后,他挑衅的看着圆通,一副有种你试试的样子。
圆通是个莽汉,除了力大之外,根本不擅于使用巧劲。他看了看房梁,又想了想倒着吸烟的难度,猛地一跺脚,道:“你等着,我们明日再比过。”
皇甫端白“哈哈”大笑,看似随意的拿起了韵达的抬过来的吃食,得意的说:“爷爷出去喝酒了,你这个傻子慢慢学吧!”
说完之后,他哼着小曲朝赌坊旁边的酒肆走去。
欢喜一直待在后院,他喜欢教死囚武艺,更喜欢看死囚们一场接一场的血腥厮杀。
圆通开始抽烟斗时,他和小白剑师一样看不习惯,总觉得一个打扫场地的收尸人抽什么烟斗。唯一的不同点是,他不习惯把内心的想法宣诸于口,小白却整日都在嘲讽圆通。
因为抽烟一事,小白剑师和圆通斗上了。起初,他觉得这两人非常无聊,看了几日之后,他意识到这事儿也不算太无聊。小白剑师吐烟圈的方式若没有几分武功底子根本做不到,也只有圆通那个傻子才会整日叼着烟斗傻练。
当圆通苦着脸来像他求教时,他教了圆通几手,于是乎圆通与皇甫端白的比试变成了他和皇甫端白在比。
比赛最开始并不算难,他不碰烟斗也能教会圆通。几日之后,他必须抽着烟才能想出来该怎么把这该死的烟气变成烟圈排除体外。
一段时间后,他同赌坊里的很多赌徒一样,喜欢叼着个烟斗做事。可别说,烟叶这东西确实替身醒脑。不知不觉间,他也同其他人一样爱上了抽烟。
第六十二章 巫
后院里,圆通苦苦琢磨着该怎么倒吊着抽烟时,欢喜已经倒吊在梁上了。他惬意的把烟斗塞入口中咂吧咂吧的开始抽了起来,不多时,淡蓝色的烟圈就从他鼻腔飘出。
他把气息下沉在丹田,逼着本该上扬的烟气如正常体位那般从鼻腔里飘了出来。飘出一个烟圈很简单,可是要飘出两个烟圈似乎还得用点儿技巧……
研究着如何抽烟的他完全忽略了皇甫端白的去向。若他知晓皇甫端白和圆通的比试只是为了让他主动抽烟,他所抽的每一撮烟草中都有散功的毒物时,不知名为欢喜的他是否还能欢喜起来。
谢济轩的计策绝对当得起老谋深算。
入夜后,皇甫端白把易容好的谢济轩送入了质子府。以此同时,那个替代谢济轩的“花开”又被换了出来。
陈珈还没有回府,她的院子里只有陪伴着花落等人的暖春。
谢济轩走入院中时,暖春讥讽是说:“哟,你可比主子还难找啊!用个晚膳居然花了两个时辰,也是主子心善才一直留着你帮忙。”
暖春的讥讽谢济轩根本不曾在意,他径直走到花落面前,问:“今儿是怎么回事?”
花落和陈珈不同,她分辨不出谢济轩的易容术,并不知晓谢济轩离开过质子府。有关陈珈的事情,她只知道公子若问就据实相告,公子不问就死也不说。
眼见公子终于问话了,她如竹筒倒豆子般把白日里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
暖春只听了一半就悄悄地移到了门外,她紧抱双臂惊恐的蹲在了墙角。
她从不知看起来风光无限的质子妃到了皇宫竟会如此卑微,今早还跟她说说笑笑的三个丫鬟转眼就成了贵人刀下的亡魂。搞了半天,这繁花似锦的地方竟比香河镇的匪窝还恐怖!
花落很快就把白日的事情说完了,她抬眼看着谢济轩,轻声问:“公……花开,主子不会有事,对不对?覃将军不会伤害她对不对?”
