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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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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药,这药是我特制的,不会伤到孩子!”

孩子两个字就像是魔咒,一直不肯吃药的人终于张开嘴把药丸吞了下去。

谢济轩仔细擦拭着陈珈被烟火弄脏的脸蛋,轻声说:“睡吧,睡醒就好了,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陈珈安稳的睡过去后,谢济轩转头问板凳,“谁干的,人呢?”尽管早已猜到了始作俑者是谁,他还需确认,还需坚定决心。

不多时,狼狈的南宫昆被带到了谢济轩面前。他桀骜的看着谢济轩,道:“三哥,你藏得可真深,父皇身边的大剑师居然是你的人,难怪你装疯作傻那么些日子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谢济轩不知道该和南宫昆说些什么。这个他曾寄予过无限希望的太子为什么和谢欢一个模样?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们,还是他们的本性就不是好人?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是三哥,南宫裕永远不会用这种悲悯的目光看我。”

“南宫裕离开南朝时。你不过是襁褓里的婴儿,如何得知他会怎么看你?”

“你果然不是南宫裕,你是……”一个疯狂的念头出现在南宫昆的脑袋,“你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你被深埋的。”

“是啊,石灰加药水。这样的剧毒都没有让我死,为什么呢?想知道答案,不如你先告诉我。怎么下的春~药?”

南宫昆“天真”的眨眨眼,“你猜!”

谢济轩思索了片刻,陈珈一日三餐都是他在照顾,送进斋宫的所有食物和用品他也都检查过。除非……

“你在永春宫的浴池里加了药。那些药物会同你身上携带的其他药物产生作用。”

南宫昆心想,无相公子既然是小妖怪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他。他无辜的笑笑,“不管怎么说,你需要证据。放我离开吧!一会儿还得给母后请安呢,去晚了可不好!这的事儿我就不跟谢欢说了,你好自为之。”

谢济轩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当着南宫昆的面儿易容成了他的模样。反唇相讥道:“证据,你看我是不是证据。”

南宫昆被吓到了。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无相神功。他很聪明,惊骇过后,立即问:“你未死,却一直没有把我要杀你的事情说出去,你是不是想要同我合作?”

甩开侍卫,匆匆赶来的皇甫端白刚好瞧见了这一幕,他道:“谢家人果然无耻,这种时候还不忘交易。”

谢济轩知道他一语双关,既是骂南宫昆,也是骂他。皇甫家被灭一事,谢家一直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他道:“你来了,接来下按我吩咐的做。”

南宫昆问:“你们要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春~药吗?一会你就能自食恶果了。”

“我……”南宫昆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谢济轩对板凳说:“我去延禧宫应付晚膳,酉时一过你将这人扔入玉芙宫,”随即转头对皇甫端白说:“你冒充太子的护卫,动手打伤南宫长东的护卫,把事情闹大。”

太子送来那几个女子就住玉芙宫,皇甫端白大概知道了谢济轩的想法,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扮成太子的侍卫。

他不明所以的问:“我冒充太子护卫,谁冒充南宫长东?”

谢济轩道:“这事儿自然有人办,你听我安排就行。”

“把事儿说清楚,搞不清楚我可不干。”

皇甫端白和板凳不同,要他办事必须是自愿,没人可以主宰他的行为。

“太子秽乱宫闱,皇帝发现后气急攻心,决定废储。皇后大闹祈年殿,皇帝大怒,一病不起,另立三皇子南宫裕为储君。待北国大军攻入南朝时,皇帝带病临朝,三皇子替父出征。”

“此役无论胜败,南宫长东都得死,只有他死了,新君才能大刀阔斧革新弊政。”

皇甫端白听懂了,他道:“装死可是一个大工程,那么多朝臣,那么多势力盯着,你打算让饭老头易容成南宫长东?”

“是,他可以不用人皮面具就能易容成南宫长东,这件事只有他能做。”

皇甫端白又问:“你打算顶着南宫裕的名字称帝?”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变成别人失去自己,越优秀的男人越不能容忍这种情况。更何况这是一个讲究家族、传承、血统的时代,皇权虽好,值得谢济轩失去自我吗?

“覃月知道南宫裕死了,我假扮不了多长时间。”

“那有什么意义?”

谢济轩艰涩的说:“蓝妃有孕,太后临朝。”他的想法一直很简单,带走陈珈,隐居避世。

怎料事情一变再变,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让自己的孩子称帝,让南宫裕成为孩子的生父。哪怕南宫裕已经死了,这个儿子也不能堂堂正正的唤他一声父亲。

皇甫端白知道南宫裕死了。却不知道南宫裕何时死的,他甚至懒得追究孩子的生父是谁。南宫裕、覃月、或者是谢济轩!

蓝府的故事他听过,女主天下也听过。见识了宫中这些疯子后,他只希望新的皇帝不要有那么多的势力纠葛。这样一比,陈珈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她有龙血,江山交给她或许是天意。

百年前,南宫、皇甫、蓝谢四家共同开创了一个盛世。百年之后,同样是四家人。或许能挽救一个快要没落的王朝。

皇甫端白道:“只要你是为黎明百姓着想,我就会站在你身后。”

谢济轩轻声说:“谢谢。”

陈珈第二日才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像被牛踩过一般难受。

谢济轩一直守在她床边,见她醒来后,轻声问:“要喝水吗?”

