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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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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时很有趣,一个莽汉,右臂上架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枯瘦的老头。
当莽汉开始流汗时,围在他身边的汉子们开始起哄了。一人道:“还说可以举起我们,你看他,举个老头都那么的吃力……”
陈珈也想起哄,她用眼瞅着谢济轩,一副这种莽汉要来何用的表情?
谢济轩用眼神示意她看地面,只见莽汉落脚的地方居然多了很多木屑。
陈珈“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还没有雇佣你,这儿就被你拆了大半。修复地板很麻烦好不好!”
谢济轩抬眼望天,这姑娘的关注点永远和别人不一样。她难道没有看出莽汉试图把身上受到的压力转移到地面吗。
莽汉不敢说话,他憋着气把原本平举的双臂合拢到了一块,由单手托举变成双手抬着欢喜。
座椅上的欢喜面色从容,双手像他来时那样一直藏于袖中,那淡定的模样根本不像在对莽汉施压。
半晌后,抬着他的莽汉变换了姿势,站立的双腿颤抖着变为单膝点地。
当他脚掌离地之后,曾经落脚的地方显出了一个凹陷下去的脚印。
陈珈看看地板,抬头问欢喜,“地板不会塌吧,我还等着开业呢!”
欢喜舒舒服服的换了个姿势,道:“回夫人,地板若是坏了,这破坏地板的小厮就不能用。”
陈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
莽汉从不知公子交给他的任务会那么难,他好容易才把欢喜施加给他的力量转借到地面上,陈珈这席话却断绝了他继续使用这种技巧的念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完成公子的重托,混入银钩赌坊。
“啊,”他再次大喝一声,只见颤抖的小腿不颤了,抬着欢喜的双臂却开始颤抖。不一会就看见他的双臂出现了一种正常人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谢济轩轻声对陈珈说:“这人一直在用蛮劲儿和欢喜较量,如此下去,他的手臂会反折,这人就算废了。”
陈珈问:“和我有关吗?”
谢济轩道:“和夫人无关。”
陈珈凉薄的说:“既然无关就继续看戏呗,操那么多心干嘛。”
莽汉的手臂越来越弯,那种不正常的弯曲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似乎不需要多会儿他们就会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谢济轩暗叹这汉子太过耿直,一点也不懂得变通。遇见欢喜这样的对手就该放弃混入银钩赌坊的计划,静待下一个指示。
黄豆大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洒落在了地面,所有人都看出莽汉在用生命对抗着欢喜。扑通一下,他由单膝点地变为双膝一起跪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在晃动时,被他抬着的欢喜好似粘在他手臂上一样纹丝不动。
陈珈抬眼看着欢喜,问:“他的手什么时候断,我饿了。”说这话时,她的神态非常自然,莽汉在她眼中就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塑。
欢喜道:“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他连人带椅的回到了陈珈身旁。一直抬着他的莽汉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臂上方,问:“我能来工作了吗?”
“哈,”陈珈无奈地干笑一声,问:“你既有天生神力,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莽汉道:“公子让来的。”
这一回,陈珈连笑都没有了,她问:“公子?你又主子,是谁?”
莽汉道:“我不能告诉你谁是我的主子。你们也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有两个主子。”
陈珈已经不知道能问什么了,她看着谢济轩,指了指莽汉。
谢济轩看着莽汉,也不知该赞还是该叹。说他傻吧,两人面面相对时,他的眼神中愣是看不出一丝认识自己的模样。说他聪明吧,有这样急不可待说明自己是奸细的奸细吗?
他问:“你的主子给了你什么任务?”
莽汉道:“公子只让我混进来,没交代要干嘛。”
欢喜坐不住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奸细他也是头一次看见,他道:“如果不说出你主子是谁,我就杀了你。”
莽汉道:“我说了公子是谁,他也会杀了我,反正都是死。”
“你……”欢喜被莽汉气得语塞,他抬眼看着陈珈,仿佛在问:要不要杀了这人。
陈珈看着莽汉,道:“今日起你改名圆通,赌坊的杂活都是你干,先把地板给我修好?”
