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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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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珈,我只问你最后一件事,为什么你会来这里,为什么会是蓝伽罗?”

陈珈知道谢济轩口中的“这里”不是指北国,而是这个时空,她问:“知道这个有意义吗?”

“有,对我非常重要。”

“我是私生子,错信了我的父亲,被他亲手杀了。”

谢济轩自知道陈珈并非蓝伽罗后,假想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唯独不曾想过,她是死而复生,还是被自己父亲所杀,难怪她的性格会如此。

“珈珈……”

“谢公子,”陈珈打断了谢济轩,“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说了,我能离开了吗?”

“珈珈,你没有任何问题想要问我吗?为什么我会来北国,谢欢去了哪里,我对南宫裕的事情了解多少……所有一切,你都不想知道吗?”

“谢公子,从你逼我出宫那天起,蓝伽罗已经死了,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你关心的问题,我没有兴趣。”

陈珈确实很残忍,连拒绝人的方式都那么高明。答应与谢济轩缠~绵了七天,不过告诉他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可以给你,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谢济轩挣扎着问:“别说你真的选择了覃月,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能给我的,他可以。家与国之间,他选择了家,并告诉我,没有家,何来国。”

“哼……”谢济轩冷笑一声,“你信他,居然信他!我们相处几年你不信我,这才几天就信了他?”

“就算他骗了我,那又怎样?我同你会有结果?”

“我知道你有多好,失去你就像错失了夏花的绚烂,秋日的静美,我努力试了,结果呢?三郎,懂得放手也是一种坚持,我们不要再纠缠了,不要把仅存的情感用来践踏和毁灭。我倦了,累了,不想同命争了。”

“南宫裕死时曾让我不要信你,他说谢家谋得是天下。三郎,天下尽在你手中,放了我吧!”

“为什么是覃月?”

“出色的人不多,总不能找一个比你差的吧?”

看着陈珈要走,谢济轩哀求的说:“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他今晚回府,我答应要回去的,对不起!”

陈珈走得很决绝,谢济轩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能给她的,覃月也不能,她只能留在他身边,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值得她爱。

大将军府,陈珈如离开时那般低调的回到了府中。众人已经习惯了大将军夫人的低调,只怪花落原本就是仆人,绵绵的身份又容不得她高调。

府邸很大,属于大将军夫人的地方却不多。这的前院划归成将士驻守之地,后院是一个大型演武场。陈珈住在偏院,有花有树已经算奢侈了,要想有假山流水根本不可能。

回到房间后,陈珈厌恶的看着满屋素色。习惯了南朝的花团锦簇,北国入冬后那满眼的白色只会让她倍感凄凉。她记得花落喜欢素色,也不知覃月的衣裳是不是因为花落打理的缘故,大多是单色。

单色挺好,简单,覃月的生活就同他的衣服一样简单。经历过谢济轩那样的男子后,陈珈需要简单,只想简单的守着一个男人生活,简单的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她来北国的目的很简单,用自己来交换天下几年的安宁。不管覃月对她如何,那把扇子让她对覃月有用。

一直以来她都像一只不辨方向,疲于奔跑的动物。起先为了活着,选定谢济轩后,又闹出龙血这等奇事。两个人好容易在一起了,又发现生活太过真实,他们就不可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回头看看,她的生活连打怪升级都不算。死了的人未必是怪,活着的她一直在原地踏步,反反复复地同谢济轩纠缠不休……覃月不一定是她的终点,但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开心,他能让她安心。

谢济轩的体温似乎还萦绕在她指尖。亦如他所言,她的身体很诚实,每一夜都在战栗中享受着他的激情和痛苦。她很想和他说说话,同往常一样聊聊天,可是聊什么呢?

自她出嫁那天起,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变过。他是世家公子,她是皇室妃子,他们如何在一起?L

ps:祝大家周末快乐

。。。

☆、第两百二十章 狼与狐

陈珈深思时,一个丫鬟抬着碗汤走了进来。

“夫人,这是将军嘱咐厨房给您炖的汤。他今夜会晚些回来,您若累了可以先歇息。”

“恩,”陈珈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就在丫鬟打算离开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覃月不是今日才回府吗?为什么会提前安排厨房炖汤?

她问:“炖汤的事儿是将军让小厮回来说的?”

“夫人,这是将军早上嘱咐的,您当时还说不用麻烦,同往日一样即可。”

陈珈倒吸一口冷气,无数猜想掠过心头,她紧紧地扶住桌子,小声问:“今儿几号?”

丫鬟说了一个日期,见陈珈面色不好,她问:“夫人,您可是不舒服?”

“将军昨夜同我歇在一起?”

丫鬟点点头。

陈珈挥手就将丫鬟送来的炖汤扫落在地。

谢济轩骗她,这人骗了她。覃月说七日回府,一定是七日回府,她和覃月差了整整一天。

她在熟睡中被蝉劫走,醒来是半夜,她以为只过了一会,其实是整整一天。她的时间从那天起就比覃月晚了一天,他们约好七日后见面,那日子是昨天,而不是今天。

覃月昨日已经回府,她和谢济轩缠~绵时,同覃月在一起的女子应该是花落……她差点忘记了,花落最早的主子就是谢济轩!