谢济轩笑了,笑得无比惨淡,他道:“你们主子巴不得覃将军把她带走。”
“啊!”花落震惊的张着嘴。
谢济轩像是解释一样的自语道:她让木荣斩马,其目的就是为了吸引覃月的注意。
花落问:“为什么呢?”
谢济轩道:“你恨邀月公主吗?”
花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讲理的主子没人喜欢。
谢济轩道:“她更恨邀月。她写给木荣:邀月不邀月。就是告诉木荣,她会想办法让覃月娶不到邀月。广场上射向你们的箭全部是木荣差人做的,看在覃月眼中,会以为这是邀月公主嫉妒所为。”
说完之后,谢济轩心道:她怎么如此睚疵必报,这种事情不该等几日大家一起从长计议吗?她喝下得是滚水啊,邀月值得她拼了命去报复?还是她以为占着美丽就能让覃月施以援手?
这位贵公子像只焦躁的困兽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为陈珈乱了心神,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与从容。
他理解陈珈的选择,知道她求木荣嫁祸邀月的时机选得非常好。那种情况下,覃月定会以为是邀月在对她示威,根本不会怀疑所有的一切是早已离去的木荣做了手脚。
她若是他的属下,他一定会夸奖她。可她不是,她是他在乎的人,她这种以身涉险的行为让他如何是好?
“花开,”花落怯生生的打断了谢济轩的思绪。
谢济轩问:“什么事?”
花落酝酿了一会,道:“前来皇宫接我的人是三殿下,一路上他什么都没有问我。他……他是主子的夫君。”
谢济轩道:“他定是早已从木荣那里得到了消息,木荣今日入宫就是他的安排,”说到这里,他突然住口了,问道:你说南宫裕为什么会沉默?蓝伽罗是他妻子,圣旨赐婚的妻子。
他想干什么?暗中联手木荣,面儿上亲近水西王,难道还要借此机会接近覃月。北国的三方势力,他一方都不愿得罪,每一方都想利用,他以为他是谁……
谢济轩的问题花落不敢回答,她的本意只想提醒自家公子,蓝伽罗已经嫁人了,她被覃大将军带走的事情会不会引起三殿下的猜忌?可是自家公子的关注点明显同她不一样……
花落最终同暖春一样悄悄地走到了门口。公子说出的秘密太多,她不敢听,知道太多秘密的奴才都是死人。她若是死在了北国没人会为她哭泣,从离家那一刻起,家人都当她死了吧!
北国真不好待啊,虽不像活在谢府那样战战兢兢,可是死亡来的时候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不知为何,花落想起了覃月。就相貌而言,他和三殿下一样好看。可为什么她就喜欢覃将军那模样呢?他笑起来可真迷人,眼睛里的温柔好像全部都为了她一般,那样温柔的笑容给她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天色发亮时,守在油灯前小憩的谢济轩被皇甫端白给弄醒了。
他问:“是不是覃月把人送回来了?”