莽汉“嘿嘿”一笑,道:“谢谢夫人,我力大,能干活。”
第五十章 人见人欢喜
陈珈留下莽汉的行为欢喜并不反对,似莽汉这样的探子就好比黑夜里的明灯,非常容易防备。
离开赌坊之后,喜欢由车厢主动挪到了车夫的位置。陈珈这个同资料显示完全不一样的夫人值得他好好琢磨一番。
半个月后,皇甫端白被水西王府的侍卫抬着回到了质子府,据说他在追击马匪时遭到伏击。
欢喜听到皇甫端白回府后,他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从陈珈不远处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小老儿去看看小白剑师。”
陈珈正在研究如何让银钩赌坊在短期内火起来,她对谢济轩道:“花开,替我去看看他,伤得不重就让他赶紧起来干活。若伤势较重,没价值了,给笔银子让他快走。”
陈珈故意表现出的凉薄让欢喜微微皱眉,他与谢济轩一前一后朝皇甫端白养病的房间走去。
皇甫端白受伤是一早就计划好的。谢济轩有药能让他在欢喜面前隐藏起真实武功,但这药的效果太过霸道,服用之后必须要卧床很多日。
由于他们的行踪都在南宫裕的监视之下,一番商讨后,他们选择让皇甫端白在追匪时受伤。那时候回府把药服下,既可合理的卧床养伤,还能避过欢喜的怀疑。
进屋之后,谢济轩匆忙走到皇甫端白床前,问:“你的伤没事吧?”说话间,他用身影遮住了欢喜的视线想趁其不备把药丸投入皇甫端白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谢济轩刚想要把药丸放入皇甫端白口中,一只手似闪电般从他眼前划过,眨眼间他拿在手中的那颗药丸就到了欢喜手中。
他回身看着欢喜,只见朱红色的药丸在他白嫩的手掌中瞬间化成了粉末。
欢喜轻嗅着药粉,道:“杜仲、生地、蒲黄、血竭、金毛狗、补骨脂、乳香、没药、元胡,还有几味药闻不出来。这药似乎是治疗筋络和骨伤的,小白剑师不是外伤吗?”
谢济轩出手就朝欢喜攻去,口中喊道:“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
欢喜白嫩的小手又收回了袖中,冷冷说道:“不自量力。”
谢济轩的进攻对于欢喜根本没有威胁,后者抱着双手左挪右移,每走一步都恰好躲过了谢济轩的攻击。五招之后,欢喜的手像毒蛇吐信般瞬间掐住了谢济轩的脖颈,他道:“师从紫金山?我从不知道紫金山已经开始给商户授课了。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谢济轩的双脚已经离地,他嘶哑的说:“我不知道什么紫金山,教我武艺的人是无名公子。”
欢喜放开了谢济轩,问:“你知晓无名公子是何人?”
谢济轩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我听他说过自己姓皇甫。”
欢喜凝视着谢济轩的双眼,问:“你是如何认识无名公子的?”
谢济轩的一张俏脸适时的红了,他道:“几年前同老爷出门时遇见的。我因技不如人差点就被贼人杀死,是他及时救了我并教了我很多招式。”他的表情和故事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欢喜似乎是信了。
当欢喜点点头,打算问得再详细一些时,床上的皇甫端白传出了一阵哀嚎。他闪身到了皇甫端白床前,问:“你在干什么?”