“哈哈……哈哈……哈哈……”

陈珈仰天大笑,谢济轩真好!他说她残忍。他又何尝不是?

覃月是大剑师,人皮面具只能骗过他的眼睛,却骗不过他超级敏锐的五感!他昨日居然就把花落当成她。今日还体贴的嘱咐厨房炖汤……

谢济轩这一耳光打得真漂亮,前一刻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覃月可以给她一切。这一刻,谢济轩用事实告诉她,覃月根本就是在骗她。

“夫人,”丫鬟被陈珈癫狂的样子吓到了,“您没事吧!”

“没事,把这些收拾干净。告诉门房。我等大将军回来。”

更深露重,寒冷的空气平复了陈珈内心的激愤,她对着烛火自我安慰道:谢济轩这厮太过狡猾。他定是用其他手段糊弄了覃月,昨夜的事情就此揭过,见到覃月什么都不用提,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脚步时。陈珈像极了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殷切的看着门外。

“回来了,”不等丫鬟动手,陈珈迎了上去,主动帮覃月脱下大氅,小心地拂落他发梢上的积雪。

“出去吧,这里有我。”

丫鬟们陆续退出时,她已经将大氅挂在了衣帽架上,转身又将毛巾放在丫鬟准备好的热水中。打算服侍覃月净面。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覃月有那么一瞬分不出这人是陈珈还是花落。同样一张脸,同样高挑的身段,只不过花落的脚步远没有陈珈轻盈。

净面后,陈珈动手帮覃月脱外衣。

看她垂头解衣扣的模样,覃月承认自己有些后悔,早就知道这姑娘对他动了心,也知道她不会跟无相公子走……只是没想到他的计策并未生效,丫鬟都已经明说了他和另一个绵绵在一起,为何她不懂?

他不爱骗人,对于无相公子的要求只能选择让这个姑娘自己离开。没成想这姑娘居然选择了装傻,逼迫他只能违背良心去做一些事情。

“瞧你笨的,衣服扣子就那么难解?”

大家都在演戏,但覃月的戏份伤害到了陈珈。他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演戏!陈珈抬头试图朝他一笑,花落就会这样,可是挣扎片刻后,她放弃了。

她问:“昨夜那人不是我,你知道,为何还要将她当成是我?”

覃月抬起她的下颌,反问:“不都是绵绵吗?有何区别?”

“你说过要保护我,还说过,狼选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一世,为何骗我?”

“我一直都在保护你,府里府外都有侍卫跟着你。怎么,你受伤了?骗你,我何曾骗过你?狼选定了伴侣自然是一生一世,但我说过伴侣是你了吗?”

陈珈惊愕的看着覃月,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如果继续问下去就是在自取其辱。

谢济轩果然好手段,能让覃月改变主意的人只可能是他。

她不想知道覃月的解释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的苦衷是什么,她不需要一份充满了条件的感情。若覃月变得同谢济轩一样,她还不如选择谢济轩。

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有错,她想利用覃月却不想假戏真做,对覃月真的有了感觉。现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一件目的不单纯的事情很难发展出单纯的结果。

不过片刻的失措,陈珈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大将军,今夜还在这里歇息吗?”

陈珈的淡定样子让覃月有了一丝不安和愧疚,他突然说:“把面具取下来吧,喜欢看你真实的模样。”

“何必,绵绵的模样挺好。”

“不,我想知道你是否伤心了。”

陈珈抬眼看着覃月,道:“覃月,你既然笃定了我会伤心,说明这段感情我们都当了真。若你想看一张悲痛欲绝的面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取下面具,我依旧是这副模样,你可以不爱我,但我必须爱自己。”

说着她取下了面具,同她说的一样,面具下的脸非常平静。她的心早已抽痛难当,非常后悔对覃月产生了感觉,可她能怎么样呢?谩骂,哭诉?所有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行为,现在不过是为自己的愚蠢买单而已。

陈珈的眼神很平静,两人平视时。他可以轻易看透她眼底深处暗藏的痛苦。

“昨日你去了哪里?”

“找无相公子讨要解药,他用计耽误了我一天,我以为今日才是第七天。”

“你真的中蛊了?”

“对你。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但说出来的话没有假话。”

覃月回避了陈珈的视线,轻声说:“睡吧!”

陈珈顺从地躺到床上,覃月睡到她身侧。两人曾这样睡了大半个月。不过几日,一切全都变了,她所憧憬的爱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是笑着入睡的,谢济轩应该很开心吧!在此之前。她狠狠地伤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她就被人伤透了心,还真是报应不爽。

到了半夜。陈珈习惯性的抱住了覃月。北国太冷,再多的炭盆都不如有人可以拥抱。

覃月离开房间已经是下半夜,房间外,一直等待着他的谢济轩早已被积雪覆盖成了雪人。

他问:“你只说劝她离开。从未说过她身上还有蛊毒未解。”如果一直以来蓝伽罗都受制于无相公子。那她寻求保护的心情一定很迫切。他可以拒绝她的情感,但他承诺过要保护她的……

谢济轩站起身抖落了积雪,问:“告诉你又如何,你会改变主意?”