皇甫端白点点头,“刚来,走屋顶,把人放进房间就走了。”
“好个覃月,”谢济轩使劲儿敲了一下桌子,愤慨的好像覃月抱走的女子是他妻子一般。
皇甫端白打了个呵欠,道:“我去睡了,守了一夜可真累。”
谢济轩感激的看了皇甫端白一眼,他是故意留时间给自己吧!天亮之后,他就会把蓝伽罗被送回的消息告诉南宫裕。
是啊!昨儿要不是花落提醒,他差点儿就忘记了蓝伽罗早已嫁人,她是南宫裕明媒正娶的妻子。
寝室中,谢济轩并未急着去看陈珈的伤口。覃月既然把她带了回府,覃府的医只好不差,她受伤的地方定已得到了治疗。
他静静地站在床旁,用打量艺术品的目光凝视着她。
柔弱、苍白、娇小。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熟睡的模样,却是第一次发现她很像他养过的一只鸟。那是一只灰雁,由北往南迁徙的时候被猎人射中掉了下来。
他那时在山上学艺,偶尔会下山换些生活物资。那只灰雁便是他用一剂草药换来的,他帮灰雁治伤,每日喂它食水。山上负责做饭的老头告诉他,千万别把动物养太长时间,时间长了以后,动物会忘记自己是动物。
来年春天时,灰雁早已成了他的伙伴,看着这个不会说话只会咕咕咕的家伙,他最终决定让它回到自己的同伴之中。灰雁走时非常的不舍,北飞那日,它在山头盘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又是一年冬日,灰雁随着同伴再次回到了这座山,他欣喜的朝着昔日伙伴走去,却不料它扇扇翅膀飞往了高空。他不信自己一手救活的动物会那么无情,想尽方法又把这只雁雀捉了回来。
他把灰雁带到了它曾经养伤的地方,那个放在他床旁的鸟窝一直没有挪过地方。灰雁看见鸟窝时,它在窝里蹲了下来。他以为它记起了往昔,正想同昔日那样摸摸它的羽毛时,它却用嘴狠狠地啄了他一下。
吃疼的他反手就拧住了灰雁的脖子,他那时刚习武不久,还不会控制力道。他记得自己就那么轻轻的一拧,灰雁柔软的脖颈便毫无生气的垂在了他手中。
那是他第一次亲手杀生,至今还能记住灰雁脖颈垂在他手中的触感,柔软,温暖,就和床上躺着的姑娘一样。
负责做饭的老头把灰雁拿去炖了,走时说:明明不一样为何要勉强?
是啊,灰雁是他送走的,为什么他要不甘心的把它捉回来呢?为什么他会觉得一只动物能够记住他呢?
明明不一样,为何要勉强?
躺着的姑娘不是蓝伽罗,她的出生应该不高。很难想象一个出生高贵的姑娘会常常说一些不雅的词汇,更难想象一个贵女会去偷东西。
他和她不是一类人,不管她是谁,目的是什么,他都只能强迫自己做一个旁观者。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心,怕自己会像伤害秋雁那样伤害到她。
天亮了,谢济轩像石雕一样站了陈珈床边,超强的自制能力让他压抑住了所有的情感。静水流深,那股涌动在他心底的暗潮又岂是理智就能够遏制的。
接到消息的南宫裕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巫,蓬乱的头发,黑色与赤红色的植物汁液模糊了巫的面目和年龄。
巫的出现让谢济轩肯定了南宫裕和木荣的关系。不是每一个病患都能请到巫,能请巫来施法医治的病患一定要是巫的虔诚信徒。
南宫裕进入房间后,他做出了同谢济轩一样的选择——站在床边观望。
躺在床上的陈珈一动不动,这是昏迷而非熟睡。
巫挥着一根驱邪用的蒿枝念念叨叨的走到了她面前。一番观察后,他用手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并用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动物骨头卡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第六十三章 苦恼的谢公子
巫检查过陈珈的伤口后,他跪在了自己牵来的一头羔羊面前,朝着羔羊念念有词了一番。
谢济轩从书上知道这是“借”,巫要把羊羔的命借给陈珈。
不多时,安静的羊羔开始“咩咩”的叫唤。听到了羊叫声,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的割破了羊羔的喉管。羊血从羊羔喉间喷涌时,巫把羊血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围着羊羔开始跳舞。
他的舞蹈时快时慢,似乎同羊血的流速一模一样,眼见羊血就要流尽时,他用一只木碗接住了剩余的羊血,并把这碗温热的羊血灌入了陈珈口中。巫的手法很特殊,居然能让口舌喉咙受伤的陈珈把羊血喝得一滴不剩。
灌完羊血后,巫蘸着碗底的血迹在陈珈额头画了一个符号。
谢济轩知道那叫“还”。自此之后,陈珈欠着巫,欠着草原,欠着索玛女神一条命。
巫离开了,南宫裕也离开了,床上躺着的陈珈依旧一动不动。
谢济轩知道这是听天由命的意思,昏迷的她不会死,滚水下喉,最严重的结果就是让她失去夜莺般美妙的歌喉。
没有了声音,她会怎样?