皇甫端白不断地颤抖着道:“疼,伤口……疼……”
欢喜解开了包在皇甫端白伤口上的纱布,看见他的创口处微微泛黑后,他道:“水西王府的侍卫蠢如猪,都不知道马匪刀上涂了**。”
谢济轩道:“求大师救救他。适才是我不对,我担心夫人会因他伤重打发他回家,故而想趁大师检查他的伤势之前给他一颗强筋壮骨的药丸。”
皇甫端白痛苦的表情不似作伪,欢喜伸手捏住了他的脉搏,片刻后,他道:“小老儿这就去配药。”
欢喜刚走,谢济轩差点就瘫软在地。太悬了,幸好他的药丸要分两次吃。头一次是软骨分筋,后一次才是分筋错骨,欢喜没从第一颗药丸中看出猫腻,更庆幸的是他的谎言欢喜信了。
他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摸不出你武功的深浅?”
皇甫端白强撑着道:“他就是欢喜吧?为什么这时候跟过来?”
谢济轩道:“现在是他监视我们的行踪,有他陪同才能出门。”
“咳……咳……”皇甫端白猛咳两声后,道:“为了救你,我趁他不注意时,吞服了草原上的一种毒物。这东西会让我脉象紊乱,他暂时看不出问题。”
“救我?”谢济轩可不领情,他道:“你是担心在他逼问下,我会告诉他更多情况吧?”
皇甫端白不语,他确实不满谢济轩把无名公子同皇甫家联系起来。他不信谢公子撒谎水平那么低,连一个紫金山学艺的问题都解释不了,他这样做一定是为了把自己绑上谢家的贼船。
两人说话间,谢济轩急忙把两颗药丸一起塞在了皇甫端白口中。
片刻之后,皇甫端白感觉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疼得直哆嗦,在这种疼痛面前,适才服毒给他造成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
欢喜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刚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跟着小白一起出去的勇士全都出自那沁族,这些熟悉草原的汉子会不知马匪的伎俩?
不对,他自语一句,接连几个纵跃像只鹰隼般飞入了皇甫端白的房间。
正在痛苦中的皇甫端白猝不及防的被他捏住了脉门,他道:“居然敢骗我?”
一股杀意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求生的本能让皇甫端白不自主的想要运功抵挡这股杀意。怎料他的骨骼筋络早已因谢济轩的药物错乱一团,刚试图运功整个人就痛得差点昏过去。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知欢喜只要动一动指头,他的小命就交代在了这里。他道:“又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如此相逼。”
欢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怎知我是又吉?”
皇甫端白道:“手,我记得你的手,上年纪的人哪有这样年轻的手,你是不是易容了?水西王妃营帐中的那几个侍女是你杀的吧?勘验痕迹我也会,是你故布疑阵用侍女的鞋子作假足印吧!”
欢喜没有说话,他用那双白嫩的小手像是抚摸**般将皇甫端白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确认皇甫端白只是一个普通剑师后,他问:“作为一个剑师,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皇甫端白虚弱的说:“我是被紫金山除名的剑师,想要在江湖上混好,知道的信息自然要比其他人多点儿。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水西王的追踪者查不出你会武功?”
欢喜侧头看着谢济轩,道:“告诉他,我是谁。”
谢济轩道:“他叫欢喜。”
“欢喜?”皇甫端白失神的看着床顶,自语道:你就是大剑师欢喜,难怪能瞒过水西王的追踪者了。为什么你要易容成又吉来欺骗我们呢?
又吉这个名字似乎是欢喜的死穴,他面色一变,瞬息间出手点住了皇甫端白周身所有大穴。
他道:“又吉因为犯错已经死了,欢喜不会犯错,从今往后这府中只有欢喜,没有又吉。知道了吗?”
看到皇甫端白不断眨眼示意懂了后,他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口中,“这药解百毒,能不能活就看你造化了。”
欢喜终于走了,谢济轩急忙帮皇甫端白解开了穴位。
他道:“你胆子够大,明知他是欢喜还敢跟他瞎扯。为什么他会那么警告你?什么叫又吉犯错死了,欢喜不犯错?”