覃月没有回答。

谢济轩看着沉默的他,突然问:“她怎么样?哭了?骂你了?还是……”

覃月道:“她很平静,入睡时还带着微笑。你跟她说过我们的交易?”

谢济轩呆住了。他了解陈珈,她的平静和痛苦成正比,若她不吵不闹。说明她真的很痛苦。如果她能笑出来,说明她对覃月动了感情。她希望大将军府是她可以避风的歇息地。

她笑了,定是在笑他,笑他的无耻……

他做了什么!将她从皇宫逼走,又将她从覃府逼走,天下很大,他却逼得她无路可去!

南朝是他的责任,与她无关。他给不了她幸福,难道还要阻止她去追求幸福?

“覃大奖将军,我想取消这次交易。”

覃月看着神色莫测的谢济轩,突然说:“你的到访让我纠结了很长时间,我不想同你交易,但你开出的条件却让我无法拒绝。”

“很少有事情能让我犹豫一日。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吗?她的态度?”

谢济轩万般苦涩的说:“我没有料到她会喜欢上你,整件事都是我的错,你只需转身回去跟她解释清楚一切,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覃月有些不懂,“你千里迢迢奔赴北国就为了把她带走,为什么放弃了?”

“我不能给她幸福,但你可以。”

“我拒绝,交易不变。两月后,我们上都龙渊见。”

谢济轩看着覃月,轻声说:“你会后悔的,她是一个好姑娘。”

“你忘了江湖人把我成为什么吗?”

谢济轩没有再劝。

曾经,他和覃月一样的骄傲,可惜在陈珈前面,在爱情面前,他的骄傲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覃月真以为他能如传言一样无情,若是这样,他又何须考虑一日?

天亮后,很久不曾露面的花落出现了。她抬着水候在屋中,平静地伺候着覃月和陈珈梳洗。

陈珈抬眼看了看花落,她相信覃月同花落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理由很简单,花落看她的眼神非常坦然,没有半分不安和愧疚。覃月能为了只兔子跑去温泉,显见他喜欢花落。昨夜那么好的时机,他为何不碰她?

更衣时,陈珈问:“前夜你们……”

“大将军熄灯后就跑出去练武,天亮才会回来。”

“什么意思?一直都这样?”

“他每过几个月都会有段时间身体不适,他那时既需要女人,又不能碰女人,奴婢……奴婢会帮他掩饰这种情况。”

花落的脸红了,显见这种掩饰并非普通的撒谎。

陈珈没有追问,这些事已经和她无关了!

花落转身欲走时,又道:“夫人,大将军……他……他……”

“有事儿快点说,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雪莲花不能长期服食,这花不但让大将军的武艺停滞不前,还会损害大将军的身体。大将军不适的时间已经比几年前频繁了太多……”

“别说了,我不需要知道。你既嫁给他,就好好过日子吧!”

“不,”花落跪在了地上,“求夫人救救大将军!”L

ps:女人习惯性去依赖男人,有的是人格不**,更多却是因为懒!百无一用是深情,谁认真谁就输的比较惨!不管男人女人,最爱的人都是自己,或者说,连自己都不爱,那里有能力去爱别人!爱情的感觉,多半是有那么一个人满足了你心中塑造的一个模型,但模型是会变的,如果你想以不变应万变,那么取悦爱情,不如取悦自己来得实在。

。。。

☆、第两百二十一 无情公子

简单用过早膳后,覃月带了一组亲卫说是要带夫人去草原深处打猎,并吩咐门房他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回府。离开时,两人同骑一匹马,看在众人眼中只当他们夫妻恩爱。只有陈珈满心悲凉,这等规格的护送,他担心她跑了吧!

一行人穿过白茫茫的雪地,到了雪峰边缘的密林。覃月指着密林后的雪峰问:“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吗?那是九江。我想知道那支穿梭在草原和香江的商队究竟属于谁,无相公子吗?”

陈珈摇头,覃月口中的商队应该是罗五那支。她见过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打通了草原到海外的商道,不经南朝就能将草原的商品贩入海外,获利百倍。

居然不是无相公子的商队,这让覃月有些意外,南朝盘踞在北国的势力他统统清楚,唯独不知道这支商队属于哪一派。

他问:“你认识商队的主人吗?”

陈珈点头。

“我想见一见商队的主人。”

“为什么?”

“那支队伍不一般,在草原有木府的人引道,在香江有水匪为其护航,到了海上还有九江水军开路,这样的队伍跑去行商太可惜了。”

陈珈笑,不去行商难道去做间谍啊!

“只有行商才能畅通无阻,若是做其他事情,南北两国都不会让这支队伍存在。”

“你懂得挺多。”

陈珈没有说话,覃月不是谢济轩。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就是男女间最原始的那种吸引。这和她与谢济轩的感情不同,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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