他不知道,但承诺过她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带走她,给她很多钱,送她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生活。
天黑后,谢济轩拒绝了花落换人看护的提议,他固执的守在她的床前,要做第一个看她醒来的人。
半夜里,困倦的他小憩了片刻。在他意识最朦胧的时候,床上的陈珈有了惊人的变化。如同前来北国路上被沸水洒到时那样,在她的口腔与喉咙中,原本红色的血管变成了金色,闪烁的金色甚至蔓延到了她的面颊上。
炽热的疼痛让陈珈痛苦的嘤咛了一声,惊醒的谢济轩睁眼就见黑暗之中似乎有金色的光点在闪动,他眨了眨眼睛,黑暗又恢复原样。待他点燃那盏熄灭的油灯之后,床上的陈珈只是翻动了一下身体,房间中并没有他看到的金色光点。
他敲了敲有些发胀的脑袋,轻轻地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的冷风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皇甫端白像个影子般飘到了他身前。
他问:“欢喜已经习惯抽烟了,我们何时动手?”
谢济轩道:“等。”
“等什么?”
“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我的药只会让欢喜短时间内散功并不会要了他的命,你到时只需抓住他把他交给我即可。”
皇甫端白问:“你想要通过欢喜找出龙渊之匙?”
谢济轩道:“是。”
皇甫端白又问:“你不会伤害南宫裕?”
谢济轩好奇的看了皇甫端白一眼,道:“圣上龙体康健,我为何要在这种时候触怒龙颜?”
皇甫端白道:“抓走欢喜,不动南宫裕,这样的时机可不多。”
谢济轩遥望远方,他不信任皇甫端白,很多事情并未如实告诉他。很多时候,时机是不需要等的,可以人为创造!
陈珈昏睡了两天,醒来时只觉腹中空空饿得要死。她先望着床顶发了会儿呆,对花落惊讶的呼唤充耳不闻,一直到谢济轩开口问她需要什么时,她才说:“我想喝粥!”
我想喝粥。
非常普通的四个字,陈珈说完了才意识道,滚水似乎没有影响到她的喉咙。她侧头看着谢济轩,轻声问:“我昏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济轩一言不发的看了她很长时间,紧接着扭头就走。
陈珈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一头雾水的任由花落先扶起来稍事梳洗,又吃了一些流食……
待她精神稍微好些时,南宫裕来了,他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说:“你做得很好,委屈你了,这些日子你好好养着……”
谢济轩的反常已经够陈珈琢磨了,南宫裕的反常则吓坏了她。不就是被覃月带回府又昏了两天吗?究竟什么事情让这两个男人表现得那么奇怪?
皇甫端白找到谢济轩时,他正在看书,皇甫端白问:“她醒了,你为什么不在?”
谢济轩道:“南宫裕送来了几个侍女,她又不缺人伺候,我为何要在?”
皇甫端白有些不懂了,这人不眠不休的守了两天两夜,等人醒了后却不见了踪影,这是什么道理?
他道:“草原上的巫确实有几分水平,据说她能开口说话了。”
谢济轩冷笑一声,似乎不认同皇甫端白的说法。
“怎么,和巫无关?”
谢济轩道:“与巫相比,我更倾向于相信覃府。”
“你是说覃月救了她?覃月和我一样,我们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覃月给她吃了雪莲花,普天之下只有雪莲花才有治愈她伤口的功效。覃月真舍得啊,北国国主都没有享用过的雪莲花竟被他拿来救她了。”
雪莲花?皇甫端白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整个北国只有覃月见过雪莲花,据说覃上柱国的隐疾就是被雪莲花治愈的。
他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啧啧,他们挺有缘的,未入城时覃月就劫走过她一次,无情公子莫非动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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