陈珈还记得昏睡之前发生了什么,她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济轩想了想。道:“南宫昆给你送水果。你没有吃!”

“不是吧,这也能猜到我怀孕?”

“事有反常即为妖,你熟睡时我给你号过脉。”

陈珈服了,这男人不要太精,一篮子水果就能想到那么多事情,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可以装那么多东西。

她问:“你会拿他怎么办?”

谢济轩苦笑一声,“如你所愿。”

“什么意思?”

“蝉说你会报复我。发现你怀孕后,我就明白这是你的报复。不让孩子认我为父。珈珈,我……”谢济轩痛苦的杵着额头不愿再说。

陈珈听得一头雾水,怀孕,报复,孩子不认他……这出内心戏是怎么脑补出来的?

谢济轩将她一脸茫然的模样误解为她在等待结果,“今儿没早朝,宫里都在传,皇上和太子昨夜在玉芙宫偶遇……午时,皇上会宣旨废太子,只等过几日就立南宫裕为储君,你就是太子妃了。”

陈珈被这神一样的转折惊得合不拢嘴,半晌才道:“南宫昆怎么办?”

“废太子?还能怎样,找个地儿给他幽居。只要他不犯错,我会保他一世无忧。”

“我告诉覃月南宫裕死了啊!”

“我知道,等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成为太后了。”

太后!身份变化的好快,“会不会快了点?”

“你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儿子变成了南宫裕的儿子,我这辈子只能跪在他脚边称臣,如你所愿!”

“你怎么知道是你儿子?”

“如果是覃月的你还回来干嘛?”

谢济轩犀利的语句让陈珈有些来气,“对了,谁告诉你这些是我想要的?你看我像当太后的人吗?蝉的话你也敢信?做事前能问问我的意见吗?”

“需要问吗?你明知南宫昆是个威胁,不但没有拒绝他,反而给他机会伤害你,不就是让我难受,逼我出手把江山送给你吗?”

谢济轩自从知道了陈珈上辈子的经历,已经不试图说服她相信诺言,再多的语言都比不上行动。把天下给她,总能让她有点儿安全感了吧!

“我没有想过要江山,更没有想过子不认父。我不拒绝南宫昆只是想气你而已,看你生气很有乐趣。”

“是吗?”谢济轩愣住了,难道所有事情都被他想复杂了?“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你在北国做那么多究竟为了什么?”

陈珈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说:“南宫裕告诉我覃月不能近女色,但手持那把扇子的人例外。我只想同覃月发生点儿关系,等你来找我时,再同你发生点儿关系。”

“发生关系就会怀孕,这时候才该躲到九江。等到南北两国打战时,我可以安心养胎。南朝赢了,孩子是你的;北国赢了,孩子是覃月的……”

陈珈说完就叹了口气,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在谢济轩脑子里一绕就变得那么复杂。太子妃,太后,天啊!这事儿像她这种人想得出来的吗!L

ps:知道太后怎么出来的吧!谢公子想出来的~

。。。

☆、第两百二十九章 简单的逻辑

谢济轩震惊的张大了嘴,完全想不到陈珈解决问题的方法竟是这样简单粗暴!也就女人才能这样吧,居然想到用怀孕来解决一切。

他问:“如果南朝赢了,你要怎么回来,能给孩子什么身份?”

陈珈接口就说:“无欢公子不是遭遇海难失踪吗?活过来不就行了。至于孩子,王薇不是有遗腹子吗?到时候张冠李戴就行,反正谢家的事情你说了算,没人跟你较真。谢家嫡孙,多好的身份!”

谢济轩无言以对,不得不说她的想法真有可行性。他不甘的追问:“如果北国赢了,覃月对你不好怎么办?”

“你以为他的心思和你一样多啊!他从小就以为自己没有父亲,若他有了孩子定会宠溺的要死。”

“那……如果孩子是他的,南朝赢了,你考虑过我的感觉吗?”

谢济轩一向爱较真,戴绿帽子不说,还替别人养儿子,陈珈总得给他一个说法吧。他的假设引起了陈珈的不满。

她道:“按你的逻辑这是好事儿啊,孩子如果是覃月的,这就是他的软肋,你就可以拿这个和他交易。反正你喜欢买卖情感,为了国家可以做任何事情。”

谢济轩知道陈珈还在为北国的事情生气,“珈珈,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对了,如果孩子是你的,北国赢了,你定会查明孩子的身世。我相信大将军府自此就多了一个南朝的细作……唔……”

陈珈的嘴被谢济轩堵住了,她挣脱了他的拥吻。“你干嘛?”

“检查春~药的药性散了没?”

“不要试图色~诱我,知道什么是孕妇吗?”

“身体比较敏感,希望孩子的父亲能陪在身旁。我不是正在做吗。”

“我是想说孕妇不能行~房,你快点把手拿开。”

“我是医,有分寸。”

“不要,你讨厌。”

谢济轩是聪明人,几句对话已让他知晓陈珈还在生气。没有爱,何来恨,只要她还在乎他。此时就是竭力挽回他们感情的好时机。

“珈珈,你死的时候有多大?”