皇甫端白嗤笑一声,道:“欢喜与又吉是同一个人,他能变得那么年轻一定是练了什么奇怪的武功,又或者练功时走火入魔。”
“上次鹿宴,他打算混入狩猎队伍在密林中偷偷杀人采补,岂料蓝小姐没有参与狩猎并将他困在了水西王妃的帐中。眼见自己的真实身份会被识破,他只得冒险杀死了水西王妃的侍女用来采补。”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他得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要不是顾及你们,老子真想和他干一场。”
谢济轩认同了皇甫端白的猜测,这是最符合事实的猜测。他也见过欢喜那双藏于袖中的双手,那样白嫩,没有老年斑的手绝对不会长在一个老人身上。
他忍不住想:真的有秘籍可以让人通过采补获取一切?于是问:“你是如何变成大剑师的?”
皇甫端白道:“练,苦练,别人练习一个时辰,我可以练习一天。”
谢济轩又问:“资质,老师,勤奋。是不是所有人满足这三点就能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道:“自然不是,事情要有那么简单,南朝的大剑师又岂会不足十人?”
“为何你能够那么年轻就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陷入了沉默,他的经历没有人能够复制。一夕之间从天之骄子变成朝廷重犯,亲眼目睹家人葬身刑场,却因朝廷通缉无力挽回……为了躲避追捕只身逃入无人的荒漠,在只有天空和黄沙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年。
那三年,他没有和人说过一句话,陪伴他的只有等待他死亡的秃鹫和支撑他找出真相的信念。
第五十一章 舞台剧
皇甫端白的沉默让谢济轩的心无端沉重起来,曾几何时他竟然忘记了这个满面胡须的落拓汉子也是世家公子。
他换了一个话题,问:“覃月比你年轻,为何他也能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道:“不知。”
谢济轩问:“大剑师有速成的可能吗?”
“哼,”皇甫端白牵起嘴角笑了一声,“这样练功代价太大,搞不好……”他突然醒悟了谢济轩想要说什么,他道:“不一定都和龙渊有关。”
谢济轩喟叹道:“不,我认为一切超乎常规的都和龙渊有关。”
皇甫端白再度沉默了,龙渊是一个封印,封印着他心中的秘密。一个说出来能够轻易颠覆整个南朝的秘密,皇甫家族就是因为这个秘密才会满门抄斩……
谢济轩回到房间后,陈珈一改先前的冷漠,颇为关切的问:“药给小白了吗?”
“恩,”谢济轩点了点头,如此简短的回答,彻底略过了皇甫端白吃药时的惊险和痛苦。不知何时起,他讨厌陈珈去关心其他男子,她的生活重心有他足够了。
“抓了多少个马匪?”
“二十余人,不足三十。”
陈珈皱眉算了算,又问:“死士到了没?”
谢济轩道:“第一批只有十余人。”
“好。”陈珈只给了一个字。
谢济轩大费周折的找了这些死士,就因为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想要。那么多人为了她的计划死去,她不该多问一句吗?
他问:“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吗?”
陈珈说:“等到北国部族前来皇城进贡时,他们都是死人。”
谢济轩沉默了片刻,轻声说:“这批人是死囚,他们死后能得一笔银子,这些钱可以让他们的家人活着。”
两人因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主仆关系,故谢济轩站着,陈珈坐着。只见她头一歪靠在了谢济轩腰间,像猫儿一样用面颊轻轻地蹭着他,道:“你最好了,知道人家会为了这些人的死亡而不安。这下好了,晚上不会做噩梦了。”
谢济轩低头看着她,完全无法从她微眯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思。她真会为了这些人难受,做噩梦?他宁愿相信她真的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算是懂了。
“花开,小白什么时候能好?”
“一个月吧!”
陈珈疑惑的看着谢济轩,问:“你都给他吃了些什么啊?”在她印象中,小白就是牛一样结实的生物,能让他躺一个月的药物那得多霸道啊!
谢济轩道:“我吃了这种药后整整躺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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