陈珈被吻得迷迷糊糊,脱口就说了真实年龄。“二十七,怎么了?”和他预料的一样,这姑娘不是真聪明,只不过年长他太多。生活经历比他丰富而已。

他道:“我遇见你时才十六。你主动诱我犯错,你要对我负责!”

“……”

陈珈沦陷在谢济轩的痴~缠中时,脑袋里模糊的想起了覃月,这人不是不好,只是他们相遇在错误的时间。

谢济轩是开心的,怀里的女人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只恨自己想问题太过复杂,曲解的陈珈的用心。

开弓没有回头箭。被他下了药的南宫昆昨夜在玉芙宫出尽了丑态。为了割裂谢家同南宫昆的联系,整件事甚至瞒着谢清。只有这样才能让皇后气急败坏的闯入祈年殿,为南宫长东被气病一事打下铺垫。

为了国家,他辜负了陈珈。为了陈珈,他辜负了家族!谈不上后悔,他始终做着正确的事情。这样想着,他将手放在了陈珈小腹上,一切都被饭老头说对了。

成为无相公子的那一天他就失去了一切,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将顶着他人老婆,他人母亲的身份活下去。他永远只能成为匿藏她在身后的那个男人,她是君,他是臣,他的孩子是天下之主。

“让南宫裕多活几年吧?”

陈珈“恩,”一声,随后问:“为什么?你喜欢顶着这张面皮啊?”

“万一是个女孩怎么办?我总得让南宫裕生了儿子再走啊!”

陈珈嗤笑一声,“管他生出来是个什么,就算是个蛋,是只狐狸,你只要说他是儿子,谁敢不从,你真是想太多了!”

谢济轩摇着头笑了,粗暴的手段,高效的结果,很多事情确实是他想得太多了。他笑着把脸埋在她秀发间,嗅着她的发香,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不对。

“蝉去哪里了?他本该在斋宫保护你的。”

“这个……”

“他去救覃月了?”谢济轩的反应从来没有让陈珈失望过。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谢济轩见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勉强,他早就知道勉强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果然还是在乎覃月的。

覃月等到彻底看不见陈珈的背影,才痛苦的放任自己倒在地上。金龙离开体内那一幕太震惊,他还是低估了龙渊,低估了身边的女人。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天亮时,他被冻醒,自十六岁成为大剑师后,头一次感到什么叫寒冷。看着玄色的衣袖上有一片白色比较刺眼,恍惚中他以为那是落雪,下意识的拍了拍。来自发梢的疼痛让他彻底醒了过来,这里不是北国哪会有落雪,那片白色是他披散的长发。

八岁,覃上柱国把覃月独自扔在雪山上修习武艺,他在那时知道了什么叫惊慌失措。那次之后,他便有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定力。

多少年了,他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状态,满心惊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生活。为什么须发全部变成了白色,为什么充沛的内力消失得一干二净,难道那么多年他所苦练的武艺全部消失了吗?

傍晚时分,覃月失魂落魄的下了山林。待他满心期盼的去到北国安插在南朝的据点时,无一例外,所有他联系过的据点全部人去屋空,就像那里从未有人生活过一般。

是他大意了,居然忘了南朝有大剑师,且个个武艺超群。他同这些据点联系时,一定有大剑师跟在他的身后……

保命成了覃月的当务之急,他匆匆换过衣服假扮成一个老者就想离开都城。守城的护卫并未给他太多关注,对他的态度就好似普通人一样。就在他以为逃过了南朝的人搜捕时,城外小径,十多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来人并不说话,亮出武器就动手,招招致命。没有内力的覃月只能靠往昔的对敌经验加熟练的武功招式竭力逃过黑衣人的围剿。

紫金山的杀手从来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不过交手数十招覃月便已不敌,就在他放弃抵抗,一心只想逃命而不能时,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他带离了剿杀现场。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黑衣人不回答,但从他的对敌招式和武功身法可以看出,这人绝对是大剑师,武功与覃月相比只高不低。

覃月问:“这几日你一直跟在我身后?不,你一直跟在蓝伽罗身后,你是无相公子的人,我们交过手。”

“不要直呼主子的姓名。我们交过手,你,输我。”

蝉似乎只有在陈珈面前才会变成话痨,和陌生人相处时,他能一直保持大剑师的高冷与神秘。

他的回答让覃月一头雾水,想不明白陈珈既然有大剑师作为属下,为什么还要来北国投靠于他,“蓝伽罗为什么要救我?”

蝉没有回答,主子的心思他从来猜不透,估计是覃月长得不错吧!

一天后,蝉将覃月挟持到了百里外的一个小村,正值晚膳时分,村里炊烟袅袅一片祥和。蝉似扔包裹一样将覃月扔到了一个小院子中,灰瓦白墙的小院内顿时响起了狗吠。

覃月狼狈的从泥地上站了起来,转头欲寻蝉时,才发现这个救他的大剑师早已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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